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談“唱讀講傳”（二）
作者：熊炬
這一點我有實感。我家東窗之下就是渝高公園，薄書記來重慶之前，歪風邪氣上升，有人在公園唱黃歌、有人散發“××功”的《九評》反共小冊子，有人傳播謝×、李×造謠誣蔑毛主席的言論，還有一個崇美迷，提了一個收音機公然在公園中收聽播放美國之音，誹謗毛澤東，咒罵共產黨和社會主義這也不行、那也不對、一團漆黑。提到美國如何民主、如何自由，繪聲繪色贊口不絕，吸引一些年青人圍聽。我上前問他：你親眼所見嗎？你去過美國嗎？他說他設去過，多年收聽美國之音，他已成迷了。我說，我去過美國，美洲人視美國為“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富人在美國確實自由，我在賭城拉斯維加斯親見，各國各地來的大富翁、大賭棍、大色狼、大吸血鬼在這里揮金如土，自由享樂，幾個滿臉皺紋的大富豪、丑八怪、老色狼，手挽著十七八歲、如花似玉半裸的賣身妓女，招搖過市為所欲為，自由得很。而窮人呢？睡街檐、睡紙箱、睡下水道管口，討乞叫化，我還丟過“可特兒”……我給他爭論，沒吵架……重慶大唱紅歌以來，正氣上升，邪氣下降，上述現象逐漸消失……那位的收音機不再來傳播美國之音，我們見面代之以點頭微笑。渝高公園有兩個紅歌隊，都是群眾自發組織，平時自由唱，“七一”、“八一”、“十一”……節日在土臺上列隊唱。上周四我聽一群人圍在大樹下學唱《囚歌》：
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
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
一個聲音高叫著：
“爬出來吧，給你自由！＂
我渴望自由，
但我深深知道，
人的身軀怎能從狗洞里爬出？！
我希望有一天地下的烈火，
把我同這活棺材一齊燒掉，
我愿在這烈火與熱血中得到永生！
這是葉挺將軍在獄中寫的詩，表現了他信仰共產主義、追求真理、忠誠不屈、視死如歸的革命精神。最后一句曲調高昻，激動心靈！我立刻想起西安趙東民在獄中的自白，他愿做一根火柴，燃燒自已，驅走黑暗，迎接光明。我想他也許是受葉挺精神的教誨和影響吧……我上前請求學唱，領隊表示歡迎。一個和藹的中年女同志將她的兩張歌單給我，另一首是《把牢底坐穿》，50年前我唱過，最愛唱前后兩句：
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難，
我們愿、愿把這牢底坐穿！
這是個動亂的日子，
黑夜被人叫作白天。
在人們的頭上，狂舞的人幸福了，
在深沉的夜里，
他們飛旋于紅燈綠酒之間。
呼天的人是有罪的，
據說天不應該被人呼喚。
而你的位置，是在他們的腳底下面，
為什么大眾的幸輻，
被少數人霸占？！
我們是天生的叛逆者，
我們要把這顛倒的乾坤扭轉，
我們要把這不合理的一切打翻！
今天我們是坐牢了，
坐牢又有什么稀罕？
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難，
我們愿、愿把這牢底坐穿！
這首歌詞是地下黨員何敬平在渣滓洞坐牢時寫的，當年被譜成曲子在獄中傳唱，何敬平1949年11月27日犧性于渣滓洞。這群人唱得很認真、很動感情。老徐告訴我，他們練唱這些革命烈士詩歌，是想排一場《紅巖忠魂》歌舞，今年11月27日演出。我大吃一驚！離11月27日只有十幾天了，能行嗎？周五，他們開會，我旁聽，老徐宣布成立“紅歌文化藝術團”，大家鼓掌通過（哈，紅哥隊升級啦！）沒有經費，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服裝道具自備，很快籌集捐款4000多元，買音箱和電器設備……老徐被選為團長，他知道我50年前在重慶人民出版社當文藝編輯，編過《囚歌》，事先未經我同意就在大會上宣布我為“顧問”。我說實在不敢當，我愿在編外當拉拉隊……前兩天他們正式排練《國際歌》、《就義歌》、《囚歌》、《紅梅贊》……人人嚴肅認真，個個滿腔熱情。排到江姐受刑時，許多同志眼淚花花轉，有一個女同志哭得差點暈倒……
我也非常感動，五內俱熱，忍不住老淚橫流……扮演江姐的是重慶美術學院才退修的周老師，她是烈士后代，形象美、素質好。滿腔熱情協助徐團長，教隊友唱歌﹑跳舞﹑表演……這群人來自五湖四海，有退休干部、校長、下崗職工、工程師、街道居民……老實說，她們的基本功和演技都與專業演員有差距，但是嚴肅認真、忠實摯著﹑淳樸可愛，令人感動。江姐的堅貞英勇、剛強，特別使人難忘……想到近年河南、陜西出了幾個到處唱紅歌、宣傳毛澤東思想的女同志，鐵骨錚錚不怕打擊，網上稱為當代江姐，真是“天涯何處無芳草，神州世代有竹筠”，江姐不死，精神永生。薄熙來到重慶說，我是讀《紅巖》長大的……昨天他又說：我們要理直氣壯地“舉紅旗，唱紅歌”，把“唱讀講傳”搞得更好，……為重慶人民辦10件好事，5年實現宜居重慶、森林重慶、平安重慶、暢通重慶、健康重慶，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繼續唱紅打黑，反貪污腐敗……走共同富裕的路……民心振奮。老百姓說薄熙來是真共產黨，毛主席的好學生。
同是一塊天，同在五星紅旗下，同是河南省，為什么南街村能夠“舉紅旗，唱紅歌”，XX市不能、不準呢？為什么重慶鼓勵唱紅歌，XX市干擾呢？重慶市可以自由在解放碑、人民大禮堂、各地廣場大唱紅歌，為何XX市的廣場不允許呢？重慶的警察跟群眾一起唱，為什么XX市的警察不但不保護唱紅歌的人民，反而搞打、砸、搶，恐嚇人民呢？……那里的書記是真共產黨還是假共產黨？如果是真共產黨的書記，向重慶薄書記學，人民自然會由衷地贊揚你、擁護你；如果你反其道而行之，倒行逆施，“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跌入深淵，后悔晚矣……
（待后請看《漫談“唱讀講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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