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玫VS汪海燕
一
2022年3月31日,中國政法大學博導級老教授劉玫與學后博導教授汪海燕的公開《絕交書》在網上引發了口誅筆伐之軒然大波。
名人向社會公開《絕交書》,在我國古已有之。比如魏晉時期的文化名人嵇康就給他的同樣是文化名人的老友山濤寫過《與山巨源絕交書》。與劉玫的《絕交書》不同的是,《與山巨源絕交書》體現的是嵇康高尚的人格、道義和擔當,是傳誦天下的千古名篇。
可劉玫的《絕交書》則沒有看到前人的肚量,恕我們直言,真的很齷齪、很卑鄙:我沒有當上副會長,也要你當不成。是典型的相互拆臺,暴露出的靈魂丑陋變態,足可驚世駭俗,令人嘆為觀止,大驚失色,這也是網上對這一片義憤填膺的原因。
那么,為啥引領社會風氣和培養國家法律人才的中國政法大學這種高等學府的兩位高級知識分子為何竟然會有如此德行呢?我們看到網上對此事的討伐大都是指責劉、汪兩人學術上的失德。這當然沒錯。但是,如果僅僅把眼光停留在這個層面上,那么,對于挖出學術失德的的根子和“元兇”就會失察,生長劉玫、汪海燕的土壤也只怕鏟除不掉,這樣一來,就算今天“斃”了劉、汪兩人,明天也還是會生長出劉玫、汪海燕來。
二
從劉玫公開的《絕交書》來看,劉玫說汪海燕是她一手培養提拔起來的,汪海燕忘恩負義等等。應該說她所述之事是屬實的。因為,作為一位法律界的老教授不會不知道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的道理。而且,她在《絕交書》中所述之事汪海燕也沒有反駁。劉玫還直截了當地說她離退休已經不遠,想爭個副會長的位置,而這個位置的競爭對手就是汪海燕。并且,她為此多次做過汪海燕的工作,請汪海燕讓賢,汪卻在她面前陽奉陰違。
從劉玫的《絕交書》里我們還得悉,面對這個副會長的位置,汪海燕絲毫不念劉玫對自己多年以來的提攜之恩,也是勢在必得,且玩盡陰陽兩面的套路,既要當上副會長又要讓恩師沒脾氣。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但終究紙包不住火,劉玫知道后很生氣,于是,氣不打一處來的劉玫便公開與汪海燕絕交了。
按劉玫在《絕交書》中所說,如果汪海燕讓賢給她,不與她爭副會長這個職位,也肯定會得到一個秘書長的位置。然而,就這么半個級別之差,兩人卻爭得你死我活,幾十年的情誼也不要了,最終徹底撕破臉分道揚鑣。對此,真的值得人們深思。
三
毫無疑問,從學術道德、社會道德以及做人的基本道德層面來講,這兩人都只能算有學歷沒文化的鳥,不配中國政法大學副會長這個職位,在學術界也是德不配位的。因為,靈魂扭曲的人是不可能成為合格的人師的。也正是因為有劉玫這樣的“恩師”,才會有汪海燕這樣的“叛徒”。劉玫說“凡是都有因果”,這沒錯,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就是現實因果報。
現在,我們需要正視的是,一個副會長的位置為啥會導致兩位高級知識分子走向決裂絕交?
對于這兩位知名的博導來說,他們沒有考慮過這么多年的交情和絕交后果嗎?沒有考慮到公開互撕的社會影響嗎?就此,一般的常人也不會不考慮。作為有“高智商”的兩位博導級教授更是不會不考慮。既然有考慮,為何還要這么做?
在我們看來,爭副會長這個職位只是表面原因,更深層的原因是副會長這個職位的巨大利益。坐上了這個職位,不僅工資收入每年就多幾十萬,還有巨額的課題費使用權和支配權,還有巨量的灰色收入等等,好處真是大大的。而且整天沒有實活干,就是干點活也是擺擺譜的虛活而已,再也不必一天到晚累死累活還要看人臉色了,再以不必報幾十百把塊錢的發票還要這個查、那個審了。占據了這個職位,就能“過理想的生活”(劉玫語錄),焉不使劉、汪夢寐以求?
我們不難看出,升官就發財,兩者一起來,這才是劉、汪互撕的真正原因。劉、汪兩人都是腦筋特別好使的人,當然非常清楚其中的妙用。副會長這個職位的誘惑真的很大!利益面前,奉行“生命只是一場經歷,只在于多少,無所謂好壞”人生哲學的劉、汪,劉不惜公開與汪絕交,汪也不愿委身僅差半級的秘書長位置而垂誕副會長這個位置,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事實上,升官就發財已經不只是學術界的獨有現象,而是政、商、法以及社會各界的普遍現象。升一級官,撇開其它隱形的、灰色的收入不說,僅一年增長的工資收入就相當于下一級人員的一年工資收入,而且吃好的住好的,發號施令,威風凜凜。這還是最低級別的情況。那些高級的級差更是駭人聽聞。那個楊元慶董事長年薪不就達到1.67億么,矮他一級的就只有4千萬(當然也不少了),加上他的股權分紅,一般人幾千年的收入加起來也不及他楊元慶一年所得。
四
我們不知道這算不算“權力的合法腐敗”,我們知道的是“升官就發財,跟著一起來”這規則已經嚴重扭曲了我們這個社會的“三觀”,最為明顯的事例就是很多人的工作目的都是為了升官發財,由此引申出的權力場上的明爭暗斗更是慘不忍睹,權力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異化為謀私的工具,所有的腐敗也都與之有關聯,這一現象如果得不到遏制,將會給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帶來顛覆性破壞。
怎么辦?那就是切斷升官就發財這個毒瘤的營養,凈化生態環境。這個時候,我們不覺再次想到了我們的開國領袖毛爺爺,想到了他老人家的深謀遠慮、高瞻遠矚。
他老人家那么早就英明地預見到了資本的力量:“可能有這樣一些共產黨員他們是不曾被拿槍的敵人征服過的,他們在這些敵人面前不愧英雄的稱號,但是經不起人們用糖衣裹著的炮彈攻擊,他們在糖彈面前要打敗仗。”
為了防止資本的無序擴張、惡性發作,他老人家強調:“我們的一切工作,無論職位的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務員”。對于知識分子,他老人家更是強調與工農兵相結合,擺脫對權力、資本的依附,形成代表人民,引領進步的全新的獨立人格。這一切,本是對社會、對未來、對歷史的拯救,特別是對知識分子和官員的拯救。遺憾的是,這些人卻不爭氣,下了幾天鄉,干了幾天活就怨恨不已,不但沒有領會到開國領袖的良苦用心,還喋喋不休地控訴不止。又是傷痕文學,又是潑污攻擊,又是誹謗謾罵,最終喪失了人格,利欲熏心,走到了時代的反面,墮落得沒了人樣,成了“劉玫、汪海燕”這樣的為人不齒之輩。
有道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劉、汪之流現在要做的就是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從錢眼中跳出來,從勢利中跳出來,努力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重塑三觀,提升境界,深入群眾,深入實踐,再造自己的人格修為和為人師表之角色定位,致力于為時代發聲,為人民發聲之學術。否則,其結局只能是被社會拋棄,被人民拋棄,被歷史拋棄。
當然,國家也要下大力氣治理官場生態,規范分配,引導官員清正為民,營造風清氣正的社會風氣。
附:劉玫的《絕交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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