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先生語重心長地說: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這讓我開了一個腦洞,假如莫言先生出生在美國,那么他會寫出什么樣的作品,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又會變成怎樣呢?
正文
假如莫言生在美國,大概會叫成差不多讀法的名字-Moyes,音譯莫邪。
諾貝爾獎頒獎典禮上,文學委員會主席帕瓦斯特伯格介紹了莫邪的作品,闡述了授予他諾貝爾文學獎的原因。
文學委員會主席的頒獎辭全文如下:
莫邪猶如解除了符咒封印的仙人,憑借其翱翔于天際的創作才能,終獲諾獎殊榮。
他以冷嘲熱諷的筆致抨擊美國建國的歷史及其營造的世界性種族沖突。
他戲謔地揭示了美國原住民遭遇中最陰暗的方面,塑造美國原住民受盡凌辱的悲慘形象。
關塔那摩鄉體現了美國的未經審判就將人長期任意拘押的歷史,不通過此類故事,你幾乎很難腳踏實地地進入一個驢吼象叫淹沒了聲音的國度,在那里,人道和正義已達到超失衡的程度。
莫邪的思緒如梵高的星夜般絢爛。
他是描繪自然的能手:就連美洲原住民的頭皮,頭蓋骨能值幾個錢,他幾乎全都熟知。
美國在長達幾百年對原住民的暴虐,也許還從未如此直白地被他描寫在他那些人物角色中,特別那些被強制節育的印第安婦女。
他向我們呈現了一個缺乏常識或同情心的世界,其中的人群都顯得魯莽、無助而荒誕,以至于美國奧蘭多迪士尼樂園的一場游行表演上,來自得州格羅夫斯高中的啦啦隊員在表演中一邊跳舞,一邊高聲唱著“印第安人剝頭皮”(Scalp 'em! Indians! Scalp 'em!)的口號。
歷代反復出現的原住民寄宿學校墳場遺址就是這一悲慘世界的證據。
在莫邪的筆下,它還呈現美國那種毫無節制的消費。在用紙巾擦桌子,人均開大排量汽車的國度,仍能以環保先鋒的姿態教育其他國家。
在他的小說《美國酒鬼》中,最優質的長筒靴是印第安人的皮做出出來的,這是取材自美國政府領導人真實的公開發言。
原住民的皮成為高級材料,而白種人,則因沒有賞金被鄙棄不顧而得以幸存。
這一反諷直刺了美國的《印第安人遷移法案》,正是這一政策從法律上剝奪了印第安人呆在老家的權利,美國政府強行趕人。印第安人每日徒步十余英里,成千上萬人因饑寒交迫、勞累過度或疾病瘟疫死于途中,致人口數量銳減,強遷之路化為“血淚之路”。《美國井蛙》這部小說從頭到尾所寫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莫邪的故事最愛諷刺種族資本主義,所有的“普世價值”都全然改觀。
在莫邪的筆下,美國眾生絕非泛泛之輩,他們生活多姿多彩,偷盜,搶劫簡直小兒科,校園槍擊,種族仇殺。毒品可以選擇的種類之多,連餐館菜單都比不上。
莫邪所描寫的二十年阿富汗反恐戰爭與所發行的那些宣傳畫中有所不同,他使用真實的筆法,描述了入侵掠奪阿富汗二十年,伙同澳洲軍隊殘害當地平民的故事。
《紅脖子黑脖子》是最引人注目的一部小說,書中整個地貫串了黑人視角,對紅脖子的膝下有黑脖子這樣的社會現象,作出了令人錐心的細節描述。
他揶揄妄圖拿“名為游行-實則搶劫”的社會試驗來測試社會的底線,而在當時,凡對此類事情表示支持的人都會冠以黑命貴的榮譽。
小說描述了在種族資本主義勃興后,始于在上世紀70年代末,那時候黑人成為地方政府治理的最大犧牲者,成為打擊的對象。打著自由競爭、崇拜個人主義的名號,各種紅利則專供給白人,卻將黑人定義為無法適應競爭環境,慘遭淘汰。
莫邪大筆淋漓,勾繪出一個被遺忘的紅脖子世界,其中宣稱自由公正地選舉,卻又荷槍實彈地推翻選舉,在號召下攻陷國會山莊,讀起來讓人感到刺激萬分。
莫邪精通各種毒品資訊,從小學門口由政府設立的注射毒品針頭回收站,到中學就有在賣的“增強記憶”的小藥丸,再到大學時期的各種煙草,大麻,奧斯康定等成癮性藥物——所有這一切他無所不知,無所不寫,可謂是吸毒從娃娃抓起。
繼作協主席圓圓的《紐約日記》之后,還很少有人能像莫邪這樣寫得妙趣橫生,驚世駭俗。
他那文筆大有拜登的味道,鮑里斯直呼酸爽,有所體驗者均精神為之一振。
那里面因疫情去世的人,來得太快了,要幾個裹尸袋擠一格太平間,即便這樣,還是爆滿,只好弄個集裝箱,放醫院門口,與美國夢里頭主張的大房子形成鮮明對比。
莫邪要為保護自由而抗拒一切抗疫的行為——從名演員莎朗斯通的哭喪到今日破百萬病亡的狂熱。
在莫邪的家鄉,申請專利的DNA技術與冠狀病毒神奇地融合,對那些有勇氣闖進去一窺其究竟的人士來說,所面臨的將是一次步履艱難的科學冒險之行。
美國,乃至世界的其他地方,何曾經受過德堡實驗室周邊居民一樣的沖擊?
沒有?沒關系,美國的生物實驗室可以建到全世界,譬如在烏克蘭玩弄候鳥,研究豬瘟。
在莫邪的作品中,“世界生物科學”發出了讓眾多的當代人傾倒折服的聲音。
瑞典文學院祝賀你。
懇請你從國王手中接過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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