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言得諾貝爾獎,中國廣大網友對他的批判不可謂不多,莫言所以一直成為網絡熱點,一個重要原因在于,不斷有人跳出來為莫言洗白。尤以最近上海某大學的王姓女研究生,為了為莫言洗白,把矛頭對準了司馬南為甚。
2014年年底,莫言被香港中文大學授予榮譽文學博士,在頒獎典禮上,莫言以《我怎么成為作家》為題演講,他是這樣自我描述的:我有一種偏見,我認為文學作品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類心靈深處的陰暗面,揭示惡的成分。
現在頭條上網友對莫言的批判,似乎也認同了莫言的文章就是暴露。但這樣就上了莫言的當了。莫言作品的要害,并不在于暴露,而在于對于共和國前三十年的造謠抹黑,在于對于共和國的仇恨。
在莫言的眼里,新中國只有饑餓,只有貧困:
他在他的散文《吃相兇惡》中寫道—— 1960年春天,在人類歷史上恐怕也是一個黑暗的春天。能吃的東西都吃光了,草根,樹皮,房檐上的草。------冬天,學校里拉來了一車煤,亮晶晶的,是好煤。有一個生癆病的同學對我們說那煤很香,越嚼越香。于是我們都去拿來吃,果然是越嚼越香。一上課,老師在黑板上寫字,我們在下面吃煤,一片咯嘣咯嘣的聲響。老師問我們吃什么,大家齊說吃煤。老師說煤怎么能吃呢?我們張開烏黑的嘴巴說,老師,煤好吃,煤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香極了,老師吃塊嘗嘗吧。老師是個女的,姓俞,也餓得不輕,臉色蠟黃,似乎連胡子都長出來了,餓成男人了。她狐疑地說,煤怎么能吃呢?煤怎么能吃?一個男生討好地把一塊亮晶晶的煤遞給老師,說老師嘗嘗吧,如果不好吃,您可以吐出來。俞老師試探著咬了一小口,咯嘣咯嘣地嚼著,皺著眉頭,似乎是在品嘗滋味,然后大口地吃起來了。她驚喜地說:“啊,真的很好吃??!”
他在他的得獎感言中說,“我記憶中最早的一件事,是提著家里唯一的一把熱水壺去公共食堂打開水。因為饑餓無力,失手將熱水瓶打碎,我嚇得要命,鉆進草垛,一天沒敢出來。”“我記憶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著母親去集體的地理揀麥穗,看守麥田的人來了,揀麥穗的人紛紛逃跑,我母親是小腳,跑不快,被捉住,那個身材高大的看守人扇了她一個耳光,她搖晃著身體跌倒在地,看守人沒收了我們揀到的麥穗,吹著口哨揚長而去。我母親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臉上那種絕望的神情我終生難忘。多年之后,當那個看守麥田的人成為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在集市上與我相逢,我沖上去想找他報仇,母親拉住了我,平靜的對我說:‘兒子,那個打我的人,與這個老人,并不是一個人。’”“我小學未畢業即輟學,因為年幼體弱,干不了重活,只好到荒草灘上去放牧牛羊。”
莫言在回憶童年時稱自己童年是黑暗的,是在饑寒交迫中成長的。可奇怪的是,拍攝于1962年的照片中,身穿棉襖的莫言,似乎顯得白白胖胖的,看不出饑寒交迫的樣子。 https://pics0.baidu.com/feed/a686c9177f3e670931e7c9917ab35435f9dc5572.jpeg?token=79641c46b118e37dfbb87baa77ebc6ca
諾貝爾文學獎評委顯然對莫言的作品的意圖的把握是準確的,所以,他們才會在給莫言的頒獎詞中直言不諱:
“莫言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向歷史及其謊言、向政治虛偽和被剝奪后的貧瘠發起攻擊。他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人類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經意間找到了有強烈象征意義的形象。”“莫言的小說《酒國》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歲童子肉。男童成為很難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無人問津反而得以生存。這一譏諷的對象正是中國的獨生子女政策,因為這一政策女嬰被流產,規模之眾多達天文數字:女孩子不夠好,都沒人愿意吃她們。莫言就此話題還寫了一部完整的小說《蛙》。”“莫言的故事都偽裝成神話和寓言,將所有的價值觀置于故事的主題中。在莫言筆下的中國,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理想具有合乎標準特征的公民。”“但他所描寫的豬圈般的生活如此獨特以致我們覺得已經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是人類的自我中心和貪婪卻永存。所以莫言為個體反抗所有的不公,無論是日本侵略還是毛主義的恐怖”。
莫言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文學作品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不是的,他是有歌頌的,但是是有選擇的歌頌。
他歌頌的是國民黨反動派,是地主還鄉團:
司馬庫(《豐乳肥臀》中人物,“福生堂”二掌柜,上官招弟之夫。抗日別動大隊司令,還鄉團。)夫妻打走了八路軍來感謝母親,在她“乳溝里灑上了法國巴黎生產的紫夜牌香水”,司馬庫還對她說:“老岳母,感謝您為司馬家護住了這條根,從今以后,您就等著享福吧,高密東北鄉是咱們的天下了。”母親并無異議,對辛苦撫養他的兒子也沒有半點牢騷,只是對司馬庫的妻子說:“你要真有孝心,就給我圖下幾擔谷子吧,我是餓怕了!”
一年后,八路軍又打回來了,還鄉團被殲時,莫言眼中司馬庫在危急中仍然關心人民,對著手下人大叫:“投降吧!兄弟們,別傷了老百姓。”
在作者眼里,家有短槍隊的大地主、“福生堂”二掌柜司馬庫就是一個活菩薩。同村的赤貧孫啞巴兄弟五個在大街上追殺了他家一頭大騾子,他不但沒說一句狠話,反而賞給了五塊大洋。司馬庫再次亮相時就是一個抗日英雄了。為了阻擊日寇,他既在蛟龍河拱石橋上大擺火龍陣,又爬上鐵橋鋸斷鋼梁,顛覆了鬼子的軍列。
而八路軍則是一群強奸犯,八路軍班長孫不言強奸了上官家的一個姑娘,抗日打鬼子的黑驢鳥槍隊的幾個戰士,在教堂里輪奸了上官魯氏。
就連在中國犯下滔天罪惡的小日本侵略者,也成了他歌頌的對象:
在《豐乳肥臀》中,兇殘的日本侵略者從高密縣城到鄉下不是去“掃蕩”,去燒殺掠奪的,而是下鄉做好事,開展親善活動的。其指揮官和軍醫都像菩薩一樣,熱心救活了上官魯氏(即所謂母親)一家的三條人命(上官魯氏(母親)臨產幾天幾夜生不下來,母嬰即將雙亡的時刻,是日本軍醫救了她母子女三人的命)。其軍隊也是紀律嚴明、秋毫不犯,既未掠奪老百姓的財產,也并不強奸婦女,即使對上官魯氏家那幾個美若天仙般的姑娘,日軍也未動淫念。
侵略者的形象在莫言的眼里就是威風凜凜,高大威武:“東邊高高的河堤上,二十幾匹日本大馬馱著日本兵,擺成兩路縱隊,水一樣漫過來,盡管堤上煙火彌漫,但日本馬隊隊形整齊,大馬探著頭,邁著小碎步子,一匹追著一匹跑。跑到陳家胡同那兒,前面的馬帶頭沖下河堤,后面的馬緊跟著,沿著河堤外的開闊地,突然加快速度。日本兵齊刷刷舉起了耀眼的、窄窄的長刀,嗷嗷地叫著,旋風般卷過來。”
很明顯,莫言的“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就是以“暴露”為借口,對共和國前三十年的造謠抹黑,以此宣泄對于共和國的仇恨。莫言的“文學作品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他只是對于生他養他造就他的共和國決不歌頌,但是對舊中國的國民黨反動派,地主還鄉團是歌頌的,就連在中國犯下滔天罪惡的小日本侵略者,他也是要歌頌的。
司馬南在與上海王姓女研究生的通話錄音中針對該不該唱贊歌時回應說:為什么文學作品不能用來歌頌人民,歌頌祖國;為什么不能用來歌頌黨歌頌社會主義;為什么不能用來歌頌為國捐軀的英烈?
莫言才不會歌頌呢,在莫言的心里,似乎只有仇恨,仇恨,仇恨。
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在上海干部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牛鬼蛇神讓它出來,然后展覽,展覽之后,大家說牛鬼蛇神不好,要打倒。毒草讓它出來,然后鋤掉,鋤倒可以作肥料。”
莫言可怕嗎?一個莫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中國的文壇,可不止一個莫言,可怕的是,中國的網絡上,還有大量的莫粉。
2022.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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