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和朋友小聚,酒桌上聊起網絡的點點滴滴,大家都唏噓不已。
我早就說過,網絡這樣的是非之地是不適合我這樣的普通人的,能及早離去還是及早離去的好,但又總是心有不甘。過去十年,我們拳打腳踢,好不容易把各路公知打趴下,要是說走就走,高興的是誰啊?
現在的網絡環境不算太好,但至少也不算太壞,與十年前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天一地的區別。至少與十年前的公知相比,現在的公知絕大多數連阿貓阿狗都算不上,這就是網絡環境改善的證明。
網絡環境確實持續改善了,但很難講就風平浪靜了。
如這一次上海疫情的亂象讓人印象深刻,原本是“動態清零”執行不及時、不徹底、不堅決的問題,但有人就是能偷換概念成“動態清零”的問題。4月29日,上海首次實現社會面清零,抗疫的曙光在前,誰都知道,這是“動態清零”的結果,但有人卻稱是所謂的“專業人士”“使上海抗疫一步步走出窘境”,所謂的指鹿為馬不過如此吧。
我很好奇,如果上海抗疫一步步走出窘境是所謂的“專業人士”的功勞,那當初上海一步步陷入困境又是誰的責任呢?
我對“專業人士”沒有意見,但我對所謂的“專業人士使上海抗疫一步步走出窘境”的說法表示嚴重懷疑。武漢、南京、西安等地沒有上海的“專業人士”,但還不早就走出,而且更快的走出抗疫窘境了,更不要說,武漢、南京、西安等地從未陷入過上海那樣的窘境,既然如此,上海的“專業人士”的作用體現在哪里呢?
上海還未完全走出疫情,但有人就忙著幫“專業人士”摘桃子、搶功勞了,要不是親眼目睹,有多少人敢信?這絕不是我的偏見,十多年的網絡生涯,我不敢說我言必有中,但公知的那點小心思、小動作、小伎倆我還是能看得很清楚的。
這就是毛主席說的:“善意,惡意,不是猜想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最近幾年,文章是寫了不少,但身體也差了不少,久坐碼字對我這個年齡來說,實在是有點勉為其難的,更要命的是,寫文章不能無的放矢,我必須逼著自己去看公知的各種言論。我早就說過,公知的微博就像墓地一樣散發著腐爛陰暗的的氣息,動輒讓人心情郁郁。這算是對我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傷害。
我一位非常敬重的老師曾說,“千萬不要靠近公知,你們的下一代更不要靠近這些人!否則,必會近墨者黑,變成崇洋媚外、無用有害、人格卑賤、令人生厭的廢物”。好在,我是批判性的看待公知言論的,要不然會變成什么樣子還真不好說。
公知的危害有目共睹,要是能不提公知,請我提都不提,我還嫌臟了嘴呢,但公知的表現大家都看到的,他們罵天罵地罵體制,對吳京、趙立堅等更是恨的咬牙切齒。作為中國人,我為趙立堅說點公道話不過分吧,怎么就成了“投機、巴結、獻媚、自垢,典型的社會蠹蟲”了?
這些年來,冷嘲熱諷我早就習慣了,但實在過分的我還是會請Ta滾蛋的。如以前很多人熟悉的“乙己·陳”,這兩天還有人問我為什么見不到他了呢,此人不僅經常罵我,還三天兩天罵我粉絲是“LOSER”,這種人不讓他滾蛋留著過年?
或許,大小公知以為能把我罵怕、罵跑吧,如果真這么想,那未免太幼稚了,要是怕這個,我早就走了,還輪得到你們來對我指手畫腳。
我是不習慣訴苦的,就像毛主席說的那樣,“我們的同志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這也就解釋了為何無論多么惡劣的輿情,我都盡可能用平和的語氣去解讀,我也知道這樣不討人喜歡,但我必須這么做。
我這么做絕不是所謂的“投機、巴結、獻媚、自垢,典型的社會蠹蟲”,而是為了讓大家更理性、更積極、更樂觀的看待問題。這恰恰是我依然留在這里的意義。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與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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