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圍繞著上海某高校某老師涉及南京大屠殺的歷史虛無主義言論,網上的一些風向讓人感覺到不適。
按理說,南京大屠殺是不爭的歷史事實,罹難人數既有審判戰犯的相關歷史資料佐證,也有知名的美籍華裔作家張純如的著作《南京浩劫》(Rape of Nanking)一書可以帶我們去走上一條考證史實之路。所以,針對這件事情,如果宋姓女子的言論已經踩到了涉及抗戰乃至二戰歷史的“法理禁區”,她的行為是無論如何都洗不白的。
如果非要較真,建議宋姓女子和她背后的水軍們,近距離參觀一下建設在萬人坑遺址之上的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再去叨咕叨咕所謂“30萬人只是小說中的blabla……”。或者我們可以給宋姓女子及其背后的水軍團隊眾籌,讓他們去以色列對以色列人科普一下、學術探討一下那場由德國納粹作出的那場席卷了半個歐洲的猶太人大屠殺的真實性,看看以色列人的反應?
再說那一群網暴舉報宋姓女子學生的水軍們。首先,如果他們真的那么不齒該學生的舉報行為,那他們對學生的網暴和侮辱性話語同樣是令人鄙視的。其次,所謂告密,前提那得是個秘密。該女子在課堂上言論顯然是她的教學內容,不說她是為了廣而告之,至少她也是要把這種觀點帶給她的學生的,那這種言論顯然就不是有密可保的,更談何告密呢?所以那是舉報。
前幾天,英國方面已經批準將曝光美國虐囚黑料的維基解密創始人阿桑奇引渡至美國,雖然美國方面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事實上和水軍們針對學生的行為很類似。我們調換一下角色,倘若宋姓女子說的不是否認南京大屠殺的歷史虛無主義之辭,而是愛國言論。該學生是個恨國黨,把這個老師的愛國言論放在網上一頓嘲諷和diss,這些人更可能做的就又是拿起鍵盤捍衛該學生的“言論自由”了。
其實以上這些都不算什么,互聯網已經發展如此,林子大了什么鳥也都不奇怪。但是值得讓我們聯系和警惕的卻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首先,日本人,特別是日本右翼,對于歷史的否認已經到了無法用無恥二字形容的地步。有些人總勸中國人放下仇恨,好像說一下這段血淋淋的歷史就是中國人表現得多民族主義似的。
問題的癥結在于,中國甚至拒絕了日本方面對戰爭罪責的賠償,而日本的政客卻無時無刻不在美化自己的侵略行為。當然,這背后是冷戰背景下,某大國為了防止日本變成東亞的德國而留下的后遺癥。但是,日本政客連正視這段歷史的擔當和勇氣都沒有,又有什么權力指摘中國人不忘記仇恨呢?
更何況,我們不是遇害的南京大屠殺遇難者,我們作為后人,沒有權利替他們去原諒犯下非人獸行的侵略者及其后代。我們恨的不是廣義概念上的日本和日本人,我們恨的是想方設法為歷史翻案的日本政客以及他們的幫兇。
第二,結合最近一段時間涉及日本的一些有爭議的信息,我們會發現這件事情發生的很有時間感。
就在前幾日,由某華裔導演執導的漫威電影永恒族中,一個日裔編劇莫名其妙地加上了一段黑人永恒族科學家為廣島核爆道歉的橋段,完美地塑造了日本是受害者的形象。而在爭論中,該華裔導演“力排眾議”保留了該橋段。那么請問,日本人這么熱衷于以核爆受害者自居,他們應不應該按照宋姓女子的邏輯反思一下,為什么人類歷史上首次和唯一一次原子彈實戰發生在日本?
用某一部分水軍經常用來“教育”國內網友的“因為你有問題,所以你才挨打”的邏輯,日本顯然是有問題的吧?
如果日本人都能讓美國人在電影里給自己跪一個,那么中國人就更有理由讓他們給遇難的中國同胞跪一個了。
宋姓女子及其擁躉也別總拿德國政府對大屠殺的態度比較,勃蘭特是真的敢跪下去。作為地地道道戰犯之后的安倍晉三之流敢么?
緊接著,12月7日,珍珠港事件80周年紀念日。100名日本右翼政客挑了這么個日本參拜供奉有甲級戰犯的靖國神社。而美國拜登政府在紀念的文案中,連Empire of Japan都不敢明說,而是用省略號代之。可笑至此,無出其右。
再說最近的聯合國大會上,聯大以130票贊成、49票棄權、2票反對的結果通過了由俄羅斯發起的《反對美化納粹主義》決議案,旨在針對納粹主義、新納粹主義以及其他形式的種族主義。
然而,在以猶太受害者自居的美國現任國務卿布林肯的國務院實踐下,他們投下了僅有的2個反對票之一。
去年,美國常駐聯合國代表辯稱,禁止美化納粹主義的決議“違反了保護言論自由的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美方代表甚至聲稱,俄羅斯試圖利用這項決議在波羅的海地區和烏克蘭散播“關于新納粹主義的虛假情報”。
也就是說,做納粹、信奉納粹主義,在美國屬于“言論自由”。那么,美國政府應該好好和以色列及其國內的猶太人群體好好科普下這個事情了。
這一系列事情的發生,讓我們不得不有些相關的思考和懷疑。第一,美國及西方的政客和輿論機器一直在造謠新疆所謂的“種族滅絕”,然而他們即拿不出證據,也拿不出合理且可信的指控,完全是開局一張圖,后面全靠編。現在極力幫助日本開脫歷史罪責,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呢?
也許是的,至少在美版知乎Quora上,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用“中國不承認新疆種族滅絕”來懷疑南京大屠殺真實性的提問。
按照宋姓女子的邏輯,只有有名有姓的才算數的話,那這個邏輯用來反擊西方謠言再合適不過。
第二,從水軍網暴學生的內容和邏輯上,他們也并沒有用西方崇尚的所謂客觀理性來反駁涉事學生,而是謾罵和人身攻擊。這與在外網社交媒體上,針對中國的水軍行為極為相似。所以,我們是否有理由懷疑,這種集群化、有組織的水軍行為,背后有特定國家的宣傳機構、外交人員以及情報組織指導?(參考2019年香港黑暴)
第三,某些經常在國內外政策上指摘中國的公知也下場參與了對學生的網暴,這說明在特定人群中,有更多類似于宋姓女子的人。
最后,野子想表達的是,這個學生被網暴,說明他的正義之舉觸碰到了某些暗戳戳的人心里的陰暗面。這份陰暗面,來自某些特定的國家給他們的特定培訓。或者說,該學生破壞了某些國家一直想在中國經營的美好形象。但我們恰恰要找到這些人,防范新時代的漢奸把我們拉進某些國家構建的旨在“消滅中國”的“大東亞共榮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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