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不少地方都在盛傳“對涉案某某家能不捕的就不捕”,更具體內容是:***負責人涉嫌經營犯罪的,能不捕的就不捕,能不訴的不訴,能不判實刑的不判。
因為反彈聲音較大,就有人出來解釋,說這個“不捕”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個不捕,這個“不訴”也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個不訴,總之不是搞特權。
然而,需要解釋嗎?解釋有效嗎?
不需要解釋,解釋也不可能有效果。
法律的適用原則是什么?是人人平等。
如果講平等,何必要出特別條款?
如果有人濫法,那就處理濫法的人,如果不存在濫用法律,何必區分“能捕的捕”與“能不捕的不捕”?“能”與“不能”之間誰說了算?
若說平等,能否出臺以下規定?
對普通百姓,尤其是生活困難的百姓,因為謀生所迫涉嫌犯罪的,能不捕的就不捕,能不訴的不訴,能不判實刑的就不判。
如果能出臺這樣的規定,我就基本認同前面那個原則。
幾十年來,我們一直在擔憂信仰缺失問題,宗教信仰缺失,主義信仰缺失,英雄信仰也缺失,文化信仰正一步步陷入低谷,大家只能寄望法律這一底線不要再越過,它是最低安全標準的守護者,如果這一條紅線沒了,就等于是信仰絕對真空的出現。
前些日子,我有兩次談依法治企,對任何性質的實體都不抱成見,不應歧視任何守法經營者,只希望用法律規范我所生存的大環境公平。
然而,我越來越擔心,不敢談公私事小,連違法犯罪也不敢談了,那就真的不是我個人的痛苦了,更不是我個人的危機,我可以不說話。但是,這又怎么樣?一只螞蟻而已,踩沒了我,就沒有螞蟻了嗎?
晚上一合眼,我會反省自己,美國,西方,團結地稱霸世界,是很可惡,但轉念一想,它們不也是在捍衛某個信仰嗎?俄羅斯,冒著被孤立的風險開啟沖突,不也是在捍衛自己國家的主權信仰嗎?都在費錢費人的頂牛,沒有一股精神是頂不住的。
如果,錢成為唯一能穩住人心的信仰,那我基本可以斷定,當大風險來臨的時候,在信仰的絕對真空環境里不會找到愿意抵擋風險的強硬力量,錢不可能成為那種力量,錢永遠只能是女性的化裝品和玻璃尿酸,它既擋不住炮彈,更擋不住有真實精神信仰的那幫人。
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大家知道這種療法不好。
治標,不治本,大家也知道不好。
只顧眼前,不顧長遠,大家同樣知道不好。
可是,一邊談守住底線的重要性,卻在法律這條最低的底線問題上出現了松動,讓信仰出現再一次可能的大塌陷,合適否?
信仰真空,意味著風險充盈,兩者是競爭性的,當風險大到一定程度時,被刻意放大保護起來的那部分人絕對不可能是勇敢御敵的人,而只會是逃跑或者觀望的人。
一個人,有些錢,有些能力,從外面呆一陣子再回來,竟成了數百萬平方公里地圖上的風向標?他一動,似乎能讓像他整個類型的人都吃下定心丸,這種沖擊力不比臺風弱。
我不擔心這數據那數據下降,世界上有很多地方比我們差,但都和諧安逸得很。
我不擔心外敵有多咄咄逼人,俄國不也能以一敵幾十嗎?
我擔心的是人走到信仰絕對真空帶,它自身的破壞力高于龍卷風破壞力。
第一桶金,不管黃色還是黑色。
第二桶,第N桶,還是不管黃黑?
注冊制時代,沒有法律做底線,真不知道誰來守護群眾?
人的色調根本不重要了,再好的色,也比不上金啊!
如果明天我會失聲,如果明天我會被隱藏,只要今天還在,我就要講一句:
法律底線不能破!
嘴張不張沒關系,眼明不明也沒關系,心必須得明,底層人永遠是中華大地的守根者,至死堅信這一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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