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反復把電視劇《功勛》之能文能武李延年看了好幾遍,可以說,我覺得這部片算是近年來我看過的拍得最精彩的一部戰(zhàn)爭片了。
這些年涌現(xiàn)了很多以抗美援朝為題材的戰(zhàn)爭片,從如果光從服裝、道具或者戰(zhàn)爭場面等來看,視覺效果確實很有沖擊力,但是那些片子最大的一個問題是什么呢?
我覺得是根本沒有抓住我軍的靈魂。
他們只是機械地還原了槍械,服裝等,說得難聽一點,只是用美式好萊塢大片的框架套了一張抗美援朝的皮,空有視覺效果而無真正內涵,根本就沒有從細節(jié)和內核方面還原出我軍當時能勝利的原因。
而在《功勛》這部片里面,可以說極為準確和真實地還原了我軍為什么能在艱苦的條件下獲得勝利的一切,簡直是一部教科書式的指南。
我覺得這部片還原出來的我軍之所以能奪得勝利的幾個重要的因素,對于我們當下遭受的很多困境來說,依然有著極強的指導作用和借鑒意義。
如果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迷茫,很多東西看不清,不妨參考下我從這部影視劇中總結的幾個因素。
第一,牢牢地掌握輿論和宣傳的主動權,是贏得勝利的最重要的前置條件之一。
功勛第一部的主角李延年,他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是連隊中的指導員。
而指導員又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指導員是連隊中的政工干部。
政工干部要解決的是什么問題?
是基層連隊中的輿論宣傳和人心背向的問題。
我覺得功勛這個系列的定位非常清晰,把李延年放在《功勛》系列的第一部,不僅說明了政工干部在軍隊中的重要性,更表明了輿論、宣傳在爭取民心方面的重要性。
我黨在當年實力如此弱小,武器裝備如此落后的情況下,贏得勝利,靠的是什么?
靠的正是千千萬中國人民的人心背向。
而人心的背向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它是通過長期的輿論宣傳,把正確的理念和道路向最廣大的民眾闡釋,從而贏得他們的支持,進而塑造出一支不畏犧牲,戰(zhàn)無不勝的隊伍。
得民心者,得天下。
失輿論者,離丟天下也不遠了。
蘇聯(lián)解體留給我們最大的教訓是什么?
那就是當一個國家主動放棄了輿論宣傳的陣地,任由國外的敵對力量勾結本國的反動勢力來篡改歷史,顛倒黑白,蠱惑民眾的時候,這個國家離崩潰,已經(jīng)近在咫尺。
一個國家之所以能夠穩(wěn)步前進、不斷發(fā)展的前提,就是占據(jù)國家絕大部分人口的主流人群能在決定國家命運的大事上達成了廣泛意義上的共識。
人心齊才能集中力量去干大事。
如果十幾億人離心離德,在每個重大的議題上都割裂成兩派三派甚至更多派的意見,那么這種割裂會像病毒一樣從思想領域蔓延到經(jīng)濟領域,再傳導到政治領域。
長久以往,哪怕當年如同蘇聯(lián)般強大,倒塌也只在一瞬之間。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沒有人會選一條看起來對自己不好的路。
蘇聯(lián)的解體一樣,如果我們現(xiàn)在再去問當年的那一批蘇聯(lián)民眾是否后悔做出當年的選擇,如果再給他們一次選擇的機會,他們是否還會選擇讓蘇聯(lián)去解體,我覺得很多人會做出跟當年不一樣的選擇。
但是,他們在當年并不清楚這樣的一個結局。
對于很多蘇聯(lián)的普通民眾而言,他們只是厭倦了蘇共的統(tǒng)治,但是他們并不清楚原來還能有更差的局面在前方等著他們。
他們天真無比地以為,只要放開,一切都會好起來,只要投向西方,按照西方設定的劇本和路線來,一切都會變得更美好。
殊不知,解體之后,俄羅斯國內生產(chǎn)總值比1990年下降了52%,同期工業(yè)生產(chǎn)減少64.5%,農業(yè)生產(chǎn)減少60.4%。盧布貶值,物價飛漲5000多倍,人民手中多年積蓄成為泡影,很多人一輩子的退休金,連一個面包都買不到。
很多家庭在一瞬間跌落到貧困線以下,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
而且從1992年起,俄羅斯人口一直呈下降趨勢。1990 年全俄羅斯人均預期壽命為69.2歲,而2001年為65.3歲,幾乎下降了4歲,而一些地區(qū)男性人均壽命降低了整整10歲。
蘇聯(lián)解體的時候,那些歡呼雀躍的民眾,還笑得出來么?
對于社會絕大部分人來說,其實并沒有足夠長遠的預見性,能夠預見到這么多東西,他們只能在不完備的信息下,根據(jù)自己的一知半解,被自己國家的敵人,用輿論戰(zhàn)、心理戰(zhàn)描繪出的一幅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藍圖去集體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他們以為擺脫了一種困境,前方就會是充滿各種美好,如同天堂一般的烏托邦,殊不知,那正是災難的開端。
蘇聯(lián)解體的整個過程,揭示了一個殘酷的道理,那就是如果沒有執(zhí)政黨強有力的輿論和思想干預,大量的民眾就會被錯誤的信息引導到錯誤的方向,從而將整個國家拖入災難的深淵,萬劫不復。
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守江山,本質上就是要穩(wěn)住民心。
要穩(wěn)住民心,就得奪回輿論的主導權。
政工干部為什么重要?
正是因為他們能在關鍵的時候,有能力奪回輿論的主導權,正確地向周圍的人闡釋未來的道路、犧牲的意義。
輿論和宣傳從來就不是機械的說教,更不是用工具和套路就能實現(xiàn)的。
有一句諺語這么說:謊言,可以在短時間內騙到很多人,也能在很長時間內一直欺騙少許人,但你無法用謊言在長時間內去欺騙很多人。
黨當年的輿論宣傳和做思想工作的核心,我覺得是一個字:誠。
誠實、誠懇、不回避問題、不逃避責任、開誠布公地去談。
在李延年這部片里面第1集,就是一個非常生動的案例。
當時有一個士兵叫小安東的想要開小差,他不想打仗,他想回去陪他相依為命的老婆。
這對于普通人來說,并不是不能理解,不是所有人都是沒有感情、沒有親人的鋼鐵戰(zhàn)士。
是人,就有血有肉,就會有七情六欲,就會怕死,會想和自己的親人待在一起,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人性。
如果強行去壓制這種人性里面最基本的需求,只會適得其反地造成更大的逆反心理。
有這種思想的,并不是小安東一個人,在李延年的連隊里面,結了婚,家里有孩子,有親人的并不少。
這時候,一顆子彈槍斃掉逃兵能解決掉這一次,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一旦把人的這種基本的需求用暴力強行壓抑的話,等到最終爆發(fā)的時候一定是不可收拾。
而政工干部的重要性就在于,承認人的基本需求,然后把這種基本需求引導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李延年當時的做法是什么樣的?
讓每個人都去閉上眼睛,想一想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愛人,再去想一想他們入朝以來,在路上遇到的各種被美國軍隊屠戮的慘象,然后再讓他們去想,如果每個人都當逃兵,那么發(fā)生在朝鮮國土上的這些慘象,就會十倍、百倍地發(fā)生在自己那些親人和愛人身上,那這時候,當逃兵短暫逃回去相聚,還有意義嗎?
要想讓我們的親人、愛人,不再遭受敵人的屠戮,過上和平、安穩(wěn)的日子,就意味著我們要在朝鮮用自己的生命去把敵人擋在外面。
這,就是這支軍隊在冰天雪地的國門之外浴血奮戰(zhàn)的意義。
我無法想象,如果當年在抗美援朝的時候,掌握了關鍵輿論位置的人,只是一味地宣傳美軍是如何溫和,美軍是如何的MILD,美軍開槍的致死率是千分之多少,已經(jīng)不構成重傷,腦袋上中一槍只是個大號傷口,要和美軍共存,那該是多么滑稽而荒誕的一幕。
我軍當年能贏得輿論,贏得民心,最重要的是在關鍵的位置有這么一批忠誠、可靠的政工干部,由始至終牢牢地掌握住輿論的主動權,能夠開誠布公地向廣大的官兵、民眾解釋我們自己的政策、理念和犧牲的意義。
我無法想象,如果是當年在關鍵的位置,大量地被敵對的反動派滲透進來,今天是一個Winter金,明天是一個Wendy宏,不斷忠實地按照敵人的指令來擾亂我們的既定方針和路線,這個仗還怎么打?
思想一旦動搖,戰(zhàn)線就會動搖,戰(zhàn)線一動搖敵人就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不斷地裹挾民眾,瓦解我們自己的防線。
這一點,70年前的先輩們,清清楚楚。
李延年他們的連隊在反攻346.6高地之前,執(zhí)行的第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帶隊先把敵方負責的心理戰(zhàn)二鬼子干掉。
拿回了輿論的主動權才有贏的可能性。
而《功勛》給我們的第2個啟示,在于做政治思想工作過程中,戰(zhàn)術層面的堅定,來自于對戰(zhàn)略層面大方針的了解和貫徹。
整個朝鮮戰(zhàn)爭里面最大的核心的戰(zhàn)略思想是什么?
我總結成7個字:御敵于國門之外。
去打抗美援朝,最大的困難不在于落后的武器,裝備,也不在于天氣、地理等各種不利的自然因素,最大的困難,在于很多指戰(zhàn)員甚至是高級將領的不理解。
對于我們國家而言,剛剛驅逐了國民黨反動派,國家好不容易已經(jīng)進入了和平穩(wěn)定的階段,就要開始經(jīng)濟建設,對于很多在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刀口舔血了幾十年的人來說,實際上已經(jīng)疲倦了,厭倦了。
明明在國內卸甲歸田就能享受安穩(wěn)和平的日子了,為什么還要拼著命在如此艱難的條件下,再去打一場耗費巨大的戰(zhàn)爭。
不僅一般人難以理解,不少中高層將領,對此同樣是不理解。
186把自己關起來想了很久,才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是因為,他明確地看到了,很多人以為的不打,就能在國內過上和平安穩(wěn)的日子,只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假象。
琉臺不守,三韓為墟。
以地事敵,敵欲豈足?
人執(zhí)笞繩,我為奴辱。
守不住朝鮮,美軍的兵鋒就會直逼鴨綠江前線。
那時我們最大的工業(yè)生產(chǎn)基地東北就會時刻處在美國人飛機大炮的威脅之下。
在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有很多人意淫中的所謂和平安穩(wěn)的小日子可以過。
當時美軍機槍的射程最大約為3公里,步兵連迫擊炮的射程約為5公里,按照那些蠢貨的幼稚想法,只要保持5+3公里,就能避免美軍的炮火,這是多么的幼稚。
正確的做法,不僅要為我軍炮火14公里范圍的射程留出7公里的延伸,更要再14+7之外創(chuàng)造出朝鮮這么一塊巨大的緩沖地帶,才能有效將戰(zhàn)火攔在國境線之外。
只有確保足夠的安全隔離距離和緩沖面積,才能有效地實現(xiàn)御敵于國門之外的戰(zhàn)略目標。
這特么很難理解嗎?
很多人天真地想著美軍進來了能怎么樣?
能不能本土多建點ICU,多搞個分級防御,大不了拿天靈蓋去扛一扛狼牙棒,行不行?
抱著這種想法的人,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輸?shù)袅诉@場戰(zhàn)爭。
將敵人擋在國境線之外,永遠是成本最低的選擇。
那些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覺得等敵人滲透到我們本土了再去進行所謂的精準消滅,本質上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一支軍隊為什么要建立防線,就是要在防線以外集中優(yōu)勢兵力,對敵人進行殲滅戰(zhàn)。
李延年的連隊為什么要拼命奪回346.6高地,就是因為這個高地控制了兩條通往后方的道路。
一旦失去對這個高地的控制,美國的小股部隊就會源源不斷地滲透到我們的后方。
今日一個班,明日一個排,后天一個連,如果任由這些小股的騷擾部隊,不斷滲透到我們的后方,我們就得不斷的地用撒大網(wǎng)撈小魚的方法,付出數(shù)倍乃至數(shù)十倍的人力去打撈這些漏網(wǎng)之魚。
一旦撈不全,他們就能給我們重要的運輸節(jié)點,軍火集散地,人員集散地等造成重大的殺傷。
凡是有腦子的人都應該知道怎么樣做,是選擇趁他們還在防線之外的時候,集中優(yōu)勢兵力將他們徹底消滅,還是任由他們不斷地滲透進來,再花費無數(shù)倍的人力逐步清剿?
這難道不已經(jīng)是答案非常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抉擇嗎?
我最大的不滿,就在于這里。
想要精準消滅每一個滲透進來的敵人從來就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在戰(zhàn)略上走到這一步的時候,意味著已經(jīng)是處于極大的失利了。
如果不能在國境線之外成建制、大批量地殺傷敵人,反而任由他們肆無忌憚地滲透到防線后方,我們就不得不調用大量的人手去撲滅這些如同野火一般的敵方小分隊。
這也意味著敵人只需要用極少的兵力就能對我們進行極大的牽制,不斷地消耗我們的人力、火力和財力,把我們由肥拖到瘦,由瘦拖到垮。
如果滲透的數(shù)量再上一個量級,大量的作戰(zhàn)部隊將時刻處于疲于奔命,顧此失彼的狀態(tài)。
這時,如果敵方里應外合,集中一次優(yōu)勢兵力,就能輕易地撕開我們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防線。
因此這就是李延年的連隊,為什么拼光了也要拿下這個關鍵的高地,將敵人攔在防線之外的最大意義。
把敵人攔在國境線之外,是無數(shù)的先輩用血和汗給我們留下的最重要的一條經(jīng)驗。
新中國為什么在立國之后享受了這么長一段時間的和平與安穩(wěn)的生活,就是因為當年我們的先輩,牢牢地把敵人擋在了國境線之外,他們極其清楚,事先的預防要遠遠好過事后補救。
如果只是把關注的焦點集中在事后,集中在敵人滲透進來之后,如何嘗試去“精準”地消滅他們,本質上就已經(jīng)喪失了戰(zhàn)場的主動權。
要想遏制住這種無賴的騷擾,就一定要像《功勛》里面所傳達的戰(zhàn)略思想那樣,明確地認識到御敵于國門之外是唯一的辦法,除此之外,沒有第二條路。
應該去戳破對于所謂的“精確防御”的執(zhí)念,那是一個很理想,很美好,但虛無縹緲且沒有任何可執(zhí)行性的東西,對于一個國家的防御力量來講,把敵人放進國土,已經(jīng)是最大的失職,還想沉浸于所謂的精確之中,無法自拔,本質上就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與御敵于國門之外的戰(zhàn)略思想所匹配的,也是功勛里面所提到的影響勝利的第三個因素,那就是必須有足夠多的機動增援力量。
我們去看《功勛》的話,會發(fā)現(xiàn)在若干場激烈的戰(zhàn)斗中,雙方都已經(jīng)打得精疲力竭,白刃戰(zhàn)拼得陣地上都不剩多少人了。
我方為什么能夠堅持到最后的勝利,就是因為在雙方都所剩無幾的時候,我們的預備隊能夠及時的撲上去,填補整個戰(zhàn)線的空白。
古今中外,所有著名的將領,在指揮那些重大的戰(zhàn)役的時候,手里面始終會握著一只重要的預備隊。
因為戰(zhàn)場態(tài)勢的變化永遠會超出我們一開始的預計,在遇到敵人四面開花多處襲擾的情況下,如果我們不斷地拆東墻去補西墻,哪里起火就把周邊的人抽調過去,那么四處起火之后,一定會陷入顧此失彼,首尾不能相顧的情況。
這時候如果再沒有一支強大的機動力量去填補防御的空缺,那么從從軍事的角度來講,基本上這仗就別想打了。
我知道最近有很多朋友都非常的困惑,看不清將來,也摸不清到底會怎么樣,站在我的角度,我覺得很多時候是當局者迷。
你把我們當下的困境,想象成一次戰(zhàn)爭,用軍事的角度來剖析敵我雙方的力量態(tài)勢對比,以及敵方的進攻手段,我方的防御手段,我們的力量分布等,就能夠得出非常清晰的結論,我們應該采用什么樣的方式,應該采用什么樣的手段。
通向勝利的道路都是相似的,如果我們沒有去做這些本該去做的東西,沒有去樹立本該樹立的正確戰(zhàn)略方針,更意識不到自己的這些不足,那么離勝利的道路一定是越來越遠的。
這些天,我反復的看李延年這部片,最大的感受就是真實,高度地還原了我軍在作戰(zhàn)指揮和戰(zhàn)略戰(zhàn)術層面真實的一面。
也讓我們看到了要贏得一場勝利,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需要一群忠誠可靠的中層,將上級的戰(zhàn)略意圖、指揮方向、清晰明確地傳達給前沿一線,同時也需要聽取基層在一線真正的拼殺中得來的經(jīng)驗教訓來對現(xiàn)有的方案和戰(zhàn)術去做出調整完善,補充戰(zhàn)略上的漏洞。
從整個中國人民解放軍和志愿軍多次作戰(zhàn)行動來講,我軍一直保持的一個優(yōu)良傳統(tǒng)就是虛心聽取一線戰(zhàn)士的意見,不斷地在戰(zhàn)斗中摸索出有效的經(jīng)驗和方法,然后迅速通過不斷的交流把這些方法從點到面的推廣到所有的戰(zhàn)線上,從一個又一個的地方改進優(yōu)化自己的戰(zhàn)術方案。
另外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就是,每一名犧牲的烈士他們的功績事跡都會被鄭重地記錄在工作本上,向后人講述他們光輝的一生。
充分交流經(jīng)驗,獎罰分明,是一支軍隊能打勝仗的兩個重要的條件。
從這個側面我們可以看得到,其實當年我們的那些先輩,對于戰(zhàn)場所做的工作是非常細致、非常有條理的。
當兵打仗,最怕遇到的是什么?是那些既要又要,但不提供具體執(zhí)行方案,也不去準備充足武器彈藥和后勤支援的傻逼主官。
當年我們的先輩,他們所面對的國民黨反動派基本上就是這么一群眼高手低的飯桶,所以才會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三兩下趕到那個小島之上。
前事不忘,后事之師。
這些,都是我們的先輩,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寶貴經(jīng)驗。
可惜啊,我們本可以做得更好的。
要挽救,現(xiàn)在還來得及,再晚,就真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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