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和精蠅
作者:紅樹林
有的人在文壇爭名逐利、趨炎附勢
人民把他當成了小丑
有的人從骯臟如糞坑的圈子跳出,自我放逐
人民張開雙臂,為他回到“你們”中間而歡呼(1)
有的人官司打贏了
卻輸掉了人心
有的人輸了官司
卻贏得了人心
有的人道像僵尸一樣坐在主席臺上道貌岸然、滿口謊言
只為了茍且偷生、欺世盜名
有的人挺身而出,發出一聲響亮的吶喊
只為了揭露假丑惡,維護心中的正義
有的人頭上戴著各種頭銜和獎牌
卻經不住一場風雨淋得七零八落
有的人倍受誣蔑誹謗,乃至官府的“處分”(2)
人民心里自有一桿稈,卻把他當成了英雄
有的人偷偷地往戰士身上吐唾沫
只為了在利益集團分一杯羮
有的人用官府的銀子給自己建造紀念館(3)
妄想著不朽
有的人撕碎了一切來自官府的榮譽
人民卻把他在心里高高舉起
有的人被人民鄙夷地斥為精蠅
有的人被人民親切地稱為戰士
精蠅居高臨下騎在人民頭上,把自己當作啟蒙者
戰士把自己當做人民中間的一員,為了他們鼓與呼
——這就是精蠅和戰士的區別
精蠅自有精蠅的卑瑣
戰士自有戰士的風骨
完美的精蠅終究是精蠅
有缺點的戰士仍然是戰士
精蠅因有權貴的庇護名利雙收
但他們在人民心中早已倒掉
戰士遠離了名利場,在看不見硝煙的文化戰場上沖鋒陷陣
看似孤立無援
卻獲得了人民發自內心的支持和愛戴!
這就是戰士和精蠅
——兩種選擇,兩條道路
黑白分明,不一樣的兩種人生!
二〇二三年一月二十五日大年初四匆草
二十七日初六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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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參閱劉繼明《你們在,我就在》:“人民”絕不只是一種象征,一個抽象的稱謂,而是由無數的有血有肉的人組成的。無論我遭受怎樣的詆毀、打擊和報復,你們都像親人那樣,始終不離不棄地陪伴著,慷慨地在我的名字前冠以諸如“無產階級知識分子”“新時期人民作家”“戰士”等稱號。對我來說,這當然不只昰一種榮譽,而是一種責任和義務。
(2)參閱灄水農夫《有一種處分叫光榮》:就當今的政治氣候和社會風氣而言,以劉繼明老師既不善于圓滑平和、又不精于算計鉆營、更不慣于明哲保身的秉性,不僅不愿與主流既得利益者一道咸與享受,反而還從他們的圈子里沖殺出來,站到了貌似強大的主流既得利益者對立面,毫不留情地揭破了他們的美麗畫皮,令他們顏面掃地,氣急敗壞之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無恥地勾結起來,羅織所謂的種種罪證,施以陰險殘酷地打壓迫害。這些都只不過是說明,他們把劉老師當作了異類和敵人,這恰恰證明劉老師已經與這些齷齪敗類團伙徹底地劃清了界線。與既得利益者的反目成仇,體現了劉老師把所謂精英的帽子徹底拋棄,深深扎根于中國大地,完全地回歸到了勞動人民中間。這是壞事嗎?我說是大好事呢!
(3)原湖北省作協副主席、文學院院長陳某松在自己家鄉用公款修建“陳某松文學館”,莫言為其題寫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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