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是群眾的體,群眾是中央的魂
甲著一件紅色外衣,鄰居不悅,因為鄰居向來只是一襲黑袍,看不慣“異質”的存在。但不敢與甲硬碰硬直接脫掉甲的外衣,于是鄰居就以水滴石穿的毅力每次均在甲的外衣貼上一塊黑布,或前或后有大有小,直至一天,外衣終會變成黑色。
這或許就是和平演變吧
三十余年來,中國用高入云霄的堆砌虛浮地證明著的經濟成就,無非是與帝國主義野心家合作撈得的糖衣,然而政府卻一再只是宣告這糖衣的滋味,于是百姓在炮彈的不遠處醉生夢死,一句“神馬都是浮云”絕對可以讓全部改革派賣紅薯去。
政府最軟弱的地方是宣傳狼的善良,當政府把羊群曝于狼群的時候,沒人說狼是吃羊的,于是羊都以為狼也是吃草的,羊說“那我們共榮吧”,結果呢?狼很善良,狼不啃羊骨頭。
烏有之鄉這樣的愛國網站,它讓我意識到我之前認識的所謂名作家都是一個屁,他們竟然在大是大非面前都充當沉默的大多數,我終于知道,他們寫作是為了不朽,祖國的災難只能作為他們事后的素材,然而他們必定是速朽的,黃河之水只傳靈氣于與華夏同憂共難的人……上帝可能也是這個意思。
愛國者集中營烏有之鄉現在做得是兩件事,一是撕掉貼在紅色外衣的黑布,二是守護紅衣,禁止黑布上貼。烏有戰士枕戈待旦,全力以赴,第一件事完成得很好,當袁鵬飛退出視野 ,當那個孔二哥從天安門消失,當聽見藥家鑫死命我無不振奮,當說公訴茅于軾時,我不同時間簽了四份支持。但是對于第二件事,烏有戰士不免力不從心,在這個一千二百六十多萬平方公里的中國地界內,反動階級的行徑無處不在舉措無處不行的情況下,烏有之鄉顯然是鞭長莫及,或權力微薄。
然而根本不是撕掉不斷上貼的黑布,而是有一種權力不讓上貼,這種權力不在左派,在民眾,在工人階級,在農民階級,在幾許學生階級,在幾許小資產階級。烏有戰士充當的是一個五四的角色,是喚醒民眾的角色,是反帝反封建的角色,要單挑反動派是英雄主義的是冒險主義的。而要贏得中央就要贏得人民群眾。不是等待政府的認識,去贏得政府賞賜給的話語權,那是本末倒置的。本質的是讓民眾從新站起來,從新成為國家的主人。有時我們認為中央不再代表人民了,而是代表既得利益團體,這是不對的,人民群眾的失語,作沉默的大多數也是中央迷茫的一個重要原因。在對待中央的態度上,反動派是非常聰明的,他們就是站在中央的角度,比如茅于軾張五常之類是不遺余力地夸耀中國經濟發展成就的。而一旦中央政策或地方政策不符合反動派的利益了,他們就裝委屈。但是左派就完全不明智,公然反對鄧小平,鄧小平是中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是改革后黨中央意識的總源頭,鄧小平不能反!所以左派失去話語權不是沒有原因的。現在左派也是站在中央的立場,那就更要隱藏對鄧小平的不滿。
現在烏有戰士迫切需要做的就是走出小圈子,到廣闊天地去團結人民群眾,然后用人民群眾反作用于中央,只有聽到人民的聲音,中央才敢堅定地朝著人民群眾路線走下去。不然單論對中央的影響力是無論如何也排不到左派的,不能總拿孔慶東式大話安慰自己吧,比如他說什么《孔和尚有話說》要早作十年,三峽的問題就不會有了。
我們把中央的境況用一個現實作映照。重慶檢方為李莊案備戰一年多的情況下被人家一下觸動了軟肋,官僚思想作祟,薄熙來被孤立。李莊案左派就這么敗了下來,右派無不歡欣鼓舞。看出來了吧,真正為人民服務的領導者無不被強大的官僚體系排斥,左派必須能夠在最廣大的戰線上取得人民的支持才是正途。
群眾的意識就是中央的意識,群眾的力量就是中央的力量,群眾的勇氣就是中央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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