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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軼事(上、下篇)

正宗草民 · 2011-03-18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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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軼事(上、下篇)  

我說“二部曲”人人都會笑話,那是大作家們的事情,與我完全無干。連日的梅雨終于將要消停,撤退到大江以北去了。梅雨一結束,心情就高興,就有了寫“二篇曲”的沖動,今天寫的是上篇。  

                                                                              上  

江南尤其是浙江的沿海或平原的集鎮富庶得可以,一般的企業家都把住宅樓房造成三層半,甚至于四層半了。但說這些地方人人都是企業家或富翁,那是瞎說,像我就很窮,窮得造不起一層半的樓房,一日三餐倒是齊全的,但餐桌上盡是些極普通的菜肴,屬于能夠下飯活命的那一類,營養當然是無從談起了,最奢侈的時候,也只是吃上幾個生番茄,以增加點維生素。今天的晚餐喝了杯啤酒,刺激了下不太活絡的腦神經,以至于前朝后代的陳年破事的沉渣泛了起來,而且竟至于要寫一下的地步。但是,我怎么會寫呢?我又怎么地寫呢?  

      

我想,寫總還是要寫的吧,又不是寫什么“作品”,“回憶錄”也不夠格,姑且算作“記敘文”,才不顯得過分的自大。那我就從二十一世紀的初始年說起,西歷的開頭總是舊歷的結尾,而這時候正是年味濃烈的當口,如同天天三餐吃不厭的飯一樣,中國的年也是過不厭的,富者富過,窮者窮過,老天爺很公平,預備著給每人增壽一歲。除夕前一天的下午一點半左右,阿剛的娘跟往日一樣,斜躺在床上,思念著兒子,而明天兒子就要回家來了,還說要將女朋友(鄉村一般叫對象)帶來見可能是未來的婆婆;這可是一樁大喜事,兒子在大城市謀生,這對象女朋友很可能就是城里的姑娘,因而老婆子為兒子驕傲起來,她很想多多地準備一些年貨,但鑒于身體上的疾患拖累,只好作罷了;待兒子到家后自己張羅去吧。屋外的炮仗早于好幾天前就響了起來,有騰空而起的大炮仗,也有噼啪作響的百子炮,為年末的到來增添著氣氛,也為盛世唱著贊歌。街上自然是大忙了,人擁擠,雞鴨哭,魚兒跳,老板們雖然辛苦,但神氣十足。這時候的人們上街是不惜金錢的,紙幣又不能吃,雞鴨魚肉才是真家伙;自家人要吃,客人也要吃,過年過春節本來就是吃的代名詞嘛。阿剛娘微微嘆了口氣,兒子是總算又有對象啰,她想;丈夫死得早,她生阿剛時也已是高齡產婦,當兒子大專畢業回家鄉工作了兩年后,卻突然去了城里忙活,這使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她相信自己的兒子,她不愿拖兒子的后腿,況且兒子是很孝順她的,每個月給她一千元的生活費,醫藥費還另掏腰包。她至今還記著兒子向她告別的那幾個一瞬間,一個是上大專去時,另一個則是進城去找工作時;她從兒子的臉上看出,兒子在外是可以讓她放心的。哦,兒子明天就要到家了,還帶著他的對象,她流淚了。這一天的晚上,她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想啊想啊,想前想后地想,越想越睡不著,兒子的對象長啥模樣呢?她想。  

盡管是暖冬,也不像春天那般的暖和,西北風仍是刺骨的冷,第二天上午九點鐘光景,太陽好似尚未睡醒,那光芒照在人的身上,沒讓人感到很暖和,天氣還是比較寒冷。十點鐘,阿剛娘已經坐在了家門口,迎候著兒子及他的對象的到來,那應該是一個令人幸福的時刻,而這時刻馬上就要來臨了。  

“娘,我們來了。”老婆子正瞇著雙眼低頭曬著太陽,忽聽低低的一聲極為熟悉的叫她的聲音,便抬起頭來,望著兒子親切的臉,也望著另一張她一點也不熟悉的臉,喲,好漂亮啊,到底是城里的姑娘,顯得大方得體毫不拘謹,只聽她甜甜地叫了聲:“大娘”,頓時間阿剛娘老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這是欣喜的淚水,也是感慨萬千的眼淚啊,她一直以來被壓抑得夠嗆了,今日終于得到了情感的釋放,窮人做人是多么地不易哦!  

“娘,中飯我會燒的,你就坐著曬太陽吧。”阿剛說,稍停片刻便于同來的伙伴干了起來。歸家時路過菜市場,順便進去買了不少的素菜葷菜,他確實會燒菜做飯,這也是生活所逼出來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么。  

明天就是除夕日了,今年這個年應該是阿剛娘過得最愜意幸福的年了。  

阿剛在廚房間熟練地忙碌了起來,與他同來的姑娘做下手,洗洗挑挑什么的,合作得還很不錯,挺像一回事似的,聽見笑聲從廚房里傳出來,阿剛娘也笑了起來,她等的就是這么一天。  

“哎喲,艾妮,”阿剛叫著幫手的外國名字,說:“真是城里小姐,吃現成飯的料,你看我苦不苦啊?提籃小賣拾煤渣,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阿剛即興唱開了。時間剛到正午,一桌菜燒罷了,三個人美美地吃了一頓,期間,阿剛娘正是好開心哪,一個勁地對姑娘說:“多吃點,多吃點,啊。”吃罷中飯,阿剛很輕地嘆了口氣,看著日益病弱的母親,心里充滿了無限的酸楚,但他強忍住了眼眶里打轉的淚水,把母親扶到了太陽光下。  

阿剛帶著對象回來的消息不脛而走,午飯結束后便來了幾個鄰居大媽,來一睹城里姑娘的芳容。艾妮倒也落落大方,任憑她們看個夠,這沒有什么,臉長著就是讓人家看的么。  

太陽漸漸地西下了,阿剛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對前來看望她的艾妮說:“我把我兒子給拖累了,瞧我這身病骨子,唉。”  

艾妮勸慰道:“伯母,好好養病,會好起來的,啊。”走出房門碰到了阿剛,只見阿剛一臉的愁苦相,不禁笑道:“男子漢就這么的軟弱?拿出你工作時的勁頭來吧,過年是不該愁苦著臉孔的。”  

阿剛道:“看我這個孝順的騙子,竟然騙到自己的老娘頭上來了。”  

艾妮笑道:“哪你來一點實際的呀!”  

阿剛搖著頭道:“怎么說呢,或許……”  

下午的兩點鐘左右,阿剛的同窗兼好友志強聞訊過來了,一進阿剛家的大門,便嚷嚷道:“這一位就是未來的嫂夫人吧?有眼光。”說罷用眼睛瞥了一下阿剛,然后又開口道,“阿剛,過來,到一旁說去,我有話。”  

阿剛:“啥事?”  

志強坦言道:“知道嗎,冬梅病了,都快半年了,精神狀態很不好,比較嚴重的抑郁癥。恐怕,恐怕與你有些關系吧,唉。”  

阿剛聞言猛地一愣又一驚,這在他是沒有想到的,“怎么會這樣呢?”他沉思起來,竟然忘了招呼好友坐下。  

志強問道:“在家能留多久?”  

阿剛說:“正月初五回去。”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志強說有事回去了。  

入夜,艾妮和阿剛娘同居一室,是艾妮自個主動要求的,她是想了解一下阿剛其家其人;再說阿剛娘又不是癱瘓在床的病人,床上也收拾得比較的干凈。她叫阿剛搭了張臨時的床鋪,睡在阿剛娘的對面,相距大約兩米左右。艾妮是一個熱情的又有愛心的姑娘,和阿剛娘聊了起來。屋子外不時地傳來鞭炮的爆炸聲,增添著濃烈的年味,畢竟是在過年的當口啊!  

“大娘,你為啥得的病啊?”艾妮問,口氣充滿著關切。  

“十一年了,怪病,連醫生都說不出個啥名堂來。”阿剛娘微笑著說,“年輕時我還當過婦女隊長,分田到戶后,我這婦女隊長就當不成啰。你叫‘愛你’?這名字……”阿剛娘突然沉默了。  

艾妮說“艾妮”是她的中國的外國名字;但還是問:“那阿剛的爸爸呢?”  

阿剛娘長嘆一聲“唉~~”,閉起了雙眼,嘴角抽搐著,好半天沒有言語。但她又終于睜開雙眼,說道:“他爸是采石場的點炮員,遇到炸藥沒炸響時,他得爬到很高的山巖上去排除故障,有一次……”突然間她又止住了話頭,眼淚奪眶而出,竟至于抽泣起來。艾妮知道大事不妙,一時間竟也想不出恰當安慰的話語,只是干著急。……  

這一晚,阿剛失眠了,并非全是鞭炮連聲的緣故,是因為想起了冬梅。那是一張多么熟悉的臉龐,雖然算不得誘人的漂亮,但總也可以迷倒一大幫子男人了。“比較嚴重的抑郁癥”,阿強的話似重錘敲擊著他的心臟的深處,他痛苦地在床上左思右想,翻來覆去,大腦是越來越亂;閉上兩眼,感覺到仿佛冬梅就站立在他的床前,對他怒目而視。“我錯了么?我沒有錯呀!冬梅也沒有錯呀!那么,……”他索性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到屋外去經受寒風的洗禮。天開始下起了雪,漸漸地大了起來,從雪粒變成了隨風亂飄亂舞的雪片雪花。這是大年三十的夜間,零點前十多分鐘,炮仗便鋪天蓋地地炸響了,把整個夜空映照得七彩繽紛,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兒,炮仗的碎片散落得到處皆是。——舊年終于款款而去,新的一年來到了!  

                                                                            下  

于迷迷糊糊之中,阿剛被四面八方響起的爆竹的爆炸聲驚醒得睡意全無,他才睡著了不到兩個鐘頭,還不是深睡眠;他知道這時是清晨六點鐘,這是鎮民們慶祝大年初一的爆竹,無論如何這是件好事情,自己也該起床了,去融入這歡慶的行列。過不多久艾妮也起來了,喔唷,除夕之夜的一場大雪,使道地里積起了厚厚的白雪,望遠處是白茫茫地一片,好一個白色的世界,瑞雪兆豐年嘛,只是眼下絕大多數農民都不種田種地了,老年的搓搓麻將,或者喝喝茶聊聊天,年輕的去人家的工廠里做工,農民搖身變成了工人。吃過早飯,約摸八點鐘光景,阿剛準備去給父親上墳,鄉下俗稱“拜墳歲”。艾妮說她也要去,阿剛說不必了,外面極冷,道路又滑,墳墓又在半山腰上,說罷徑自去了。  

北風的刺骨寒冷與白雪的寒冷,將人夾在中間,一路上但見自有不少不怕寒冷去上墳的孝子賢孫,一個個都拎著內裝炮仗香燭紙錢的塑料袋,遇到熟人就打一聲招呼,互相道聲“新年好”。十五分鐘后,阿剛便站在了父親的墳前,深深地鞠了三個躬,焚燒了紙錢,又放了一掛百子炮仗,再加兩個小禮花炮。拜畢墳歲,阿剛索性爬上了山頂,往山下望去,整個鎮子盡收眼底,好一個處在雪景中的故鄉小鎮!天已有了放晴的跡象,間或露出來小塊的藍天;朝遠方四眺,是望不到盡頭的銀白世界,這在城市里是難以見到的雪后景觀。下得山來,看見人流里一位穿著時髦的姑娘,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冬梅,不思量,自難忘啊。“去探望一下她?”阿剛腦子里閃過這么個念頭,“不行啊”,他最后一次去冬梅家時,冬梅父親對他說的話打消了他的念頭。那是在一年半以前,冬梅父親對阿剛這么說:“你以后不要再來我家了,你知道自己家的情況,冬梅不可能嫁給你的;還有一些話今天也對你說了吧,當初你老娘是婦女隊長,批評我老婆那是真夠厲害的,哼,說我老婆私心太重,愛貪小便宜。但如今你看看,你看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嘛!我好歹開辦了一個廠,我是不想讓肥水流入外人田的。……”就是這些話,深深地刺傷了阿剛的自尊性,迫使他重新進城回到了畢業后工作過的單位,那里是歡迎他去工作的。冬梅曾多次去過他的家,問詢過他的母親,又多次給他打電話發短信,可阿剛覺得不能再理會冬梅了,這雖絕非冬梅之過,但為她計,也只能是快刀斬亂麻了,長痛不如短痛,若再保持聯系,這就是拖累人家,有情人未能成為眷屬的事,看過的讀過的還少嗎?而最令他無可奈何的是,他不能將她父親的話告訴于她。他得到母親的允許進了城,他的小姨答應會時常地來照顧他的母親,總之,他是在城市里安心地工作了,而蒙在鼓里的冬梅卻在情感上“孤苦伶仃”了,而今她竟然得了比較嚴重的憂郁癥,都快半年了。阿剛頓時間覺得自己有愧于冬梅,對不起冬梅,但他同時又覺得自己毫無挽救冬梅的好辦法,這使他感到心里一陣陣地作痛,事情為什么會這樣呢?他倒吸一口冷氣,冷不丁滑了一跤,雪地上留下了他的很深的身印。  

臨近中午,阿剛與艾妮又在廚房間里忙碌起來,阿剛娘也起來了,摘著芹菜的老葉子,她想像,這應該是很好的一家子。丈夫的慘死給了她最大的打擊,由此一病而難以治愈,而阿剛與冬梅戀情的終結,又給她以不小的刺激,她是有過尋死的念頭的,至于沒有實施,那是她不忍心讓兒子成為大孤兒,兒子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最親的親人哪。  

艾妮對阿剛說:“天快晴了,下午你領我去野外走走吧,風光一定很好,這在城市里可是看不到的呀。”  

阿剛一口答應,叫了聲:“糖醋大黃魚燒好啰!”  

吃過中飯,阿剛剛要領著艾妮出門觀賞野外的風景去,但一只腳還未跨出大門口,迎面走來了志強,真是不速之客呀。大年初一豈有拒客進門的道理,于是,阿剛跟艾妮打了個招呼,準備熱情地招待志強;先是敬煙,再倒糖茶,又端出來一盆南瓜子,兩人互相說了些吉利話之后,志強說:“阿剛,到你房間里去聊天吧”。  

阿剛的房間雖然并不大,卻整潔明了,就一張床鋪一張寫字一把椅子臺等。朋友倆坐定后,志強便開了口:“阿剛,今天早上冬梅發短信給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帶來了女朋友的事,我也不曉得她問我話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阿剛聽后嘆了口氣,欲言又止了。志強卻很明銳地覺察到了,問阿剛:“你好像有什么苦衷?”  

阿剛深吸了一口香煙,終于道:“豈止是苦衷啊!好吧,我對你老朋友實說了吧。”于是,阿剛道出了和艾妮一同回家的實情。——當過年臨近的時候,阿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個計劃或叫打算在腦子里忽地一閃念,但又馬上打消了,這是很荒唐的事呵,做不得,他在心里想。可是,一想起病著的母親,覺得似乎應該給她一點安慰,讓她過一個愉快歡樂的新年,于是就又把那個荒唐的想法拾了回來,仔細地盤劃著,該找誰呢?人家肯干這樣的事情嗎?阿剛想啊想啊,想起了熱情大方開朗豪爽的艾妮,她還是個沒有男朋友的主,地道的單身黃花閨女。阿剛覺著自己平日里與艾妮作為同事,關系還處得很不賴,這么看來,是非找艾妮不可了。打定了主意之后,這天下午下班后,阿剛追上了艾妮,大膽地對她說:“艾妮,我求你幫一個忙,說出來很有些荒唐,請你別介意。”阿剛如此這般地對艾妮交代了來龍去脈,說完后自覺得有些臉發燒了。而艾妮聽后也不覺心里頭猛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一個平日里憨厚如牛的阿剛啊,自己想做孝子還得拉上一個黃花閨女作陪襯,這事非同一般,可得認認真真地思考一番哪。艾妮對阿剛說:“讓我想兩天吧。”  

艾妮跟阿剛一樣,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謀求幸福富裕的生存大計走到一起來了。與阿剛的所不同之處,她來自某座中型城市,也算是一個正宗的城市姑娘。第二天,艾妮就答應了阿剛的請求,壯膽準備做一個阿剛的冒牌的女朋友,為期五天。  

志強聽完阿剛的敘述,心里頭也不禁酸楚起來,那冬梅的父親眼里只有錢、錢、錢,他將女兒許配給了本鎮最有錢的錢老板的獨生子,或叫富二代。這個錢富二代倒還不是個吃喝玩樂加賭嫖的公子哥兒,只是右腳有殘疾,走起路來身子會晃蕩,這當然不是他的錯,也不打緊,家里已有兩部轎車了,出門何須再勞腳的大駕呢?但冬梅不愿意嫁給這樣的人,也純屬是情理之中的事兒,為了一生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就心甘情愿地嫁給一個殘疾人了?于是,冬梅死活不肯,而他的父親則對她威逼利誘,長時間下來,冬梅終于得了抑郁癥,且日益地嚴重了。  

志強長嘆一聲,兩眼緊盯著阿剛凝重的臉孔,突然問道:“那么,你與艾妮有可能么?……”  

阿剛很干脆地說:“絕無可能!”  

   

若論過年,真還得下鄉下村去,那舊歷的年味畢竟勝過光怪陸離的城市,光說炮仗也比城市里放得自由得多,就說喜事也比城市里辦得風俗各異,大多都保持著粗獷豪爽的傳統習俗;花轎是早已不用了,因為轎車已不是城市的專利品,農村的新老財也抖起來了,轎車早已替代了囍接新娘的花轎。  

                                        2011.03.17晚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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