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丑牛老師《卻道天涼好個秋》共計七個分冊,我的心情是沉痛和沉重的。比他老人家小40多歲的我,親身經歷了改革開放46年,飽嘗了一位下崗職工十種職業“角色”轉換的辛酸,也因為拆遷被迫成為“第五十七族”(上訪一“族”的自稱)一員,泣血的苦難經歷讓我對偉大的毛主席時代何其羨慕啊!有一首歌把改開吹捧為“春天的故事”,而丑牛老師的書則是揭露與描寫了其“嚴冬的黑暗”。是一位老兵、老共產黨員對今天和未來中國的深入思考,句句觸及了黨內“走資派”的痛處,也句句說到了我一樣的弱勢群體的心坎里……60篇文章也向今天的所有共產黨人發出了靈魂的拷問:是繼續革命?還是繼續改革?
一、革命與改革
革命,是進步階級推翻反動階級的統治,用先進的社會制度代替腐朽的社會制度的根本性變革。新中國的革命是無產階級推翻資產階級的革命,是推翻壓在人民頭上的帝國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封建主義三座大山的革命。
改革,是把事物中舊的不合理部分改造成新的能適應客觀情況的部分。改革相較于革命比,不是以極端的方式推翻原有政權以達成改變現狀的目的,改革是指在現有的政治體制之內的改變。
毛主席逝世后中國的改革,原本是冠名“中國社會主義經濟體制”的改革。但是,當今已被略去“社會主義經濟體制”多年的“改革開放”,已經發生了方向上的錯誤。對此,丑牛老師在該書中指出:“沒有人反對改革開放,街談巷議的是改革開放中的資本主義方向。如果方向錯誤了,那么“錯誤路線的設計者,已不是為革命而拼命的人;錯誤路線的執行者,已不是為革命而拼命的人;他們中不少人正在‘告別革命’,甚至‘反對革命’”
丑牛老師還引用毛主席重上井岡山時對湖南省委書記張平化講的話,說明改革不能改變社會主義公有制這個基礎:“我為什么把包產到戶看得那么嚴重,中國是個農業大國,農村所有制的基礎如果一變,我國以集體經濟為服務對象的工業基礎就會動搖,工業品賣給誰嘛!工業公有制有一天也會變。兩極分化快得很,帝國主義從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對中國這個大市場弱肉強食,今天他們在各個領域更是有優勢,內外一夾攻,到時候我們共產黨怎么保護老百姓的利益,保護工人、農民的利益?”
其實,毛主席在中央召開的七千人大會上就預見到中國變修的危險性,他告誡全黨:“我們的國家如果不建立社會主義經濟,那會是一種什么狀況呢?就會變成修正主義的國家,變成實際上是資產階級的國家。無產階級專政就會轉化成資產階級專政,而且是反動的、法西斯式的專政。”
綜上,脫離社會主義政治體制的改變已經不能算改革了,是資產階級的復辟,也是對社會主義革命的背叛。這也是丑牛老師在本書所要闡明的觀點,是魯迅先生一樣的匕首和投槍,直刺黨內走資派的心房!
二、改革與繼續改革
中國的改革,已經進行46年了,還要繼續深化改革,工農等弱勢群體不占太大比例的兩會代表們,不斷地制定出一個個深化改革的文件、法規來,使本來具有階段性特點的改革,變成了無休止的資本主義路線上的狂奔——這種偏離社會主義方向的改革如果繼續下去,就是資本主義的復辟。關于這一點,丑牛老師在書中論述很多。有的事件,因為“新聞封鎖”的原因,我剛剛知道甚至在網上幾乎難以查知全部真相。其中,通鋼事件、烏坎事件、武鍋事件、襄軸事件、黑磚窯事件、鄧玉嬌事件、孟連事件、甕安事件、高鶯鶯墜樓案等,我現在已經很難在網上查知詳情了。
丑牛老師對這些事件與案例進行了一次梳理,他總結道:“如果說通鋼事件打響了工人階級反對資產階級復辟第一槍;烏坎事件就是打響了中國農民階級反對資產階級復辟第一槍”。
丑牛老師用三篇文章寫《玉嬌一刀捅破天》,用60年前故事與之對比出“兩重天”,結合這些事件和案例揭露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的道理。
《黑磚窯,黑在哪兒》一針見血地指出:第一,“黑磚窯”,黑了我們共產黨;第二,“黑磚窯”黑了社會主義;第三,“黑磚窯”黑了“人民政權”;第四,“黑磚窯”黑了主流精英。
《一張照片 一代歷史——兩個階級的大博弈》直接質問:警察對人民殘暴的背后,是為誰服務?為官僚,為資本家。那我們這個社會應當是個什么社會?我們這個國家變成了什么性質的國家?我們的改革、我們的開放,是朝著哪個方向,朝著哪個道路前進?
《第五十七族》專寫改開以來的上訪一族血淚史:他們是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化而發展起來的;每一個國企改制,都是官僚和資本的盛宴伴隨著勞動者的苦難;每一個開發區的興建,都是億萬財富的集中和勞動者的顛沛流離。資本對勞動的壓迫和掠奪,勞動者的奮起抗爭。第五十七族就是在這一社會背景下產生和發展起來……我深信,誰能化解中國第五十七族,誰就能治理中國;誰對他們進行鎮壓,就會被人民唾棄。
《國企”最后一公里,到哪?——且聽聽官方、官媒怎么說》一文中,丑牛老師結合《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一條寫道:沒有了國企,“工人階級領導的”就成了一句空話;沒有了國企,工人階級就從主人公倫落為資本的奴仆;沒有了國企,“工農聯盟”也成了一句空話;沒有了國企,“人民民主專政”必被動搖;沒有了國企,共產黨也會大變臉。
《誰“迷糊”?》一文,針對中國社科院農村發展研究所研究員黨某對小崗村重走集體路是“有些迷糊”的報道,提出了黨某的五大“迷糊”,文章結尾指出:最“迷糊”的是我們這些共產黨人:鬧了一輩子“共產”,流了多少血,今天卻要為“私產”而“努力奮斗”了。
《紅五月的殘褪》寫道:讓我們翻開《共產黨宣言》來讀讀,在《宣言》的結尾寫道:“無產者在這次革命中會失去自己頸上的一條鎖鏈。他們所獲得的卻是整個世界”。而我們今天看到的是:無產者在這次“國企改制”中得到的是頸上的一條鎖鏈,他們所能獲得的卻是匍伏在資本腳下的奴仆。
對于改革開放所造成的資本主義復辟,丑牛老師用改革總設計師的話對這場改革進行了定性:如果造成了兩極分化,產生了新的資產階級,改革就失敗了,就走上邪路了。
三、革命與繼續革命
毛主席這樣論述革命:“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
既然改革方向錯誤了,就不能繼續改革了,繼續改革就形同于資本主義復辟;既然改革致使中國變“修”了,那么毛主席的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就被反證為正確的了。實際上,毛主席這個理論是高于馬列主義的,它是馬克思主義理論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并得到發展的偉大革命實踐。
毛澤東在1956年八屆二中全會上,他對如何對待群體事件,有一段風趣而又精辟的講話:“誰犯了官僚主義,不去解決群眾的問題,罵群眾,壓群眾,總之不改,群眾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說革掉很好,應該革掉”。
毛主席在《紅旗》雜志1968年第1期是這樣說的:對廣大人民群眾是保護還是鎮壓,是共產黨同國民黨的根本區別,是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根本區別,是無產階級專政同資產階級專政的根本區別。
毛主席在《讀蘇聯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批注和談話》一書中論述執政者權力:掌握在馬克思主義者手里,絕大多數人民的權利就保證了。掌握在右傾機會主義分子或者右派手里,他們就可能變質,人民的權利就不能保證。
丑牛老師在書中還一一羅列了“憲政民主派”、“普世價值派”和“政治體質改革派”的丑態,說他們試圖借用烏坎事件大搞文章,進行顏色革命,妄言“烏坎是中國必須邁過的一個坎”、“要沿著烏坎之路,邁向另一個改革新時代”。這個所謂的“改革新時代”就是他們的“資本主義”理想王國。
《烏坎——烏拉》一文,把抗爭的農民們的想法說的很明確:烏坎事件是一場農民運動,他們只是為了要回土地,貼出了“共產黨里有青天”。村民要打倒的是“共產黨里的黑天”。當了資本家及其代理人的“共產黨員”就是“黨的黑天”。
丑牛老師在《剪不斷 理還亂——讀<環球時報>的“文革三評”》中,對還要深化的改革開放和國家的現狀不斷拷問:是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是什么樣的社會主義?是特色社會主義還是科學社會主義?是無產階級專政(人民民主專政),還是資產階級的精英治國?是村民大會還是鄉紳能人治理?
對于毛主席去世后的46年的改革開放,丑牛老師在《文革是歷史,也在今天》中這樣描述的:模糊人們的階級意識,否定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否定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區別……兩級分化 ——財富向資本集中;吏治腐敗——資本主義權力尋租,官商一體化;社會動亂 ——勞動者的貧困化;新的三座大山 ——醫療、教育、住房市場化;民族分裂 ——民族問題,歸根到底是個階級問題;黨的信任危機 ——無產階級的先鋒隊變成了“全民黨”;帝國主義威脅 ——和平與發展是時代的主題,韜光養晦。
丑牛老師還主張把“不忘初心、繼續前進"改倆字,變成“不忘初心、繼續革命”,并解釋:“繼續革命”是毛主席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中提出來的。毛澤東走了,毛澤東的旗幟卻高高飄揚。
四、共產黨員與共產黨人
共產黨員有9000多萬,但不一定都是共產黨人,而真正的共產黨人也不一定是共產黨員。
丑牛老師在《平度評平度:新土豪來了,共產黨在哪兒?》文中說:新土豪來了,共產黨人是和群眾在一起,還是和新土豪勾肩搭背,或者把自己變成“新土豪”?這是對真假共產黨人的一場大檢驗。
丑牛老師在《共產黨最大的危險是背叛共產》文中,披露了中國的老百姓評價中國共產黨的言論:有和資本家站在一起的,直到自己也成為資本家的,毫無疑問,這些人是假共產黨;有和無產階級和勞動大眾站在一起的,同官僚資產階級的壓迫和剝削進行斗爭的,毫無疑問,這些人是真共產黨。
丑牛老師在《讀懂這份血書大字報》中說:當我們高喊“黨校姓黨”,“軍隊姓黨”的時候,應該嚴肅地面對現實,好好想一想:“黨姓啥?”有人回答說:“黨姓‘無’,也姓‘資’。”這恰是黨混亂,國動亂的根源。
丑牛老師在《只是朱顏改——黨九十歲的思考》一文說:黨八十歲時性質就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去掉了“無產階級先鋒隊”,剝削階級也可以參加共產黨,共產黨員也可以成為地主資本家。
丑牛老師在《王長江給共產黨捅了婁子》中列舉了王長江給共產黨捅的三個婁子:第一個婁子是:共產黨不承認共產黨;第二個婁子是:共產黨不應搞共產;第三個婁子是:共產黨不應姓“馬”,應姓“資”。
丑牛老師在《王長江給共產黨揭了蓋子》中說,黨建專家王長江點明了:什么黨?領導市場經濟的黨。黨怎樣轉型:由無產階級的黨變成資產階級的黨。由人民民主專政變成資產階級專政。
丑牛老師在《黨慶百年,誰與評說之二——黨姓啥?》中說:美國的領導人怕的是今天的中國共產黨和毛澤東時期的共產黨一致,他們怕的是毛澤東的共產黨的歸來。人民要求我們黨站在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的鏡子前,照一照自己。
合格的共產黨員應當記住毛主席的教導,將革命進行到底!沒有革命哪來無產階級專政?哪來共產黨人根基?哪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環境條件?
丑牛老師這部書的書名是《卻道天涼好個秋》,出自宋代詞人辛棄疾的《丑奴兒·書博山道中壁》,原詞是: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我反復吟誦著這詞句,又仿佛是為我這樣的下崗工人所寫。收到此書時候正值端午,寫罷此文的時候秋天早過,正逢陰冷黑暗的嚴冬,身為每天謀生長達12-16小時的弱勢群體之一員、曾經的“第五十七族”之一員,歷時這么久才看完此書、寫完此稿,還是從睡眠里擠出的時間,真是悲催啊!而我,并不是這群體中最糟糕的。我覺得,只有毛澤東思想的回歸才能拯救我們,拯救現在和將來的中國。
該書中提到的話劇《從湘江到遵義》中的紅軍之問,是最最震撼今天國人心靈的拷問:
我們為之奮斗的夢想實現了嗎?
共產黨人有沒有忘記對老百姓的承諾?
還有騎在人民頭上的貪官污吏嗎?
人民都過上好日子了嗎?
還有沒有人敢于站出來糾正黨的錯誤?
還有人愿意為信仰付出一切嗎?
對這幾個問題的回答,也是對改革開放46年實踐檢驗其對錯的一次驗證,更是對丑牛老師心靈拷問“是繼續革命?還是繼續改革?”的最響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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