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連天,只為改朝換代;尸橫遍野,俱是農家子弟。”這是莫言在遼沈戰役紀念館的題詞。
短短二十個字把人民解放軍打倒蔣家王朝的正義性解構的面目全非;把革命先烈建立一個人民當家做主的新中國的美好愿望貶損的毫無價值;把在解放戰爭中勇于獻身的人民子弟兵的英雄們構陷成了盲目犧牲的傻瓜。如此歹毒的二十個字正是莫言思想觀念的真實寫照。
“炮火連天,只為改朝換代。”莫言把消滅一個剝削壓迫的舊社會,建立起一個人民當家做主的公有制社會與歷史上都是私有制社會的朝代更迭等同起來,這是對無數革命先烈的誣蔑,也是對真正共產黨人的誣蔑。不是為了建立一個沒有剝削壓迫、人民當家做主的公有制社會,黃繼光能去堵敵人的槍眼嗎?董存瑞能去手舉炸藥包炸掉敵人的碉堡嗎?渣滓洞的英雄們面對國民黨反動派的嚴刑拷打能夠寧死不屈嗎?……莫言寫出這樣的誅心之言并不奇怪,因為在他的文學作品中舊社會就不該被打倒,在他的筆下舊社會的地主老財并不是劉文彩、南霸天剝削欺壓老百姓式的人物,而是集勤勞、善良于一身的大好人。
以莫言的長篇小說《生死疲勞》中的主角,也是東北高密鄉的第一大富戶西門鬧為例:他三月扶犁、四月播種、五月割麥、六月栽瓜、七月鋤豆、八月殺麻、九月掐谷、十月翻地,如果你認為西門鬧與長工們一樣勤勞,錯!在天寒地凍的臘月,天剛蒙蒙亮,西門鬧雇的長工還在睡大覺,他自己就提著個糞筐滿大街去撿狗屎。這是一個多么愛勞動的大地主啊,簡直比當今的996打工族還要辛苦,這是一個多么好的勤務致富的典型啊------在兵荒馬亂的年代,西門鬧用幾年的時間把一百畝良田增到了二百畝。良田增加的細節莫言沒有寫,可以肯定的說他根本也寫不出來,因為勤勞能致富、能發財本身就是一個天方夜譚般的笑話,馬克思早已斷言: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的東西。再來看看莫言把西門鬧刻畫的是多么善良:某一天西門鬧出去撿糞時在雪地里看見一個凍僵的孩子,便把他抱回家,在他的細心照料下孩子健康成長,被他收為養子。在此之前的一年他還碰見過一個已經凍死的人,于是他出錢把此人掩埋在一座老墓田里。在大災荒那年他免除了所有佃戶的租子,還平價賣出很多糧食,因他的善舉而活命的人“海了”去了。一句話:在莫言眼里舊社會的地主老財不但不是惡霸,反而是觀世音再世的活菩薩。
“尸橫遍野,俱是農家子弟。”這一貌似憐惜農家子弟生命的話語實是對他們的愚弄和褻瀆,把農家子弟舍身取義的崇高使命和品德碾碎一地,而這也和莫言在文學作品中對底層人民的描述一脈相承,在他的作品中對農家子弟極盡嘲弄、挖苦,哪里有什么憐惜和同情。
以他的小說《紅高梁》為例:小說中的女主角九兒家境非常貧窮,她爹把她嫁給了一位造酒作坊的瘓有麻風病的老板,為了就是換回一頭騾子,因此她心里埋怨她爹本也正常。當她瘓麻風病的丈夫被人殺了,縣長在放著尸體的現場斷案,叫九兒過來時,九兒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當著自己親爹的面,管縣長大叫:親爹,親爹!雖然她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心懷不滿,但也不能見著當官的就叫親爹吧?一個豆蔻年華又涉世不深的女子,生活在禮教嚴重束縛著人們思想觀念的年代,她怎么可能如此的不知羞恥、忤逆不道?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公知誣蔑窮人說的那句最歹毒、最喪盡天良話:貧窮生邪惡。其實說這句話的公知本身才是最邪惡的。
小說中另一個人物劉羅漢是在造酒作坊中打工的,后來成為造酒作坊的主人九兒對他很信任,家里家外的許多事都讓他管,他也沒辜負九兒的信任做事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而莫言不甘心把一個勞動者描寫的這么規規矩矩,便在劉羅漢如何死亡上作文章。劉羅漢和九兒家的兩匹騾子被日本鬼子抓去修公路,夜里劉羅漢找到了逃走的機會,但跑出不遠他聽見了騾子的叫聲,便又回來準備把騾子也救走,可他沒想到由于他頭上傷痕散發的血腥味,騾子己經認不出他了,當他去解騾子脖頸上的繩索時,騾子飛起一蹄踢倒了他。這一下使他怒火中燒,他找來一想把鐵鍬鏟斷了騾子的腿,騾子痛苦叫聲驚動了鬼子哨兵,結果劉羅漢被抓,且被殘忍的剝皮示眾。坦率的說這樣的死沒什么價值,但莫言讓小說中的縣志這樣記載:劉羅漢面對鬼子的拷打酷刑毫無懼色、罵不絕口、至死方休!
大家看縣志中的記載象不象在贊揚一位英雄好漢?必須聲名:廣大的勞動人民絕不需要這種奴性十足、愚蠢的為捍衛剝削者的利益而喪命的“好漢”!只有舊社會的地主老財和新生的資產階級才需要這樣的“好漢”!只有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才會去書寫、贊揚這樣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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