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臺媒報導,“近期中日爭端,馬英九竟積極表態支持《美日安保條約》適用于釣魚島”。
港臺片的黑社會江湖是個小世界,其實現在的世界卻恰如一個大江湖。美國自然是如假包換的黑老大,屁股后面跟著一大群的手下,日本是黑老大在東亞最賣力的小弟。而《美日安保條約》,就是老大罩著它的護身符。馬英九如此表態,就是認為日本因釣魚島同大陸打起來而獨力難支的話,美國就可以“該出手時就出手”。
釣魚島,漂在東海上的彈丸之地——那一葉蚱蜢舟,載著多少中國人的魂牽夢繞!
在臺灣 ,有個叫馬鶴凌的中國人,痛感兩岸的分離,就給他的兒子取名叫“膺九”,膺,胸懷也;九, 九州也。殷殷期望兒子胸懷九州,不忘祖國統一。那兒子,后來叫“英九”。沒錯, 就是現在的臺灣領導人馬英九。
幾十年前,馬英九留學美國,那時保釣運動風起云涌,熱血青年馬英九高呼:釣魚島屬于中國。幾十年后,身為臺灣領導人的馬英九表態:《美日安保條約》適用于釣魚島。時光的流淌,淌過了多少歲月淌走了多少風塵,也淌來了一個人前言與后語的矛盾諷刺。我無法讀懂馬英九幾十年的心路歷程:熱血的消逝?權力的算計?或者,覺今是而昨非?
臺灣人都喜歡說馬英九是個帥哥。他是國民黨人,遠在1910年,應該算是他黨內的老前輩,叫汪兆銘的一個帥哥因圖謀刺殺清攝政王而被捕,賦了一首蕩氣回腸的詩: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寫至此,我真恨不得時光就定格在1910年。那么,后人就會把汪兆銘看作是“我自橫刀向天笑”的譚嗣同第二了。可惜,任你喜、任你悲,時光顧自流。于是有人在汪兆銘的每句詩前加了兩個字,可算是他一生的評價:當年慷慨歌燕市,也曾從容做楚囚。恨未引刀成一快,終慚不負少年頭。是的,當年的熱血青年汪帥哥還有一個響當當舉國皆知的名字:汪精衛——死后萬年遺丑!馬帥哥,這可是前車呢。
據說馬英九從小就受到很深的中華文化熏陶,那么他應該知道所謂的忠與孝了。忠,忠于國;孝,孝于家。
幾年前,馬鶴凌自覺身體不適,便預先寫下遺囑:“寄望我兒英九繼志述事,適時全力以赴,主張兩岸政要正視滿漢融合,我對英九最大的愿望,是要活在大家心里,要活在歷史上”
中國幾千年歷史長河,無數人如過眼云煙。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活在大家心里”,又有多少人呢?刻石燕然、勒馬大漠的衛青、霍去病是吧?扶棺遠征、收復伊犁的左宗棠是吧?被軟禁半個世紀的張學良是吧?我覺得是。張學良面對日本的狼吞之心,東北幟易;面對著國之將亡,西安變起。這應該是馬英九非常熟悉的,而他們,都有一具挺拔的民族脊梁。
臺灣的鄭智化唱道:我的包袱很重,我的肩膀很痛,... ... 我在臺北的馬路上迷失了我的腳。
老父親對馬英九的囑托,太厚也太重。臺灣的馬英九的脊梁不夠堅硬,我怕他的肩膀承受不起;我更怕他在臺北的馬路上——迷失了作為中國人的腳。
想想釣魚島,看看他的這次表態。合九州、鑄大錯,馬英九可算是忠孝兩不全了。
嗚呼,吾為其父馬鶴凌悲!吾為其子馬英九惜!
(馬鶴凌,1920年11月——2005年11月。祖籍湖南衡山,早年曾任蔣介石侍衛官,后任國民黨中央考核紀律委員會副主任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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