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上海震旦職業學院教師宋庚一在課堂上公然否定“南京大屠殺30萬名同胞遇難”.......她居然認為30萬只是”歷史小說寫作的一個概述“。(你以為歷史研究者都跟那位寫日記的作家一樣無恥?)
這個人既無知,又無恥,她對日本侵華的歷史一無所知,不調查不研究,空口無憑否定“30萬遇難同胞”的數字,她不知道,當年《谷壽夫判決書》上寫得清清楚楚:“在谷壽夫部隊駐南京之期間內,計于中華門外花神廟、寶塔橋、石觀、下關草鞋山等處,我被俘軍民遭日軍用機槍集體射殺并焚尸滅跡者,有單耀亭等19萬余人。此外零星屠殺,其尸體經慈善機關收埋者15萬余具。被害總數達30萬人以上......”
宋庚一質疑南京大屠殺遇難人數的這一套話術非常熟悉,因為這一套東西就來自日本國內右翼的謠言,他們甚至造謠說當年南京城不過“20萬人”;國內公知在很長一段時間也為此站隊,大象公會的黃晉章就曾無恥地說過:“三十萬是個政治數字”。
至于這個宋庚一,水平就太差了,她甚至對時事也一無所知,乃至于造謠說“國家公祭日是因為日本抵制冬奧會”......她身在上海,離南京那么近,居然不知道國家公祭日從2014年開始設立的,每年這一天南京市民都會聽著警報肅立。
她還說:“我們不應當記住仇恨,而應該反思戰爭是怎么來的......”
這句話甚至讓她課堂上的學生們發出噓聲。
宋庚一,武漢大學新聞專業研究生,她并不是歷史專業,她在課堂上對歷史大放厥詞的時候,一口一個“我大學老師告訴我的......”,原來媚日也是有傳承的。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
當一個老師在課堂上發表毫無人性、扭曲歷史的言論時,當一個老師把課堂當作自己大放厥詞、傳播歷史虛無主義謬論、散布逆向民族主義私貨的舞臺時,她還是老師嗎?這還是課堂嗎?這是帝國主義和平演變的前沿陣地吧!
這樣的人,是如何走上教師崗位的?
她自稱去過很多次納粹集中營,但她一次都沒有來過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因為她不知道那面巨大的墻上,刻滿了遇難者的姓名。
有名有姓,有的甚至還有照片。
這是通過幾十年來艱苦細致的調查研究工作得來的。
而這個老師只是輕輕松松在課堂上放個屁,不調查、不研究、不負責任,對歷史大放厥詞,消解這段慘烈和沉重。
對付這種人,大家坐下來一本正經擺資料、講事實、說道理,試圖辯明是不是30萬遇難同胞,就已經輸了。
她在乎史實嗎?她在乎南京城到底死難了多少人嗎?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大家被惡心到了。
她還讓我們反思“戰爭是怎么來的”?是啊,戰爭是怎么來的?難道是中國人民“反日情緒嚴重”,導致日本入侵的?“受害者有罪論”?
侵華戰爭之所以會發生,正因為在那個時代,有著太多這樣的“精日”、“親日派”,正因為當時的買辦政府一次次在沖突中對日本帝國主義妥協退讓、奴顏婢膝!讓了臺灣讓山東,讓了山東讓東北,讓了東北讓華北……《二十一條》后有濟南慘案,濟南慘案后有九一八事變,九一八事變后有一二八事變,一二八事變后有七七事變……正是這些親日派、投降派讓侵略者一次次嘗到了甜頭,所以他們得寸進尺,所以國民黨從淞滬敗到南京,從南京敗到武漢,又從武漢敗到重慶……以至于四萬萬同胞“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種人還不少,湖北大學的粱艷萍,不但質疑過南京大屠殺遇難人數,甚至還給日本慰安婦制度洗地、美化侵華日軍。
我們確實應該反思,為何我國高校的神圣講壇上,一再涌現梁艷萍、宋庚一這樣的“教師”?為何這群人不學無術指鹿為馬卻永遠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源和生存土壤?為何他們一再揭開歷史的傷疤刺激挑釁民眾的情緒卻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懲罰?為何他們的老師、同窗、學生們永遠能夠抱團取暖、黨同伐異、互相庇護、門生故吏遍天下、走到哪里都是“上等人”?
她們和她們的老師、友人、學生年復一年站在講臺上指點江山,在學術界著書立說,究竟禍害了幾代人?給多少年輕人打上了“思想鋼印”?
他們這群人肆無忌憚的表演,正是在迎合日本國內的右翼軍國主義余孽,因為日本右翼一直在否認、扭曲南京大屠殺的事實,甚至還準備把責任扣到中國軍民頭上......宋庚一、梁艷萍這種人,是真正意義上日本右翼的“帶路黨”。
對這種人,沒有必要講什么“歷史虛無主義”,因為她們就是純粹的恨國而已。
確切地講,她們是為軍國主義招魂的精神日本法西斯,這是“現行反人類”。
我們該如何對待“反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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