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談對茅于軾《再認識》的再認識
到底是如今的年代,經濟學家們也紛紛關心起政治與政改來了,其中最著名的是不是茅于軾呢?也對,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茅于軾這個老匹夫自然不甘落后,而且充當了挑頭的“先進”,讀了篇辛子陵叛賊的謠言文章,心中大喜,一年前就像老鼠在黑夜里做賊似地把我們的毛主席給《還原》了,在一年后拋出來污染毒害公眾的眼睛和心靈,干擾盛世社會,還大有一股挖墳鞭尸撬國之大廈墻角的洶洶“氣勢”。過不多久見響應者寥寥,憤怒者倒紛起,故在回答網易新聞時說了“有點輕率”,于是有人就覺得茅于軾有些“服軟”了。茅于軾又變回了“經濟學家、教授、先生、老師”,誰料茅于軾卻是一個假經濟學家、假教授、假先生、假老師——負負得正,茅于軾乃貨真價實地地道道的正宗漢奸國賊,狂妄吠日的一條犬也。
不曉得茅于軾是服用了興奮劑,還是注射了雞血,精力竟然是那樣的旺盛,在得悉已有幾萬人簽名公訴他之時,再次頑固不化地拋出了《再認識》,這算得上是逆風逆流而上了。所謂“再認識”,要么至少退幾步,要么再進一、二步,可茅于軾倒好,基本上是原地踏步,還規勸起左派們來,似乎希望左派們相信他的“研究成果”,也就是他的“再認識”——毛澤東不是大救星,而是“大災星”。同時他希望左派們轉變觀念跟他走同一條道——一條萬劫不復的死道道。為此,草民對茅于軾的“再認識”也來一個再認識。
茅于軾敢于在6月15日拋出《再認識》,有著他認為的主客觀原因,主觀上他是個自年輕起就崇資反社的準確右派,改開至今他一直都趾高氣揚,顯擺著一副“治國精英”的“主人相”,今日國之現狀他不覺有罪反覺有功,所以自負自傲猖狂得很;客觀上,他必認為外有美帝國主義撐腰,內有黨內外反毛倒共勢力打氣,還有著一幫子應聲蟲糊涂蟲的瞎支持,所以也就有持無恐了。
茅于軾畢竟是老奸巨猾的,不值分文的“道歉”二字就騙得了一些人的同情,以為他到底已是皓首耄耋,就算他最不講理,咱總得講理,尊老嘛。問題是,茅于軾他是越老越反動,越老越是走向人民的對立面,干脆連一張老臉都不要了,想趕在進骨灰盒之前使自己的夢想變為現實。他所謂的“再認識”,就是老調重彈,一而再、再而三地毀謗毛澤東主席和毛澤東時代,用“茅式‘謊言謠言政治+偽經濟學’”誘騙大眾,詆毀工農,否認工農是人類財富創造者的真理,真是心里黑如濃墨,肝腸臭過膿水,手段毒似豺狼。
透過茅于軾的《再認識》,我們認識到了他的思想政治觀點,實際上是在進一步的趨于冥頑不化、無可救藥和垂死掙扎的地步。一個被吹捧得忘了自己究竟是誰的堂堂之“家”,竟愚昧無知到不知何為“和平”的含意?“內斗”的“窮國中的最窮者”的毛澤東時代,尚能與美國蘇聯三足鼎立,而“有了差不多三十年的和平。國家的實力大大地增強了,人民的生活有了很大改善”了的當今中國,美國卻敢于在我們的國門前耀武揚威,頻繁地搞聯合軍演,即使像貧弱的菲律賓越南,也敢在中國頭上“動土”,請教茅老賊,這該作何解釋?其次,我尤為納悶的是,假如毛澤東時代稱不上是和平和諧的時代的話,哪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在任何一個時代還能自稱自己曾經有過“和平”?令茅于軾崇拜得五體投地,聲言“真正的和諧社會”的美國也不曾有過。“我相信,隨著事實真相的逐漸揭露,你們的看法會改變。”做夢吧,茅于軾,不用等到“隨著事實真相的逐漸揭露”和“你們的看法會改變”,你就嗚呼哀哉了,我們也用不著對你再認識了。
但是,如今茅于軾還沒有死,還在繼續放毒和反攻,這就使得我們還有必要對其進行“再認識”。把茅于軾置于放大鏡下觀察,發現他用來誹謗攻擊毛澤東主席的文字語句拿來反套在他的頭上,倒是十分貼切無誤的,比如:“到死也沒有絲毫自責之心。這就突破了人類道德的底線。對這樣的一個人我們無法原諒他。”——茅于軾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人渣;若把他扔進垃圾桶,垃圾桶里的垃圾們也會嫌他實在太齷齪骯臟,不愿與他為伍的。
民間有老話說:“有心說別人,無心說自己”、“賊喊捉賊”,看今日之現實,我們有理由發問,究竟是誰在“一步步走向反面,接連不斷地搞人與人斗”?“ 成為世界排名第二的經濟大國”為什么弄得江河大地一片污染、官僚貪污腐化成風、世風日下、道德滑坡、物價飛漲、食品危機四伏?是誰把曾經欣欣向榮的中國搞成了如今美國的經濟殖民地?又為什么全國會有十余萬人喪命、幾十萬人傷殘于車禍,幾十萬人“樂”于自殺?……林林種種的怪像總之是不勝枚舉!難道作為改革開放大革命年代主流精英經濟學家的茅于軾(們)能脫得了干系、能逃得脫歷史的嚴厲懲罰?以害國害人始,則必以害己而告終。
不過,茅于軾有兩句話比以前說的有所不同了,一句是“沒有哪個窮國像中國那樣有三分之一的人吃不飽肚子”,可他曾經信誓旦旦地說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人“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另一句是“發達國家的經驗都大同小異,都是市場經濟加民主法治。雖然這個制度也有毛病,但人類還沒有找到別的更好的制度。”也須,“這個制度(指資本主義制度)也有毛病”,是他對資本主義的“新認識”,但依舊反映了他對資本主義的癡心迷戀與衷情向往,也是他對當前世界“最美好”的資本主義制度的再一次借機竭力兜售。既然封建主義不行,社會主義太窮太暴力,那么就只有走資本主義這“華山一條道”了——茅于軾不就是這么想,這么干的么?為了實現丑惡無比的夢想,茅于軾在他的耄耋垂死之年,以極其卑鄙惡劣的言行,終于把作為“準確右派”和“治國精英,主流經濟學家”的自己清晰地還原成了漢奸小丑的本來真面目,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天 作 孽 ,猶 可 違 。自 作 孽 ,不 可 活。”謹以此提醒眾漢奸以此為戒。
2011.0620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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