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在黨的堅強領導下,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發展道路,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立足基本國情,遵循教育規律,堅持改革創新,以凝聚人心、完善人格、開發人力、培育人才、造福人民為工作目標,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
可見,任何院校都應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發展道路,堅持社會主義辦學方向,致力于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然而,山東大學外語學院卻匪夷所思地開辦“梁實秋班”,說明該校已將反共文人梁實秋當作激勵學生奮發有為的勵志楷模,在中央狠抓意識形態工作多年的今天,此舉著實令人震驚。
那么,誰是梁實秋,為何說他是反共分子、漢奸文人呢?
一、被美國馴化的自由派文人
梁實秋是浙江省杭縣(今杭州)人,1903年1月生于北京,當代散文家、文學批評家、翻譯家。1915年秋,考入清華學校。1923年8月,梁實秋離開清華赴美留學,期間,他專攻英語和歐美文學,先在科羅拉多學院學習,1924年又到哈佛大學研究院攻讀碩士學位,受到保守派文藝評論家白壁德的人文主義思想影響,因此,梁實秋偏愛“秩序、穩健、理性”,反對所謂“偏激、沖動、非理智”等言行,回國后與以魯迅為首的左翼作家產生嚴重沖突,進行多年論戰,被稱為“白璧德的門徒”。
實際上,梁實秋所鼓吹的“民主、自由、人權”,僅是西方價值觀的翻版,毫無高深玄妙之處,早被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批得體無完膚,某些不懂或裝作不懂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文人,將梁實秋奉為思想導師、理論大咖,實在可笑至極。
更可笑的是,鼓吹“民主、自由、人權”的梁實秋,卻不愿給愛國學生一點自由。如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青島大學(山東大學、青島海洋大學的前身)部分學生跟隨平津學生罷課南下、赴南京請愿。時任青島大學外文系主任兼圖書館長的梁實秋對此并不支持,聲稱“國聯的調查仲裁定能使公理戰勝強權”,堅持認為校方應“開除學生暴動首要分子數名”,遭到愛國學生的批判,搞得聲名狼藉。
二、態度鮮明的反共分子
梁實秋曾留學美國,其思想不可避免地打上西方烙印,因此,他站在西方和民國政府的立場上,堅決反對中共及其文化政策。
如他在發表的《我為什么不贊成共產黨》一文中,明確表示“我一向不贊成共產黨和共產黨主義”,并鼓噪說“我最不滿于共產黨的是它對于民族精神的蔑視。第二點,我不滿于共產黨的是它的對于私有資產的仇視。第三點,我不滿于共產黨的是他們的反民主手段。”還站在蔣記政府的立場上公開聲稱:“共產黨人或信仰共產主義者若以暴力擾亂程序攘奪政權,則是犯罪,當明正典刑”,
他否認文學有階級性,對黨的“文藝政策”深惡痛絕,聲稱“‘文藝’而可以有‘政策’,這本身就是一個名辭上的矛盾”、“把文學當作‘武器’!這意思很明白,就是說把文學當作宣傳品,當作一種階級斗爭的工具。我們不反對任何人利用文學來達到另外的目的,這與文學本身無害的,但是我們不能承認宣傳式的文字便是文學。”
他認為“文學無階級”,反對思想統一,要求所謂“思想自由”,鼓吹“人性是測量文學的唯一標準”,與魯迅、馮乃超等左翼作家筆戰不斷,被魯迅斥為“喪家的資本家的走狗”,毛主席曾把他定為“為資產階級文學服務的代表人物”。
由此可見,梁實秋雖對蔣記民國政府有所批判,但立場是支持民國政府、反對共產黨的,他在解放前跟隨國民黨敗退臺灣并不奇怪。而梁實秋關于“文學無階級性”的觀點,同樣是的西方價值觀的翻版,與公知鼓吹的“文學去政治化”如出一轍,雖然違反中央的文化政策,卻受到公知和自由派分子的吹捧,因此,近三十多年來,為梁實秋翻案的文章多如牛毛,他從死硬反共文人變成著名的文學家。
三、臭名卓著的漢奸文人
一直有人把梁實秋塑造成愛國人士,但其言行卻讓他成為眾矢之的,淪為遭人唾棄的“漢奸”。
一是國民參政會辯論。1938 年 10 月,第二次國民參政會議在重慶召開,陳嘉庚以參政員身份拍去一封“電報提案”,大意是“敵未出國土前,言和即漢奸”。提案一出,讓身為國民參政會議長的汪精衛大驚失色、如坐針氈,卻很快得到20名參政員聯署。梁實秋堅決反對,他說:“任何戰爭都是以和平結束的,言和不等于出賣國家利益,為什么要以賣國賊論罪”,得到汪精衛的肯定;王造時反駁說:“日本帝國主義武力占領了東北,占領了華北,占領了南京、上海,又占領了武漢,而且正在繼續進攻中,在這種形勢下,除了屈膝投降為城下之盟以外,有什么和可言,主張言和者當然應該以賣國賊論罪。”這場辯論讓梁實秋“親汪主和”的政治立場再次暴露無遺。
二是鼓吹“抗戰無關論”。這是梁實秋最為人所詬病的政治事件。1938年12月1日,梁實秋應邀主編內遷重慶的《中央日報•平明》副刊,創刊伊始,他在“平明”副刊撰文:
“現在抗戰高于一切,所以有人一下筆就忘不了抗戰。我的意見稍為不同,于抗戰有關的材料,我們最為歡迎,但是與抗戰無關的材料,只要真實流暢,也是好的,不必勉強把抗戰截搭上去。至于空洞的‘抗戰八股’,那是對誰都沒有益處的。”
此言一出,舉國嘩然,受到孔羅蓀、安娥、陳白塵等人的批判。因為全面抗戰以來,日軍在中國大地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中國軍民連遭重創、損失慘重,舉國義憤填膺,而且,武漢淪陷不久,又臨近南京大屠殺1周年,梁實秋此時鼓吹“抗戰無關論”,明顯違背了民族意愿,褻瀆了民族感情,是典型的漢奸言論,受到全民聲討實屬必然。雖然他曾公開為自己撰文辯護,但在民族大義面前,缺乏說服力,許多朋友為此與他劃清界限、分道揚鑣,1939年4月被迫離開《中央日報》。
毛主席對梁實秋了如指掌,1940年1月,當他聽說梁實秋將以“國民參政會參政員”身份,隨“華北慰勞視察團”訪問延安時,堅決予以拒絕。
雖然臭名遠揚、眾叛親離,但在抗戰期間,梁實秋仍堅持“抗戰無關論”,寫了很多“閑散文字”,這從側面說明他沉溺個人生活、缺少民族大義,再次印證了別人對他的批判并無不當。當前,少數人歪曲歷史、佯裝客觀,處心積慮為他的漢奸言論翻案,胡說“重慶、昆明、桂林、上海孤島以及香港等地的文藝工作者,幾乎一致地群起而攻之(梁實秋)”、“客觀上造成了為批評而批評的氣氛”,此舉必將一敗涂地。
總之,梁實秋雖是小有才氣的散文家、文學批評家、翻譯家,但本質上是被美國馴化的自由派人士、死硬的反共分子、臭名卓著的漢奸文人,包括山東大學在內的某些單位將其樹為勵志楷模,實際上動搖了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偏離了社會主義辦學方向,是荒唐可笑和極端錯誤的。(2022-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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