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三月十八日，農(nóng)歷壬寅年二月十六日夜，我如常就寢，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仿佛在一條幽深的窄巷里，迎面遇見一位先生，身著青長袍馬褂，主動上前與我打招呼：“你就是獨屋王吧！”我驚愕地答道：“是?。?rdquo;先生說：“我的《石頭記》，傳抄二百多年了。沒人真懂。前些時看到你的《解‘訪妙玉乞紅梅’》，終于被你窺見一斑，實在令我欣慰??！”我說：“哎呀！您是曹雪芹大師啊！太令我驚奇了。”先生說：“正是。我們邊 走邊聊吧！”

　　仿佛沿著東向走出了巷口，來到河邊樹叢中一塊大石頭旁。先生說：“就在這塊大石頭邊上坐下來聊吧！”

　　我問先生：“您方才說《石頭記》二百多年沒人真懂，難道胡適、俞平伯等好多紅學(xué)大師的研究，都沒有道出您的些許真意嗎？”

　　先生說：“他們也算聰明，但只是對字面進行解釋，對照我的家史進行揣摩，什么‘自傳說’，‘言情說’，‘索隱派’，‘考證派’等，都不從小說的內(nèi)容中求真解，豈能管窺我的深意。”我說：“后生比胡俞更蠢，卻對您的大作十分喜愛。讀了四十多年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先生能大概點撥一二否？”

　　先生說：“今天來會你，正是此意。我活著時不能明說創(chuàng)作意頭，會殺頭的?，F(xiàn)己過去二百多年了，可以講了，不然埋沒了我的才華。希望你能將我意傳揚開去，使《石頭記》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我說：“謹遵教誨，后生洗耳恭聽。”

　　先生說：“《石頭記》開篇就講，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后，故將真事隱去。這里的夢幻，不是做夢。隱去的真事，就是我家經(jīng)歷的一場夢幻般的災(zāi)難。試想，我祖上受康熙帝大恩，榮華富貴六十余年。一夜之間，一切化為云煙，誰之過？我文能安邦，謀能定國，有才有能有德，卻一生窮困潦倒，一事無成，誰之過？我堂堂須眉，不能科舉，不能做官，和束縛于閨閣中的女子一般，誰之過？這一切，都應(yīng)歸罪于雍正抄了我家??！我父輩們雖然當(dāng)官做事有差錯，但雍正也太絕情，太殘忍了吧？我心中的怨怒，比火山炙，比山洪暴。我要仿屈原，寫《離騷》痛罵楚懷王父子；我要效司馬遷，作《史記》詛咒漢武帝祖孫。”

　　“所以，我寫作的目的就是：罵我之仇（雍正乾?。@我之才（文詞歌賦），示我之謀（文韜武略），揚我之名（文學(xué)家、詞賦家、詩人）。”

　　“要痛罵、詛咒當(dāng)朝雍正、乾隆，是要殺頭的。怎么辦？所以我只能巧展才思，采取了妙制謎語法：用隱（影）射，用假語，用村言，用方言，用諧音，用反義，用夢幻，用意會，用神通，用同音異意等手法，編造出曲折離奇的故事罵。我要罵得別人輕易難察覺，即便察覺我也能辯解；我要罵出我的才華，我的文采，我的詩詞歌賦水平之絕妙，我的治世安邦謀略之高深；我要使我的罵作，像《離騷》、《史記》那樣，永世流傳。”

　　“整部《石頭記》，就是一個大謎語。大謎語中套著小謎語，小謎語中套著微謎語。我的小說正文是謎面，脂硯齋的點評是謎目。”

　　“所以讀《石頭記》，夢幻中要找出隱藏的真事；假語中要找出真言；物、事中要找出隱（影）射；人名、地名、詞組中要找出諧音。如果看云是云，看水是水，僅從字面解讀，只會誤入歧途。必須隔云看山，隔水看魚。”

　　“可是二百多年來，讀者反復(fù)琢磨，小謎語解得一些（小謎語有幾解，說得通），大謎語全猜錯了。大謎語只有一解，一旦解錯，全盤皆錯。下面我把大謎語的謎底公布出來，望你能記住。”

　　“一、書的作者是誰？

　　書名叫《石頭記》，記住，《石頭記》才是本名，其它都是別名。這《石頭記》可有三種理解：一是記一塊石頭的故事（把石頭當(dāng)物或事）：二是石頭編寫的故事（把石頭擬人化）：三是石頭上鐫刻的內(nèi)容（石頭與紙一樣是文字載體）意即是石頭上記的文字。正是有了這三種理解，才把讀者弄得一頭霧水。但如果仔細讀第一回，先是一僧一道攜帶頑石到人間享受榮華富貴，這時候石頭上是沒文字的。劫終之日，復(fù)還本質(zhì)后，不知過了幾世幾劫，空空道人到來，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石頭上已有文字了?？梢娢淖质鞘^從繁華返還本質(zhì)后，自動生成的，就應(yīng)理解成是石頭編寫的故事，作者是石頭。空空道人抄錄叫《情僧錄》后，因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這樣看來，我只不過是個編纂者而巳?？涩F(xiàn)實中，石頭怎么會編寫故事，自刻身上呢？石頭不會寫不能刻，那空空道人又從哪兒抄錄呢？那些都是障眼法，迷魂陣，就是怕人家覺察出是我寫的，我好辯解，稱是從石頭上抄來的。所以，作者即石頭，石頭即是我，無才可去補蒼天的石頭即是我自喻?？晌疫@個石頭卻便沒有幻變成賈寶玉，只幻變成是甄士隱夢中看到的，刻有'通靈寶玉’四字的，由一僧一道夾帶在神瑛侍者身上，最后從寶玉口中吐出來的那塊通靈寶玉。通靈寶玉跟隨賈寶玉到了溫柔富貴鄉(xiāng)，煙柳繁華地。石頭永遠是石頭，在大荒山青埂峰是大石頭，在富貴鄉(xiāng)是寶玉脖子上的玉。這玉就像你們現(xiàn)在的攝像機、記錄儀一樣，時刻跟著寶玉，把所見所聞的一切，記刻在石上，就成了《石頭記》。石頭并沒有去享受富貴榮華，而是去記錄了。胡適等理解成石頭變成賈寶玉這個人，以為到風(fēng)流地只有人才能享受，進而理解成是我幻化成賈寶玉，而得出‘自傳說’結(jié)論，所以大錯特錯了。殊不知荊山之玉在山為石，到趙王手里就是無價之寶了，對玉來說不就是在享受富貴了。至于有人考證得出結(jié)論：說我家抄家時，我還在孩童時代，未經(jīng)歷過我家的榮華富貴，因此是不可能寫出《石頭記》來的。難道蒲松齡和狐怪共同生活后，吳承恩和孫悟空一起西行后，才寫出了《聊齋志異》、《西游記》的嗎？”

　　“二、寶玉是誰幻變的？影射誰？

　　讀者都未讀懂赤瑕宮神瑛侍者。脂硯齋點評，赤瑕是紅玉，指明也是一塊紅色的，有瑕疵的石頭。神瑛侍者和絳珠仙草才是'木石前盟’。赤瑕諧音值殺（該殺），神瑛侍諧音真應(yīng)死，這是我設(shè)計的痛罵、詛咒的對象。因為我寫作此書時，雍正已亡，只能把仇恨轉(zhuǎn)向乾隆。所以神瑛侍者托胎為寶玉。父親叫賈政，隱雍正；兒子叫寶玉，隱乾隆，因乾隆在兄弟排行中名義第四，其中二位兄長夭折不序，實際是第二，做太子時封‘寶親王’，故書中設(shè)計成寶二爺。

　　其實《石頭記》中，多處暗示寶玉即乾隆。

　　一是第五回秦可卿引寶玉到自己房中睡午覺，案上設(shè)著武則天當(dāng)日鏡室中設(shè)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nèi)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設(shè)著壽昌公主于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lián)珠帳。寶玉含笑連說：‘這里好！’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你看，這里表面是寫香艷，實際是暗指皇宮，擺設(shè)全是與皇宮人和物相關(guān)。神仙也可住得，現(xiàn)實中除了皇宮，誰家能有此。能在此睡午覺，不是皇帝是誰？

　　二是寶玉在夢中，警幻仙子說寶玉是'古今笫一淫人’，現(xiàn)實中理論上，誰才是第一淫人呢？只有當(dāng)朝皇帝嘛！其他任何人都不能。

　　三是大觀園住的全是女的，只寶玉一個男的，現(xiàn)實中哪里有這樣的園子呢？就是皇宮嘛！

　　四是大觀園的名字，大觀諧音大官，最大的官是誰呢？是皇帝嘛！胡俞等人考證大觀園在哪在哪，離題萬里。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我暗示的是皇宮。

　　寶玉是我詛咒的對象，脂硯齋也暗示過。第五回看完判詞后，寶玉還欲看時，那仙姑知他天分高明，性情穎慧，【甲戌眉批：通部中筆筆貶寶玉，人人嘲寶玉，語語謗寶玉，今卻于警幻意中忽寫出此八字來，真是意外之意。此法亦別書中所無。】。讀者感到書中寶玉是主角，還蠻可愛?？赏ú恐腥琴H、嘲、謗，讀者卻看不出來。”

　　“三、脂硯齋是誰？

　　我的書傳了二百多年，有脂評，都沒人看得懂，如果沒脂評，更沒人看懂了。況且，我寫作當(dāng)時，如有人看懂，我會嚇死的。乾隆朝的‘文字獄’多厲害呀！所以，根本就沒有脂硯齋（諧音旨研摘，意即旨在便于讀者研讀寫的摘要）其人。都是我假托此名批的謎目。后來傳開了，朋友多了，我不好隱瞞，就假稱是我夫人號脂硯齋，時間長了，我夫人就成了脂硯齋了。至于其他的點評者，都是各位抄寫者，因愛好而自己賞玩的見解。小謎語，小技法猜得些，誤猜也不少，反而將后讀者引入歧途了。”

　　“四、故事發(fā)生在什么地方？

　　我要寫的內(nèi)容意在詛咒雍乾，地點似乎應(yīng)在北京。但為了故事開展，同時又要迷惑讀者，逃避'文字獄’等殺頭危險，所以忽南忽北，是不拘具體地點的。只是根據(jù)故事情節(jié)，語景含意巧妙安排。后世讀者考證大硯園在哪，寧、榮二府在哪，等等，等等，都是無用之功，無益之舉。”

　　“五、四大家族指向誰？

　　毫無疑問是'紅黃蘭白’四旗嘛！不能寫八大家族啊，那太容易暴露了，太危險了。我的悼紅軒，表面是悼書中紅顏，其實是悼八旗（紅是八旗代表）。意思是詛咒八旗（當(dāng)然乾隆也在其中），忽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干凈。為什么安排姓‘賈’，假的，不存在的；‘史’，死也；‘王’，亡也；‘薛’，雪也，會很快融化的。巴不得八旗死絕，亡盡，雪化后，都不存在。”

　　“六、書中誰代表我們曹家？

　　我把自己構(gòu)思成了無才可去補蒼天的石頭，后又幻變成了'通靈寶玉’，誰代表我老曹家呢？老曹家深仇大恨，誰來出頭呢？'焦大’。什么名不能起，為什么起名叫'焦大’，'焦大’諧音'曹家’。同時諧音'較大’，推尊的意思。書中寫焦大說自己的功勞多大多大，意在夸耀我祖上的功勞多大多大，借焦大之口罵雍正。那么毒辣的鳳姐都不敢把焦大怎么樣，雍正卻將我家連底端，比鳳姐毒辣萬倍，也該死萬倍。‘焦大’的設(shè)計，也可以是反駁胡俞等人，考證賈寶玉是我曹雪芹，結(jié)論離題萬里的證據(jù)。我早就預(yù)料，后世有人會把我當(dāng)成賈寶玉的。胡俞等人又不想一想，那有作者自己作文詛咒自己家族的。”

　　“七、后四十回是不是我寫的？

　　我給你講下我當(dāng)時的創(chuàng)作情形，你就知道我寫沒寫過后四十回。前面說過，我寫作時膽顫心驚，生怕別人窺見我的創(chuàng)作意圖。只讓在朋友間小范圍秘密抄傳。高鶚、程偉元他們敢出版公開賣，主要是他們沒讀懂我的前八十回。如果他們要是弄懂了，嚇都嚇死了，還敢公開出版，公開賣？這也反過來證明，我是為詛咒雍乾而作的《石頭記》。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一貧如洗，《石頭記》那么受歡迎，我一定會自己出版了，拿出來公開賣，以解我窮苦困厄。

　　中國人有句俗話，恨一個人，巴不得咒他一百回；仇一個人，巴不得殺他一百回。我原來也是設(shè)計寫一百回的，安排人物結(jié)局就是紅樓夢曲收尾說的： ［飛鳥各投林］為官的，家業(yè)凋零；富貴的，金銀散盡；有恩的，死里逃生；無情的，分明報應(yīng)；欠命的，命已還；欠淚的，淚已盡。冤冤相報實非輕，分離聚合皆前定。欲知命短問前生，老來富貴也真僥幸?？雌频?，遁入空門；癡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盡鳥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但天不長眼，竟讓我先送了性命。這也是塵寰中消長數(shù)應(yīng)當(dāng)。只可惜，后二十回眉目初成，還未見人，我便丟下，回青埂峰了。

　　高鶚他們也安排寶玉回青埂峰，更加證明他們沒有看懂我的深意。就是要回，寶玉也只能回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的赤瑕宮。我可是安排他們都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八、草蛇灰線伏的是什么字？

　　脂硯齋在第一回青埂峰下點評'青埂’是'情根’，在甄士隱家仁清巷下點評'仁清’是'人情’，書中還有'情僧錄’，'大抵談情’，'情中情’，'情切切’，'濫情人’等眾多'情’字出現(xiàn)，所以讀者都認定草蛇灰線伏的是一個'情’字，進而認定《石頭記》是言情小說。這都是沒有把脂批當(dāng)謎目看待造成的，或者是被我的迷魂湯迷惑了。如果以'情’字作草蛇灰線，確實應(yīng)當(dāng)是十分精彩的言情絕唱。但這只是我作的謎面內(nèi)容，是為了吸引人眼球，爭取更多愛好者，擴大傳播面而精心設(shè)計的。

　　我設(shè)計的草蛇灰線伏的是個什么字呢？是'乾’或‘清’字，乾隆的乾，滿清的清。這就是脂評'通部中筆筆貶寶玉，人人嘲寶玉，語語謗寶玉’的注腳。所以，凡是書中出現(xiàn)'青’，'情’，'秦’，'晴’或同音的字，讀者都應(yīng)依據(jù)前后文仔細琢磨，判斷其中是不是隱藏著'乾（?。?rsquo;字和‘（滿）清’字。”

　　“九、書中是如何詛咒乾隆的？

　　只講幾個明顯的例子。

　　一是空空道人改《石頭記》叫《情僧錄》，《情僧錄》諧音'乾生戮’，乾生就如李生，張生的意思，'乾生戮’，就是乾隆被殺戮的記錄。你看，如果用《乾生戮》作書名出版的話，讀者未讀正文，就會知道，整部小說都是講殺乾隆的故事的。

　　二是借秦可卿全家人的名字，詛咒乾隆和滿清。我用大量的篇幅描寫寶玉與秦家的關(guān)系，就是要在'秦’字上大做文章。秦可卿的父親名秦業(yè)，諧音'乾咽’，咽是多音字，意謂乾隆咽了氣；秦可卿諧音'乾可殲’'清可傾’，意謂殲滅乾隆，傾覆滿清；秦可卿弟弟名秦鐘，諧音'乾終’，'清終’，意謂乾隆完蛋，滿清完蛋；秦鐘的另一名為秦鯨卿，諧音'乾盡傾（殲）’'清盡傾（殲）’，意謂乾隆、滿清全部完蛋，一個不剩。再有，秦鐘小小孩童，卻多次十分顯目的出現(xiàn)在回目中，如：

　　第七回 送宮花賈璉戲熙鳳　宴寧府寶玉會秦鐘

　　第十五回 王鳳姐弄權(quán)鐵檻寺　秦鯨卿得趣饅頭庵

　　第十六回 賈元春才選鳳藻宮　秦鯨卿夭逝黃泉路

　　‘秦鐘’，‘饅頭庵’，‘黃泉路’，都暗示死亡。意謂寶玉（乾?。谂c死亡打交道。可見秦鐘在小說中的作用多么重要，里面隱藏的內(nèi)容多么深刻。

　　三是寶玉家的祖廟叫'鐵檻寺’，諧音'鐵砍死’，‘饅頭庵’，諧音‘滿族關(guān)’、詛咒乾隆家族人死后，墳塋用鐵檻監(jiān)住，關(guān)住，從此永久不得轉(zhuǎn)世。

　　四是寶玉的身邊人，姓名暗含殺氣，隱喻了寶玉的四種死法：襲人，襲擊人，意謂打獵時被猛獸襲擊而死；晴雯，諧音'乾刎’，意謂自殺身亡；麝月，諧音'射越’，被箭射穿了，意謂在戰(zhàn)場上被亂箭射穿而死；秋紋，諧音'秋問’，意謂秋后問斬，刑場砍頭而死。四種死法就是一句話，'不得好死’。薛寶釵的薛，諧音'血’，林黛玉的'林’，諧音'淋’，合起來念拖音就是'血淋淋’。寶玉最親近的六個人的名字，串連起來的含意就是'左也殺右也殺，前也殺后也殺’，殺得'血淋淋的。’”?

　　聽至此處，我驚愕的神情無法形容：“太不可思議了！聽師一席話，勝讀百年書。風(fēng)掃疑云盡，日朗天開鏡。大師的語言藝術(shù)，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文字在您筆下，猶如魔方一般，任由大師千變?nèi)f化。您的《石頭記》，若是莎士比亞，托爾斯泰，雨果等西方文學(xué)大師能讀懂的活，一定都會自慚他們連小兒科都不如了。”

　　大師興高，欲再開言時，忽聽得不遠處傳來邀約聲：“夢阮兄，差不多了，我們還要訪僧會道呢！”于是大師與我揖別，轉(zhuǎn)身飄然而隱。

　　王保清（網(wǎng)名獨屋王）

　　2022.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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