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軍號》中的傅柏翠,拒絕了毛澤東的動員,選擇所謂的“紅色割據”,獨立在一鄉之地,搞探索。顯然,這個例子至少說明了,傅柏翠不是一名革命者,而是一名某種制度或者理想的愛好者,在用自己掌握的資源,做類似收藏家方式的工作。
至少可以確認一點,傅柏翠對勞動大眾,缺乏責任感。他所聚焦的只是某種空中樓閣上的理想之光,而無所謂這個光照在多大的地方多少的人群。
也因此,解放后雖然作為革命有功者,也是毛澤東曾經非常重視和親近的朋友,卻再沒有得到毛澤東的親近,據說連直接的打招呼都不曾有過。
回過頭來看,《古田軍號》所描繪的是一段復雜的歷史。紅四軍轉戰閩西,彭德懷駐守井岡山,然后閩西革命大火騰燃,而幾乎同步,袁文才和王佐在彭德懷治下被殺害,不久井岡山失守,井岡地區革命群眾血流成河。彭德懷顯然并沒有在井岡山革命時期,做出什么成績,而且大概率是排擠毛澤東的重要力量之一。
在《古田軍號》中,我們看到,經過了三灣改編的隊伍,仍在經歷改編后的陣痛,隊伍中的軍閥思想甚囂塵上,舊行伍的人們,對毛充滿了敵意和不滿。同時,代表這些人的朱德,仍在建設新軍隊的門前,徘徊和躊躇。讓一個從舊軍隊成長起來的將領,接受新軍隊的思想,不免有個困難且反復的過程。
陳毅說,他是跟著朱毛干革命的。所以,在朱德的徘徊和躊躇時,他也若即若離的在朱毛之間,尋找平衡點,極力的想把自己定位在平衡點上的人。這顯然暴露了一個問題。一個在《絕境鑄劍》中也曾提出的問題,黨內自視甚高的知識分子們瞧不起土氣的毛澤東,進而瞧不起毛澤東的理論和觀點,下意識的抵制和拒絕閱讀毛澤東的文章,了解毛的思想理論。僅僅是為了反毛而反毛,為了迎合毛而迎合毛。
然而,人們主觀構建的思想屏障,終究會在革命實踐中被現實沖垮。在戰事前景驟然黯淡之后,陳毅終究選擇了如實(偏向毛)向黨中央集體匯報紅四軍情況,并由此促成了黨中央對毛的支持。同時朱德也在現實中,逐漸形成對毛澤東思想的認可。隨著革命洪流而往,彭德懷等人也陸陸續續,情愿或不情愿的接受了毛澤東思想的領導。
當然,選擇逃離革命洪流的人們,跟選擇隨著洪流而往的人們,成了相互襯托的兩種人。一種,譬如諸三木之輩,無論才華多么出眾,也只是車輪下碾碎的渣滓。另一種,譬如大頭/小小之輩,無論才華多么的平庸,也將因為革命洪流而綻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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