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莫言的文學理論“文學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講真話是作家寶貴的素質!”成為輿論的焦點。
那么,莫言的文學批判論到底對不對?
我們有必要尋根溯源,從中國古代文學梳理到今天,比較一下。
通常而言,我們比較熟悉的最早的文學作品是詩經,詩經從各國民間采風,加上宮廷詩篇匯集而成,所以風格不一,有的篇章描述民間生活,有的描述男女相會,有的描述戰爭場景,有的是政治諷喻,相比而言批判性內容占得篇幅不大。
再看楚辭,屈原因為主導楚國變法失敗,隱居于外,心情沉悶,為了抒發情懷,寫了多篇詩篇匯集成楚辭。
楚辭作品中,有對國家的期望,有對祖先的緬懷,有對神話世界的想象,有對楚王的勸諫。盡管楚辭的整體風格帶著悲傷、無奈、悲壯、憤慨,但批判性內容同樣不是主流,而是帶有濃濃的愛國情懷。
文學到了漢代,開始流行漢賦駢體文,司馬相如、賈誼、東方朔等人是杰出代表。這些人的作品,文學成就極高,文字水平絕世,思想恣意放縱,有多政治的勸諫,但批判性內容依然不多。
太史公司馬遷著史記,闡述他的治世理念,創作出了千古名作。史記一方面是史書,另一方面也是文學佳作。不過,司馬遷是帶有很強的主觀色彩去創作的。在《報任安書》里,司馬遷寫道:“此人皆意有所郁結,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來者。乃如左丘無目,孫子斷足,終不可用,退而論書策以舒其憤,思垂空文以自見。”司馬遷是通過“述往事、思來者”來“舒其憤”,畢竟他憑空受了宮刑,不可能沒有憤怒和屈辱。
到了隋唐時期,私人修史被禁止,官方修史成為主流,史書基本配合統治需求編著,文學色彩大幅減弱。
唐詩宋詞,以及唐宋散文,我們看到流傳至今的名篇,普遍都帶有積極向上的力量。李白的詩歌、蘇軾的詩詞,辛棄疾的詞作,都帶有積極向上的力量。韓愈的散文氣勢磅礴,正氣凜然,即便是被貶官,寫的詩依然豪氣干云。
杜甫經歷了安史之亂,顛沛流離,四處逃亡,即便如此,寫出來的依然是“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盡心。”這樣的千古名句!
古代這些偉大的作家,無一不是精神強大,文字有力,積極向上的杰出人物!
翻遍中國古代文學史,未見一個終其一生以批判現實,描述丑惡作為使命的文學家。
明朝開始流行小說,名著紛紛誕生,普遍帶有政治色彩。即便是儒林外史這樣的嘲諷之作,也是以詼諧調控為主基調。即便是金瓶梅這樣看似淫靡的作品,作者蘭陵笑笑生對西門慶的描寫,也沒有過度丑化。
清朝蒲松齡撰寫聊齋志異,幾百篇短篇小說,多是奇聞異志,有部分批判現實的作品,是因為滿清的殘酷統治實在令人憤恨不已。
李伯元寫官場現形記,書中出現的那些官僚,昏聵糊涂,卑鄙齷齪,達到極點;他們壓迫人民,剝削人民,嚴酷暴虐,也達到極點。即便如此,文字風格依然非常正常,讀起來并無不適之感,往往使人會心一笑。
從古到今,各種文學作品汗牛充棟數不勝數,但能夠流傳至今的,毫無疑問,都是帶有積極向上的力量。
那些憤世嫉俗,痛恨現實的作品,基本上都會斷絕流傳。因為不符合正常狀態下的人類的精神需求。
文如其人,這些名家在寫作時,不管寫的是什么內容,但內心都帶有對人世美好的渴望和期待,所以傳遞給讀者的信息流充滿了積極向上的力量。
沙俄爆發十月革命后,誕生了一大批描寫革命斗爭和衛國戰爭的文學作品和音樂作品。青年近衛軍,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牛虻,神圣的力量,諸如此類,都展現了俄羅斯人的堅強和不屈。
到了1980年代,文學創作開始百花齊放,誕生了一大批優秀作品。即便是所謂的傷痕文學,對特殊時期歷史的描述,往往也帶有積極的力量。阿城的棋王,梁曉聲的今夜有暴風雪,在描寫知青生活時,基本看不到刻意的否定,反而充滿了積極地力量。
路遙創作了《平凡的世界》,主人公在非常貧窮困難的狀態中不斷拼搏,求學,務工,挖煤,經歷了失去戀人,失去工友的種種悲劇,從不怨天尤人,在貧瘠的土地上奮斗不息,作品傳遞的是滿滿的生命力。
賈平凹前期的中篇小說是可以看的,寫實主義,并沒有太多消極的色彩。或許是人到中年,在工作或者生活中受到了打擊,寫作風格忽然轉變,熱衷于此處省略八百字,從此江河日下,寫出來的作品粗俗不堪,無法正常閱讀。心理扭曲之后的后果非常嚴重,其女寫的屎尿體詩歌,堪稱人類文學史上的恥辱。
其實莫言的作品,漢唐在1990年代大學期間就曾經翻閱。當時漢唐還是文學青年,每一部茅盾文學獎獲獎小說漢唐都認真閱讀過,也曾品評一二。
然而,莫言的作品,漢唐完全接受不了。因為,他的文字風格過于扭曲變態,完全無法給漢唐這種性格的人提供任何有價值的力量。
莫言的文字功底讓人欽佩,凝練,傳神,穿透力強,對環境對事物對人物的描述極其細膩,擅長精神感染,容易動人心魄。但是,他用最擅長的文字,傳遞出最陰暗的信息流,這是作品最令人不適的因素。
具體到每個句子,都是非常正常的表達,通篇匯集到一起,卻呈現出一個丑惡丑陋罪惡的世界。
1986年莫言在《紅高梁》中寫道:“高密東北鄉無疑是地球上最美麗最丑陋、最超脫最世俗、最圣潔最齷齪、最英雄好漢最王八蛋最能喝酒最能愛的地方。”
這段話,徹底將他的家鄉高密市掛在了世界文壇批判丑化的恥辱柱上。不知道莫言有沒有向生他養他的土地有過懺悔之意?
在莫言獲獎時,各個專家對莫言作品的評價幾乎都是夸他寫出了“20世紀最陰暗的中國”、“他描述了一個沒有真理、沒有常識、沒有同情的世界”。
關于諾貝爾獎的頒獎詞,莫言的回應是:“歷史和現實的結合,這兩部分缺一不可,如果沒有虛幻,僅僅寫實,這部小說沒有生命,反之,全是虛幻,和現實中國沒有聯系,也沒有意義。作者的責任,本事就是寫出立足現實又超越現實的東西,既是現實生活但同時又高于現實生活,有變形夸張有想象有虛構。”
莫言所有的虛幻都是刻意的丑化,將自己生長的家鄉描繪成人間地獄。莫言似乎從沒意識到養大自己的不僅只有母親的乳汁,還有腳下的土地。如此一個只會索取并且不懂感恩的人,怎么可能寫出富有正能量的作品?
在莫言的小說中,“丑”的描寫幾乎貫穿于他的小說的始終,對于“丑態”的描寫,有具體寫實的,也有抽象荒誕的,更有俗不可耐的。
莫言極其擅長描寫刻畫丑陋和丑態,所以作品普遍帶有濃重的壓抑感。
韓愈主張文以載道,顯而易見,莫言的作品載著他的道,他的道就是丑道。
通過莫言的作品,我們可以感受到他痛恨他周圍的世界,他生存的現實,他生長的鄉土,他的父老鄉親,他的鄉土風俗。在他的作品中,在莫言的作品中,除了母親的形象之外,幾乎把所有人,包括奶奶的角色也塑造成了惡人。莫言筆下只有一個形象值得愛戴,那就他的母親。
這樣一種創作風格,你很難相信作者是一心向善心存光明的人。
這樣的思想狀態是如何產生的,這實在令人費解。到底經歷了什么樣的人生,才能產生出如此之多的扭曲和壓抑。
莫言的作品,匯集八方人性之惡于一體來集中表達,這種令人窒息的創作風格,被評論家美其名曰審丑,實際上是集合丑陋,集丑!
類似于蒼蠅追逐鮑魚之臭,而不聞幽蘭之香,是描述中國丑陋一面的集大成者。
實際上,莫言最大的問題是通過他的個人想象構建出一個并不存在于現實中的丑陋中國,不僅誤導了外國人認為中國就是如此丑陋,甚至連一些未諳世事的中國讀者也為此厭惡中國。
這種虛假的表達,與他自己鼓吹的“文學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講真話是作家寶貴的素質”恰恰相反,他的作品在向全世界說謊。
莫言的作品風格,當然適合一部分有特定的精神需求的人去閱讀。有些人的人生中經歷了一部分丑惡和磨難,對曾經的過去不滿或者對現實不滿,在閱讀莫言作品時能夠找到共鳴,當然就會高度認可。一邊閱讀,一邊舔舐著內心的傷痕,一邊詛咒著現實,詛咒著環境和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甚至詛咒傳統文化和現實。
在莫言興起的那個時代,丑化中國形象的文學作品層出不窮??傮w而言,這段時期集中涌現的以否定和批判為主基調的作品風格,完全迎合了西方貶低中國的政治需求。
實際上,中國有資格角逐所謂世界文學獎的作品非常之多,只不過被西方政治選中了這一個而已。
有人或許不了解或者看不穿諾貝爾獎的評選機制,盲目崇拜所謂的世界大獎。
有必要強調一個問題:在東西方對立的大背景下,在西方國家一直歧視并且敵視中國的政治氛圍中,長期以來,諾貝爾獎項的評選在涉及到中國人的時候,都帶有極強的政治色彩。
很多人明明看不懂莫言的作品,也感覺不出哪里好,但是因為獲獎的原因,就不斷對自己進行一個心理暗示:莫言的小說很好,就是我水平差,鑒賞不了。
實際上,莫言獲獎,與作品的文學水平無關,只是對中國人一系列丑化抹黑,迎合了西方踩踏中國人的政治需求。
這個獎項,基本上就是西方施舍的狗糧無疑。
此類逐臭集丑文學,正是美歐對華文化戰爭的絕佳工具!
在意識形態和文化戰爭領域,凡是有利于中國健康發展繁榮富強的條件,美歐西方世界一定會設法限制。凡是有利于瓦解消磨中國人民族自信心自尊心的因素,美歐西方世界一定會設法放大。
有些媒體對莫言獲獎一事大肆鼓吹,完全不顧作品對中國人形象的否定和抹黑。如果莫言的作品成為主流,就是文化領域的自我閹割,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自我否定。
所謂諾貝爾獎,再過個十年八年,中國人根本不會稀罕。
莫言的作品,將來一定會被丟進歷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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