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南山學脈針對我的前作《超階級“國家主義”為何臭不可聞》發了篇水平堪憂的辯護詞,我則迅速在當天寫了篇《旗幟鮮明地為農民起義正名》,指正其在歷史觀上犯下的污名化農民起義的嚴重錯誤。
有朋友說南山學脈應該還會有回應,今天早間南山學脈果然又發了篇文章,然而并非對我第二篇文章的反駁,而仍是在糾結我第一篇文章對他們提出的批評。
這種情況,要么是他們寫文慢,要么就是為我的第一篇文章準備了幾篇稿子,覺得同一天發的流量不如一天發一篇多,所以才分幾次發。
寫文賺錢嘛,不寒磣,寒磣的是這篇《超“國家主義”要不得》內容比《正人先正己》還水貨。
該文有兩大缺陷:
第一,論證缺乏針對性。
南山學脈先前的主要觀點是,反對左翼在天朝與西方勢力競爭的關鍵時期,采取斗爭方式爭取社會公平,實現共同富裕,因為這樣只會放大國內的社會矛盾,搞亂國內的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而一旦國內的矛盾被放大,就會給外部力量以可乘之機。然后他以明末農民起義和太平天國起義作為例證,污蔑農民起義加深了當時的民族危機,做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他的觀點放在明末和晚清農民起義的語境中,是徹頭徹尾的反動學說,屬于超階級的“國家主義”。對此,我的兩篇文章皆從史實出發,指正了其在歷史觀上的嚴重錯誤。
按正常的思路,他應該也要從論證明末農民起義和太平天國起義的非正當性出發,反對我的觀點。其《正人先正己》一文勉強算沾了點邊,但《超“國家主義”要不得》一文則是一點邊都沒沾,反而是顧左右而言他,又開始自說自話,聊起左翼青年的前途來。
說句不好聽的,批評南山學脈一干人等最痛苦的地方不是南山學脈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而是南山學脈都不知道別人為什么罵他們。
第二,混淆“國家”與“國家主義”的概念。
他們寫一篇文章出來也不容易,基于對他們腦力勞動的尊重,我也不厭其煩地繼續指正他們在“追加幾點對于左翼青年的看法”中暴露出來的新的錯誤。
在其對第一個觀點“斗爭是不顧現狀的教條主義,是走不通的路”的論證中,南山學脈引用了恩格斯的一段話:
按照哲學家的學說,國家是“觀念的實現”,……由此就產生了對國家以及一切同國家有關的事物的崇拜。由于人們從小就習慣于認為全社會的公共事務和公共利益只能用舊的方法來處理和保護,即通過國家及其收入極多的官吏來處理和保護,這種崇拜就更容易生根。……國家最多也不過是無產階級在爭取階級統治的斗爭以后所繼承下來的一個禍害;勝利了的無產階級也將同公社一樣,不得不立即盡量除去這個禍害的最壞方面,直到在新的自由的社會條件下成長起來的一代能夠把這全部國家廢物拋掉為止。
然后南山學脈說,恩格斯的這段話是在批判“國家主義”。
很可惜,南山學脈對恩格斯這段話的解讀是錯誤的。恩格斯這段話講的是國家的本質以及國家消亡的條件,跟“國家主義”完全是兩碼事。
所謂的國家主義,是一種以抽象的國家概念來掩蓋國家階級本質的資產階級思潮。在近現代歷史上,其在中國的代表是中國青年黨,他們投靠帝國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派,把反對中國共產黨和蘇聯當作職業,一直從事反共反人民的活動,是早就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一個反動派別。《毛選》開篇之作《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就提到了這一政治派別。
中國青年黨創始人曾琦
對于國家主義的危害,我在《旗幟鮮明地為農民起義正名》一文中也已指出:“其只看到民族矛盾,而無視階級矛盾,于是不論民族矛盾尖銳與否,都要拿民族矛盾作為壓制階級矛盾的借口,從而成為倒行逆施的腐朽政府維護自己反動統治的依據。”
南山學脈一開始就把“國家”與“國家主義”這兩個概念混淆,其問題的嚴重性就如解數學題時把基礎的定理公式記錯一樣,完全不可能得出所需要的正解。
可見,南山學脈不僅在政治理論上完全沒入門,甚至連基礎的語文理解能力都堪憂。
我繼續奉勸南山學脈一干人等,在文史哲的基本功打牢之前,不要輕易涉足文壇,否則極容易落人笑柄,辱沒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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