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啊萍,1990年出生于福建晉江,2000年遷至南京隨父母生活,2009年考入北京某醫學院,2013年進入南京某醫院從事護理工作,2019年到辭職到五臺山某寺當居士。
究竟是誰指使吳啊萍供奉日本戰犯?24日晚南京發布稱:吳啊萍因了解戰犯暴行后失眠被噩夢纏繞,接觸佛教后產后供奉戰犯脫離苦難的想法。
受過高等學歷教育的一位90后,因失眠就供奉戰犯。全世界失眠的人多了去了,都到南京玄奘寺祭拜魔鬼,就都能睡著了?如此,恐怕我們全天下人都要睡不著。
面對這個發布,我有種想爆粗的沖動。鬧了半天,原罪是精神病!騙鬼嗎,鬼都不信。如此敷衍的調查,對死難的幾十萬南京同胞,能交待過去么?吳啊萍,作為中國公民,尤其是南京市民,一定深知日本戰犯的累累罪行。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供奉日本劊子手,她早就選擇了與全中國、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為敵!
這個發布,簡直侮辱智商。果真,發布不久,有網民留言報料,吳啊萍在好多寺廟都有供牌位,這明顯是有人出資讓他做的!
日寇覬覦中國由來已久。上溯漢末唐初至今2000年,先是“遣唐使”,后是間“艦炮”、“開墾團”,現在又是“夏日祭”等文化習俗強勢入侵,面對如此處心積慮、虎視眈眈的野心,我們各地各級各有關部門都在想些什么?我們大中小學課程思政、思政課程和國防教育都在干些什么?我們的思想文化和意識形態管理和執法單位都在忙些什么?
具體是誰指使吳啊萍供奉日本戰犯?這個問題,有待國安公安部門進一步深入調查取證。從吳啊萍本人情況來看,我想,首先是日本軍國主義的死灰復燃和日本文化強勢入侵。
眼下中國,教育領域,醫學領域,文化領域,娛樂領域,動漫領域,飲料領域,汽車制造領域,快捷飲食領域,企業管理和企業文化領域,到處都有日資或美資持股,不排除學習日本先進科技,但動輒用東洋文化、西方價值觀占領我們思想文化的主峰,何談中國精神?文化的內核是精神,只有深植中國文化沃土,才能守正創新,繼承和發揚中國精神。
日本政府近三十年,一直竭力美化和篡改侵略歷史,在日本的歷史教科書,日本漫畫書,所有由日本發起的侵略戰爭,均被描寫成“自衛戰爭”“解放戰爭”。日本教材說:中日甲午海戰是為了解放朝鮮,幫助朝鮮擺脫大清控制;九一八事變是因為“我們的官民生活在悲憤淚水中,兒童被侮辱,婦女被支那人強奸,我們必須自衛和解救”;二戰侵略中國是為了實現大東亞共榮,為落后民族送去文明;說日軍所到之處都有中國老百姓夾道迎送,那些刺刀挑殺幼兒的殘暴畫面,都被美化成了下面這樣虛假擺拍的“學雷鋒做好事”。
日本這種美化教育,被洗腦的不僅僅是日本人,還有好些中國人。就拿這次“安倍遇刺”來說,好些中國人就開始了“造神”運動,“安倍超和藹,其實很親中。”“安倍沒有專車,也沒有專職司機。” “安倍夫人靠一家居酒屋維持生計。”“安倍夫人賣的大米是自己親自種的。”“安倍在居酒屋里自己親自當服務員。”中國總是有不少人從各個角度幫日本說話,極端的甚至會反過來踐踏和侮辱同胞,這樣的人很多是文科、傳媒、法律領域的精英。
前段時間同樣是發生在南京的夏日祭活動,還有早幾年大連花巨資建設的日本風情街,無一不是打著搞活經濟的幌子進行的。策劃者、投資者敢這么搞,主管部門敢審批同意,不都是意識里認為中國人民已經淡忘了那段血海深仇嗎?
是誰在教唆和慫恿吳啊萍供奉日本戰犯?從國內來看,至少有“四種重大嫌疑人”難逃其咎,大大的該“四”——
一是毒教材的編者。那些從幼兒園到大中小學課本,課外讀物,音像制品,動漫游戲,有多少將中國青少年描繪成唐氏綜合癥,把日本鬼子畫成學習雷鋒好榜樣,把岳飛等中國英雄畫成日本武士的出版物,就有多少中國青少年關于南京大屠殺的國恥家恨被淡化,被模糊,甚至被篡改和顛覆。
二是毒文化的使者。最近這些年,日本外務省每年都會拿出大量經費,邀請一些中國學者、作家去做訪問交流,借機篡改中國人的集體記憶,并讓中國人建立錯誤的認知。我們要警惕那些打著文化交流旗號的幌子,進行著文化殖民的罪惡勾當。
2011年,《易中天文集》出版首發式,茅于軾作為嘉賓站臺。易中天說“如果誰對茅先生有所不敬,我認為他不是人”。當時90%以上的中國人都反對茅的言論。如果這就是對易中天的茅先生不敬,那么按易中天的標準,絕大多數中國人都沒資格做人了。
茅是公知精英的精神領袖。他有一套奇葩賣國論:“所謂國家尊嚴,其實是政治家的尊嚴”,他為漢奸汪精衛翻案“有一些漢奸并不是為了自己升官發財,而是為了減輕人民痛苦,作為抵擋日本人對中國人欺壓的緩沖器。這樣的漢奸非但沒有錯,而且是真正的英雄。”當代西化“精英”,賣國言論涉及到方方面面,并成為一個體系的,首推這位茅先生。當時的很多文化精英都眾星捧月般環繞在茅于軾周圍。易中天就是其中一個。
2020年方方日記事件。在網民開始自發批駁方方日記的真實性時,網絡開始流傳著一句易中天說的話:“站在方方這一邊就是站在人這一邊,就是站在良知這邊,是說人話,干人事,愛人類,反之凡是反對方方的就是獸類”。方方從寫小說否定土改,到寫日記否定中國體制,在易中天眼里都不算反體制。
中國的一些文化人在中國打開國門之后,從中西方的物質發展水平差距出發,迅速完成了從體制的自我否定到文化的自輕自賤,就再也不肯醒來。面對西方跪下去,就再也不愿意站著平視西方。因為這樣,他們才不至于否定自己。
如果他們只是自己愿意這樣,倒也不是多大的問題,我們愿意站著,也要允許有人愿意跪著。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他們的這種精神深處對西方的畸形之戀,傳播給中國的孩子。
中國出一兩個方方和易中天不算是太大的問題,問題是這樣的人在他們那代文化人群體里含量真的不低,而且領域遍布媒體、教育,再到文藝。
一個立志于回到世界文明巔峰的民族,怎么可能會由對中華文化自輕自賤的人完成軟實力的建構使命?人民是歷史的創造者和推動者,這一規律從來沒有像互聯網時代的今天表現得這樣清晰鮮明。
什么是中國的精神財富,什么是中國的精神核彈,人民早已證明。所以走到貶低中國歷史文化極端難以回頭的文人,所有精神不自信到底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反對毛主席和他的思想的。
讓這些文化人留在過去吧,他們正在被歷史的車輪淘汰。中國有日益清醒的廣大群眾,壓制著那些媚外文化人的掣肘。這就是中國自立自信自強的底氣。
三是毒思想的師者。比如上海震旦學院宋庚一公然在講臺上質疑南京大屠殺死難者“數據夸大”,還教導學生“不應有恨,反思歷史,先要反思我們自己的問題。”一直以來,有一股勢力在引導中國人,在日本沒有對歷史進行反思和懺悔,在現實中還在威脅中國安全的情況下,對日本單方面放下仇恨,對日無原則的友好和諒解。
四是毒雞湯的學者。比如知名學者馮瑋,公然在講壇上宣稱“南京大屠殺是誤殺,日軍無法分辨軍民身份,錯把百姓當軍人殺害,因為中國抵抗日軍傷亡慘重,才激起日軍瘋狂報復殺人的”“日本沒有向中國宣戰,所以可以不遵守國際法,可以屠殺戰俘”。
這些學者利用一切機會,大肆宣講博愛、泛愛、普世價值。宣揚原諒,寬容,供奉,超度的精神力量。他們的博愛主義、泛愛主義、女權主義的布道,讓歷史虛無主義,英雄虛無主義,小男子主義泛濫,甚至宣揚美日年輕人的孤立社交,活成朋友圈的點贊關系,活成嚴重的自閉抑郁心理疾病。于是,年輕男女養狗養貓養蛇養寵瘋行,就是不養老小,不婚不育,不尊老孝老,不少年輕人成為離經叛道的時尚一族。
親日思潮,現在不僅僅局限于網絡輿論空間,而是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滲透到從經濟到上層建筑多個領域。這次供奉大屠殺劊子手的玄奘寺,竟然還是“南京市青少年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就是明證。
這些思潮興起的背后,是強大的話語權,話語權的背后是強大的政治和經濟力量在推動。我們內部確實有一種勢力,把自身利益和境外資本和政治勢力捆綁在一起,他們視中國的強大為自己的威脅,視中國的衰弱為自己的機會。給日本侵華的開拓團立碑,批準建日本風情街,舉辦日本夏日祭,毒教材的日本元素,日本人學校,等等。這些,都不是普通公知就能做到的。
讓人震驚的是,南京僅僅是夏日祭舉辦活動的其中一站,除了南京在廣大網友的抗議之下停止夏日祭的活動舉辦之外,這樣的活動還要在全國多個城市舉行,統計了一下共有20個城市要舉辦夏日季活動。
更有網友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那就是將這個舉辦夏日祭的這些中國城市串聯起來,就組成了一幅日本地圖的樣子。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中國歷史上,每一次愛國進步運動,都是由青年學生發起和倡導。可當下,受美日反華勢力的蠱惑荼毒,相當一部分年輕人毫無底線,毫無廉恥,有些人的行為已經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這是為什么?除了上述誘因成因以外,至關重要的還是監管不力,查處不力,懲處不力。
生活中,有人往肉里注水,所有人都會義憤填膺,恨不得人人得而誅之,因為牽涉自家人的食品安全問題。
但是,那些公知、精英、恨國黨,往國人尤其是青少年腦子里“注水”這樣事關國家安全的時候,這些年只見打雷少見下雨,有幾人幾戶幾地像市場監管販賣注水肉的一樣,念真經,動真格,直至罰到注水無良商家傾家蕩產為止?
90后吳啊萍供奉大屠殺日軍劊子手,再一次給我們思想文化、新聞輿論、教育出版。。。等行業的從業者,準確的說,是給這些“戰線上”的“同志們”敲響了警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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