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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爛與燃燒

邁順 · 2022-08-12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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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在腐爛,有的在燃燒。一個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功成名就飛黃騰達的莫言!卻正在腐爛。一個是連縣級獎也沒評上過的文藝老兵書劍漂零的天眸!正在燃燒。將莫言與天眸這兩個遙不相及毫不相干的人作一番比較,由此撩開文藝的現狀。這種不對稱的巨大反差所產生的視覺沖擊是“黑暗”與“光明”;是“臭氣”與“清風”;是“腐爛”與“燃燒”!在市場經濟、階層分化、物欲橫流中,人民文藝今何在?讓我們在自我覺醒,自我意識,自我革

  今讀《為人民文藝爭生機》,大為感動,這是河北師大120周年校慶獻文,我知道河北師大的校訓是“懷天下,求真知”,在過去的120年里,走出了鄧穎超、栗戰書、張申府、梁漱溟、劉清揚、郭隆真、楊秀峰、康世恩、榮高棠等國之棟梁!還有不少出類拔萃者屢見報端。而《為人民文藝爭生機》寫的是七七屆藝術系油畫專業學生于永昌(筆名天眸),這是社會最底層的一個普通教書匠。作者是當年的校團委書記王希文,后任省團委常委、省學聯秘書長、中國少工委委員。他以此人做為河北師大120周年校慶獻文開篇很有意思,他寫的這個于永昌我不僅認識,而且是多年心心相通的同志。在今天同志這個稱呼有點稀罕的時代,我與天眸在共同求索毛澤東思想的路上是志同道合的同志,早在2000年,我們燕山大學校慶80周年時,他是我校受邀的嘉賓,當時,車梭人喧,我并未在意。后來他到我校做過一場有關張之洞改革再改革的學術報告,也聽過他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點評晚清四大名臣,特別是近幾年,他常以筆名天眸發表長篇文章,我每篇必讀,今讀王老師《為人民文藝爭生機》一文如見其人,我贊同文中評價天眸“奇人奇事奇文,可謂當代燕趙慷慨悲歌之士!”文章激起我強烈共鳴,情不自禁的敲擊電腦,寫一篇文章表達自己的看法,忽見屏幕上閃出跳出一組刺眼的畫面,滿面春風的莫言在清溪村眾人的包圍中飲攔門酒,揮筆題詞“風景這邊獨好”。我腦海里一下子與天眸寫作的畫面重疊起來揮之不去。我不認識莫言,其大名如雷貫耳,天眸也沒見過莫言。把這二人做一下比較:讓人錯愕,迫人思考!

  一、腐爛與燃燒

  我把天眸和莫言做比較,是這兩個人年齡相近,都是共產黨員。都沒念過中學,也都有軍人的經歷,后來都投身文學藝術。如今莫言是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功成名就飛黃騰達!一個是連縣級獎也沒評上過的民間文藝創作者書劍漂零!由此查看當下文化藝術的的現狀。

  天眸:1952年12月5日出生于河北農村,1969年入黨。17歲參軍。1970年在戰旗報發表處女作《班務會》時18歲,1976年退伍后當石油工人,1977年考入河北師大藝術系油畫專業。畢業后在油田當美術教師。2012年退休后以天眸筆名進行文學創作至今。

  莫言:1955年2月17日出生于山東農村,1976年21歲參軍。1976年入黨,1981年在保定文學刊物《蓮池》上發表小說處女作《透明的紅蘿卜》時26歲。最高軍銜至少校,1993年改為文職干部,享受副師職待遇。1997年轉業。2012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身份是中國作家協會第八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全國政協委員。

  天眸在1976年前在人民公社幸福成長歷史時期。還有一段人民軍隊青春壯麗、一段石油大會戰的美好時光。從76年毛主席逝世之后,他人生的路開始一步比一步艱難,一直在社會最底層與各種大大小小的惡勢力斗爭。歷經坎坷,遍體傷痕。但總是充滿斗志。

  莫言1976年之前有過中農成分家庭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的痛苦回憶。76年之后,從此馬踏平川路,行船遇順風。成為時代幸運兒!

  通過以上二人簡歷的對比。天眸屬鄉野百姓。莫言成“正果”。所謂正果就是得到了體制內正式的封號。由業余散兵游傭入了國家文藝體制內一路奮斗到作家協會副主席。如此成功的不止他一個,在他身后的有一批如:方方等,都是在體制內找到了文化精英的寶座大顯身手。莫言可謂識時務者,通機應變成為了英豪。憑《豐乳肥臀》《生死疲勞》等代表作,成為一個時代文化的標志。

  有比較才有鑒別。這一比,天眸似乎有點傻,雖比莫言早九年進了體制,因缺乏莫言圓滑,八面玲瓏,魚與熊掌都善于兼得的本事。總被他的上級踢出局,只好在體制外壘了幾個爐灶,每次都還沒燒熱就被拆了,只好久處塵埃草野之中,在社會最底層苦苦地掙扎。他看不慣當代西方資本主義文化乘我國改革開放之機紛紛而至,披著“自由、民主、人權”的外衣,對中國人進行洗腦。他看不慣共產主義、階級斗爭、同志、革命等名詞在我們的工作和生活中消失。他看不慣腐朽的西方文藝和帝王劇、宮廷戲卷土重來。他看不慣“小鮮肉”泛濫成災。他看不慣文藝界呈現出一派孱弱扭曲的文化病象。他看不慣歷史真正的主體——人民大眾,只能為明星們化錢買票“圍觀”與“喝彩”。他看不慣農村工廠的群眾文藝被掃蕩的七零八落,潰不成軍。他看不慣社會主義的文化長河就失去了主流。他看不慣這些,自知寡不敵眾,卻敢于發聲,勇于發聲,作品屢遭封殺,得不到官方承認。雖遭到數次開除黨籍的厄運甚至牢獄之災,仍斗志更堅。

  莫言說:“文學藝術,它永遠不是唱贊歌的工具。文學藝術就是應該暴露黑暗,揭示社會的黑暗,揭示社會的不公正。”這屬文藝理論的個人之見,不是這么一句簡單的話就可講明白。暴露黑暗和唱贊歌都是文藝表現手法,問題在于暴露的黑暗,唱的贊歌,是否有激發人類正義進步的推動力量。莫言說“益陽是風水寶地,加上人民勤勞,領導有方,政通人和,未來會越來越好。”并揮筆題寫。嘆為觀止。由此看來,莫言說永遠不唱贊歌是假,清溪村的贊歌唱的滿好呀!他所著意暴露的黑暗全部都是改革開放前的黑喑。而于永昌也唱贊歌,所歌頌的是陽光燦爛的毛澤東時代。于永昌也暴露黑暗,他揭示社會的黑暗是40年改革開放中的貪官、兩極分化、信仰危機、文化病像,等等。二人立場不同,矛頭各有所指。

  莫言站在了中國幾千年私有制的一邊,翻來覆去的顛覆窮人造反的歷史,小說里都是些小農思想和目光短淺的小人物“家族史”,既不批判侵略者、帝國主義、國民黨官僚,也不批判殘酷壓迫人民的地主、資本家,更不批判殺人如麻的還鄉團。他一門心思批判人民和人民的子弟兵。用文學形象論證窮人造反的邪惡,證明毛澤東時代的荒謬。他在《主席老的那天》中寫了:“毛主席不死,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就不大可能改變,階級斗爭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學,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子的文學,而那樣子的文學我是不會寫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現在,我肯定不會當上所謂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決不會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員家就不會自己養牛。所以說,如果毛主席活著,就不可能有我家那頭牛。”

  天眸站在了一個老共產黨員立場上,對毛主席逝世后的某些文化精英們都變的肆無忌憚甚至無惡不作極為痛恨!天眸認為捍衛毛澤東思想是一個共產黨員的政治責任。他用文學藝術書表人民群眾懷念毛主席的心聲,以紅色信仰通古今之變化,對改革開放中出現的顛覆性錯誤鞭辟入里,揭露新生的貪官和買辦資本家們打著改革的旗號改掉社會主義革命。他對毛主席和毛澤東時代一往情深。在電影《新天地》寫道:毛主席領導窮人打天下,為了天下無窮人。毛主席領導窮人走集體化道路,為了一個公平的新社會。毛主席把共產主義種子撒在這片一窮二白的大地上生根發芽。我們親身經歷了這樣一個人心向善、干部和群眾干勁沖天,改地換天的毛澤東時代。

  天眸是毛主席在世時1969年入黨。莫言是在毛主席逝世后的1978年入黨。當中相隔9年。這兩個中國共產黨員,對黨的締造者和開國領袖毛澤東的態度截然不同!從這二人文藝創作的軌跡中,讓我看到對毛主席和毛澤東時代的愛和恨是二人創作的根本區別,也是當代所有文藝創作的分水嶺。

  當代中國,什么人愛毛主席?是社會底層的農民、工人和靠勞動活命的知識分子們。什么人恨毛主席?是黨內先富起來的大大小小的貪官們、是黨內買辦資本家柳傳志們、是黨內掌握著擴音器和麥克風的畢福劍們、是黨內舞文弄墨的莫言和方方們。不管是懷念還是仇恨毛主席的人,都越來越強烈地感到毛主席并沒走遠,仍在影響著中國,乃至世界。

  看一下諾獎給莫言的頒獎詞:“但他所描寫的豬圈般的生活如此獨特以致我們覺得已經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識形態和改革運動來來去去,但是人類的自我中心和貪婪卻永存。所以莫言為個體反抗所有的不公,無論是日本侵略還是毛主義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熱生產至上”。[1]頒獎詞特意把莫言反抗毛主義的恐怖列為頒獎條件之一。莫言的作品,太符合西方的臆想和期待了。發給莫言文學獎為了丑化中國。發給達賴、李登輝和平獎為了分裂中國。

  在北大禮堂曾有女同學犀利發問,你愛人看你寫的書有何感想?莫言答:我愛人從來不讀我寫的書,那只是編出來拿稿費打醬油的。女同學又問,你覺的你有社會責任感嗎?又有同學繼續發問你為社會做出過貢獻嗎?是的,越來越多的人發問,他的行為和作品究竟能給國家和民眾帶來什么作用?我的回答是莫言的作品是迷魂藥,敗壞了人心,敗壞了社會。我也要繼續追問:國家為什么養了這么一個用中國傳統糟粕文化與西方現代劣質文化來瘋狂否定毛澤東時代的專業戶?

  天眸的作品離諾獎十萬八千里,連國內縣一級的獎也可望不可及。是水平不高?我看在美學意義上要比莫言要高的多。在作品數量上也不比莫言少,雖說是一個業余文藝創作者,在創作時間和創作條件上無法與莫言相比,卻能在棄畫從文這十年間,寫出開山之作30集電視劇《總督張之洞》劇本,國家廣電總局審批立項公示之后,又到張之洞故鄉貴州安龍繼續挖掘這個題材,寫出了86集《家國天下》并改編為小說。后又到太原寫了《山西興革》,另外創作出電影《根》影劇備字2017一8404號、《將弁學堂》等古代題材作品。現代題材有《中國跤》、《響馬莊》等,紅色題材《花正紅》影劇備字2017一3808號后改編為同名36集電視劇和同名河北梆子戲。從《花正紅》開始深入挖掘冀中紅色文化,寫出冀中軍民抗戰的電影《戰友生死約》、社會主義建設的《毛主席來安國》、建黨傳播馬列主義的電影《火炬之光》、電視劇《家園》等一系列紅色作品。天眸利用文學創作的間隙,在《教育觀察》、《河北日報》等發表了多篇論文。他應邀到北京、山東、貴州、江西、重慶、四川等地有關座談研討會議發表演講,應邀到北京師大、河北師大、燕山大學、中國礦業大學、江蘇師大、山西科院等院校做學術報告,每登演說臺,雄辯恣肆,往往傾動眾耳,掌聲如同白日春雷。徐州日報對他在云龍書院的學術報告有此評價:于永昌高亢激昂的演講風格,富有內在的思想力量,震撼了在場聽眾的心,大家都表示收獲頗多。

  天眸的創作視野比莫言開闊的多,在內容與形式上都有前所未有的突破與創新。作品的美學理想創作價值正體現在人民的需要之中。他的作品至少具備了時代的代表性、感情的真摯性、藝術的獨創性、美學的感染性。在社會最底層寫出的感受是塔頂上的莫言寫不出來的。夏蟲無法語冰也!滄州作家唐紅霞讀了驚呼:《張之洞》超過了四大名著!石家莊劉輝(書法家)寫的《“講話”指引一個文藝老兵勇往直前》感動了許多讀者。有讀者讀了珠江出版社《如歌年華》中的于永昌自傳,稱他是真正的布爾什維克。河北工業大學網上推文《人民藝術家于永昌老師》,廣東韶關、云南普洱、山東濟南等地的學者稱贊于永昌是“思想家、戰略家、革命家”。“高屋建瓴,正本清源!高揚共產主義旗幟!指引人類社會的方向!”這些贊譽不是頒獎臺上的隆重宣讀,是群眾隨時隨地自發而出的口口相傳。

  高爾基有句名言:“世界上只有兩種生活方式:腐爛或燃燒,膽怯而貪婪的人選擇前者,勇敢而胸懷博大的人選擇后者。”[2]我們通過天眸和莫言的比較,用腐爛或燃燒來形容,我感到很形像。

  莫言憑趨利避害的聰明,繞開眼前激流風波,幾十年如一日,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寫獲獎書,以堅持寫毛澤東時代的“黑喑”為能事,在接連不斷的獲獎中,一路升遷到全國政協委員和作協副主席。在鮮花和酒肉中志得意滿笑逐顏開。

  固執己見的天眸,認為既然生活是創作的源泉,就義無反顧地沖進一個個生活的旋渦,十七歲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并成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文藝戰士。在石油大會戰中頭戴鋁盔推吊鉗,做為河北師大七七屆大學生“零點五事件”焦點人物,在后來的教師崗位上倡儀“中國石油藝術學院”,首倡把民族民間藝術分門別類的列入國家學科,發展成為中國第三美術教育體系,用十年時間發動創辦民族民間文化藝術大學,用十二年時間完成“小百花工程”,桃李遍天下。在震驚全國的“河北小百花事件”中創造了一次民告官的勝訴,自覺不自覺的推動了中國法制進程。退休后棄畫從文到如今。[3]

  事實上天眸十年前才正式進入文學創作,這比莫言晚了20年,就其文藝創作經歷來看,二人的生活態度、文藝觀、創作軌跡大不相同。就天眸與莫言的作品來看,是“陽光”與“黑暗”;是“清風”與“臭氣”;是斗志昂揚與頹廢萎靡;是兩種不同文藝思想的公開亮相;是腐爛與燃燒!

  二、當代中國的文藝生態

  以上用腐爛與燃燒來評價莫言和天眸的文藝創作。若評價整個文藝界,也是腐爛或燃燒。腐爛是機體的化學變化,意味著變質,變質的東西會讓人惡心。燃燒是一種光和熱的閃耀,奉獻自己畢竟照亮了別人。40年改革開放的中國文藝,不是一般的腐爛。這些年,中國發生了多少波瀾壯闊的事件?有幾個文學藝術作品能夠表達出來?40多年來,作家的整體評價并不高,技巧上模仿西方文本而創新度不夠,盡管出了個諾獎莫言,也無法超越毛澤東時代那些在人民的文化生活中經久不衰的紅色經典。至今沒有一部能超過《閃閃的紅星》的兒童電影,沒有一支能超過《歌唱祖國》的歌曲,沒有一篇能超過《艷陽天》反映社會主義建設的小說,沒有一臺能超過《紅燈記》的戲劇、沒有一首能超過《雷鋒之歌》的詩篇……如今莫言這類的腐爛書、范曾之流的腐敗畫、方方的賣國日記、吳勇的毒教材,南京的小靖國神社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體制內堂而皇之的瘋狂泛濫。用西方文理論剪裁中國人的審美,或者用簡單的商業標準取代藝術標準。舊社會的帝王將相和西方娛樂至上的文藝五花八門的資本主義文藝組團而至,文化殖民觸目皆是,文藝界集體迷失,失去了文藝為什么人的正確方向!

  過去人們從小說《青春之歌》里看到那一代知識分子救圖存亡的普遍追求。人們從電影里的王成和王芳認識了英雄兒女,從紅色娘子軍那里學唱“共產主義真,黨是領路人”。這些年的影視不是在塑造英雄而是打造明星大腕,吹捧網紅。人們從明星大腕和網紅的身上能得到多少精神滋養呢?用庸俗的小資產階級觀念打造《革命者》,《人民的名義》里無人民。為封建帝王高唱再活五百年,不問百姓活幾年。星光大道是為不愿種地的農民不愿做工的工人開的歪門邪道,非誠勿擾忽悠青年“寧可坐著寶馬哭,也不騎自行車笑”,“越戰越勇”宣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嚴重的是網絡色情、暴力、賄賂、賭博意識等對青少年的價值觀念、道德意識、心理健康等,造成極大的危害。誘發青少年搶劫、搶奪、傷害、強奸、殺人等嚴重危害社會的犯罪行為。人們不禁要問,文學藝術引領大眾的、啟發大眾的責任那里去了?

  在天眸的作品里,發現人民藝術的星火在社會的最底層依然煜煜閃爍。天眸就是其中一束明亮的火焰。他說:協會的作家們和明星大腕們為了發財為了得獎無暇顧及寫我們老百姓想看的作品。咱們老百姓自己寫,自己導,自己演吧。文學藝術本來就是勞動人民創造的。毛主席說那些千古流傳的詩句,沒有一首是進士寫的。文學史上著名的作家往往都不是專業的。人民既然是創造歷史的動力,也一定是創造文學藝術的動力。我們老百姓好比白洋淀里一棵棵蘆葦,一棵顯的渺小,連成一片則蒼蒼茫茫。根連根而同生,聚眾長成林海。我們要象蘆葦那樣,在寒風凄雨里緊緊的團結起來,守衛人民藝術的源頭活水。這些年天眸走過許多地方采風。北京古北口、河北金山嶺、山東龍須島、河南開封、洛陽、南街村、安徵鳳陽小崗、山西大寨、江蘇宜興、海南三亞、貴州安龍、興義、遵義、陜西延安、江西景德鎮、湖南韶山……他每到一地,走街串戶,深入采訪群眾的故事很多。這讓我想起毛主席的一段語錄:我們共產黨人好比種子,人民好比土地。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結合起來,在人民中間生根、開花。

  看莫言的創作,“作家的成就與影響,是靠其作品的獲獎多少及層次來支撐的,并非讀者的數量與喜好”。這完全以獲獎代替了文藝為人民大眾的宗旨。屢有獲獎的莫言也曾受邀參與手抄《講話》時口吐狂言“我抄它,是因為它里面有合理的成分;我突破它,是因為它已經不能滿足我們創造心靈的需要。”[4]十年后我們要問他可有一字突破?《講話》今已風雨兼程80年,證明了做為世界文藝理論的一個普遍真理,是顛撲不破的,而且具有永恒性。莫言蚍蜉撼樹談何易!此人不是在做老老實實的寫作功夫,而是在做出人頭地的獲獎運作。如果莫言非要證明自己對《講話》有所突破的話,那就是把毛主席“我們的文學藝術都是為人民大眾的,首先是為工農兵的,為工農兵而創造的,為工農兵所利用的。”他就改為首先是為自己獲獎的,為漢奸文學而創作,為西方反華勢力所利用!!!

  再看莫言們如何引領潮流。與莫言受邀手抄的《講話》的共有一百二十多個有頭有臉的文藝大家。根據媒體的報道,拒絕的人中有王安憶。也有一些抄完以后又后悔的。比如葉兆言。他說“確實有些丟人,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而周國平說“意識到我做了一件多么糊涂的事”。拒絕抄寫的人、還是抄寫后說后悔的人,雖是少數,但說明了作家隊伍的思想混亂到何種地步。有這樣一批背叛《講話》的反動文人領軍,中國的文藝能有好嗎?

  越來越不對勁的文藝現狀促使我們對文藝形勢進行著深刻的思考,人民藝術今后當如何發展?

  三、 奪回人民文藝的陣地

  當代文學藝術為什么會出現魚餒肉敗般的腐爛?物腐蟲生也,首先是內部的原因,有機體微生物的滋生而破壞。外部的蒼蠅才聞其臭味撲來。這其中緣由被莫言一語道破(此話上一段已引用過,在此再次重復引用),“毛主席不死,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就不大可能改變,階級斗爭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學,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子的文學……”這話講的一清二楚,無須我再分說。

  為什么人民文藝在社會底層星火般地燃燒?因為象天眸這一批親身經歷了毛澤東時代的共產黨人和文藝創作者還在,他們看透了“改革先鋒”聯想黨委書記柳傳志和諾獎得主作協副主席莫言是當年的“胡漢三”們又回來了,他們打著時髦的改革旗號改革命,改公有制為私有制,改人民文藝為精英文藝,以仇視、反對、攻擊、污蔑毛主席為突破口,把中國的改革引上貧富兩極分化,文化殖民的邪路。逼迫工農群眾前所未有的懷念毛主席!懷念億萬人民奮發圖強奔向共產主義的毛澤東時代!懷念“迎來春色換人間”百花齊放的人民文藝時代!今天,失去國家主人地位的基層勞動人民,處在社會最底層的弱勢,只能自我燃燒,通過自媒體互相燃燒。當越來越多的人發現互聯網是一個廣闊的天地,便把手中的火把投進去燃燒。人們相信,撲不滅的火焰必燎原!

  前不久,學者陳先義接連發表《奪回我們一度失守的意識形態上甘嶺》、《再戰“上甘嶺”》震耳發聵。“教育陣線的上甘嶺失守了,還有其它呢?文化的、藝術的、經濟的等等,等等。對這些,不能不進行深刻的反思了。因為人民大眾確實有一種擔心,這些年怎么有這么多的陣地,越來越不像我們社會主義祖國應有的模樣了?怎么離我們打江山的老一輩革命家的初心越來越遠了呢?”天眸呼吁: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堅決地奪回來!

  如何奪回已失守的人民文藝陣地?天眸們正在民間打游擊戰。億萬群眾正在互聯網上口誅筆伐。強烈要求開除柳傳志、莫言的黨籍,整頓黨的作風,純潔文藝隊伍。當年延安整風,最成功的是文風。因為文是人的思想的體現。黨風不正,直接體現在文風上。柳傳志、莫言這些已被人民批的體無完膚的資本家和反動文人如果繼續當黨員、干部、作家,無疑腐索驅馬,十分危急。他們雖然手中還搖晃著黨的旗幟,卻早已偷換了概念。典型的打著紅旗反紅旗!喊著改革反改革!

  魯迅曾經說,文藝是國民精神的光,它總是不經意地表現出國民精神的狀態。在今天這個時代,人民大眾作為歷史主體的身份被模糊掉了。這是今天這個時代文藝創作繁而不榮、興而不旺的主要原因。當文學藝術只靠市場引導和利益驅動,不可能創作出經典的優秀文藝作品,更談不上出現什么高峰之作。莫言雖然得了諾獎,絕不代表中國的文藝高峰!莫言也很坦誠的表示:“諾獎曾經像噩夢一樣糾纏著我,別拿獎項去評價一個作家。有人得諾貝爾獎之后,很塊被人忘了。也有很多沒有得獎的偉大作家,作品被一代一代我們閱讀。”[5]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說明他還有真誠的一面。在這一點上,我承認他與天眸對文學藝術都是真誠的,他們都很忠于自己階層的藝術,在文藝陣地上各自為戰。

  我們如何從莫言們那里奪回已失守的人民文藝陣地?是文藝部門要解決的國之大事。我自知一個普通人的作用有限,雖人微言輕也要寫此文發出聲音。我還有一個想法,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把天眸與莫言邀到一塊坐而論道,開一場文學藝術創作辯論會,臺下坐滿觀眾,聽二人唇槍舌劍激烈交鋒,肯定是一場好戲!可能莫言不會來,堂堂的諾獎得主,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豈能與連縣級獎也沒有,無官方作家頭銜的民間業余文藝草根對話。這有失身份,也不合體統。怎么辦呢?我還有一個辦法,讓黨組織出面,召集天眸與莫言兩個共產黨員進行一次文藝創作上的批評與自我批評。這是中共黨員的光榮傳統啊!如果這一點也難以實現,那我就以一個主持人的名義,向天眸與莫言下戰書,問二位敢不敢來我面前一決雌雄?我之所以有此設想,就是想讓更多的人參與明辯是非,奪回人民文藝的陣地。

  在市場經濟、階層分化、物欲橫流的條件下,我們的文藝還要不要表現最廣大的人民群眾,還要不要表現社會底層和農民工等弱勢群體?文藝的服務對象還應不應當包括他們?我們究竟應該秉持什么樣的文藝發展戰略?這是一個有時代感、緊迫感的課題,也是廣大文藝工作者應該關注和思考的課題。

  毛主席早就高瞻遠囑地指出:“為什么人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這個根本問題不解決,其他許多問題也就不易解決”。[6]因此,我們需要更多的像天眸這樣特別能戰斗的人民文藝戰士,敢于與莫言爭高下,不向惡鬼讓寸分。現在階級斗爭和民族斗爭都空前尖銳,文藝斗爭更為嚴峻,讓我們在自我革命的新形勢下,堅持四個自信,重舉毛澤東文藝思想的旗幟再出發,為新時代人民文藝而戰!

  齊邁順

  2022年 8 月 11  日

  引用資料:

  [1]諾貝爾文學獎給莫言的頒獎詞 (中英文對照)

[2]《睿博作品集 》(中國作家網)

  [3]《如歌年華》春風不改舊時波 (珠江出版社2020第一版)

  [4]2014學年焦作市高二上學期期末考試政治試卷

  [5]莫言:諾獎曾經像噩夢一樣糾纏著我2022-07-28嗶哩嗶哩

  [6]《毛澤東選集》第三卷《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

注:

[1]華北油田金聲傳媒有限公司經理,為我此文寫作提供了有關資料和照片若干。

[2]河北師大原團委書記、省團委常委、省學聯秘書長王希文提供他在《教育觀察》發表《南皮人寫張之洞 燕趙風骨化國魂》。

[3]珠江出版社《如歌年華》 (河北師大美術專業七七、七八屆回憶錄)中國地質大學郭憲(河北師大美術七七屆畢業生)教授主編。

在此深表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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