就在前幾天的7月6日,我們的官媒——光明日報、光明網公然刊登《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結》;北師大文學院教授張莉,公然為莫言站臺叫座做廣告。她在《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結》上,以介紹叢書的口吻赫然宣稱:“將莫言視為中國文學史上重要的文學路標——如果我們把文學史的發展看作漫長的過程,經典作家便是其發展道路上的路標,而莫言和他的變革之路是中外文學與文化的一次深有意味的交匯……有助于我們進一步了解莫言的本土性與世界性意義。” 還說叢書以“莫言的創新之路”為關鍵詞。
我們深感悲哀與失望,我們說不出話來。
真有點Q,我們一會兒就釋然了,就覺得我們還是勝利了:試想,要是北師大張莉教授不說,又或是光明日報、光明網審核不合標,不刊登,我們又怎知道這樣一件國家大事呢?這件國家大事就是,“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世界性與本土性交匯:莫言文學道路與中國文學的變革經驗研究’的結項成果”——“莫言與當代中國文學創新經驗研究”叢書由作家出版社已于2021年11月出版了。
這大事讓人震驚,也同樣讓人悲哀與失望。原來,表面上,老百姓在討伐莫言,看似有點聲勢,其實不過是面對巨獸的冷眼在指手畫腳,面對沙漠的空曠在呼號吶喊。莫言一類的人,則冷笑著在官媒、官方出版社的庇護下怡然自得的出書,書上為莫言實實在在的大唱贊歌、大立豐碑。在他們眼里,老百姓你說你的,屁都不值。你們的話風吹過,我們的莫言青史留名,影響深遠,說不定連你們的子孫都會成他的粉絲,到時為他搖旗喝彩,愿他再活五百年呢!
其實,勝利離我們太遠了。我們轉眼就看到,見到光明日報、光明網發文后,立刻就有人歡呼雀躍了—— 9日晚間,報人劉亞東(新聞傳播學教授)寫出《司馬南炮轟莫言勝負已分:官媒為莫言發聲,司馬南逃離北京》的文章;另有一個名為蓬萊雪珂的則發出視頻《莫言作品是否在抹黑國家?爭論可以結束了,官方媒體已經明確表態》。
我們倍感悲哀與失望。
悲哀失望于事無補,還是說幾句。
我們回想起前蘇聯作家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一些事——
前蘇聯共有五位獲諾貝爾文學獎作家,除肖洛霍夫獲獎是因西方另有其他政治需要外,其他四位獲獎作家都是前蘇聯的持不同政見者。所謂“持不同政見者”,實際上就是詆毀十月革命、詆毀列寧斯大林、詆毀蘇維埃,符合西方對蘇聯進行政治和文化滲透需要的人。
索爾仁尼琴,前蘇聯現俄羅斯作家,從上世紀60年代起,大黑蘇維埃,大黑斯大林,90年代回國后,有大悔恨。1962年,經赫魯曉夫親自批準,索爾仁尼琴的描寫斯大林時代勞改營生活的中篇小說《伊凡·杰尼索維奇的一天》在《新世界》發表。1963年,接連發表3個暴露社會陰暗面的短篇小說并加入蘇聯作協。這以后,他又寫了好些作品,但隨著政治形勢的變化,除了《馬特遼娜的家》等四個短篇外,其余均未能在蘇聯境內發表。1964年赫魯曉夫下臺,蘇聯當局立刻下令《新世界》雜志停刊,索爾仁尼琴遭到圍剿。1965年3月,《伊凡·杰尼索維奇的一天》受到公開批判。1968年因作品《第一圈》在境外發表(在國內禁止發表),被開除出作協。1970年,由于西方的運作,索爾仁尼琴獲諾貝爾文學獎。但迫于形勢,索爾仁尼琴沒有前往領獎。1974年因在巴黎出版全面詆毀列寧和斯大林的作品《古拉格群島》被驅逐出國。后流亡美國,受到美國參議院的特別歡迎,曾經授予他美國榮譽公民稱號。在美國親眼目睹了美國的“民主自由”,思想有變化。戈爾巴喬夫執掌政權以后,撤銷了當年對索爾尼仁琴的處理決定,且重新出版他的作品。91年蘇聯轟然崩潰。隨后,索爾仁尼琴回國。因所見、所憶、所比、所思,有大悔恨。他發表了許多帶有懺悔性的言論,在反思自己全盤否定斯大林、全面反對蘇聯政府的做法時,還說了一句傳遍世界的話:“我的所作所為,對不住蘇聯和蘇聯人民,我的作品害了我的俄羅斯祖國。”特別是1996年發表了短篇小說《在轉折關頭》,稱贊斯大林是發動的“偉大的向未來的奔跑”。
前蘇聯第一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是蒲寧,獲獎時間是1933年。他十月革命時流亡國外,一直未歸。其作品充滿了對俄羅斯貴族生活的贊美,毫不掩飾地表達對十月革命的厭惡。他把普通老百姓寫成暴民、雜種、野人、怪物和返祖特征明顯的家伙,他用骯臟的詞匯來發泄對蘇維埃的極度不滿。蒲寧獲諾獎后,蘇聯方面明確表態,這項獎頒給蒲寧,完全出于一種政治目的。并且明確稱蒲寧是“革命的敵人”。因此,這個獎項在長達數十年的時間里受到了蘇聯的無情譴責。
帕斯捷爾納克的《日瓦戈醫生》1958年獲諾獎。該書詆毀十月革命、詆毀蘇聯社會主義制度,在蘇聯遭禁,并受到蘇聯官媒和人民的強烈批判。此書首先在意大利出版,后又出法文版、英文版,受到西方媒體吹捧,也讓美國中情局花大本錢、大投入搞了一次大操作,掀起“日瓦戈熱”。不過,當年也就是1958年10月,當瑞典學院向世界宣布當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授給帕斯捷爾納克時,蘇聯以政府名義立即宣布,這是真正的反蘇挑釁。帕斯捷爾納克因在國外發表小說和獲得諾貝爾獎而被稱為祖國的叛徒,被認為是叛國和反蘇分子,并成為蘇聯不受歡迎的人。迫于蘇聯的巨大壓力,帕斯捷爾納克被迫放棄領獎,且至死也未去領獎,因為他不想離開祖國。
布羅茨基1987年獲諾獎。1955年開始創作詩歌,其作品背離樂觀主義和集體主義觀念,和蘇聯的主流意識形態格格不入。1964年,法庭指控其“利用黃色詩歌和反蘇作品毒害青年”,是“社會寄生蟲”,被判服苦役5年。從1965年起,布羅茨基的詩選陸續在美國、法國、西德和英國出版。1972年被剝去蘇聯國籍,驅逐出境。后移居美國,曾任密歇根大學駐校詩人,后在其他大學任訪問教授,1977年加入美國籍,1987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獲獎后,沒發現戈爾巴喬夫政權有什么發聲。
從前蘇聯諾貝爾文學獎獲獎情況來看,美西方早把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發弄成了對抗社會主義,搞“和平演變”的重要工具。冠以“重要”,是因為這個工具的特點是誘導、唆使、鼓動社會主義國家內部的某些人,即知識分子中敵視新政權者和思想糊涂虛榮心膨脹者,讓他們起來從內部詆毀革命、詆毀革命領袖、詆毀社會主義制度;由此生發開來,還可以誘引其文學、文藝方向,乃至誘引其整個意識形態方向。美西方使用這個工具,兵不血刃,效果卓然,遠遠比他們自己動手強攻的成績大。可以說,冷戰開始,頒發諾貝爾文學獎也就成了美西方進行冷戰的工具。所謂冷戰,主要是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的攻防,文化是首當其沖的主要手段。美西方把頒發諾貝爾文學獎這個工具玩得溜轉。他們把掌握在西方人手里的諾貝爾文學獎的橄欖枝,伸向敵對國家的對獲獎充滿欲望的所謂“持不同政見”的作家,而每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不僅會獲得很高的文學聲譽,而且還會獲得一筆不菲的獎金,這足以讓一些欲望膨脹心里灰暗的人內心變得更灰更黑,成為文化流氓,為他們所用。在蘇聯,他們成功了。
曾記否,在斯大林時代,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自己都承認,在意識形態領域的博弈,西方不是蘇聯的對手,然而,幾十年過去,竟倒了個個兒,真是滄海桑田之變,真是撕肝裂肺的教訓!蘇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一個列寧主義故鄉國家,一個社會主義燈塔國家,一個強大到足以同美國抗衡的偉大國家,為什么會轟然崩潰?如今大家多看得明白,正是由于赫魯曉夫特別是戈爾巴喬夫之流,迎合西方,否定斯大林,丟掉無產階級意識形態,搞修正主義,才招致而來;正是由于索爾仁尼琴、蒲寧、帕斯捷爾納克、布羅茨基之流,配合國內修正主義,配合美西方的“和平演變”,舞文弄墨,從思想文化界起,直至整個社會,黑紅色,黑革命、黑領袖、黑英雄,黑蘇維埃,黑一切社會主義的東西,刨紅色政權的根,如此種種,才招致而來。從利用輿論和影響誘導國家走上錯誤路線的角度講,索爾仁尼琴、蒲寧、帕斯捷爾納克、布羅茨基之流對于蘇聯和蘇聯共產黨來說,是犯下了大罪。
面對國內外敵人的“翻天”行為,蘇聯、蘇聯人民沒有抗爭嗎?抗爭了。不說別的,就看上文所述有關索爾仁尼琴等四位獲諾獎者的境遇,就知道他們抗爭了。不必說蘇聯對待蒲寧的獲諾獎,因為那是1933年前后的事,是斯大林時代。蒲寧獲諾獎后,蘇聯明確表態,揭露其政治目的,且這個獎項在長達數十年的時間里受到了蘇聯的無情譴責。后來出現了修正主義,意識形態已經走偏,但蘇聯、蘇聯人民也還是抗爭了。帕斯捷爾納克的《日瓦戈醫生》出籠,在蘇聯遭禁,帕斯捷爾納克,受到蘇聯領導、蘇聯官媒與人民的一致批判,被稱為祖國的叛徒。1958年《日瓦戈醫生》獲諾獎,蘇聯以政府的名譽宣稱 “這是真正的反蘇挑釁”;帕斯捷爾納克在人民的批判聲中,在蘇聯方面的強令要求下,不得不放棄領獎。至于對索爾仁尼琴,赫魯曉夫希望借繼續黑斯大林時代鞏固自己的地位,助其中篇小說《伊凡·杰尼索維奇的一天》在《新世界》發表。赫魯曉夫下臺前后就不同了,先是禁發索爾仁尼琴的黑文,接下來是下令《新世界》停刊,索爾仁尼琴遭到圍剿,其《伊凡·杰尼索維奇的一天》受到公開批判。68年他因在境外發表作品而被開除出作協,74年因在巴黎出版《古拉格群島》被驅逐出國。特別是,1970年,索爾仁尼琴獲諾貝爾文學獎,但迫于形勢,索爾仁尼琴沒有前往領獎。1987年獲諾獎的布羅茨基,1964年法庭指控其“利用黃色詩歌和反蘇作品毒害青年”,是“社會寄生蟲”,判其服苦役5年,1972年他被剝去蘇聯國籍,驅逐出境。只是1987年布羅茨基獲諾獎,蘇聯沒發聲,因那已是戈爾巴喬夫時代了,離蘇聯崩潰只相距4年了。
我們說,蘇聯人民不僅抗爭了,還可以說是了不得的抗爭,因為在修正主義思潮的籠罩下還取得了那么多局部性的勝利,非常的不容易。當然,雖然蘇聯、蘇聯人民抗爭了,蘇聯還是崩潰了。但試想,如果沒有這抗爭,蘇聯是不是就根本沒有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在美蘇爭霸角逐中還勝出一頭的可能?再試想,如果沒有這抗爭,蘇聯是不是等不到1991年就早早隕落了?
縱觀前蘇聯上述四位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狀況,可以看出這樣幾點——1、這幾位前蘇聯獲諾文學獎作家都是所謂“持不同政見者”,都和前蘇聯的社會主義制度格格不入;其作品都不符合前蘇聯的主流思想,更莫說符合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而是恰恰相反,符合了西方意識形態的需要,符合了西方對蘇聯進行政治和文化滲透的需要。而且多直接抹黑十月革命、抹黑列寧斯大林、抹黑社會主義。2、獲諾文學獎作家、作品都受美西方青睞,為其得以傳播和獲獎,美西方往往下足了功夫。可見諾貝爾文學獎的頒發,已經成為美西方進行政治顛覆活動的一個重要工具。3、前蘇聯為了抵制美西方利用頒發諾貝爾文學獎這個工具在意識形態領域發起的進攻,為了懲罰一些反動文人利用書文詆毀十月革命、詆毀蘇聯制度,采取的措施還是比較嚴厲的。比如對內禁止反動書文出版、責令違規雜志停刊,對反動文人進行批判、開除、拘捕、驅除出境,對外發出抗議、警告。而且是,在戈爾巴喬夫當政之前,從人民到文化界,到政府、官媒,乃至司法機構,還基本一致。這說明,盡管蘇聯已有變色,但在戈爾巴喬夫的“新思維”大行其道之前,在境內外惡毒丑化歪曲虛無蘇聯歷史的做法依然是不允許的。只是可惜得很,他們是一邊在抵制、在懲罰,一邊卻在悄悄的被污染、被同化、被改變。特別是官方,越變越遠。4、赫魯曉夫,因開始變修,特別是為了個人目的,一度支持文人再黑斯大林。到了戈爾巴喬夫,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大張“新思維”,大換方,大倒向;對索爾仁尼琴的態度也來了180度大轉彎,不僅撤銷了當年對他的處理決定,新換的宣傳部長雅科夫列夫還將他的《古拉格群島》重新在《新世界》雜志進行連載。這恐怕就是蘇聯1991年轟然崩潰的先聲。
蘇聯崩潰了,蘇聯的事過去了,我們的事卻還正當時。
從實而論,在改開年代,我們的文化界,在面對美西方利用頒發諾文學獎這個工具,從意識形態領域向我們發起進攻時,其表現比前蘇聯要差,差遠了——人家蘇聯是開頭尚能奮力抵抗,是慢慢變,最后到了戈爾巴喬夫,才倒戈的。而我們的文化界,則好像如江河決堤,很快就幾乎全面崩潰,陣地所剩無幾。幸好我們的黨和國家高層還挺得住,畢竟多是奮斗過來的人。雖然黨的核心層也出了個周永康,稍下還有一大批“大老虎”,但終被拿下。特別值得慶幸的是,18大以來,以習近平為核心的黨中央為我們開創了新時代,天地又是一片新。
據旅法女作家邊芹老師揭示,美西方從上世紀70年代末就開始在中國謀劃布局,利用諾貝爾文學獎這個在前蘇聯大獲成功的工具,從中國的文學入手,進而針對中國的一切文藝展開全面進攻,以演變中國的意識形態,以進行精神殖民、文化殖民。
首先有瑞典漢學家馬悅然“發現”我們中國未來的諾貝爾文學獎作者,接下來有“美聯社”給我們中國文學送來了“傷痕文學”這個命名和概念,繼而“傷痕文學”再拓展開來:由最初契合主題的寫作——知識分子回顧文革切身遭遇,漸漸滑向泛苦痛——從文革特殊時期變成了整個新中國時期,從知識分子被改造變成了全民遭殃,“隨后又進一步滑向對中國社會和人的大揭丑——把局部變成整體、個案變作通常,甚至把自己的猥瑣人生、無尊嚴人格投射于全體中國人,此時文藝敘事已變為描黑述丑的大競賽,看誰能寫得最窮、最落后、最黑暗、最丑陋、最不人道。”
“大競賽”理所當然的由瑞典文學院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構組裁判組,由漢學家馬悅然擔任主裁判。結果出來,莫言拔得頭籌。于是,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終于來到我們中國了,鴻運落到我們的莫言先生頭上。
前蘇聯的索爾仁尼琴、帕斯捷爾納克二人,得了諾獎,均不愿或是不敢前去領獎,我們的莫言先生則是,不僅在瑞典文學院畢恭畢敬的從瑞典國王手里接過獎品,還發了一通熱情洋溢的感言。
美西方給莫言拋來這樣一個大獎——諾貝爾文學獎,莫言的粉絲們一片歡呼,文學界一片祝賀。連最重要的官網上也發表了王石川的祝賀文章,稱:這是第一位中國籍作家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這一天,中國作家等得太久了,中國人也等得太久了。我們向莫言表示祝賀!他又說:中國籍作家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這說明了其著作的高水準,更深層次的意義在于,這是一種接納和融合的過程,這是一種文明對話的過程。中國文學要走出國門,也必須走出國門;中國作家要走向世界,也必須走向世界。他還說:只有一個莫言還不夠,中國不能只有一個莫言。可見,當時中國文化界的許多人還是多么幼稚。他們禮儀四方,毫不設防,把美西方拋來的東西當圣物,把美西方的精神殖民、文化殖民行為當友誼,把國內一些被誘惑被同化的西方奴才當高才。他們希望被接納、被融合、出國門、走世界,就是不知別人在把自己當猴耍!當然,這可能不是“幼稚”,而是他們的靈魂已被鉤出了竅,鉤出了門,如同我們的莫言以及前蘇聯的索爾仁尼琴、蒲寧、帕斯捷爾納克、布羅茨基之流一般,舔上美西方了。還說不定他們對美西方的殖民思想、得獎誘惑是欣然接受,甚至是主動接納、主動幫助,與美西方是沆瀣一氣。
還有一些人更夸張的說: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是中國文學界的大榮耀,是中國人民的大榮耀。真不知羞恥為何物!
來了新背景,當然莫言也就升了天。被聘為北京師范大學教授、河北大學特聘教授,被授予國際寫作中心主任 、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 ,被選為中國作協副主席。高密整修了莫言舊居,建立了莫言文化館 ,還被炒成熱門旅游景點,據說莫言舊居土墻多被挖出凹痕,因為人們想帶點土回去,好沾點“文”氣。
人們全不知莫言作品黑嗎?否!
其實,莫言獲諾獎的“扛鼎之作”《豐乳肥臀》,雖然一出籠就受到一些人的熱捧,還得了“大家”獎,領了當時可謂天價的十萬元文學獎金;但是,該書也受到了文學界正義人士的嚴厲批判,對于該書無恥詆毀革命、詆毀英雄、詆毀新中國的行徑,老一輩文化戰士更是義憤填膺。對于該書,《中流》還組織了較為系統的批判,《紅旗文稿》也參與其中。一度,莫言受到批評,其《豐乳肥臀》也一定程度的受到封禁。
本該再接再厲,讓該作無地自容,讓作者改過自新。然而結果正好相反,經過瑞典一個漢學家和國內文學界一些人的一番操弄,莫言竟然得了諾貝爾文學獎。而且,瑞典文學院還發布了詮釋、頌贊莫言作品的頒獎詞。于是,對《豐乳肥臀》的贊歌,在國內就又大奏起來,簡直吹得天花亂墜,如漫天烏云,遮蓋了早先的批判。
對于莫言和莫言的作品,我們的文學界主體、我們的官媒本該有自己的主見,對于2012年的諾貝爾文學獎授予莫言,更應該有個清醒的認識。但結果卻也是正好相反——不僅沒有抵制,還如上所說,竟然助力把莫言搞得大紅大紫起來。我們的文化主管部門也沒見再有動靜。
為什么會是這樣?
是《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不夠壞嗎?不壞不好反擊。其實,《頒獎詞》它壞極了。
《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詮釋、定義、夸贊莫言的小說作品,稱其抨擊了中國的歷史,抨擊了新中國成立后對舊有統治階級政治權利的剝脫,對官僚買辦資本和地主豪紳土地的“剝奪”,抨擊了新中國的體制和政治制度,進而揭示了(中國人)人生境遇中最陰暗的方面。同時,將自己的價值觀置于故事的主題中,否定了以往五十年(中國)國家的宣傳,且大膽抗拒一切不公正的行為——所謂“毛時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產的狂熱”。
《頒獎詞》夸贊莫言小說,呈現了一個沒有真理,缺乏常識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顯得魯莽、無助而荒誕。呈現了中國這樣“一個驢吼豬叫淹沒了黨政領聲音的”,充滿了“饑餓”與“20世紀暴虐無道”的,且“歷代反復出現人相食現象”的國度,“一個沒有真理,缺乏常識或同情心的世界”。在那里,愛和惡的呈現已達到超自然的程度。呈現毫無節制的消費,大肆鋪張,胡說八道,食色之樂,以及種種難以言說的欲望……男童肉成為高級食品,而女童,則因被鄙棄不顧而得以幸存。這一反諷直刺了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正是這一政策導致女胎被大量墮掉…《蛙》這部小說從頭到尾所寫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頒獎詞》夸獎莫言的“《豐乳肥臀》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說,稱書中整個地貫串了女性視角,對大躍進和1960年的大饑荒作出了令人錐心的細節描述。他揶揄妄圖拿公兔給母羊配種的革命派偽科學試驗,而在當時,凡對此類事情表示懷疑的人都會被打成右派。“他勾繪了近百年中國的歷史長卷……那里面的豬圈生活卻讓他描繪到令人難以忍受,卻又欲罷不休的地步。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盡管搞來搞去,人們的唯我意識和貪心始終都革除不掉。”“在莫言的家鄉,富饒的德行一直都在與最邪惡的殘忍交戰,對那些有勇氣闖進去一窺其究竟的人士來說,所面臨的將是一次步履艱難的文學冒險之行。”
《頒獎詞》夸獎莫言小說作品手法高妙:冷嘲熱諷,戲謔辛辣,且想象飛掠,他使用夸張和戲仿的筆法,以及取材神話和民間故事的內容,摸索出極富象征力的形象,以修正、譏諷、抨擊(或“攻擊”)“以往那五十年的宣傳”,以及其它。
可以看出,《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是一張有特色的獎狀,它代表美西方對莫言作品作出了帶顏色的詮釋、評價和夸贊,它充分肯定了莫言作品抹黑中國革命、抹黑社會主義新中國、抹黑中國人的功績,它表明莫言作品完全符合美西方意識形態的需要,完全符合美西方對中國進行政治和文化滲透的需要。《頒獎詞》又是一篇惡意滿滿的咒語,它代表了美西方對社會主義中國的敵視與詛咒。它借評價莫言之名,竟赤裸裸地攻擊詛咒中國,還公然指名斥責,稱所謂“毛時代的暴政”、“今日大搞生產的狂熱”、“以往那五十年的宣傳”等,又還惡毒的把日本侵華與毛澤東時代和“今日大搞生產”相提并論。《頒獎詞》又是一份教唆手則,它誘導、唆使、鼓動某些已被名利熏黑了心的中國文人,以使他們自己舞文弄墨,寫“最陰暗的方面”,寫“豬圈生活”,抹黑自己的民族、自己的祖國;它誘導、唆使、鼓動中國文學藝術走美西方指引的路,以圖以從意識形態領域引偏中國。總之,它是一份充滿敵意、充滿惡意的裹著炮彈的爛言。壞極了。
是莫言的《豐乳肥臀》等小說不夠黑嗎?一般的多了去了,顧不過來,也不好下力。其實,莫言小說特別是《豐乳肥臀》,夠黑。
《頒獎詞》基本上沒冤枉莫言,其詮釋、評價基本上就是莫言作品的實質。我們現在再從莫言獲諾獎的扛鼎之作《豐乳肥臀》來談談莫言作品之黑。作家魏巍批判莫言此作歪曲共產黨抗日歷史,丑化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武裝。電影《三進山城》編劇賽時禮說這部小說對膠東地區抗日戰爭的歷史進行了無端的歪曲,對黨領導下的抗日武裝力量進行了丑化。軍旅作家彭荊風講:在《豐乳肥臀》一書中,共產黨一無是處,不僅迫害母親,而且像土匪一樣殘害無辜,土改時吃包子不給錢,還把賣包子的抓了,賣棺材的、開油坊的、教書的私塾先生都成了斗爭的對象;抓不到司馬庫就把他兩個只有一兩歲的小女兒槍斃掉……其實,《豐乳肥臀》丑化革命根據地、丑化共產黨軍政干部、丑化革命英雄、丑化人民支前、丑化軍民魚水情,等等,比比皆是,簡直是肆無忌憚。最顯惡毒的是詆毀、丑化新中國——在莫言筆下,新中國掃除戰亂、掃除盤剝奴役、蕩滌黃賭毒黑等一切污泥濁水的正義洪流不見了,中國億萬貧苦農民從此有了自己的土地而表現出來的歷史性喜悅不見了,中國人民翻身解放當家做主人的豪氣不見了,中國人民熱情洋溢的學文化求進步的精氣神不見了,中國人民積極投身社會主義建設的燃燒激情不見了,中國人民自力更生艱苦奮斗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的壯懷氣概不見了,中國人民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的互助友愛不見了,更莫說中國人民的先進分子們自覺投入、不計名利、忘我奮斗的獻身精神了,更莫說中國人民在以毛主席為首的共產黨的帶領下攜手同心向前進的豪邁氣象了。人民頌揚的大慶、大寨、紅旗渠、合作醫療、焦裕祿、雷鋒,還有兩彈一星,等等等等,《豐乳肥臀》人根本沒聽說過。沒有寥寥炊煙,沒有瑯瑯書聲,沒有少女的羞澀,沒有后生的豪邁,沒有同志的友情,沒有純真的愛情,沒有田間快樂而辛勤的勞作,沒有工地充滿音樂感的八鎊錘聲。充斥《豐乳肥臀》(主要是后半部)扉頁的是“豐乳”、是“肥臀”、是“欲望”、是性瘋狂、是“胸前佩戴著一大片金光閃閃的獎章”的“志愿軍一等功臣”施行“卑鄙透頂的性虐待”,是“饑餓”、是偷吃、是血污、是死尸,是“母親”吐著帶著胃液帶著血絲的豌豆,是打斗、是癲狂,是“拿公兔給母羊配種的革命派偽科學試驗”,是“女英雄”龍場長威逼利誘金童奸自己及金童奸尸,是知識女性在地上一邊口喉吞咽著饅頭一邊拖動著身子賣淫,總之,全是骯臟、齷齪、無恥、禽獸不如。莫言這個人,陰毒,他把中國社會發生天翻地覆的偉大歷史性變化的三十年,把中國最為純潔清新、最為安寧祥和的三十年,把中國人民最為揚眉吐氣、最顯主人翁氣概的三十年,把中國人民最為意氣風發、最為昂揚奮進的三十年,把中國人民最為團結友愛、最為風清氣正的三十年,把中國歷史進程中發展成就最為輝煌的三十年,丑化得一塌糊涂,一無是處,簡直比土匪窩子還壞,比流氓場所還低級,比“豬圈”還“豬圈”,差不多地獄一般!可以說,《豐乳肥臀》是一部對革命、對英雄、對新中國使勁“黑”的作品。
既然,《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是一份充滿敵意、充滿惡意的裹著炮彈的很壞的爛言,但它卻至今沒有受到我們的文化界、我們的官媒、我們的文化主管部門的批判;既然莫言的作品特別是他的《豐乳肥臀》,也足夠黑,但在諾獎頒發后,我們的官媒、我們的主管部門卻不再堅持原有立場,而是另一種表現——反讓《豐乳肥臀》又東山再起,且還進一步被鼓吹上封頂的天花板:什么“是對中國當代文學的一次突破”,什么 “再現了中國百年歷史”的“史詩”、“杰作”,什么“巨著”、“大手筆”,不一而足。有了前面的“既然”“但它卻”,那么,我們就不得不繼續探究:還有什么原因招致如此這般?
我們斗膽推論,覺原因大致有一下幾條——
一是迷信諾貝爾獎。以為諾貝爾獎,天下大名,豈能不高大權威?卻不知道其中的“和平獎”、“文學獎”卻是另有模樣,特別是“文學獎”早變成了美西方手中搞意識形態博弈的工具。
二是認準了美西方標準。文學藝術界,長期以來,從思想認識角度講,很多人差不多被洗了腦,文學藝術方面已忘了自己的標準而認準了美西方的。莫言作品,美西方說“好”,還發大獎,豈能有錯?美西方的月亮圓啊,亮啊,吾等向往之啊。月亮走,我也走,可是美西方的月亮走得有點快,自己總跟不上。現在終于有跟上,終于有被接納、被融合、被對話、被接軌,終于走出了國門,走向了世界…… 不得了啊,光榮啊,榮光啊!拍掌歡呼還來不及呢,還有異議?是不能有異議。一有異議,就會想,莫言小說真那么不得了?他不黑自己國家別人得給他發獎?
不要以為以上一二思想、一二心思,只是文學藝術界一些人有,其實整個文化界許多人譬如某些教授們都有,我們體制內的媒體和文化主管部門的某些官員、某些人員也有,說不定還很突出。其中一些人至少在當年——2012年有這一二思想或心思,其中不少人至今仍然有這思想或心思。
三是丟失了話語權。這有兩層意思。一層意思是,長期有這個那個獲這種外國獎、那種外國獎,一獲獎就不得了,就是好東西。慢慢的,外國的獎,外國的評論就成了裁判,自己的評價權、裁判權就少了甚或沒有了,在文學文藝及其整個文化方面,對外話語權就更是沒有了。第二層意思是,一些人懼于羞于說話,放棄了自己的話語權。你想,那些年,在那種思潮籠罩下,文化人有幾個人保持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自己也濕了鞋,還有資格說別人?否則,沒說好別人,倒傷了自己。莫言“黑”就讓他黑去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了話語權,還說啥?
當然還有,諸如主張抓經濟大事心無旁騖,主張包容、寬容。這些留待下文評說。
以上這三條原因,在2012年是嚴重存在的,至今也沒解決好。由于有這三大原因,加上其他,所以就有了:文化界及我們的有關部門,當時未抵制授予莫言諾貝爾文學獎,當時不批判至今也未批判《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反讓《豐乳肥臀》東山再起、莫言的頌歌聲大起;莫言的身價更高。維護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主力軍龜縮著,必定是這等景象。
眼見著《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對我國進行無恥的攻擊與詛咒,眼見著那些詆毀革命詆毀英雄詆毀共產黨詆毀新中國的書文又暢行起來,眼見著那頌揚莫言的贊歌又唱得響響亮亮、那陰損祖國的作家更加紅紅火火,倒是我們的老百姓看不下去了,忍受不下去了,實在看不下去了,實在忍受不下去了!于是,他們不忍了,他們勇敢的站出來批評、批判,戳脊梁骨,就如革命年代他們主動的踴躍參軍殺敵或推小車支援前線一般。百姓參戰,戰局翻轉。真是百家爭鳴,好一番搏擊景象!可是,就在前些天的7月6日,我們的官媒——光明日報、光明網卻又站出來,在報上、在網上,登出北師大文學院教授張莉公然為莫言站臺叫座做廣告的《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結》。
新時代的今天,竟出這等事,所以我們感到悲哀與失望,所以我們說不出話來。真不知道光明日報、光明網是什么意思。是攔言?是助力負能量?
請你們看看——
就在你們讓張莉的《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結》登報上網的第三天——7月9日晚間,報人劉亞東(新聞傳播學教授)就寫出《司馬南炮轟莫言勝負已分:官媒為莫言發聲,司馬南逃離北京》的文章,另有一個名為蓬萊雪珂的則發出視頻《莫言作品是否在抹黑國家?爭論可以結束了,官方媒體已經明確表態》。
光明日報、光明網,你們看看吧,看看你們給予對抗批判莫言作品的勢力的助力是多么的大!他們——對抗批判莫言的勢力——理解的意思就是:官媒請你們批判莫言的人閉嘴!
光明日報、光明網,這是你們的本愿嗎?
又請你們看看張莉在《集結》文中借介紹叢書張揚了什么?——
張揚1:“莫言與當代中國文學創新經驗研究”叢書(作家出版社2021年11月出版)是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世界性與本土性交匯:莫言文學道路與中國文學的變革經驗研究”的結項成果。
——這是張揚“莫言研究”項目宏大偉岸,乃“國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標項目”。
張揚2:以“莫言的創新之路”為關鍵詞,將莫言視為中國文學史上重要的文學路標。
——這是張揚“莫言的創新之路”,張揚XX(?)把莫言作品的傾向作為中國文學發展的方向。
張揚3:莫言的《豐乳肥臀》。
——這是《集結》文中唯一指名提出的莫言作品篇目,像是樹立的一面旗,一個“路標”指向的樣板。
針對張教授之所張揚,我有三問——
一問:“國家社科基金”何以干?資金由誰出?“國家社科”的居然把“莫言與當代中國文學創新經驗研究”叢書設為重大招標項目?!國家所設?國家所定?國家所出?若是,那真叫悲哀。莫言的匕首刺向我們的國家,一些“學者”研究莫言,大體也就是夸贊莫言刺得如何好,進而探討他是從何處下手出刀、如何高超的出刀;國家卻還在立大項目、出大資金豢養這些“學者”研究莫言如何用文學向國家自身捅刀,也是在立大項目、出大錢豢養并鼓勵黑心文人利用文學明目張膽的向自身捅刀。如此這般,豈不可笑可悲?再附帶問一句,是誰掌管著這些資金?是否應該大力追究,大力整治?
二問:誰把莫言作為中國文學發展的方向?出版社?文學界?難道說,中國文學發展的方向不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指引的方向?不是《習近平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2014年)中指引的方向?習近平總書記去年在中國文聯十一大、中國作協十大開幕式的講話還不夠分量?
從《集結》看,在張莉教授、“莫言研究”學者、研究叢書編輯者等眼中,“莫言的創新之路”不僅是莫言自己的文學之路,而且代表了中國文學發展的方向,并且似乎只有他們所妄指的這個“莫言方向”才是正方向,廣大文學工作者都應該而且必須朝著這個方向走。看來,他們再次豎起“路標”,是鐵心要與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所指引的,習總書記根據新時代特點進一步闡釋的文藝方向對著來。
何為莫言的“創新之路”?何為文學的莫言方向?我們說,就是文學脫離正確方向走邪路,就是走編造“最陰暗”、編造“豬圈生活”以詆毀革命、詆毀共產黨、詆毀新中國的邪惡之路。這也就是“莫言方向”。《集結》中講的所謂“莫言和他的變革之路是中外文學與文化的一次深有意味的交匯”,具有“世界性意義”,恰恰表明了“莫言方向”就是美西方所誘引的方向。這條邪路,莫言走遠了,這些搞“莫言研究”、編輯研究叢書的諸多學者們可能也走遠了。中國當代文學的方向,也基本上在美西方的誘引下,在莫言、方方等一干人的率領下,早就走偏了。近幾年,文藝氣候似有大變化,這些人還想大設“路標”帶方向,誘引千軍萬馬繼續開倒車,硬著干。但如今是新時代了,莫言先生,“莫言研究”學者,研究叢書編輯者諸君,還有張莉教授,還是回過頭來把,不然,只能是碰得頭破血流,或是跌下懸崖無歸途。
三問:《豐乳肥臀》是莫言獲諾獎的“扛鼎之作”,也是他黑革命、黑共產黨、黑新中國最為得力之作。沒有它,是不夠美西方要求的,也是夠不上發諾文學獎的。《豐乳肥臀》出來時就有人把它捧得高高的,成了一面旗。然而它也受到了革命文化人的嚴肅的、強烈的批判,它東山再起后的今天,又受到了中國老百姓的猛烈抨擊。張莉教授在《莫言研究的一次重要集結》中把它作為唯一指名提出的莫言文學篇目,是否要進一步將《豐乳肥臀》作為“路標”所指方向的樣板?若是,我們就多多討論。
對此三問,你們光明日報、光明網有何指教?我們想,你們光明日報、光明網應該也不能容忍莫言、“莫言研究”學者、研究叢書編輯、張莉教授等一干人,對中國文學自設“路標”、自帶方向吧?
在此,我們對我們的眾多官媒、我們的文化主管部門還多說幾句——
“改開”開閘泥沙俱下,出現些怪東西不足為怪,但今天已是以習近平為核心的新時代了,而且,以習近平為核心的新時代已即將走過十個年頭了!因此,我們的話語也就該大不同了。
我們是具有五千年燦爛史的正在復興崛起的大國——中華人民共和國,我們是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性質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們是以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的社會主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豈能容忍美西方利用一個獎項——諾貝爾文學獎、利用一個《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來攻擊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國政、我們的文化,來誘引我們的文化人和文藝方向?豈能容忍國內的某些已被名與利熏黑了心的文人,在美西方的收買、誘使、鼓動下來肆無忌憚的黑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國家、我們的領袖、我們的英雄?豈能容忍美西方在早就站起來了的中國人民面前再次進行文化殖民、精神殖民?
我們的具有五千年燦爛史的正在復興崛起的大國的文化主管部門和官媒,我們的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國家的文化主管部門和官媒,我們的以馬列主義為指導思想的社會主義國家的文化主管部門和官媒,你們在這些“豈能容忍”的東西面前,應該是怎樣的角色?我們老百姓來看,你們的角色意識似乎差了一大點,或者說你們在這種歷史大戲中扮演的角色不出色!可以說,在對待2012年莫言獲諾文學獎一事上,你們的表現比前蘇聯已開始變修的50、60、70年代的同行們居然還差!
要知道,瑞典文學院發布的咒語般的教唆爛言般的《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其攻擊、抹黑、詛咒我們國家的言辭,其誘引、教唆、鼓動我國糊涂文人的言辭,那可是明明白白的、赤裸裸的、刺刀見紅的,而不是云遮霧繞、委婉閃爍、旁敲側擊的。對此《頒獎詞》,我們的文化主管部門,我們的官媒為什么至今還不站出來說幾句話?
莫言作品,特是莫言的《豐乳肥臀》,黑革命、黑英雄、黑共產黨、黑新中國,那也多是明明白白的、赤裸裸的,也基本上不是云遮霧繞、委婉閃爍、旁敲側擊的。對此,只要看看《莫言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對莫言作品的詮釋,只要翻翻《豐乳肥臀》(特別是中后半部),就會一清二楚。但因莫言獲諾文學獎,已受過批判本應成為過街老鼠的《豐乳肥臀》又火起來,莫言本人又大紅大紫起來,鼓吹莫言的贊歌又在諸多媒體上大唱起來,而且還有一干人將莫言設為“路標”,樹為方向。對此,我們的文化主管部門,我們的官媒,你們能視而不見或熟視無睹?
不要以為,一本書、幾本書,一個獎、幾個獎,翻不起大浪,得先做大事。其實,文學領域的斗爭、文藝領域的斗爭、文化領域的斗爭,就是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就是大事。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能否做好意識形態工作,事關黨的前途命運,事關國家長治久安,事關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習近平同志的指示精辟而有警示性。可以說,前蘇聯就是由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走偏(“修正”)、演變、全面投降,招致最后轟然崩潰的。這是前車之鑒。
有人主張包容、寬容。處理人民內部矛盾,是要包容、寬容,而對美西方的進攻,那可來不得包容、寬容,對黑心文人在美西方的誘引唆使下黑革命、黑領袖、黑英雄、黑共產黨、黑新中國的行為,也來不得包容、寬容。如果你們對這些講包容、寬容,對其惡行似乎總是視而不見、熟視無睹或置若罔聞、聽之任之,那是喪失了社會主義的基本的立場、基本的原則、基本的是非觀!那是對革命的不敬,對英雄的不敬,對領袖的不敬,對祖國的不敬!那就等于面對流氓罵自己的娘而無動于衷!
對美西方的進攻,對詆毀抹黑祖國的行為,講包容、寬容,那只能傷自己人的心,滅自己人的志,長惡人之氣焰。長此以往,則會進一步亂了世人的世界觀、價值觀、是非觀,甚至根本失去是非觀!長此以往,就會丟失一切底線,讓人想罵就罵,想黑就黑,想潑臟水就潑臟水,想毒教材就毒教材,想供奉侵略者牌位就供奉侵略者牌位,想在黨史軍史文學史及一切文學文藝作品一切文史哲圖書里塞什么就塞什么!
當然,事情不會這樣,我也希望這不過是我的胡思亂想。事情一定會向好的方面發展。
曾記否,美西方也曾害怕過我們新中國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輸出。其實,我們的意識形態本是新興的最具生命力的意識形態,當然應該具有影響世界的強勢的輻射力。前幾十年,這方面是有退縮,現在正在慢慢強起來,也必須強起來。要強起來,必須先掃除反向勢力,以正風氣;要正風氣,必須先打掉最黑、最明目張膽、最肆無忌憚的反向勢力。這需要我們的主管部門、我們的官媒、我們的有正氣的文化人、我們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同心協力。
習近平總書記指示我們說,“建設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使全體人民在理想信念、價值理念、道德觀念上緊緊團結在一起”。我們期望我們的有關部門、我們的官媒,加大正作為,引領人民力量,使這一目標早日實現!
2022,7,28.
(另請參看《諾貝爾文學獎,它已經變味;莫言先生,你是否該有些反思》、《且看莫言<豐乳肥臀>25章對根據地革命政權的一些描寫》、《誰最會抹黑、詆毀、污辱人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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