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一名方艙志愿者,在疫情圍困時,他選擇了最美逆行,從廣東來到了上海。他主要負責方艙里的日常衛(wèi)生清理,打掃搬運上千名病人的生活垃圾、清理廁所,也要幫助醫(yī)護轉運物資。為新進倉的病人發(fā)放被套、臉盆、牙刷等各種生活用品。
對他來說,病毒近在咫尺。4月20日周冬核酸陽性,經過隔離不久,核酸轉陰了。6月,上海解封,方艙醫(yī)院陸續(xù)關停。
離開方艙之后,周冬開始找兼職。但是,幾乎所有招工單位都有類似的條件:沒做過志愿者的;沒有確診過的;沒有陽性過的;疫情期間沒做過政府項目臨保、方艙、隔離點......有些申明要48小時核酸,但依舊會查詢2個月的核酸記錄。只要有過確診,一律無法錄用。
周冬沒有想到,原本值得驕傲的志愿者身份,成了自己養(yǎng)家糊口最大的阻礙!上海周邊城市,江蘇,浙江......都是如此。就連酒店查到他曾經有過陽性的核酸報告,也拒絕為他辦理入住。
周冬的心徹底涼了。無奈之下,他白天在大街上漫無目的。晚上輾轉于臭烘烘的公廁,廢棄殘破的大樓。有一次,悄悄睡在一棟還未建好的樓里,被保安發(fā)現(xiàn)了。保安威脅道,趕緊收拾東西走人,否則報警了。周冬只能狼狽地卷起鋪蓋,尋找下一個能安身的角落。從青浦區(qū),到松江區(qū),再到浦東區(qū)......
周冬,這位幫助我們阻隔病毒的英雄,就這樣在上海持續(xù)了長達26天的流浪。
還記得劉翔嗎?一個為國人創(chuàng)造歷史、為黃種人爭光的英雄,08和12年劉翔的奧運會退賽,讓他成為了眾矢之的,特別在12年,各種大V和公知的煽動,讓攻擊劉翔的言論達到了頂峰。
“劉翔又退賽了哦。”
“哪有這么巧的,每次都受傷。”
“哎,受傷了就別去丟人現(xiàn)眼了,不如趕緊退役。”
“反正他就是不行啦,網上都在罵。”
那一年,我透過熒屏,看見劉翔坐在地上,之后單腳跳完全程,眼睛里灌滿了痛苦、無奈和委屈的英雄淚。賽場上的欄他摔倒了,但是生命還有很多的欄,但愿他能跨過去。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人心就是這樣涼透的!
拋棄英雄,出賣英雄,詆毀英雄,這樣的風氣,不知從何時開始,愈演愈烈,甚至演變?yōu)榍治g和危害人心和風氣的毒瘤,讓我感覺這世上的人味,越來越稀缺。
我們說:“一個沒有英雄的社會,是可悲的!”
公知精英們、磚家叫獸們、流氓作家們卻詭辯:“一個需要英雄的國家,才是可悲的!英雄這種東西,本來是非常時期的非常產物……”
他們甚至搬出二戰(zhàn)英雄丘吉爾來說事。丘吉爾無疑是英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政治家。他帶領英國人民歷盡艱難、頑強不屈,擊敗了德國法西斯。然而,帶領英國走向勝利的丘吉爾卻被人民拋棄。斯大林得意地問:“丘吉爾,你打贏了戰(zhàn)爭,人民卻罷免了你!”對此,丘吉爾平靜地回應:“我打仗的目的就是保衛(wèi)人民罷免我的權力。”
——這,乍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但是,用現(xiàn)實的照妖鏡一照,便能照出妖魔鬼怪來。這,只是公知們理想化的,現(xiàn)實中無比慘烈的一道“偽命題”!我當然希望,面對災難和苦難,最好的方式還是依靠制度,還有社會的自我修復和人們的自我救贖,而不是去寄希望于英雄、甚至武俠人物、超級英雄來拯救。
但是,再好的制度,再多的法條,再美的社會,沒有英雄的護法,沒有模范的守法,最終,誰為群眾出頭?誰為正義出手?
今天,許多影視肥皂劇、網絡長篇小說、手機游戲大戰(zhàn),充斥著“殺掉英雄、拯救世界”等反叛主題。許多游戲作家認為殺掉英雄可以帶來更好的游戲劇情,吸引更多逆反的玩家,他們用普通人的平凡故事,顛覆現(xiàn)代生活中的人性與倫理。
在《權力的游戲》中,好人不長命,任何英雄都有可能活不到下一集。在王者榮耀等網絡游戲《拋棄英雄》,死亡的多是英雄。在如此這般的喧囂中,現(xiàn)實生活里那些為老百姓爭光爭氣爭利的英雄們,打掉牙齒往肚里吞,獨自潸然淚下,也就不足為奇了。
眼下,某些公知精英對英雄主義的另類解讀,真的已經威脅到我們的倫理安全,威脅到賴以支撐我們民族精神之魂的英雄主義精神,這絕非危言聳聽!
有人把“躲避崇高”當做無上榮耀,把“看破紅塵”當做深沉和時尚,把英雄行為看做是傻子和愚蠢之舉,把見義勇為看做是不可思議。于是,烽火年代的英雄壯舉被人嘲諷,和平歲月的見義勇為得到的是無數(shù)麻木“看客”的冷漠目光;街頭遭遇歹徒的老人和少女投向社會的目光是那樣無助;一切都用金錢來衡量和結算,社會對這些行為由不適應變?yōu)闊o奈接受。
董存瑞、劉胡蘭、邱少云等英雄人物,一個個在“惡搞”和“娛樂至上”的名義下被弄得面目全非。在當代的英雄陣容被解構得支離破碎時,有人又拿古代英雄開涮:岳飛、文天祥一個又一個民族英雄的化身被作出另類解讀,相反,那個賣國奸相秦檜及其同類人物,有人卻給他們重塑站起來的“正面像”。
這是怎么了?是非真假、正義邪惡,怎么一瞬間如此讓人朦朧難辨。當精神楷模和時代偶像遭受損毀時,所有有正義感的人們心頭充滿莫名的惆悵和沉重。有人憂慮,假如今天我們的領土再遭受強敵入侵,斷定還會有不少新的漢奸出現(xiàn),其數(shù)字或許會不少于日寇入侵的年代。
“后宮小說”、“后宮劇集”正一部接一部地面世,脂粉氣、妖艷氣正飄蕩在我們這個社會的娛樂空間;我們信守一代又一代的美丑觀念正悄悄發(fā)生變異。有人擔心這種對“后宮文化”、“妾婦心態(tài)”贊美詩樣的記述,正在改變和影響著中國的女性人格。一部清史,在藝術的熒屏上已經被翻過來倒過去地反復演繹多少遍了。從康熙到慈禧,一個又一個皇帝一遍又一遍登場,一個充滿屈辱和不堪回首的朝代,我們所謂的藝術家們卻那么有興致地為這個末代王朝一首又一首地吟唱那么動聽的挽歌。
悠久的歷史對一個民族來說,本來就是件喜憂參半的事情,能夠吸取歷史教訓,歷史就是財富;相反,如果迷戀歷史垃圾堆里散發(fā)著惡臭的骯臟,那么歷史就是沉重的包袱。而我們那些有逐臭嗜好的所謂“家”們,他們不是去清掃它,而是翻開它,讓它臭氣熏天,以吸引蒼蠅。我們浩浩史卷中張揚著英雄氣的主流文化,卻又常常被他們有意無意地給忽略,給歪曲。
而我們民族歷史上,那些“為民請命”的硬漢,那些“舍身求法”的英雄,那些“拼命硬干”的豪杰,為什么有些人竟視而不見呢?曾經最可愛的人、人民子弟兵退役安置不受待見……種種現(xiàn)象,不能不讓我們沉思,不能不讓我們憂慮。著名文藝評論家在他《為英雄主義辯護》一書前言中說:愿這孤掌之鳴,能喚來呼嘯的山風,能喚來翻滾的波濤,能喚來回蕩中國大地的浩然正氣,能喚回我們對英雄的珍愛和自信!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人心涼透之后,誰還愿意挺身而出護國護法護民?當英雄倒下了,站起來的將會是什么?這個問題,值得全社會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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