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境內是出了一個先撞傷了乞丐,再開車返回去壓死乞丐的喪盡天良的人。媒體一下把他與一審才判死刑的藥家鑫聯系起來,仿佛藥雖沒死,陰魂已熬出來了,這都無可厚非。他遭到了嚴厲的道德譴責和法律制裁。筆者惡心得不愿點擊他的名字,重慶更沒誰說,是我,我也撞!不過,今天瀏覽一些網站,發現另一種聯想,立論是重慶為何邊唱紅歌邊出“藥家鑫”?結論當然是欲說還羞、遮遮掩掩、模模糊糊、半真半假的否定“唱讀講傳”。
再有“異質思維”包容心,筆者也要駁斥這種不靠譜的東拉西扯。重慶“藥家鑫”與“唱讀講傳”八桿子打不到一塊,紅歌里唱不出走板的孬“火藥”。
借用作家賈平凹在《商州初錄》里的一句調侃:世界上的壞人都是平均分配的,哪家的墳頭沒有幾根彎彎柏?不要說中國的現實,不出“藥家鑫”式的彎木頭不可能,就是西方發達國家也不敢打包票。美國校園槍殺案,十幾個年輕學子倒在血泊中,這種漠視生命的癲狂,與“藥家鑫”沒什么兩樣。現在迫在眉睫要做的是,盡量少出“藥家鑫”,五年出一個,十年出一個,甚至往后的三十年才出一個,那就謝天謝地。
當然這不是靠理性計劃得出的“稀少”,但靠理想信念去遏制,去減少到最低限度是有可能的。“藥家鑫”們走上犯罪道路前夜,還是道德淪喪;“道之所存,每下愈況”,直至慘無人道。重慶傾力推進的“唱讀講傳”,道德、人文、文化層面的主流張揚不可小覷,筆者先看好她對中華民族道德資源的打撈和孕育作用。
現在道德滑坡,從上到下都有共識;沒有崩潰,從下到上也有共視。也就是還沒有走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為了永遠不“崩盤”,怨這怨那沒有用,還是做一些實實在在的打撈和孕育,對每個人都有益,對未來更有益。馬克思說:“一步實際行動勝過一打綱領。”而“實際”又從哪兒起音開頭呢?“唱紅歌,讀經典”不失為一種好的開頭法。但它太需要配合了,配合默契,才會有流暢的“承、轉、合”。
比如你現在可以吃著泡米花,喝著可樂優哉游哉看好萊塢大片,但你不能說重播《王二小》就是小兒科。須知那些大片塑造的幾個一心想靠技術統治世界的英雄,在現實中是有原型的。唱一唱鐵人王進喜,唱一唱“石油工人一聲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就沒必要去“清算”人定勝天大話哲學了。這純粹是在驕傲。我們沒有石油,沒有“兩彈一星”,靠什么去遏制圍堵,我們真需要對上幾代人的感恩。沒有他們為民族“傻逼”,繼續在別人強加的戰火中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生不出幾個小毛頭,電影院不會裝小毛頭,要騰出來供“鳩三”設宴。
富裕了,家族興旺了,不要過多擔心失去,不要火速轉移資產。中國的幾萬億外儲就還擔心縮水,任何個人資產,世界上哪有絕對安全的安放“魚塘”。留點精力讀一讀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吧,錢財真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是都在為釣魚島、為南海、為國家沒統一而發微博嗎?去唱唱《畢業歌》,當唱到“一年年國土的淪喪”,我不相信一點不為我們上輩、上幾輩的熱血揮灑而感佩。
是的,思想可以多元,自由是人之所求,民主是理想所系。但當今的時代還是需要從傳統美德的打撈集結中,增生新德,形成主流,頂成引領。西方哲學家愛默生擔心:“社會是這樣一種狀態,每個人都像是從身上鋸下來的一截肢體,昂然的走來走去,許多怪物——一個好手指,一個頸項,一個胃,一個肘彎,但是從來不是一個人”。愛默生的“人體分枝”描述對今天的社會也有啟發。“肢體”只有組合成“人”才會美麗,才有生命力。重慶的唱讀講傳并不排他。一邊是人民廣場的人山人海“唱響中國”,一邊是奧體中心的流行演唱爆滿,各個肢體都在有節奏的律動。至于是不是陽春白雪,最終要整體的人、歷史來引吭高歌,但影像投影里百分之百不會幻化出“藥家鑫”。請積點口德吧,口德不需要“打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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