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本身的歷史不長,西方大部分民族是在中世紀末期逐步形成的。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人們相互間交往范圍越來越廣,形成統一市場的需求也越來越強,這是民族形成的根本原因。人們在相互交往中形成的共同語言和文化,為民族形成創造了有利條件。對外戰爭在民族形成中也起到重要作用,往往是民族形成的催化劑。
一般而言,民族國家和民族本身往往同步產生,為建立統一市場的需要而創立的,強制推行民族一致性的機關——即國家——政府部門、軍隊、宣傳、教育等保證了民族的穩定性。民族主義是形成民族和民族國家時同步形成的意識形態,是運動的合法性旗幟,基本主張是一個民族應自我統治而不是被其他民族統治,民族利益優先于個人利益和階級利益,民族之間矛盾優先于民族內部的階級矛盾。
但基于民族主義口號建立的國家不是超越階級的國家,資產階級掌控政權,民族國家就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民族主義往往用以掩蓋國內階級矛盾、破壞國際無產階級團結、壯大資產階級武裝力量。民族主義在歷史上曾起過進步作用。在西方,它曾幫助資產階級凝聚人民的力量,沖破封建制度的樊籠;在東方,它曾幫助殖民地人民凝聚力量,打碎帝國主義的統治。但是,當本國資產階級的統治已經建立起來,無產階級和本國資產階級的矛盾已經成為主要矛盾時,民族主義就成了統治階級麻痹群眾、轉移矛盾的精神鴉片。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等均對民族主義(尤其是帝國主義國家的民族主義)進行過批判,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駁斥資產階級指責說,“工人沒有祖國……因為無產階級首先必須取得政治統治,上升為民族的階級,把自身組織成為民族,所以它本身還是民族的,雖然完全不是資產階級所理解的那種意思”。
恩格斯也曾說:“德國反動派無論在波茲南或者在意大利都力圖使利己的民族主義情緒復活,其目的的一部分是為了鎮壓德國內部的革命,一部分是為培養黷武主義以準備內戰”。
列寧甚至痛斥愛國主義,“每當一個國家的政治、經濟出現重大危機的時候,愛國主義的破旗就又散發出臭味來”,因為“誰采取了民族主義立場,他自然就會希望在本民族、在本民族工人運動的周圍筑起一道萬里長城,甚至明知城墻就得分別筑在每個城鎮和村莊的周圍,明知他的分崩離析的策略會把關于讓一切民族、一切種族、操各種語言的無產者接近和團結起來的偉大遺訓化為烏有,也并不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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