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見的L君突然來找我,剛坐下就問:“孫??,最近又寫了什么大作?”
我:“從來就沒有寫過什么大作,最近就更寫不出了。”
L:“哈哈哈,莫謙虛,今天想跟你探討一個事,不知你了解不?”
啥事?你講講看。
L:“安徽一老師講座時被學生搶話筒,某大學老師因為講四大發(fā)明不算科學被學生舉報,有老師因為贊美美國被調(diào)查,老師還有民主自由嗎?這不又是在搞WG嗎?”
我:“L教授,追求自由民主的理念,我跟你的方向是一致的,不過,在分析具體問題時,我跟你有較大分歧,尤其不同意你把今天的問題往WG頭上扯。你喜歡民主自由,卻又不讓學生表達自己真實想法,你到底喜歡什么?”
L:“那你是怎么看待學生具體行為的?”
我:“大學老師給學生做理想信念的演講,竟然讓學生不談理想只談錢,你覺得合適嗎?學生不認同老師的理念,學生敢站出來,恰恰體現(xiàn)了學生的思想在進步。說到那個因被舉報而停課的老師,我建議你再仔細了解一下過程,他跟學生之間的沖突不只有這件事,他的錯誤觀點還包括其它很多。那個說美國很厲害的老師,學生列舉了十條,其中四條算有點道理,其余六條都是胡說八道,其認知能力比文盲高不了多少,這怎么能騙到大學生?我經(jīng)常贊美美國,沒人舉報我。”
L:“你難道覺得學生這樣對老師是好事嗎?這跟WG有什么區(qū)別?歐美會看我們笑話的,歐美國家的學生不可能舉報老師。”
我:“你先莫激動,更別急于下結(jié)論,就在最近,英國有位女老師就因為喊了一句‘女孩子們好’被舉報了,然后她就失去了工作,說她涉嫌歧視女性。你不覺得這比WG更激進嗎?”
L:“性別歧視是人家的禁區(qū),當然不能碰。”
我:“一句‘女孩子們好’就性別歧視了?你不覺得這禁區(qū)比咱們還大嗎?歐美老師敢提深色種族話題嗎?美國人敢拿華盛頓做黑料嗎?歐美敢拿猶太人做脫口秀笑料嗎?西方是有民主自由,但西方也有禁區(qū)。中國當然也應該有自己的語言禁區(qū),國家有法律,該遵守的還得遵守。不過,有一點我會堅持,法律允許講的話,應該擴大公民的討論批評權(quán),公民的私權(quán)應得到保護。”
鈴聲一響,他趕忙走了。
后來,我認真反芻了L君的看法,發(fā)現(xiàn)真不是個例,在知識分子堆里,這樣的人可能有很多,L君是本分人,也很有文化,但他沒有用心思考社會現(xiàn)象背后的國際政治因素,他和他同類人仍然活在公知設定的特定語境里。
最近幾天,什么最熱?當然是“笑果文化公司”,還有那個脫口秀演員李好事。
網(wǎng)友們很生氣,尤其是左邊的朋友最生氣。
生啥個氣呢?沒必要,我就不生氣,我知道他們違法了,知道他們這幫人大都一個樣,決不只是偶爾打打擦邊球,之前那個“奇P說”節(jié)目里的一幫人跟這幫人基本一致。
為什么不必生氣?因為沒有用。
出事了,會處理幾個人或幾個公司。但這類人的能量很大,數(shù)量眾多,老板們都居于社會上流,忍而不發(fā)者都躲在背后。
大家知道胡某進吧?沒有人比我更早認定他是個投機分子,他在此次事件中的態(tài)度大家都看到了,起初說是要交給市場解決。因為大媒發(fā)話了,警察出動了,他才做了轉(zhuǎn)舌。
胡某進是什么人?他是環(huán)球時報的原總編啊!是非常有影響力的公媒人啊!客觀地講,胡雖然有些投機,但整體上仍然是愛國的,仍然是相對善良的,仍然不是那么很極端的。連他這樣的人都能撇開法律談生意,資媒的人呢?可想而知吧!N方系呢?心驚報呢?各類網(wǎng)媒呢?數(shù)不清的自媒人呢?
知識分子思維有慣性,媒體人思維更有慣性,整個社會受這兩類人的影響最為深刻,大部分人的思維慣性不會相差很大,大家不要看現(xiàn)在敏感時刻網(wǎng)上的喊打聲不小,真要是風聲有點小轉(zhuǎn)變,會很快翻個個兒,徹底反轉(zhuǎn)也不奇怪。
打擊個案有效嗎?有點效,但不大。沉底的是大魚,學會了沉底的高人都很沉著,他們的影響力和實力都是決定性的,把冒頭的小魚清理掉,并不影響這個趨勢性環(huán)境。我總是建議某些朋友不要急于打小魚,但他們喜歡表現(xiàn),打草還能驚蛇,打狗還不驚人嗎?
什么是輿論趨勢性環(huán)境?
自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以來,各類媒體出版的特殊書籍,一直在把之前正確的、良性的、積極向上的精神糧食順帶全盤否定掉,并讓“否定新社會”成為主導群眾思維的大軌跡和大趨勢。
前幾天,我看了篇文章,是毛家的后人駁斥謠言書籍的一些觀點,他是那個時代很多事件的親歷者,說得很具體。除了難過,還是難過,胡編亂造的書能如此廣泛地流通于市場,寫書的人還得按劇本設景,是不是很悲哀?由于這波大潮流的沖擊力巨大,受它們影響的一代代人之前和正在決定著現(xiàn)實大趨勢,單靠偉人的后人能糾正得過來嗎?不可能啊!
清閑的時候,我又把八九十年代的否類書籍泛泛地過了一下目,從前年輕,只覺得新奇,現(xiàn)在回看,只能是當笑話讀了,我無法想象當年為何能這樣不講原則地寫東西?
數(shù)不清的、影響力巨大的否定偉人的東西已經(jīng)深藏于中國,而且還在以各種新面貌大量存在于新讀物中,相信還有很多人在準備創(chuàng)作中。只有媒體人在推動?只有少數(shù)知識分子在推動?
不希望看到李某這類人秀弱智,不排斥用法律處理這類人。
然而,如果法律不能還偉人一個公道,如果不能把正史當作一個起點,如果公知抹黑的潮流不能中斷,我不覺得“笑果文化”成為中國文化大趨勢有什么奇怪之處。
俄羅斯的“匕首”導彈一發(fā)射出去就引出了問題,問題在哪里?在科學家身上,在高級知識分子身上,并且難就難在打都不好打,涉及面太大,打過了,或許會動全身,這真不是危言聳聽。
多年前,我曾經(jīng)提出“脆性崩裂”這個詞,材料本身的脆性是導致崩裂的根本原因,為何會是脆性?肯定由材料成分和組織結(jié)構(gòu)決定。
一根材料,如果不做極限壓力和拉力測試,只看加工得光滑如鏡的表面,絕對不知道它的抗拉和抗壓能力,視覺上只有“漂亮”的呈現(xiàn)。
我不會對李某個人進行批判,他連只蝦都算不上,我倒是希望有越來越多的小魚浮上來,然后有個頭大點的中魚浮上來,再就是沉底的大魚也慢慢上浮,都浮上來了,戲才好看。如果現(xiàn)在都不浮,等到它們將來敢浮的時候,可能就不是大魚,而是龍王。
問題從哪里解決?你們自己下結(jié)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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