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有關于北京朝陽區小學生性教育的報導,盡管遭到人們的質疑,專家堅持說是社會文明進步。因為我的孫子不在北京上學,我們這些“野蠻人”暗自慶幸,大大方方遵守了一把“不爭論”的原則。
然而,“文明”在信息時代的傳播速度超乎預料,性教育的星星之火不幾天就燒到了黃河南岸。繼北京首部小學生性教育校本課程試點教材大綱9月將在朝陽區定福莊二小投入使用,上海理工大學附屬小學也推出首本小學生性教育教材《男孩女孩》;鄭州的性教育更是從娃娃抓起,4歲孩子可以觸摸“陰莖”和“陰毛”,感受精子的運動了!
盡管我們標榜過中華五千年文明比美國幾百年的歷史早很多,但我們忒也夜郎自大,忽視了美國文明是建立在消滅印第安人的“野蠻”基礎之上的。美國文明有能力消滅所有“野蠻人”和“野蠻文化”,不光是印第安,還有伊斯蘭和黃河文化。殖民者征服印第安是火槍,征服伊斯蘭是巡航導彈,而征服黃河文化只需要“文化”,成本并不高。
日本是被藍色文明“一舉拿下”最成功的例子,盡管日本早在中國唐代就接受了黃河文明的洗禮,也算黃色文明的一分支,終究還是抗不住藍色文明的誘惑,所以日本人的今天比亞洲其他國家“爛”很多。究其原因,一個戰敗國想要重新“振作”,不賣點什么是做不到的。
我不尊孔,但老二也曾是黃河文化的一個人物,“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是他的名言。如孟子的“食色性也”一樣,說的是吃飯和“性”是人的本性,天生的需要。沒有“出生教育”,呱呱墜地的嬰兒照樣會吃奶,沒有娃娃時期的“性教育”,蒼蠅從來就沒有絕種過。這種“深奧”的理論本應是自然科學家研究的課題,教育工作者卻顯得更加“性”急。
“文化”一詞的本義,是指“文明教化”。中華文明發源于黃河流域,對那些尚未接受文明教化的其他民族稱為“化外之民”。由于中華文明的優越性和包容性,五千年中不僅“化”了許多化外之民,也“化”了許多其他文化,始終保持了中華大一統的局面。想不到五千年以后,中華文明終歸要接受西方文明的“教化”,偏偏這個文明是最野蠻的堅船利炮加鴉片的文明。
我們許多人算不上中華文明的優秀繼承者,因為害怕“封建專制”的帽子,即便是鴉片戰爭時期也沒有這種緊箍咒。面對所謂“現代文明”,既然不能與時俱進,退避三舍的沉默總是可以的。十二三歲當妓女,人們不去探究她的貧困和不得已,唯一的“尊重”是改稱“失足婦女”;官員從“小三姨”到“十三姨”,讓多少國人只能打光棍?文明了,進步了,中國老百姓還能說什么呢?
套用網友的話,“弱弱地問一句”:沒有4歲性教育,中國五千年是不是比現在更爛?沒有4歲性教育,中國是不是生育率下降了?沒有4歲性教育,中國是不是遍地艾滋病?沒有4歲性教育,中華民族是不是男盜女娼?
我聽說現代文明講究什么“人權”,好像是有什么自由吧?你們4歲女兒可以有自由觸摸陰莖的權利,我不讓小孫子做什么“手指操”是我的自由權利,符合“人權”與“普世價值”不?在講最現代的文明時,可不可以給這些“野蠻人”一點自生自滅的空間?比如,將“性”作為選修課自愿報名、另外收費,以滿足“談性不色變”者的需求呢?比如,在性教育班講性的時候,允許我把孫子接回家教點做人的本份呢?至于沒有接受性教育的野蠻人將來會不會是強奸犯、會不會斷子絕孫就交給上天去“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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