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同性戀,無聊的性學家
毛翰
2009年2月12日,“博客中國”上,李銀河的一篇捍衛同性戀權益的博客文章,又被推到了頭條,題為《趙本山的政治錯誤》,文中說:“問題出在趙本山的一句臺詞上:不是精辟,是屁精。很多人沒聽懂,屁精是民間對同性戀的鄙稱,可能源自對男同性戀某種性交方式的暗示。在受眾以億計的春晚節目中竟出現如此粗鄙的謾罵是不應該的。按照當今世界LGBT權利運動的標準,在媒體公開咒罵同性戀絕對是政治錯誤,涉嫌歧視少數族群。”
同日,新浪博客首頁頭條標題,居然是:“《不差錢》編劇:感謝李銀河給我上同志課”。央視春節晚會上,趙本山主演的小品叫《不差錢》。
今日中國,今日世界,鼓噪同性戀居然是“政治正確”,諷刺同性戀則是“政治錯誤”,無聊的性學家居然揪住小品演員不經意間揶揄同性戀的一個詞,叫嚷:“當眾謾罵是性傾向歧視的典型表現,是政治錯誤,應當公開道歉,以正視聽。”這個時代真是有點邪門!老虎屁股摸不得,同性戀的屁股更摸不得。同性戀難道不是一種病態,不是一種變態?難道同性戀也是一種天賦人權,稍稍失敬就得道歉,略有諷刺就得挨批?什么叫“歧視少數族群”?如果同性戀是不可冒犯的“少數族群”,那么“人獸戀”是不是?“人鬼戀”是不是?“人樹戀”是不是?“亂倫戀”是不是?那么,人獸戀、人鬼戀、人樹戀、亂倫戀以及戀童癖、戀物癖、換妻族、群交族等等“少數族群”的權益,是不是也都必須得到尊重和保護呢?
往年,我寫過一篇諷刺李銀河鼓吹同性戀婚姻的短文,題為《〈人獸戀婚姻提案〉征求附議》(改題《同性戀過時了,人獸戀開始了》),貼在我自己的博客上。過了一些日子,發現此文不見了,原來,是被網管給刪除了。大概是由于政治不正確吧。
但我還是有點不服氣。你“政治正確”的鴻文可以發表在頭版頭條,我一篇“政治不正確”的拙文怎么就不能發在網絡一角呢?就算大錯特錯,就算是毒草,讓大家看看何妨?難道就至于亡黨亡國了嗎?
今謹再次貼出,請大家看看我這篇見不得人的東西:
李銀河女士孀居多年,閑來無事,專門研究性問題。去年把一個《同性戀婚姻提案》弄到全國政協會議上,國人側目。此后在不同場合,又多次重復同一話題。
其實,同性戀者要求合法結婚,這一話題毫無新意,西方人玩了好多年了,游行呀,示威呀,請愿呀,靜坐呀,同性戀的游行隊伍浩浩蕩蕩,還成了澳大利亞的一大景觀,吸引了不少外國游客的眼球,有利于增加旅游收入,該國的財政部門正偷著樂呢。
同性戀在咱們中國也不新鮮,歷來都有。不過,以前不叫同性戀。叫什么?我特地去請教過幾位前輩。哦,原來叫“屁精”,大概是指男同性戀者,跟屁眼、肛交什么的有關。至于女的同性戀者,在中國過去叫什么,還不知道,待考。
現在鬧什么《同性戀婚姻提案》,跟在洋鬼子屁股后面瞎嚷嚷,實在沒什么勁。以我拙見,咱們要玩就玩點新鮮的,時尚的,原創的,獨出心裁的,外國人沒有玩過的。不要像中國的哲學家、經濟學家、文藝學家們那么沒出息,一點原創性都沒有,老在那里販賣西方理論,糊弄國人。
各位:咱們就來個跨越式發展,來一個人獸戀合法化,也學李女士的樣兒,弄一份《人獸戀婚姻提案》提交全國政協,大家看如何?
這可不是瞎胡鬧,人獸戀,譬如人豬戀、人狗戀、人驢戀……也都是大有戀頭的,古已有之的,毛片上還演過的。既然一個男人可以愛另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可以交另一個女人,那么,一個男人或女人當然也有權利去ML,與一頭豬、一條狗或一匹驢!
從前,我插隊的時候,聽說農村人民公社里,有社員無妻,愛上了他御使的一頭母牛。一日耕田,傍晚收工,趁天色昏暗,做了愛做的事。不巧被人發現,告發了。次日,社里召開批判會,找不到合適的罪名,就指控他殘害耕牛,破壞抓革命促生產的偉大戰略部署。這當然是文革極左時代整人的荒唐事。如今,時代不同了,同性戀,人獸戀,都可以堂堂正正地搞起來了。
人獸戀,這首先是人的一方的權利,社會應該承認并尊重這種權利,就像承認和尊重同性戀的權利一樣。其次,這也是動物的權利。不是眾生平等嗎?不是有那么多動物保護組織年復一年地在那里呼吁保護動物權益嗎?這動物的權益也應該包括它們與人類戀愛結婚乃至生仔的權益吧。
如今,有那么多太太、小姐青春寂寞,熱衷于養藏獒、狼狗之類,名曰寵物。你以為她(它)們之間就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嗎?你以為它們只是寵物,一點都不是男寵嗎?你以為那些熱衷于養寵物的太太小姐們,一點也不像同性戀者,渴望一份人獸之間的合法愛情和婚姻嗎?
所以,經過反復思考,小心求證,我準備步李女士的后塵,弄一份《人獸戀婚姻提案》提交全國政協。諸君有贊同的,請附議。
附錄:(石天河先生給毛翰先生的通信)
毛翰兄:
駁李銀河是很必要的。第一、同性戀雖然在西方少數國家被承認其合法權利,在中國并沒有合法地位,而且,它不是什么文明先進的習俗,而是丑陋的奴隸社會、封建社會、不平等的“人身依附關系”的遺留。古代西方和古代中國的奴隸主、封建貴族,都有“養孌童”以滿足其淫欲的歷史紀錄。在文明大眾的輿論中,也歷來是被否定的。其所以在現代西方少數資本主義國家得到所謂“寬容”,一方面,固然有出于“個人人身自由”和“避免對少數人歧視”的考慮;但另一方面,也仍然是資產階級富豪有保留這種陋習以滿足他們淫欲的需要。它和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與民間習俗是不相容的。在這方面,中國并沒有仿效西方的必要。第二,由于同性戀是違反自然的,在人類文明進步的未來,它必然是要被淘汰的陋習。特別是,有西方病理科學家曾經認為,同性戀是艾滋病的主要傳播途徑之一,所以,更不應該加以鼓吹或提倡。社會在無法予以根絕的情況下,保留法律和輿論的道德抑制,是完全必要的。李銀河一貫鼓吹同性戀,是既無法律依據,也無科學依據的反社會道德的偏執行為,是不可以附和的。
石天河
2009-02-14
(毛翰(1955- )湖北廣水人。曾任西南師范大學中國新詩研究所教授,主編《中國詩歌年鑒》。現任華僑大學文學院教授,中國現當代文學碩士點帶頭人,“詩和歌詞的理論與創作”方向碩士生導師。出版有《歷代花鳥詩》《歷代帝王詩》《袁枚〈續詩品〉譯釋》《中國新詩選美》《中華詩歌大辭典》《20世紀中國新詩分類鑒賞大系》《海妖的歌聲:現代女性愛情詩論》《詩美創造學》及詩集《詩蝶》《陪你走過這個季節》《中國當代詩壇中鋒:十家詩選》(合集)等20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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