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在不同發展階段都有不同的特征,當代中國的對外開放這件事也是這樣,在環境、 前提、以及條件等都發生劇烈變化的大背景下,“對外開放”也進入了新的歷史時期。
首先,“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開啟人類世界全新的歷史面貌
現如今人們已經看得越來越清楚,那就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之下,今天的世界迥異于過去,其突出表現就是天下大亂,大亂之下必然是大動蕩、大改組,各種矛盾疊加激蕩,各種強烈破壞性的沖突此起彼伏,可以說,過去那種以和平發展為基調或主題的生態環境已經被覆蓋、顛覆與替代。在這樣的背景下,展望未來,戰亂頻仍將成為今后一個歷史時期的突出特征,這是新時期中國“對外開放”不可忽視的大環境。
其次,對華“戰略競爭”促使中西方關系走進新的歷史時期
“戰略競爭”已經成為美國對華的主打與主干,在此框架下,今后的中美關系必將圍繞這個主題而展開,可以說,中美關系已經進入“戰略競爭”的新時期。不僅如此,在霸權當局的操縱下,整個西方世界也都將圍繞霸權的對華“戰略競爭”而展開他們同中國的關系,從而使整個中西方關系也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這是新時期中國“對外開放”不可忽視的大前提;
最后,“中國式現代化”賦予“對外開放”以新的內涵
“對外開放”服務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這是“對外開放”的本質屬性與核心要求,任何時候都是這樣。但在不同歷史時期,具體的服務方式與服務途徑則有所不同。改開開放的初期,對外開放的主要任務是引進外國的資金與技術,把中國的經濟搞活。而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這一新的歷史時期,“對外開放”則必須服務于中國式現代化的現實需要,必須服務于抗擊霸權對華“戰略競爭”的迫切需要,其核心內涵于具體指向同過去有明顯的不同。
正因為這樣,所以,進入新時期的“對外開放”呈現強烈的階段性特征。
第一,內涵更宏大
過去,“對外開放”的目的簡單而直接,主要是為了吸引外資與技術,現在則要通過對外開放,更好和更有效地塑造中國的全球領導力;過去,“對外開放”的主要方式是“引進來”,現在則在此基礎上更重視“走出去”,譬如實施“一帶一路”倡議等;過去主要是面向美西方發達國家,現在則應更多地面向不發達和欠發達國;過去主要是著眼于中國自己的發展進步,現在則不但要使自己獲得發展進步,更注重于推動世界和平和全人類的發展…凡此種種,都說明新時期的“對外開放”在內涵與品相上都邁上了新的臺階。如此這本般的“對外開放”才堪稱是“高水平的對外開放”。否則,如果只是過去那種“對外開放”簡單的重復和少許的修正、加碼,則如論如何也難稱“高水平的對外開放”。
第二,保障更艱巨
邁上新臺階的“對外開放”顯然更加復雜艱巨,在“質”與“量”兩個方面都有全新的要求。在“質”的方面,新時期的“對外開放”不僅要求中國為世界其他國家貢獻更多的新技術手段,譬如綠色清潔能源技術、現代網絡技術等,還要求中國貢獻更加有效的中國方案、中國智慧與中國主張,更強有力的開辟人類發展的新道路、新模式;在“量”的方面,新時期中國的“對外開放”在規模上更加龐大,將更廣泛地普及到五大洲四大洋,將覆蓋政治、經濟、文化、科技等各個領域。
但是,這樣“質”與“量”兩個方面的擴張性發展必然要遭遇各種阻力、干擾與破壞,相應地就要帶來安全保障方面的難題,這將成為今后一個時期越來越大的挑戰性課題。譬如在中國周邊如緬甸、尼泊爾、阿富汗等地是這樣,在遙遠的非洲、南美洲等地也同樣是這樣,甚至連北冰洋航線都一概是這樣。新時期“對外開放”的戰略保障問題將變得日益突出,將成為對中國所面臨的重大戰略考驗。
第三,斗爭更激烈
高水平的對外開放必然要面對強大的遏制與狙擊,其主要策源地毫無疑問就是美國及其霸權集團。
過去經常有一種說法,那就是美西方集團要求中國必須“對外開放”,不允許中國反其道而行之,否則就是同他們過不去或對著干,就要為他們所拒斥、打壓和反對,就要成為他們的戰略對立面。在這樣的語境邏輯下,好像“對外開放”的中國就是同美西方站在一列的中國了。
這其實是嚴重的謬誤。事實上,美西方所要求的“對外開放”只是他們概念和意義上的“對外開放”,這種“對外開放”意味著對美西方的認同和服從,意味著接受美西方的支配與領導,也意味著美西方據此可以對中國進行滲透、安插與演變,而一旦中國的“對外開放“失去或者背棄了這樣的功能,則中國的”對外開放“就要招致他們強烈的反對與狙殺。現如今的情形正是這樣。現在,新時期中國“對外開放”的諸般新特征、新品質無一不遭到霸權及霸權集團嚴厲打壓,甚至連中國學生到美西方大學里學習、中國語言文化機構在西方國家設立的“孔子學院”都一概遭到種種限制與清理清除,如今并不是中國要不要”擴大開放“的問題,而是美西方要壓迫中國必須按照他們的企圖和旨意來”擴大開放“,否則就不許中國搞什么”對外開放“。
因此,要實現“高水平的對外開放”,就必須堅決進行反霸斗爭,要堅決打破霸權集團的圍堵、遏制與封殺,這是新時期中國對外開放難以回避的戰略大邏輯。
遺憾的是,在一些中國人的詮釋下,“對外開放”與“反對霸權主義”歷來被人為的對立起來。在這些人看來,“反對霸權主義”就等于是反對“對外開放”,要搞“對外開放”就不能“反對霸權主義”。他們就是用這等流氓式的綁架來消解“對外開放”的積極意義,扭轉和顛覆“對外開放”的正確方向。這是中國“公知”們慣用的手法,他們一直都在這樣干,目前依然還是這樣。
進入新的歷史時期,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中美“戰略競爭”的背景下,應該揭穿上述那些“公知”操弄“對外開放”話術的真面目,把“對外開放”話語權、解釋權從一些“公知”手里全面徹底地奪過來,要使全中國人民深刻地認識到,在新的歷史時期,實現中國式現代化,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須進行高水平的對外開放,而這樣“高水平對外開放”必須隨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之各種“變”而積極地應變,必須進行堅決的反霸斗爭,這樣的“變”才成其為積極向上的發展與進步,所謂“變則通、通則久”,亦此之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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