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讀過《聊齋志異》,時至今日聊齋中有一則題為《盜戶》的小說給我的印象尤深。這篇小說說的是某縣盜賊橫行,官府毫無辦法。于是乎官府想出了一個荒唐的辦法,將盜賊與一般百姓區別開來,便另立“盜戶”一個名目,凡屬盜戶與良民發生糾紛,官府特意偏袒“盜戶”,于是便形成一個風氣:凡是打官司的人,為取得官府的偏袒,便都冒稱自己是“盜戶”。 說來也巧,縣令的女兒被狐迷上了。便請來術士驅狐,術士捉狐于瓶中,欲用火燒之。狐在瓶內大呼:“我是盜戶,我是盜戶”。狐想“盜戶”之名缺德特權,進而為所欲為。。
現如今和諧社會,也有一種“盜戶”,這種“盜戶”就是反對毛澤東的人。似乎不反毛則不得真理,不反共則不時尚。這種人不僅有李悔之這樣的街頭潑皮無賴,也有很多的所謂學者專家,諸如茅于軾、賀衛方等人。近日紅得發紫的學商易中天也邁入了反毛“盜戶”的門檻。正當全國萬眾公訴反毛反共的老漢奸茅于軾之際,易中天在其文集的首發式上,動情的對到場嘉賓茅于軾說:“如果誰對茅于軾先生有所不敬,我認為他不是人。”
易中天話音剛落,立刻激起了正義之士的憤怒,喊打之聲一片。我想說且慢喊打,這不是我姑息易中天,易中天該打,但是在打他之前,我們不妨先分析分析易中天投靠反毛反共陣營的心理動機。
如果說易中天和茅于軾一樣,是鐵桿死硬右派分子,打死我都不信。人家茅于軾從年輕時就致力于反社會主義和賣國事業,耄耋之年依舊拿著美國基金會的美元不辭勞苦的賣國,矢志不渝。易中天則不同,因為迄今為止我們未見少年易中天、青年易中天、中年易中天有何反共賣國言行。步入花甲之年的易中天,為何忽然投靠反毛反共陣營了?難道是易中天改變了信仰?答案:非也!易中天作為一個學商,沒有任何政治信仰,他信奉的就是抓住機會撈錢撈名利。靠無厘頭和夾帶私貨在三俗大本營央視百家講壇走紅后,賺得缽滿盂滿的易中天發現了隱憂,隨著人民文化水平的提高,他那套嘩眾取寵的方式早晚要失效,而在人才濟濟的武漢大學任教十年未能混上副教授的易中天談不上有多高的學問,以后想賺錢怎么辦?想要繼續保持名頭的光芒怎么辦?聰明的易中天看出了當今中國致富出名的捷徑——那就是反毛反共。于是乎易中天就和聊齋中本不是“盜戶的”狐貍冒充“盜戶”一樣,開始充當反共賣國分子。易中天這樣做對其個人而言好處有三。一是反毛反共,上有個別大人物庇護,政治上很安全,也可以口無遮攔繼續嘩眾取寵;二是能與幾個諸如茅于軾、賀衛方等精英捆綁在一起,相互提升人氣,相互利用;三是既然沒有學過經濟學、沒有從事過經濟管理工作的茅于軾都可以在美國基金會的美元包裝下混出了著名經濟學家的名頭,投靠反毛反共陣營后,武漢大學中文專業碩士出身的易中天更有資格接受美國基金會的資助,只要他利用他現有的專業名氣妖魔化虛無化中國文化即可,胡說八道就能賺到大筆美元,這對于沒有任何政治信仰唯利是圖的易中天來說,何樂而不為?
記得魯迅先生曾寫文章奚落某些無行的文人,易中天就是這種無行文人的一種。易中天之前,已有此范例。1974年巴金滿懷革命激情的給小人書《孔老二罪惡的一生》寫解說詞,1980年代巴金就能寫《隨想錄》痛斥文革的牛棚,而且以死不瞑目的架勢要建文革博物館,其變臉術不遜于川劇演員,易中天只不過是長江后浪催前浪而已。如果哪天中國的政治風向標一變,易中天絕對會說,當年我嘲笑諸葛亮是堅持革命文藝路線,批判帝王將相才子佳人,革命群眾才是真正的英雄。當年我奚落民營企業把關羽當財神,是揭露資本的血腥,我早就是革命者,是大大的左派!
世道混亂的時候,妖狐冒充“盜戶”禍害百姓;賣國有理的年代,投機學商易中天投靠反毛反共陣營賺錢,奇怪嗎,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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