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上有個梗叫“不利于潤的話,不要說”,當(dāng)然,這只是個梗,就算你把事實擺在耗材眼前,他們也不會信的。每個人看待世界的角度和渠道都不一樣,我們有我們的角度,耗材有耗材的角度,有耗材就表示“天天罵美國怎么怎么樣”很無聊,理由是他“在網(wǎng)上天天看的外國沒有壓迫”。
首先,我們沒那么無聊“天天罵美國”,其次,就算我罵了,那我罵美國二戰(zhàn)后侵略了20多個國家、搞無差別監(jiān)聽、動不動就揮舞制裁大棒,敢問,這哪一樣不該罵,還是哪一樣我們罵錯了?如果有人認(rèn)為我們罵錯了,那就反駁我們,只要反駁得有理有據(jù),我們自然會接受,如果有人認(rèn)為美國做什么都不該罵,那我只能說,咱不是一路人,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說點題外話,蘿莉島不可能還有人沒聽說過吧,這就是所謂的“外國沒有壓迫”?對吧,你沒看到,或你不想看到,不等于沒有。
事實上,我們從未天天罵美國怎么怎么樣,倒是耗材“天天罵中國怎么怎么樣”。罵是耗材的權(quán)利,也是牠們的特長,關(guān)鍵是牠們罵錯了啊。我們不僅能說耗材錯了,還能說出耗材哪里錯了,這就是我們和耗材最大的區(qū)別。
如一個唐山燒烤打人事件就能讓耗材傾巢出動,好像牠們分分鐘就要活不下去了似的。如果一個打人事件就讓耗材感到天塌了,那美國一年就有數(shù)萬美國人死于槍擊,以至于很多美國人現(xiàn)在連出門都要提心吊膽的,那美國豈不早就是人間地獄了?
或許耗材會說,就算美國是人間地獄,你打人事件就對了?這就是無理取鬧了,我什么時候說打人事件對了?我只是說如果我們的問題是1,那美國的問題就是10000,你不能眼瞎對10000視而不見,反而在1上反復(fù)糾纏。
就像張文木先生所說的那樣,我們的問題最多就是青春痘的問題,而美國則是癌癥晚期的問題。你不能對美國的癌癥視而不見,而對我們的青春痘大驚小怪,這不是視力問題,而是智力問題,更是立場問題。
如公知習(xí)慣性把義和團(tuán)稱為“愚民”“暴民”,但牠們看不到的是,義和團(tuán)是在洋人以及洋人走狗的壓迫下忍無可忍才反抗的事實,牠們只看到了義和團(tuán)燒洋人教堂,看到了義和團(tuán)的“愚昧”“排外”,但對之前洋人和洋人走狗欺男霸女、騎在中國人頭上作威作福則一概視而不見。
就和俄烏沖突一樣,公知耗材只看到了俄羅斯“侵略”了烏克蘭,但對烏克蘭之前對烏東俄羅斯裔烏克蘭人的欺壓和屠殺,以及對美國步步緊逼在烏克蘭建立大量生物實驗室又一概視而不見了。
這絕對不是視力和智力問題能解釋的,這是立場決定的,要不牠們怎么會一邊對俄羅斯“侵略”烏克蘭口誅筆伐,一邊又對以色列侵略巴勒斯坦視而不見呢?牠們是美國的傳聲筒、應(yīng)聲蟲,更直白點,牠們是美式強(qiáng)權(quán)的崇拜者。
公知耗材自然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牠們崇拜的是美國的強(qiáng)權(quán),牠們只會承認(rèn)牠們是向往美式的“民主制度”,但世界上有一百多個有著公知耗材口中所謂“民主制度”的國家,你去問公知耗材有多少國家是牠們想去的的話,我敢打賭五分之一都不到。
也就是說所謂的“民主制度”至少在五分之四的“民主國家”是失靈的,就連公知耗材都看不上的。隨便舉兩個例子,例如非洲的利比里亞、中美洲的海地都是完全照搬照抄美國所謂的“民主制度”的,你就問公知耗材想不起去這兩個國家吧。
更諷刺的是,公知耗材向往的“民主國家”,至少70%以上(保守估計)是有著侵略、殖民、掠奪的黑歷史的,牠們的強(qiáng)大是建立在其他國家和民族的血淚之上的,而不是什么“民主制度”,這才是歷史的真相。
我們只不過為俄羅斯、巴勒斯坦說了點公道話,就遭到了耗材鋪天蓋地的謾罵。我說得很清楚了,耗材要是覺得我哪里說錯了,那就明明白白說出來,真理越辯越明,就算我們不是一路人,也沒必要罵人吧。
雖說“寇可往吾亦可往”,公知耗材能罵街,我們就能,但關(guān)鍵是我們還真做不到像耗材素質(zhì)那么低下。這里借用孫中山先生曾說過的“義和團(tuán)若是野蠻,牠們(那些說義和團(tuán)野蠻的‘人’)連猴子也趕不上”,對吧,耗材可以說我們是“戰(zhàn)狼”“義和團(tuán)”,我們認(rèn),但我們?nèi)羰且靶U的話,那牠們連猴子也趕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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