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山:南方報系在紅歌潮面前的困惑和無奈
5月12日的《南方周末》(以下簡稱《南方》)面對全國群眾性的紅歌潮,精心編發了兩篇文章,一是《紅歌為什么這樣紅》,一是《唱紅歌只是一種文化消費》。這里凸現出在全國性的紅歌潮面前,《南方》何等困惑、無奈和腦怒!
只是他們是決不會認輸的,這就須要解讀一番。
先說,紅歌為什么這樣紅?
《南方》已經走過了十年。這十年里,他們憎紅悢紅,著力將紅抹黑,卻又謂“黑”為“紅”。然而,令他們始料不及的是,群眾紅歌卻唱遍全國,歌聲響轍神州大地。他們驚嘆紅歌“進農村、進學校,進工廠……在2010年的陽光下,紅歌正在強力滲入中國社會的各個角落。”于是發出“紅歌為什么這樣紅”的大疑問。
《紅歌為什么這樣紅》,乍一讀來,感到不知所云。但是,仔細一琢磨,編者還是編造出個中“綠由”。原來,在《南方》看來,這種紅歌潮的興起,完全是各級領導強力組織、推動所致,一言以蔽之,是上頭命令的結果。什么“無論中央或地方,許多唱紅歌活動都有上級紅頭文件發動和支持,文件中通常強調領導重視,以督促各級單位嚴肅認真對待,精心準備,加大投入”;什么國家林業局6月舉行一次合唱比賽,“領導參加比賽,加分”;什么河北省教育廳、重慶市委宣傳部“唱紅發了專文”,等等。
無庸諱言,當今全國紅歌潮的興起,同各地領導的“重視和提倡”不無關系。但《南方》把它簡單歸結就是各級領導命令的結果,則是莫大曲解。
這是因為,要說領導的“重視和提倡”,沒有哪個超出薄熙來“唱紅打黑”。然而早在薄來主政重慶之前,在全國各個城市的公園里,群眾早已自發開展群眾性的“唱紅”活動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此其一。其二,中央為何“肯定唱紅”?說到底,也無非是順應民心罷了。
因之,紅歌為什么這樣紅?正確答案只能是四個大字:民心所向!
第二、“唱紅只是一種文化消費”嗎?
《南方》曲解群眾唱紅的原由,還極力貶低群眾唱紅的意義,斷言“唱紅只是一種文化消費”。說什么“在以往,紅色文化更多地被賦予教化工具色彩,而現在,受眾不再只是單純地接受和吸收,甚至只是紅色消費者而已。”本來“歌曲的流行是周而復始的,就好象時裝一樣,比如褲腿吧,一會兒流行大褲腿,一會又流行小褲腿。”
《南方》無法理解,長期以來的群眾唱紅,并不是什么“文化消費”,而是要唱出自己的心聲。唱紅深刻反映和表現群眾的的情感、愛憎、理想和信念。這嘹亮的紅歌聲既是巨聲怒吼,也是強烈不滿,更是深情懷念。
這巨聲怒吼,是對長期以來污蔑毛澤東、污蔑毛澤東思想、污蔑新中國的人的怒吼;
這強烈不滿,是對當政者無視、縱容此種污蔑的鞭責;
這深情懷念,是對毛澤東全心全意為“勞苦大眾翻身解放”、創建工人階級領導的新中國、使社會主義的中國巍然屹立在世界的東方的偉大功績的懷念。
第三、唱紅唱什么,《南方》有什么資格來發“準唱證”?
《南方》說什么:什么是紅歌?紅歌“這個框框應該裝什么?不應該裝什么?”按照他們的紅歌界定,所謂“應該裝”的,屬于“準唱”類;所謂“不應該裝”的,則是“禁 唱”類。似乎群眾唱紅,得先到《南方》領取“準唱證”才行。
在他們那長長的“禁唱”清單里,第一是“因各種政治運動而產生”的紅歌;第二“宣揚領袖崇拜”的紅歌;第三、“宣揚階級斗爭”的紅歌;第四、樣板戲、文革歌曲“曾要剌傷飽受‘文革’之害的一代”,“基本上被排除在外。”…… 唉呀呀,這七禁八禁,群眾喜唱的紅歌,也所剩無幾了。
無奈,人民群眾全不賣帳,不予理采。他們愛唱什么,就唱什么。什么南方報系刮起的冷風,什么“準唱”、什么“禁唱”,統統嗤之以鼻。
老百姓善良樸實,愛憎分明。
南方報系“天天喊‘民主’、‘自由’,可以‘自由’到連劉文采都替翻案,為什么老百姓唱紅唱什么,卻沒有任何選擇的自由”?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民主、自由的“普世價值”?
中國百姓飲水思源,《東方紅》被批被禁這么多年,就是要唱。如果象《東方紅》所謂“宣揚領袖崇拜”的紅歌不準唱,那又為何為同屬“宣揚領袖崇拜”的“《YW星空》”,卻美譽為“主旋律歌曲”?
至于樣板戲、文革歌曲,果真會再“剌傷飽受‘文革’之害的一代”,那就請問:這個曾經“飽受‘文革’之害的一代”,這三十年聽了那么多解放前舊社會的歌曲,又是何種感覺?是很開心,還是再“剌傷”?
大千中國,丑劇多多。南方報系面對全國紅歌潮的表演,算得上丑劇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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