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文化人郁達夫說：“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個有英雄卻不知敬重愛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藥的。”這，真是直抵靈魂的至理名言。然而，就在新千年前后幾十年間，在我們社會主義祖國，一些人文化人竟然坐地起妖風，掀起了一股又一股的詆毀人民英雄的黑浪。他們質疑、否定、歪曲、造謠、抹黑、污辱，各種卑劣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劉胡蘭、董存瑞、黃繼光、江姐、方志敏、狼牙山五壯士、雷鋒……這些人們耳熟能詳的英雄榜樣，都是他們詆毀的目標。無論是革命戰爭年代的，還是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大凡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出現的人民英雄，大多被他們詆毀、踐踏、潑臟水，很少得以幸免。其間，還演出了不少鬧劇。這類鬧劇，以詆毀狼牙山五壯士最為鬧眼。狼牙山五壯士，是抗日戰爭時期，在河北省易縣狼牙山戰斗中英勇抗擊日偽軍的八路軍的五位戰士，是高山仰止、人民歌泣的五位英雄。有感恩情懷的中國人，一想起他們就肅然起敬。可就是有一伙天良喪盡的文化人，在英雄事跡出現60年后的21世紀10年代，居心叵測地跳出來惡毒地詆毀、褻瀆這五位英雄。最為露出臭臉也最為丟臉的則是2013的《炎黃春秋》及其主編。這位主編在《炎黃春秋》雜志和網站上發文幾篇，通過傳播網絡謠言，通過異想天開的揣測、想象——五壯士在何處跳崖、是跳崖還是溜崖、是否拔了群眾蘿卜等所謂“細節”——來質疑、否定、污蔑我們的英雄壯士。《炎黃春秋》一個堂堂雜志，洪XX一個堂堂雜志的主編，竟墮落到到如此卑鄙雞小的地步，真讓天下文化人唏噓，更讓天下網民直吐口水。

　　雖然《炎黃春秋》主編小人嘴臉下作得令人作嘔，但是不是《炎黃春秋》主編之流就算是天下詆毀人民英雄的最狠毒手呢？恐怕還算不上。還有狠手在前頭。

　　請看莫言拔尖小說《豐乳肥臀》中的兩段——

　　“一個陰霾的上午，上官金童仰面躺在炕上。剛剛為娜塔莎的傷乳流過淚，他感到鼻子堵塞，腦袋發昏，濃重的睡意襲來。這時候，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從來弟和啞巴房中傳來，驅散了他的睡意。他側耳諦聽著，累得耳朵嗡嗡響，也沒聽到別的動靜。他剛要閉眼，卻又傳來一聲尖叫，這一聲比上一聲拖得更長，也更加疹人。他感到心跳加快，頭皮發緊。好奇心驅使他悄悄地爬下炕，踮著腳尖走到東間房門邊，從門縫里往炕上望去。他看到，脫掉衣服后的孫不言，像一只漆黑的大蜘蛛，緊緊地箍住上官來弟細軟的腰肢。他的螞蚱一樣發達的嘴巴，噴吐著白沫，一會兒咬著來弟的左乳，一會兒咬著來弟的右乳。來弟的長長的脖子擱在炕沿上，腦袋后仰著，臉像白菜幫子一樣白。那兩只上官金童在驢槽里見識過的豐乳，像兩個發黃的饅頭，軟塌塌地癱在肋骨上。她的乳頭上流著血。她的胸膛上、胳膊上布滿傷痕。原先光滑潔白的來弟，被孫不言整得像一條刮去鱗片的死魚。她那兩條長腿，一無遮掩地在炕上，像鏈枷一樣掄打著……”（38章）

　　“啞巴用拳頭把窗戶砸成一個大窟窿，把半截身子探出來，嘴里喊著：“脫！脫！”上官來弟大哭著跌倒了，她的下身的血把白布單子都染紅了……血順著她的小腿流在地上。”（39章）

　　這是莫言在《豐乳肥臀》中所描繪出的“卑鄙透頂的性虐待”情景——其男人啞巴孫不言，“像一只漆黑的大蜘蛛，緊緊地箍住上官來弟細軟的腰肢”，“螞蚱一樣發達的嘴巴，噴吐著白沫”，變態的“一會兒咬著來弟的左乳，一會兒咬著來弟的右乳”，瘋狂的折磨著自己的女人。女性“上官來弟”，“乳頭上流著血…胸膛上、胳膊上布滿傷痕。原先光滑潔白的來弟，被孫不言整得像一條刮去鱗片的死魚。她那兩條長腿，一無遮掩地在炕上，像鏈枷一樣掄打著。”其間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隨之又發出“一聲尖叫，這一聲比上一聲拖得更長，也更加疹人。” 另一次：“她的下身的血把白布單子都染紅了。……血順著她的小腿流在地上。”

　　作者評價：“卑鄙透頂的性虐待”。

　　讀者也應該會有這等評價：禽獸不如，毫無人性！

　　這實施“卑鄙透頂的性虐待”，“禽獸不如，毫無人性”的男人“孫不言”，何許人也？莫言文中有明確的交代：

　　37章寫：“他上身穿著簇新的黃布軍裝，緊緊系著風紀扣，胸前佩戴著一大片金光閃閃的獎章。”“是志愿軍一等功臣。”

　　40章寫：“著名的戰斗英雄孫不言”；“看到了啞巴破爛的軍裝前胸上那一片功勞牌子。”

　　直接說吧，這位實施卑鄙透頂的性虐待，禽獸不如，毫無人性的男人“孫不言”，又叫“啞巴”的，就是莫言筆下的經歷了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并屢立戰功的“人民英雄”！

　　再啰嗦幾句，講講這位被莫言抹黑得不叫人了的英雄的來龍去脈。

　　這位被踐踏的英雄叫孫不言，是個先天性啞巴。是高密東北鄉大欄鎮一位叫孫大姑的三個啞巴孫子中的大孫子即大啞巴，參加八路軍后叫孫不言。奶奶孫大姑是一位一身仙風道骨、武功高強的巾幗英雄。她徒手奪下兩個日本兵手中刀槍，并搧了他們一人一耳光，最后遭槍殺而慘死?！敦S乳肥臀》第5章寫啞巴：“那個最大的啞巴，卷起生著一層黑油油小胡子的上唇，對著上官來弟微笑。上官來弟臉上發燒。她想起不久前去河里挑水，啞巴把一根黃瓜扔進自己水桶里的情景。啞巴臉上的微笑暖昧油滑但沒有惡意，她的心第一次異樣跳動，血液涌上臉，面對著平靜如鏡的河水，她看到自己滿臉赤紅。后來她吃了那根鮮嫩的黃瓜。黃瓜的味道久久難忘。” 啞巴孫不言也有些武功，他曾手持軟刀與烏鴉奮戰，為掩埋村里被鬼子屠殺而死難的人立過功。應該說，啞巴孫不言先前是一位良家子弟，或說是一位普通農民孩子。往好處說，他應該是一位有奶奶良好基因的優良農民子弟。

　　隨后啞巴加入了八路軍爆炸大隊，政委給他起名孫不言。一般地說，一個農民一旦加入共產黨領導的革命隊伍，就像是進了紅色熔爐，很快就會懂得革命道理，遵守革命紀律，翻天覆地成新人。千千萬萬的農民百姓是這樣，即使俘虜也是這樣。但這位農民子弟孫不言不是這樣，作家莫言沒安排他這樣，不安排他這樣。（當然，莫言壓根兒也沒把八路軍寫成一只革命的擔負抗日頂梁柱的英雄部隊。）孫不言一回到家鄉，就借“母親”曾包辦給他和招弟定過婚而直指“母親”為丈母娘，后來當上班長后竟然奸污了病變了的鳥仙上官領弟。八路軍紀律嚴，奸污婦女就要被槍斃。但執行槍決前，病變的領弟出來和他百般親熱，迷戀不舍，于是八路軍政委以你情我愿的“順奸”判決，讓孫不言與上官領弟結為夫妻。因此莫言有如此描寫：“東廂房里，上官領弟發出貓一樣的叫聲，啞巴的大影子在燈光里晃動著。她與他已經完婚。蔣政委當了證婚人。供著鳥仙神位的靜室變成上官領弟和啞巴縱情狂歡的洞房。”日本投降，消息傳來，莫言也有關于孫不言和領弟的描述：“啞巴三姐夫托著鳥仙從胡同北頭大踏步地跑過來。他和他那班士兵自從沙月亮死后就被母親逐出了家門。他帶著他的兵住在他自己家里，鳥仙也隨著搬過去。他們雖然搬走，但鳥仙不知羞恥的喊叫聲經常在深更半夜里從啞巴家里傳出，彎彎曲曲地鉆進我的耳朵?，F在他托著她過來了。她挺著大肚子坐在他的臂彎里，身上穿著一件白袍子。……三姐鳥仙在慶?？箲饎倮目駳g中，生產了兩個男孩。”正在八路軍爆炸大地忘情歡慶抗戰勝利時，司馬庫帶領他的別動隊偷襲強占了根據地。司馬庫和美國人巴比特搞飛行表演，鳥仙領弟學表演墜崖而死。半年后八路軍奪回根據地，啞巴孫不言冒死堵住暴漲河水漏洞，挽救了大欄鎮附近的軍民。

　　看完這兩段文字，讀者可能會產生兩個疑問：①被性虐待的女子上官來弟，先前對啞巴還有點臉紅心動的意思，吃了人家的黃瓜還覺得“味道久久難忘”，怎么后來竟那么憎惡他呢？②啞巴對于上官來弟的妹妹上官領弟，雖然犯了八路軍的紀律，但啞巴對領弟卻是關愛有加，他們的私生活也是“縱情狂歡的”，并且還有了孩子，怎么，十幾年后，應該是成熟了的啞巴竟成了沒有人性的性虐待狂呢？

　　開始本人也疑問過，但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明白了——因為啞巴經過多年的生死搏斗成了英雄嘛。陰損的莫言就是這樣安排的。啞巴不成英雄，寫他性虐待有什么意思？那不過就是個低級的八卦故事。啞巴成了英雄就不同了，就可以讓人們看到：共產黨的英雄就是這樣的，人民英雄就是這樣的。讓那些只想看到、需要看到中國丑陋的外國人看到，莫言就是大功一件。要不然，莫言怎么能拿到諾獎呢？

　　本人還曾有一個疑問：上官來弟，這位從上述描述可見的，承受著卑鄙野蠻的性虐待的可憐兮兮的女子，其實并不是一個弱者。她是上官家大女兒，個性倔強，少女時私自與草莽部隊頭目沙月亮結為夫妻，并曾與之一起帶兵當日偽大漢奸，八面威風。來弟內心強悍，曾在計謀敗北被扣留時，面對八路軍政委毫不示弱，還打了孫不言兩個耳光。為夫報仇，竟能蒙面持刀行刺。后又與其妹夫，也是莫言筆下的豪杰人物司馬庫廝混。按常理，按《豐乳肥臀》行文邏輯，上官來弟這等強勢女人，她是絕對有能力用女人手段征服自己的丈夫孫不言的。然而，不知怎的，在莫言后來的筆下，上官來弟竟成了可憐兮兮的性虐待犧牲品，不可理解。

　　有朋友告訴我，莫言這是“強”“強”對比：上官來弟當過漢奸，又是女性欲狂，渣女；“共產黨的英雄”孫不言，是性虐待狂，渣男。兩相對比，孫不言更渣，死有余辜。目的還是在搞黑英雄。講得有一定道理，我不能不信。但我心里還是有疑點，因為我覺得莫言根本沒把上官來弟當渣女，倒是好像把她寫成了女中豪杰；莫言筆下，是“共產黨的英雄”在性虐待“女中豪杰”。

　　現在，我們再來討論本文開頭提出的問題：誰才是抹黑、詆毀、污辱人民英雄的最狠毒手？

　　別人詆毀英雄，是搞訪談、找細節、探實地、臆情景，還查日軍史料，進而進行推測、質疑、否定、篡改、造謠、潑臟水。他們微博、文章滿天飛，的確大見成效，直刺得英雄親人、英雄愛戴者垂心疼痛，欲哭無淚。但也有其局限性，一旦露餡，不好收場，還有鋃鐺入獄的。莫言則不同了，他是編造一個人物，指定他是“革命英雄”，再讓他犯下致命錯誤。名是隨便起的，情節是胡亂編的，文學藝術嘛，少不了虛構，誰能判其真假對錯？

　　別人說英雄行為不實，假，問題多多，只能把英雄貶低；莫言則是把英雄說得禽獸不如，沒人性，低得不能再低。這等黑人手段誰能敵得過？

　　不用說，莫言才是詆毀人民英雄的最狠毒手！他選擇文學，可以隨心所欲編造。最顯其毒的是，他選擇寫私生活，選擇寫性。因為這東西最能彰顯人之齷齪，人之卑鄙；當然用它也就最能抹黑人、侮辱人。于是就有了最為“卑鄙頭頂”的莫言筆下的“人民英雄”！

　　在這里還告訴大家，莫言在《豐乳肥臀》里還卑鄙惡毒地踐踏了一位女性英雄——一位農場場長。莫言同樣是先編造一個人物，并指定她是一位“革命英雄”，再同樣是以寫性來褻瀆她、詆毀她。不同的是，前面說的是男性，這里踐踏的是位女性。女性更怕潑臟水，莫言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指定這位場長是位“女英雄”。所以，他描寫的言辭更為齷齪，更為惡心，齷齪、惡心得簡直令人不能卒讀！也正是這等手段，讓他筆下的這位“英雄”被損的更加不堪入目?。ㄔ诖瞬痪唧w闡述，請看后續之文。）

　　莫言詆毀抹黑侮辱人民英雄的一套，加之其抹黑侮辱國人、抹黑侮辱革命、詆毀抹黑新中國的全套，在美西方人眼中，在那些恨國黨人眼中，彰顯著莫言的無人能敵的文學高能，因而給了他“大家獎”，給了他“諾獎”；但在全國人民眼中，也彰顯了莫言的陰損，彰顯了莫言的卑微靈魂，因而也就特別遭到人民的唾棄！

　　莫言，告訴你，你惡毒的詆毀人民英雄，在有感恩情懷人們看來，就等于在詆毀他們自己的父母姊妹，比詆毀他們自己還不可忍，你這是干了越過了有良知的人底線的事！應該說，你是被國外的說教與誘惑，被中國“公知”們的忽悠，被那些年文化界的糟糕思潮，給熏黑了心。新時代了，洗心革面還是可能的，前蘇聯現俄羅斯的季諾維耶夫、索爾仁尼琴就是先例。悔改了，人民還是會原諒。不悔改，人們會不斷討伐。

　　202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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