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天鳳碎尸案可能是大家在網上“見識”過最兇殘、最恐怖的案件。
對于她前夫一家人喪盡天良的獸行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這一家人不屬于人類,它們應當在十八層地獄里反復體驗蔡天鳳的悲慘遭遇。
關于此案的前前后后,本文不再贅述,相信大家也有較多了解。
有的網友說蔡天鳳的“戀愛腦”(對前夫心存善意,并提供幫助)是她遇害的隱患。
蔡天鳳28歲,已重新結婚生子(婚姻未注冊),她并不是因為所謂的“戀愛腦”而去幫助前夫一家,真正原因是她的最大弱點:孩子。
與前夫所生的兩個孩子是前夫一家能夠“抓”住她的最大因素,她想通過對前夫一家的幫助,讓孩子仍能感到生活在一個完整的家庭中。
這是天底下絕大多數女人的最大弱點,但這也是女人的最大優點。
不幸的是,蔡天鳳遇上的是一家子的魔鬼。
這起駭人聽聞慘案最讓大家感到耿耿于懷的是,“香港沒有死刑”。
極其兇殘殺害蔡天鳳的這些惡魔們,最高刑期也只是終身監禁,運氣好的話,還能提早回歸社會。
1997年之前,英國人一直在標榜香港是一個“法治社會”,這句臺詞,我們在港片里面經常能聽到。
“廢除死刑”更是代表香港已與西方“文明”接軌,而那些沒有廢除死刑的地方則需要通過逐步推進廢除死刑的法律,以“促進文明”。
今天回頭去看,“廢死”真的是在促進文明嗎?
香港,一個彈丸之地,碎尸、烹尸這類惡性案件發生比例之高,很可能位列全球前幾位。
香港有一類影片叫“奇案片”,遠的不說,90年代以來有《羔羊醫生》、《從入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烹夫》、《溶尸奇案》、《歡場屠夫》、《屯門色魔》、《人皮日記》、《人頭豆腐湯》、《烹尸之喪盡天良》、《踏血尋梅》……
這些影片全部取材于香港本地真實案例,隨手拾來,再加工為劇本,可見,香港此類案件發生頻率之高。
在現實生活中,這些案件的主犯卻無一人被判死刑。
“廢死”真是在促進文明?從實際效果來說,難道不是在鼓勵魔鬼嗎?
當法律失去懲惡揚善的基本功能時,這就是在踐踏文明。
蔡天鳳前夫一家為什么要對她下如此之毒手?因為她那個當過警長的前公公想通過肢解,烹尸,讓警方將連她的DNA都無法提取。
這位前公公太了解香港法律了。如果它的計劃成功,這一家子連謀殺罪名都可能無法成立。
但西九龍重案組的敏銳性,使得這家人的“人間蒸發”計劃失敗。
香港警方一開始就將偵辦方向定位于謀殺,而不是按照失蹤人口的查找程序。否則,警界敗類鄺球(因涉嫌強奸而辭職)將會有時間得逞。
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了1999年HelloKitty藏尸案的啟發。
《人頭豆腐湯》、《烹尸之喪盡天良》這兩部電影,都是取材于HelloKitty藏尸案。
說說這個案子吧。
1997年,香港一家夜總會的陪酒小姐樊敏儀,21歲,她向夜總會管賬的陳文樂借了幾千塊錢(高利貸)。
1998年,她早已還清這幾千塊錢,但利滾利之后,債務變成了近十萬元港幣。
然后,陳文樂就逼她賣淫還債。陳文樂是黑社會小頭目,整天帶著兩個手下(20多歲的梁勝祖和19歲的梁偉倫)跟著她,然后搶走她的皮肉錢。
1999年春節前,這筆債已經令樊敏儀絕望,她開始拒接電話,并換了出租屋。
199年3月17日,陳文樂三人找到她的住所,以談判為名將她帶到了尖沙咀加連威老道31號的一個房間內。
19歲的梁偉倫上來就踢了她50多腳,直到她昏迷。
接下來每一天,樊敏儀都要遭到滾油潑臉,鋼管敲頭、強奸輪奸等非人虐待。
在一周之內,樊敏儀就已被毀容,臉部和身上都是水泡和結痂,全身浮腫。
梁偉倫還叫來他的“女朋友”-15歲的小太妹阿芳(化名),讓她將大小便拉在鞋盒里,逼樊敏儀吃掉。三人打累了,就叫阿芳拿鋼管打。
在后來法庭陳述中,三人說出來的暴行,有的簡直無法重述。
4月中旬,樊敏儀死在了房間內。
為了避免罪行敗露,三人將樊敏儀肢解,烹尸,除了一個頭顱,身體其余部分一塊一塊煮熟后扔在了垃圾收集站。
陳文樂將煮過的頭顱塞進了一個Hello Kitty玩偶里,當時,他兩名手下和阿芳都在邊上,他還笑著對頭顱說,“乖乖地,不要亂動,我幫你扮靚”。
接下來一個多月,阿芳經常夢到一個無頭女人向她索要頭顱。
1999年5月24日,怕到要死的阿芳向社區(九龍馬戲團女童院)交代了此事。26日,警方在行兇處找到了Hello Kitty,此案震驚全港。
陳文樂和妻子在家中被捕,梁勝祖自首,梁偉倫逃到廣西,躲到2000年2月14日,被廣西警方抓獲,送回香港。
為什么要寫此案呢?看看接下來的法院審理。
2000年10月9日開庭時,三名被告嬉皮笑臉地陳述了他們虐待受害人的一切細節。這是律師指導他們的,以給陪審團留下精神異常的印象。
雖然他們承認殺了樊敏儀,但在香港法律上這不等于頭顱就是樊敏儀,由于烹尸之后,頭骨上僅存的皮肉無法采集DNA,法官認為尸體并不存在。
最終陪審團以6比1的票數裁定,三人謀殺罪名不成立。
但因為有污點證人阿芳的證詞以及三人承認的處理尸體罪行,法庭裁定三人“誤殺罪名”(manslaughter)成立,法官阮云道判處三人終身監禁。
當時,香港社會也不理解法院的判決結果,居然連謀殺罪都算不上。
2014年梁勝祖上訴,法院認為他有悔意,同意他回歸社會(假釋出獄)。
如此兇殘的暴徒,僅僅因為展現悔意就能回歸社會。那么,另外兩人當然也在上訴。
HelloKitty藏尸案跟蔡天鳳沒有任何直接關聯,但對于兇手鄺球一家來說,他們完全可以復制“無尸體”犯罪。
他們花大錢找個“好”律師很容易。如果不是重案組及時找到村屋,發現受害人殘肢,鄺球一家的謀殺罪名同樣可以不成立。
然而,就算警方找到了證據,但法律攻擊戰才剛剛開始。
死刑是不可能死刑的,接下來這個魔鬼家庭就要展現悔意了,爭取輕判。
在內地,也有一些所謂的“法律精英”、“媒體精英”、專家學者在鼓吹“廢死”,理由也是跟西方接軌,促進文明。
但香港這些案例告訴我們,想用“廢死”促進文明,結果只能是相反的。坦白說,“廢死”只不過是某些“JY”們的價值觀追求罷了,因為它們在精神上已經皈依西方。
但西方真的講人權嗎?一邊立法廢死,一邊炸得別國尸山血海。裝什么裝?
請問那些廢死分子,“建立一個健康有序,懲惡揚善的正義社會”,這個要求過份嗎?
沒有人可以替蔡天鳳原諒其前夫一家,香港的立法者應當反思。
如果把同情心用在施暴者身上,那就是反人類、反文明的行為。
當有的人想對法律下手時,我們必須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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