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赫魯曉夫所謂“全民的國家,全民的黨”是錯誤的?為什么國民從來不能逾越階級做到團結?無產階級該為這種錯失的團結負責嗎?
這是三個值得討論的問題,英法聯軍侵華的時候,平民把敵軍帶到圓明園去,抗日戰爭時期,中國出了不少漢奸走狗,即使到了全民族抗戰時期,代表無產階級的革命的我黨也和代表資產階級的反動的國民黨集團摩擦不斷,很多人覺得:同一個民族的所有個體,所有階級團結起來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那么為什么團結不起來呢?
答案在于利益,怎么可能指望兩個利益沖突的階級團結在一起呢?在一個民族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關系就像是羊群和狼群的關系,誰又會指望羊和狼團結在一起呢?
利益決定立場,屁股決定腦袋,不考慮利益的沖突,昏頭昏腦堅持全民族團結就是在犯錯誤
當我們談到狼和羊團結在一起的時候,人們都會哂笑,可是當談論跨越階級的全民族團結的時候,就有修正主義者出來煞有介事的維護這種“狼和羊的團結”,他們哂笑于狼羊的團結,卻不由分說地維護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團結,不是因為他們患有精神分裂癥,而是因為利益,如果無產階級不老老實實的接受被剝削的命運,起來反抗人剝削人的團結,已經做了新的剝削階級的修正主義者們食人血肉的筵席就破產了,所以他們不遺余力的維護所謂“跨越階級的團結”,不過是說出蹩腳的辭令,攪亂人們的試聽,所謂“社會越來越復雜”,來維護自己剝削食利的狀況罷了。
我昨天刷到的這篇文章豈不就是資產階級蹩腳胡言,混淆概念,擾亂視聽的“典范”么?
從資本主義誕生之初,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的所有人,從來不可能逾越階級達到團結,利益的不同注定了階級間的聯合走不長遠,中國的全民族抗戰在日本法西斯這個共同的敵人破產后就不復存在,民族矛盾有時短暫的成為主要矛盾,但社會發展的內在總趨向總是階級矛盾決定的,無產階級要自力更生,要保衛自己更多的勞動果實,資產階級要不勞而獲,要通過合法和不合法的手段掠奪更多無產階級的勞動果實,這樣的兩個階級怎么可能長久的聯合?請問鼓吹“全民國家,全民的黨”的修正主義者們,你們會和身上的蚊子團結在一起嗎?
如果沒有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指導,可能我黨只是一個普通軍閥,而正是因為有馬克思主義,堅持階級斗爭,堅決代表無產階級利益,我黨才在毛主席帶領下成為了中國人民的主心骨
誰該為這種團結的錯失負責?其實民族間本來就不可能團結,如果實現了真正的全民族團結,那么一定是在實現了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社會的全人類團結,不過我們還是可以去總結誰該為修正主義者所謂的團結的破產負責。
在剝削階級的語境里,那一定是要指責無產階級的,去污蔑孫中山崇洋媚外,污蔑列寧是德國奸細,污蔑我黨是蘇聯傀儡,誠然,在無產階級革命中,工人革命隊伍總是破除對全民族團結的信奉,轉而強調國際主義,強調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看似是無產階級應該為這種團結的破產負責。
二月革命中,工人拒絕政府動員,聯合士兵發動社會革命,可以說是打破全民族團結的幻想了
實際上,讓我們想想為什么無產階級要破壞修正主義者口中所謂的民族團結:無產階級的勞動果實被資產階級“合情合理”的拿走,這種人掠奪人,才是最初對“全民族團結”的背叛——我們都是平等團結的民族的一份子,憑什么我要把自己的勞動果實上貢給別人?是資產階級首先把自己從可以自力更生的人墮落為剝削食利,不勞而獲的吸血蟲,變成了趴在無產階級肌膚上貪得無厭的蚊子,那么現在無產階級去反對蚊子,拒絕和蚊子“團結”,又豈能說是無產階級的責任呢?
現在我們知道了,無產階級的憤怒只是剝削階級的團結破滅的導火索,根本原因在于資產階級從一開始就以貪婪無度的面目出現,無產階級對剝削階級的“團結”的爆發是忍無可忍的爆發,真要講出其中的罪魁禍首,一定是貪得無厭的資產階級。
當剝削階級指責追尋自由平等的階級的革命“殘忍”“墮落”的時候,我們總是可以用雨果的話回敬他們:因為大革命而流的血,一個廣場就可以裝下;因為上千年專制統治而冤死的法國人民,整個法國都裝不下。滿天烏云密布了一千五百年。過了十五個世紀之后,烏云散了,而您卻要加罪于雷霆
這些年里,資產階級竭盡全力用資產階級的語境污名化了無產階級的“同志”這個詞,其實我也在想無產階級可不可以把資產階級的詞語給“無產階級化”,比如“同胞”這個詞語,他是說同一族裔同一文化的人的意思,本來是屬于以民族主義作為上層建筑的資產階級的,那么全人類是否都是同一族裔呢?那么全部堅持馬克思主義和致力于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共產主義者是否是同一文化呢?我們可以用無產階級的方式去重新詮釋“同胞”——團結在一起,為解放全人類,消滅剝削者,建設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理想的人也應該是一種“同胞”。
為了我們的“同胞”而戰吧!
我們有同樣的族裔,人類,我們有一樣的文化,為解放全人類奮斗的馬克思主義,我們是同志,又何嘗不是這種意義上的同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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