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萬到2萬5千條人命已經死了,這是西方承認的數字。國內一些自由派分子歡欣鼓舞,認為這是一個“為民主付出的小小代價”。2萬,這個最低的數字,在利比亞625萬人口中占多少?0.32%。看起來,似乎不大,但如果乘上一個龐大的基數,比如自由派和西方一直想毀滅的中國,那么將是多少呢?416萬。
是的,這個最低的數字,意味著中國將死亡400萬以上的人,遠遠比自由派念茲在茲的所謂三年自然災害的死亡數字要龐大的多。
可是,這2萬條亡魂已經被徹底抹殺掉了,因為西方的輿論大炮現在正集中火力炮轟卡扎菲,給這個西方的死敵身上潑上足夠多的臟水,用唾沫星子徹底淹沒這個反西方的人物。
卡扎菲對于利比亞究竟是好是壞?現在,西方已經為之定了調,也把他釘死在歷史的恥辱十字架上——真相將永遠沒有人會知道。是的,西方的人民哪里有興趣去關心這個只有600萬人口的小國?
當年,里根用炸彈教訓卡扎菲,之后又把卡扎菲吊在“洛克比空難”的道義審判臺上。空難中死去的人們被政治家消費,成了稀里糊涂的戰爭理由,西方的所謂道德又何在?
還是英國首相勞合·喬治的話最道出了西方發動戰爭的真理——如果民眾知道戰爭的真相,戰爭明天就會停止,但他們不可能也不能讓他們知道真相。
911中死去的美國人民不會憎恨伊拉克,因為伊拉克在那場恐怖襲擊中完全無辜,結果有10萬條伊拉克的鮮活生命被小布什的反恐戰爭吞沒。伊拉克、阿富汗、索馬里、南聯盟,現在的利比亞,都是西方戰爭的徹底犧牲品,他們的人民都失去了最基本的人權——生命。生命,這最基本的人權被西方的“民主風暴”百般踐踏。
好吧,如果,真的能夠給他們一個不算糟糕的明天,那么我們可以說——那不是白白犧牲。但是,沒有一個中國的自由派愿意去伊拉克、阿富汗、索馬里享受那里的民主,中國的自由派永遠只會躲在陰暗的陰溝里面,對任何他們覺得不滿的東西吐口水。
陳志武教授在他的書里面羅列了許多歷史,想要把中國送進福山的所謂最好的終結——自由民主加市場經濟。他們都是最樸素的西方原教旨主義,對西方膜拜地五體投地。
如果,中國真的可以變好,那么我們或許愿意聽一聽這位西方自由派的聲音。但他的莫名其妙的偏執和傲慢,讓人明白了一句對現在的駐華大使駱家輝的評價——為了表現對主人的忠誠,他們只會比反華分子更反華。是的,他們都是不折不扣的黃香蕉,陳教授一直對自己過去“偷吃人家的水果遭到非人道主義對待”而耿耿于懷。說他們有通過“報復中國人,報復共產黨”來滿足自己的快感一事真是絲毫不差。他們是美國人,他們為自己屁股所坐的那一邊拼命辯護,是理所當然。
中國的自由派在阿拉伯人被送上這場天降橫禍的時候幸災樂禍,他們總是希望自己的國家亂起來,希望自己的同胞流血,來滿足他們用中國人的頭顱和尸體來祭祀“西方原教旨宗教”以達到高度的快感。他們已經被自己所制造的迷霧暈的昏了頭,以吃人肉,喝人血,當做對這個國家最好的回報。他們完全生活在自己所制造的神圣道德感中無法自拔——自由,自由,不自由毋寧死——王建民先生已經被新自由主義搞得完全脫離實際。就好比,鉛筆社的幾位老兄,面對所有的問題,只會僵硬地給出一個“加速自由化”的刻板回答,因為他們本就頭腦空空,生活在西方給予的幻境中。
他們對這個國家充滿了仇恨,一種莫名的仇恨,沒有任何緣由的仇恨。或者說,是一種少年時代就有的奇怪躁動,在他們碰上現實之后就完全發酵——他們要砸掉一切,毀掉一切,要滿足他們自己無限的欲望。
滿足自由派那無限的欲望,只有一條道路——那就是殺人以奪取一切。他們想重新洗牌,從所有他們看了不爽甚至與他們毫無交集的人手上奪取他們所需要的一切。
利比亞的那些叛軍已經完全轉正,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是叢林法則,誰吃掉了誰,誰就是老大。
對于西方來說,解凍利比亞的資產“用卡扎菲的錢雇傭叛軍來揍卡扎菲”,真是一個一本萬利的好買賣。聯合國的那張廢紙決議時而成為虎皮,時而成為擦屁股的紙張,所謂的國際法早就成了茅坑里的石頭。
中國政府,被國內罵做窩囊,可筆者卻愿意為這個生存在夾縫中的國家和政府叫聲屈。
中國一直是一個受侮辱,被歧視的國家,陳毅外長曾經悲憤地在西方記者圍攻面前說——我想強調,中國是一個受損害的國家!楊潔篪外長也苦笑地說——中國想做好事,真難。
中國何時何地,都被西方當做靶子,任何人都可以揶揄和侮辱。
西方在周邊陳兵百萬,蘇聯也從北窺視,中國何時有過安全?
中國只不過想走自己的道路,想早早過上好日子罷了。反西方,被罵;親西方,也被罵。卡扎菲就是個好例子,俄羅斯也是個好榜樣——西方是不會放過中國的,即使到死,到中國人死絕,他們才會輕松地抒出一口氣。
2萬條人命已經沒了,北約的炸彈還沒有停,瓜分利比亞石油的談判已經開始了。法國的那位兩面三刀的總統得意洋洋地說——伊朗不放棄核計劃,那么他們就是下一個目標。
中國的領導人和這位矮子總統握過手,不知道他的手是否沾染著血腥味。但是,當年卡扎菲跑到法國去時,薩科齊也是熱情迎候,并在之后不久向利比亞的土地上狂扔炸彈。
我們不想說陰謀論,可薩科齊在對付政敵——IMF前總裁卡恩中,是否在那場好比鬧劇一樣的性侵案件中添加了什么佐料或者干脆就是他當主廚。是的,那場案件已經告一段落,稀里糊涂的開始,草草收場落幕,或許這就是西方的司法公正。反正,卡恩也不是什么好鳥,被揪住小辮子也不奇怪。
那么,對付中國,他可以和達賴喇嘛穿一條褲子,也可以在偶債危機爆發的時候厚著臉皮找中國借錢。這個矮子從自己的黑老大奧巴馬那里倒是學了不少真傳。
或許我們既應該為我們的領導人擔心也應該為我們自己擔心——西方可以吊死一個國家的領導人,也可以往老百姓腦袋上扔炸彈。
最可怕的是,他們可以用他們的媒體把那2萬條人命輕描淡寫地抹掉——就好比哪一天,中國死掉400萬條人命,他們就會在搶光我們的血汗錢和最后一點資源之后送給我們一句大義凜然的話來塞住崇拜西方的中國人的嘴——我們不是沒有給你們什么,我們給了你們人類最終極的好東西,我們的炸彈和“民主”。
我們一直覺得西方是那么精明——用一群好比磕了藥的自由狂人,可以輕易搞亂一個國家;可以用幾張他們印著玩的廢紙換走我們30年的血汗并毫無顧忌地享受我們的產品;可以用一個虛幻的美好世界葬送掉他們的敵人;可以用幾個本國的瘋子來讓那個國家血流成河;甚至用他們的一些口水改寫歷史。
說什么,或許也是多余,只是那2萬條無辜的人命還擱在那里,只是已經被西方文明地領袖們扔到了腦后。
中國人民或許最明白被侵略者蹂躪的痛苦,也許我們可以為那死去的人們送上我們的禱告——如果你們有來世,希望你們能夠生活在沒有西方那群“歇斯底里的宗教狂熱瘋子”的世界,過上沒有導彈的平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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