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復轉軍人共產黨員的控訴
武漢“黑監獄”受害者控告團第3號公告
武漢“黑監獄”控告團
我們武漢“黑監獄”受難者,受盡了慘無人道的法西斯摧殘和迫害,這一切血淋淋的發生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土地上,在工人階級領導的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能允許法西斯暴徒蹂躪人民,逍遙法外嗎?
現在公告, 2011年3月3日 湖北省人民檢察院拒絕接收的武漢市“黑監獄”《檢舉控告書》的一部分,《復轉軍人共產黨員毛禮紅的血淚控訴——恐怖的武漢“渣滓洞黑監獄”》
……………………………………………………
恐怖的武漢“渣滓洞黑監獄”
復轉軍人共產黨員毛禮紅兩次遭受法西斯摧殘的控訴書
我叫毛禮紅,男,現年44歲,漢族,在中國人民解放軍部隊服役五年,歷任戰士班長、年年被評為優秀,現在武漢市東西湖區華潤啤酒公司職工。19歲加入中國共產黨,共產黨是消滅私有制實行生產資料公有制的政治集團,我從入黨時起,就決心為實現共產主義奮斗終身,就相信共產黨和人民政府為人民服務,為大多數人謀利益,從此,時刻按中國共產黨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不惜犧牲個人的一切。
我們勞動群眾創造的公有制企業——武漢東西湖啤酒廠,2004年被非法轉賣給華潤公司時,我們的工齡被買斷成為雇傭奴隸,每年工齡按2500元買斷,外加5000元底金,工人們稱為“賣身錢”,可是,這“賣身錢”到我們手時按年工齡800元計算,有人違背國家法令,蒙騙東啤職工,貪污了我們工人的“賣身錢”!許多退休職工連這800元“賣身錢”還沒有拿到。作為共產黨員,本能的對那些消滅勞動群眾公有制,實行資本家私有制,背叛共產黨給工人群眾造成苦難的事情,非常氣憤,相信共產黨和人民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因此不斷向上級組織和政府反映,以維護職工的合法權益!因此被非法綁架關押到武漢市東西湖區柏泉西路高灣41號“渣滓洞黑監獄”,進行法西斯式的血腥摧殘。
這就是武漢的“渣滓洞黑監獄”——柏泉西路高灣41號
第一次受難
2009年6月10日 ,華潤啤酒廠人力資源部的辦事員黃臘梅通知我,到人力資源部談勞動關系。上午10時,我和我愛人來到武漢華潤雪花啤酒公司的人力資源辦公室2樓,廠方辦事員黃臘梅與我協商解除勞動合同,正在互相交談時,突然沖進8、9個未著警服的大漢,穿的運動衣和休閑服,一個大約40多歲的中年男子說,“把他抓進車里去”。他們一起上來就抓我,我說“憑什么抓我?”,他們沒有任何解釋,更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兩個人就用手壓住我的頭,兩個人抱我的雙腳和手,拉的拉,推的推。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非法綁架公民,我作為一個人民解放軍大學校培養的軍人,決不能讓他們綁架,拼命反抗,我的愛人也上前死命的拉住他們,不許綁架,并且大聲呼叫,“他犯了什么法?你們怎么象土匪一樣抓人?”我更加憤怒,整整和暴徒們斗了約半個鐘頭,終因寡不敵眾,被他們死死的按住。我愛人拼命拉著他們不放手,大聲哭喊,與他們講理,說“你們要拿出證據來,他犯了什么罪?你們怎么可以用這種強暴的手段!”哭喊著,“大家看看,是誰在違法呀!”他們惡狠狠地說,“再喊叫,把你也抓起來!”當時華潤公司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都在場,看著他們非法綁架的暴行,都不敢作聲,只是聽到有人在小聲嘟嚕著什么,圍觀的公司員工大約有3、40人。有個員工說了一句,“憑什么抓人?還有王法沒有?”他們聽到后立刻惡狠狠地說,“圍什么圍,跟老子滾開,再不滾開連你們也抓!”于是他們更加使勁把我拖下樓,往他們車子里塞。我愛人隨即向110報警,但沒有出警。
我被幾個暴徒強制塞進了小車子里,是兩廂銀灰色小轎車,沒有車牌號,在車子里,他們仍然不松手,我的頭被他們死死的壓住,腳也被他們死死的抱住,雙手被反扭到背后,我一點都不能動彈,只覺得頭暈得很,全身上下直冒冷汗。
車開了大約有半個小時,就停下了,雖然看不到車外面,但能聽得到大鐵門打開的聲音,還有大狗汪汪的吠聲。他們在車里面大聲訓斥我,“老實點,不老實,老子打死你!”他們可能看我沒有力氣反抗了,就把我拉起來,迅速把一塊黑色布往我頭上一蒙,外面的一切我什么也看不著了。他們把我拖下車,不知高低的被拖著走,然后上了二樓。只聽到二樓開鐵門“吱”的聲音,把我拖進了一個房間,他們拿掉了蒙在我頭上的布,我一時睜不開眼,眼睛很模糊地看見了大約20平米的房間,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木床板在地上,站在我身邊的全是身穿警服的警察,室內2人,門口2人。還有左室右室,都住著警察,還有不少女警察,他們時不時地看下我,一個警察說,“你要老實點,就好辦”,不知道什么意思。
關在囚室里前兩天,整整兩天不給飯吃,當我找警察要飯的時候,那個警察說,“老子就沒飯吃,你他媽還想要飯,老實點,等著吧!”我說我又餓又渴,他惡狠狠地盯著我說,“你還想當工人的領袖,還時不時地去上訪,當領袖上訪就是這個下場!”我大聲喊,“我要找你們領導”,立刻來了好幾個大漢,站在我面前,其中一個警察說,“老子就是領導,再叫就打”。我知道他們什么違法的事都敢做,只好不作聲了。
他們根本不讓我睡覺,他們人多換班,在囚室里走進走出,晚上也是如此,兩天里最多能睡5個小時,想睡得要命,我想喝水他們不給,沒辦法和他們說理,只好在上廁所時盡快偷偷喝點自來水。白天還好,每到夜晚大約9點、10點左右,那大狼狗嗷嗷的叫,特別聽到樓上和一樓被關的人,有的哭泣,有的大聲呼喊“救命救命!”特別恐怖。本來窗門可關的,但不準關,整個室里都是蚊蟲,那里的各種蚊蟲沒見過的都有,天氣熱到37度40度,真是度時如年!
第三天的中午,送來一次性小碗飯,一杯水,我不到一分鐘吃喝完了,他們看我吃喝這么快,一個警察狠狠地說,“媽的,餓死你!”到了大約三點左右,進來幾個警察,他們抬了一張桌子和板凳,放了一本書,要我好好的看,說“你要老實點,要和我們好好的合作,你的事非常嚴重,不合作就判你7、8年也不多。”我說“為什么?”他狠狠地說,“你還問我為什么,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知道。”我說“我沒做違法的事,我只是維護自已和全廠職工的合法權益……”,話還沒說完,他盯著我說,“你再說對你不客氣,有你說活的時候,你要老實,好好的學習有關信訪條例、治安處理法、刑法。”他們要我抄,我抄了一篇又一篇,晚上同中午一樣一小碗飯,一杯水,吃完后,就是抄。不知道什么時間才讓我睡了一會,蚊蟲太多了,根本就睡不成,總在打蚊子,渾身都是蚊子咬的包。天還沒亮,一個警察就來叫,“起來抄,要認真的抄,不然還要受罰。”
第四天,上午抄下午也抄,進來兩個沒有穿警察衣服的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警察,他們來看我抄得怎么樣了,他們說“抄慢了”,就給了我頭上一拳頭,我說“憑什么打人”,他倆一起說,“打你這個頭頭,你跟老子到現在還不老實。”我一氣之下和他們對打了起來,他們人多,很快進來了7、8個人,把我按在地上,拳打腳踢,邊打邊罵,“狗日的,還不老實!”不一會兒,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當時,我其實沒有力氣和他們打,只是想著要和他們拼命,拼一個算一個。第5天早上,我起來,不知怎么搞的,頭腦感覺什么也記不得了……!
我出來的那天,他們把我用布蒙著頭押上車,估計快到家時,他們把蒙布拿掉,我下車,他們揚長而去。我到家,沒有眼淚只有仇恨,首先問家人“把我關了幾天?”家人告訴我“15天”,我被折磨得瘦的家人都快不認識了!我愛人看著我哭個不停,嘴里叫著,“天在哪里?法在哪里?……”
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一個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復轉軍人、一個中國共產黨黨員,就因為為大多數人謀利益,被野蠻綁架關押在柏泉西路高灣41號(鐵門上邊有一藍色小牌41號)渣滓洞黑監獄,剝奪人身自由15天,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這天下還有王法嗎?
二次受難
作為共產黨員退伍軍人,長期接受共產黨和解放軍部隊的教育,對不合理的事情有責任有義務維護大多數人的合法權益,我仍然相信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同職工一起繼續向上級部門上訪反映“賣身錢”等問題,政府部門互相推托最后作為“遺留問題”拒絕解決,直到 2010年5月31日 許多東啤職工忍無可忍,被迫以罷工的形式表達述求,討要我們的“賣身錢”,并且向中央巡視組駐武漢代表打電話(68881715)反映。我的向黨訴求,卻遭到武漢黑惡勢力的報復,再次被非法綁架到武漢“渣滓洞”黑監獄24天,進行法西斯式的血腥摧殘!
2010年6月1日 中午11時,廠里進來了一輛依維柯的白色公安警車,我在廠上班的時候.,東西湖區刑警隊長,來到我上班的地方,對我說“你是毛禮紅嗎?”我說“我是!”他向我介紹說他是東西湖區刑警隊長,說“今天中午,我請你出去吃飯。”我說,“我不認識你,我不去。”他說,“我是在保護你,你怎么心里沒有數呀!”我看他沒安好心,就說“我不去!”他說,“請你不去,行,哪我們談談行不行?”.我說“好”,他說,“現在廠里已停工兩天了,你看該怎么辦?”我說“不關我的事,造成這樣的結果,是廠方的責任,廠方現在做的剝削壓迫工人的事讓全廠職工反感。”他說,“你應該去說服職工上班。”我說,“憑什么要我去說,我又沒有叫他們去停工,我只是維護職工的合法權益。”他一怒之下說,“老子聽職工說,你是職工的代表,就是你不斷的上訪,才影響到全廠的職工!”我說,“我只是上訪反映‘賣身錢’問題,我沒有做違法的事,我想告訴你的是,企業職工為什么要停工,你去問問全廠的職工!”他狠盯著我說:“把你抓進去,你就老實了!”他邊說邊出門,不一會,就進來了7、8個區政府人員說,“這么大的廠你想把它搞夸,簡直太猖狂了,你是在犯罪,把他抓起來!”立刻沖進穿休閑運動服的四個大漢,首先搶了我手上的手機,然后就一個強行抓住我的頭,兩個人抓住我的胳膊,一個按住我的腳,把我摁在地上,我說,“你們為什么這樣對我,即使我犯了法,也不至于你們用暴力的手段,你們什么手續也沒有,就亂抓人,那不跟土匪一樣嗎?”我說,“用不著你們抓,要我跟你們走,我就走!”他們就放了手,這時四個頭頂國徽大蓋帽穿著制服的警察,在前面押著我,后面是區政府官員,還有沖上去抓我的四個穿休閑服的人,把我帶上了依維柯的白色警車,和我一起上班的行政部工作人員二十幾人,他們都看到我被警察和區政府官員帶到了車子邊,這些警察很快抓住我的頭和手,把我架上了車,車很快離開了廠。開車的警察說,“把他的頭蒙上”,一個警察用一塊黑布蒙住了我的頭,車開了約半小時就停下了,他們又架著我下了車,把蒙在我頭上的黑布拿下來。有個個子不高的警察,別人叫他“胖子”,他一眼就認出了我,第一句話就是“09年6月10號被關了15天,哈哈,還不老實呀,現在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警察把我押到了二樓一個室里,左右都是警察室。
前四天,我只吃了一次性一塑料小碗的飯,只喝了一小塑料杯水,6月天蚊子較多,在這四天里,他們把窗戶打開,故意放進蚊蟲對我叮咬,每天睡覺不足5小時,氣溫都在37度以上,白天時不時地有區政府官員找我談。因我在區政府上訪的時候認識了區政府官員,就是名字我不知道,人還是認識的。他們每次對我說,“現在廠的職工都不上班了,只要你能幫助我們讓全廠職工上班,我們就立刻放你出去。”我說,“職工上不上班,那是他們的事,他們是自發的,是他們的合法權利,我無權來阻止他們。”他們遭到我的拒絕后,不再和我談了,我每天又餓又渴,頭也暈得很。
到了第五天,他們把我換了個囚室,晚上8、9點,進來了穿迷彩服的9個年輕人,都在20歲左右,說“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他們手里拿著竹棒,渾身上下一陣猛打,一會兒我的背部、胳膊鮮血直流!
胳膊被“渣滓洞”暴徒打傷后留下的傷疤
我說“憑什么打人?”他們說,“進來就得受教訓!”我忍無可忍,堂堂的共產黨人復轉軍人男子漢,憑什么無辜被打,我就被迫還手,另外四個一齊上來,把我按在地上,四個人又對我拳打腳踢,不一會我被打的傷上加傷,我沒有吭一聲,他們直打的累了,滿頭大汗,看我臉色蒼白,這伙暴徒才罷手。一個警察還威脅說,“我們已經打死了六個,再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一天在“渣滓洞黑監獄”里,哪個叫“胖子”的暴徒,拿了個麻繩,帶了8、9個穿迷彩服的年輕人,四個人把我的胳膊一個人抓一個,擰到背后,另一個穿迷彩服年輕人用麻繩,把我的兩個手腕子栓在一起,然后拉到靠防盜門約 兩米 高的鐵柵門處,把繩子穿到鐵柵門的上邊,把我反手吊起來,一個人拉,我的胳膊就象要斷了一樣,當腳離開地時,另外幾個穿迷彩服的年輕人就拿竹棍狠狠的打,手打累了,他們又用腳踹。原來他們這樣把我背手吊起來打,是防止我還手,面對這些慘無人道的警察,我想他們就是披著解放軍迷彩服外衣的法西斯暴徒,在法西斯暴徒面前,求饒是沒有意義的,是他們使我親身體驗了在國民黨反動派的渣滓洞,共產黨人革命先烈遭受折磨時的感受,想到革命先烈,我作為一個普通共產黨員一個革命軍人,無非是有人貪污我們工人的買斷工齡費,每年工齡買斷應付2500元,5000元底金,只給我們每年工齡800元,作為為大多數人謀利益的共產黨員向上級部門反映,就遭到如此關押摧殘,我把怒火壓在心頭,一聲不吭,汗流如注,最后一直被打的昏過去!從此以后每逢陰天就渾身疼,一點勁都沒有。
腿被打的傷口半年后還沒有愈合
腳被打的一個傷口半年后還沒有愈合
這些穿著解放軍迷彩服外衣沒有人性的暴徒,是如何審問的呢?一個警察問:“你嫖娼了沒有?”我說:“沒有。”又問“你有女人沒有?”我說“有!”一個警察問“誰?”我說“我愛人。”他說:“誰叫說你愛人。”“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這些暴徒簡直一會兒不打人就難受,這就是武漢“渣滓洞”的警察!
這些沒有人性的暴徒,一次要我只穿著褲頭,面對墻壁,逼迫對著墻壁做耍流氓動作,四個穿迷彩服的年輕人,拿著燒紅的煙頭,對著我的脊梁和屁股進行威脅,“要貼緊墻”!這就是穿著解放軍迷彩服的武漢警察,我當過兵,穿著部隊發給我的迷彩服,那形象是捍衛祖國,捍衛人民!只有流氓才想得出來的下流刑罰,這些警察簡直是最低級下流的流氓,這就是武漢“渣滓洞”的警察!這些穿著解放軍迷彩服的武漢“渣滓洞”警察,他們這樣摧殘工人兄弟、共產黨員、復轉軍人,他們與慘無人道的法西斯暴徒流氓有什么區別!我憤怒的說,“你們把日本鬼子摧殘中國人民的刑罰,用來摧殘我們工人共產黨員,這是犯罪!”他們說,“這是上級要我們整你們,我們不這樣整你們,我們也過不了關,交不了差。”到底是上級叫他們犯罪,還是自己犯罪推給上級,或者共同犯罪呢?
一天,這些法西斯暴徒,逼我站在牢房的墻角,有8個穿著部隊迷彩服的暴徒,用籃球同時朝我頭上使勁砸,一會我就被砸的頭暈眼花,他們一邊砸一邊取樂!這時他們又把另一個房間被關的一個華潤啤酒廠的青年工人胡北發,拉過來站到另一個墻角,用籃球使勁的砸,不多一會就把這個年輕人,砸的昏倒在地!他們過了打人的癮,揚長而去!
他們天天這樣的摧殘,把我打的遍體鱗傷,這樣的傷太明顯,后來他們就換刑罰。還是那幾個穿迷彩服的暴徒,把“黑監牢”的黃色薄軍被折起來,圍著我的前心后背,輪流飛腳朝我的前心后背踢,我當即被踢的吐血,表面上還看不到傷。他們又把非法抓來的啤酒廠青年工人胡北發帶過來,同樣用薄軍被圍住前心后背,暴徒們輪流飛腳朝他的前心后背踢,被踢倒在地不能動彈。連續幾天武漢“渣滓洞”的暴徒們用同樣的方法,對我們進行摧殘。這些警察和重慶“渣滓洞”的儈子手有什么兩樣?
他們本來不打算把我關押24天,就是因為他們把我打的渾身紅腫青紫,怕出去后被社會曝光,他們有所顧忌,所以一直等到第24天,大面積的傷不明顯時才把我從“渣滓洞”放出來!放出來時還強迫吃一種什么藥,吃了以后就頭疼難忍,然后什么上前就記不清了!
和我受過“渣滓洞”同樣刑法的華潤雪花啤灑廠的職工,還有趙林、李新華、胡北發、董建等十幾位職工,都受到了法西斯“渣滓洞”嚴酷摧殘!
同志們,同胞們,武漢還是人民共和國的天下嗎?人民共和國的土地上,能容忍“渣滓洞”、“黑監獄”存在嗎?能容忍披著人民解放軍迷彩服和人民警察外衣的法西斯暴徒流氓存在嗎?我們工人階級和共產黨人的血能白流嗎?在憲法上,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國家,工人階級能遭受如此“渣滓洞”暴徒的摧殘嗎?
武漢“渣滓洞”非法綁架,限制人身自由,私設公堂非法審訊,酷刑毆打共產黨員、工人群眾、復轉軍人,并且強迫服用毒藥喪失記憶……。他們是一個有組織有領導的犯罪集團,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恐怖組織,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身上的毒瘤!為此向湖北省人民檢察院檢舉并嚴正控告!
2011年3月3日 ,我們武漢“黑監獄”受害者控告團,向湖北省人民檢察院遞交了武漢市“黑監獄”法西斯暴行的《檢舉控告書》,(見2號公告)人民遭此劫難,湖北省人民檢察院卻拒接接收,放縱犯罪,還是“人民”檢察院嗎?
同胞們,這里還有天理嗎?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