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旗渠的“盛世”悲歌
紅哨
資改精英們為達到其“改朝換代”的險惡目的,曲意將新中國60年的歷史劃分為前后30年。他們稱前30年為政治上“專制”,經濟上“瀕臨崩潰”的“亂世”,而改開后的30年是繁榮昌盛的“千年盛世”。于是,妖魔化毛澤東,妖魔化共產黨,妖魔化社會主義制度,妖魔化中國革命的陰風甚囂塵上,愈演愈烈;而為走資派翻案,為地富反壞右翻案,為漢奸賣國賊翻案,為國民黨反動派翻案,甚至為美日等帝國主義侵華戰爭翻案的逆流起于朝野,卷起狂瀾。借用薄一波的一句話:凡是毛主席肯定的,他們都要否定,凡是毛主席否定的,他們都要肯定。這種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倒行逆施的直接后果,就是讓一切光明和正義含垢蒙塵,讓一切黑暗與邪惡大放異彩,禍國殃民之濁流橫行于各個領域,,腐朽墮落之風氣彌漫于各個角落。這就是今日中國之命運,也是紅旗渠今日之悲歌!
紅旗渠既然是毛澤東時代的產物,是社會主義制度創造的奇跡,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成果,是新中國前30年光輝成就的有力見證,右派精英當然必欲除之而后快。當“文革”被資改精英作為犧牲供品擺到資本的供案上之后,對社會主義制度下的所有成果開始了全面清算,紅旗渠豈能獨善其身?
資改精英們首先從政治上對紅旗渠開刀。他們首先將修建紅旗渠的決策機關,被中央肯定為“馬列主義領導班子”的林縣縣委,打成“四人幫”的幫派體系。其關鍵依據是一本小冊子。林縣縣委檔案室從1957年開始,每年將全國報刊登載有關林縣的文章和信息收集印刷成冊,作為歷史檔案資料保存,這已是歷年形成的慣例。1976年這一期資料,本年11月20日開印,1977年11月29日才印完。其間有人提出:“四人幫”被粉碎了,再印“反擊右傾翻案風”的資料不太合適。辦公室主任曾讓暫停,但最終決定只少量印幾本作為資料保存。這本來是無可非議的正常工作,可問題偏偏出在這幾本小冊子上。這本小冊子共收集資料82篇,據說其中居然有63篇涉嫌“攻擊、誣陷”“敬愛的鄧付主席”,罪名大得很?!拔母铩敝袠O力反對修建紅旗渠,將楊貴和縣委多數領導往死里整的另一派群眾組織頭目雷xx、靳xx、劉xx偷出一本小冊子,并立即報告中央和“敬愛的鄧付主席”,中央有人將此事定性為“一起嚴重的政治事件”,責令河南省委嚴肅處理。河南省委專門下發了[1978]26號省委文件,給予縣委常委、辦公室主任趙迎秋留黨察看一年、撤銷職務的處分,給予縣委辦副主任王樹英撤銷職務處分(該文件于1989年被省紀律檢查委員會撤銷,趙、王兩同志只撤銷了黨紀處分)。但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在接下來的“兩案”清查運動中,林縣縣委和楊貴被以莫須有的罪名扣上“四人幫幫派體系”的帽子,在全縣展開揭批“楊貴幫派體系”的大清查運動。從縣委到生產小隊;從縣直各機關到廠礦企業的車間班組;從縣級領導干部到生產隊的電工、飼養員、廠礦門衛,層層揪“楊貴幫派體系”和“黑爪牙”,干部群眾人人自危,慘遭迫害。全縣上下層層辦“說清楚學習班”,僅縣直就集中辦了6個跨局委“說清楚學習班”。批斗對象被限制人身自由,專人看管,不準外出,不準互相交談,被車輪戰、疲勞戰、不準睡覺,殘酷折磨,被隨意侮辱謾罵、人身攻擊。大批斗時間長達四個多月。在這種高壓政策之下,有3人自殺身亡,3人自殺未遂,整個林縣,一片白色恐怖。
全縣的“兩案”清查運動,以楊貴和紅旗渠劃線。他們污蔑紅旗渠是“黑心渠”、“死人渠”,修建紅旗渠是“勞民傷財”,“和秦始皇修萬里長城一樣有罪”,紅旗渠“對外驚天動地很兇,對內灰心喪氣很空,欺騙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一時間,整個林縣變了天:被黨中央稱贊為“一個馬克思列寧主義領導核心”的林縣縣委,成了“黑縣委”,成了“楊貴幫派體系”;修建紅旗渠的主要決策者楊貴成了“四人幫線上的人”,“紅旗渠是楊貴晉升的敲門磚”;凡是積極主張修建紅旗渠的人,凡是歌頌和肯定紅旗渠的人,都是楊貴幫派體系,都成了“三種人”,都得受清查、挨批斗,都得撤職、開除、清退、查辦;凡是極力主張砍紅旗渠項目的人,凡是攻擊污蔑紅旗渠的人,凡是“文革”中反楊貴的群眾組織頭目,那怕是血債累累的打砸搶分子,都受到提拔重用,甚至成為清查運動的負責人和依靠對象。
原縣委常委17人,14人被打成“楊貴幫派骨干”,受到免職、撤職、留黨察看、開除黨籍政籍、逮捕判刑、攆到農村、工廠接受改造等處分。
縣委副書記、紅旗渠特等勞動模范馬有金,1946年參加革命,曾任紅旗渠工地指揮長。他被打成“楊貴幫派骨干分子”后,身體承受不了批斗折磨,錚錚鐵漢自殺未遂,經搶救復活后,被趕回農村老家改造,禁止醫院為其治病,含冤去世。
縣委副書記周紹先,1945年入黨,1948年參加革命,曾任紅旗渠第一任總指揮長,長期帶病工作,積勞成疾。他被打成“楊貴幫派骨干分子”,免職留黨察看兩年。因做過心臟大手術,經常吐血,不能行走,就令其子女用車子推到會場接受批斗,在反復折磨中含冤去世。
縣委副書記、縣革委副主任劉章鎖,1943年參加革命,行政15級。被打成“楊貴幫派骨干分子”,留黨察看兩年,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后因寫信申訴,被定為翻案,又開除黨籍,被趕到工廠改造,每月只給生活費300元。
縣委常委、宣傳部長王守福,1944年參加革命,1946年入黨。因1973年他帶人去廣東參觀學習時,帶了紅旗渠電影紀錄片和資料,清查運動中被打成“為楊貴歌功頌德”的幫派骨干分子,被免職留黨察看兩年,被趕到工廠改造,每月只發300元生活費,后含冤去世。
原縣委17個常委,14人被打成“楊貴幫派體系”后,有8人已含冤去世。
紅旗渠勞模是清查打擊的主要對象。經常在紅旗渠影像資料上出現,經常參與接待工作的,最有代表性的9名紅旗渠特等勞動模范,全部受到清查運動的打擊迫害,至今不得翻身。
馬有金:林縣縣委副書記,紅旗渠工地總指揮長,紅旗渠特等勞模,長期堅持戰斗在紅旗渠工地,與民工同吃、同住、同勞動,為紅旗渠建設立下不朽功勛。在清查運動中,被打成“楊貴幫派骨干”、“假勞?!薄ⅰ昂诘湫汀?含冤去世(上文已有介紹)。
路銀:林縣縣委常委,省委候補委員,紅旗渠負責測量工作的土工程師,在缺乏工程技術人員,測量設備十分簡陋的情況下,為紅旗渠的建設作出了杰出貢獻,被評為紅旗渠特等勞模。在清查運動中被打成“楊貴幫派骨干”、“假勞模”、“黑典型”,被誣蔑為“欺騙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的“騙子”。在幾個人抓住他的手,強行讓他在預先寫好“楊貴反對修建紅旗渠”的證明材料上摁手印時,他寧死不屈,被殘酷批斗,撤銷一切職務,氣得腦溢血發作,又被趕回老家,不久含冤去世。
任羊成:紅旗渠青年洞管理所所長,威震中外的紅旗渠工程除險隊長,紅旗渠著名特等勞模?!俺U隊長任羊成,閆王殿里報了名”,在當年紅旗渠建設工地廣為傳頌。他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每天出工前都把行李捆好,沒準備活著回來。他渾身是傷殘,幾度生死,幾度逃脫死神的追索,卻沒有逃過資改派的清查。清查運動中,他被打成“假勞?!薄ⅰ罢鎺团伞薄ⅰ昂诘湫汀?、“楊貴的孝子賢孫”,受到無情批斗。他被撤職后,每月只有36元生活費,生活難以為繼,更無看病的錢,渾身病殘嚴重惡化。這位叱咤風云的勇士,晚景十分凄涼。他還在拖著殘病之軀,為紅旗渠的命運憂心忡忡,還在四處為紅旗渠和自身的不公正待遇奔走呼號,幸運之神卻沒有降臨他的頭上。只到今年“五.一節”,一群毛澤東的信仰者找到他,稱他為同志、人民功臣,他才泣不成聲地說:“今天我才找到了自家人!”
王師存:紅旗渠曙光洞管理所所長,紅旗渠特等勞模。他是紅旗渠工地上的著名“鉆洞能手”,優秀共產黨員,哪里有危險他就出現在那里,是個“攆著閆王爺上”的英雄人物。清查運動中,他被打成“假勞?!?、“真幫派”、“黑典型”,撤銷職務,殘酷批斗,患食道癌含冤去世。
常根虎:水利局鉆井隊隊長,紅旗渠特等勞模。在紅旗渠建設中,是一員迎險而上,不顧個人生死的虎將,被譽為“神炮手”。在清查運動中,被打成“假勞?!?、“真幫派”、“黑典型”,被開除黨籍,撤銷職務。被趕回家后,身活無著,生病也無人理睬。重病期間,其他生死與共,同病相憐的勞模去看望他,他淚流滿面地在枕頭下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個層層包裹的布包,從中抖露出自己最大、也是唯一一筆財產—10元人民幣,用顫抖的雙手交給郭秋英和任羊成,囑咐他們:“如果將來有朝一日,恢復了我的黨籍,即使我已經不在人世,也要作為黨費交給黨組織,我雖死也可以冥目了?!痹趫鏊腥吮ь^痛哭一場。此后不久,含冤去世。這樣一個忠誠的共產黨員,這樣一個人民功臣,至今含冤九泉,死不冥目,他的戰友們至今還在揣著這10元錢,四處奔走呼號!而那些整日里花天酒地的“公仆”們,又有誰愿意聽一聽他們的呼聲呢?
張買江:紅旗渠特等勞模,電視劇《紅旗渠的故事》中“小黑豆”的原型。其父在修建紅旗渠時犧牲,其母毅然將13歲的他送上工地,叮囑他:“繼承父親遺志,修不成紅旗渠,別回家見我!”13歲的他,以稚嫩瘦弱的身驅,扛起父親的修渠工具,奔赴修渠工地,直至紅旗渠修建成功,成了特等勞模。在清查運動中,這位烈士的遺孤,也沒有逃脫劫難,也被打成“假勞?!?、“真幫派”、“黑典型”,遭到殘酷批斗。他在一師實驗小學當體育教師,受到打擊、歧視,工資被壓了好幾級。
李改云:紅旗渠特等勞模,婦女營營長。在紅旗渠工地上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跡廣為傳頌。因為救人落下的傷殘讓她至今安著假肢。在清查運動中,她同樣被打成“假勞模”、“真幫派”、“黑典型”。為了證明她是“假勞模”,那些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威協恐嚇被救群眾改變說法,妄圖將她舍己救人的英雄事跡反說成“造假”,還把她陳列于紅旗渠展覽館中的照片撤下來,扔到垃圾堆里。
郭秋英:林縣團縣委副書記,紅旗渠特等勞模,著名的“鐵姑娘”隊隊長。她曾代表林縣青年出國訪問。李先念曾說:“像這樣的青年干部,要好好培養?!边@樣一個在修渠過程中未向困難低過頭的“鐵姑娘”,在清查運動中,也被打成“假勞?!?、“真幫派”、“黑典型”,受到殘酷批斗,被開除黨籍,撤銷職務,被趕到竹器廠當工人,還一直受歧視。
韓用的:紅旗渠特等勞模,“鐵姑娘”隊隊長。在清查運動中,被打成“假勞?!薄ⅰ罢鎺团伞薄ⅰ昂诘湫汀?遭到殘酷批斗。后含冤去世。
無怪乎楊貴悲憤交加地長嘆:“雖然我已經成了‘建國60年60位功勛品牌人物’,但與我一起同甘共苦、舍身忘死修建紅旗渠的英模們,現在卻還戴著‘三種人’、‘反革命’的帽子??!”
揭批查運動中,全縣有500余名領導干部被撤免職,受批斗;300余名一般干部、紅旗渠勞模、積極分子被處分;3500余名大、小隊干部被撤換;4000余名黨員被除名;2200余名全民、集體工人、教師、醫務人員、公司職員被無故清退,加上受株連的家屬,遭受打擊迫害的竟達數萬人。1978—1990年間,林縣群眾不敢說紅旗渠、老縣委和楊貴好,誰說好,就被扣上為文革“翻案”的帽子被批斗。紅旗渠展覽館被撤除,周總理親自指示制作的紅旗渠展示沙盤被毀壞,紅旗渠的電影不準演,紅旗渠的書不讓賣,紅旗渠的歌不準唱。直至1996年6月,江澤民視察紅旗渠時,點名要見任羊成,市、縣一些領導仍然從中阻撓,不準任羊成等勞模露面,只是在江澤民一再堅持下,他們才慌忙采取緊急措施,用車把遠在古城的任羊成接回來,與江澤民見面。江澤民聽到任羊成反映情況后,親自批示查證林縣清查運動舊案,也被省市縣個別領導弄虛作假,欺上瞞下,蒙混過關。新華社穆青要采訪紅旗渠勞模,被市、縣委領導予以拒絕,還說:即使見了,也不準上報上電視。當時的縣委書記王xx對宣傳過紅旗渠的記者、作家、詩人極為不滿,曾在大會上公開叫罵:“什么山呀(指作家華山),什么川呀(指詩人郭小川),什么小說呀,長詩呀,他媽的都是為楊貴樹碑立傳!”在林縣,在安陽地區,甚至全河南省,形成了“莫談紅旗渠”,“談紅旗渠色變”的氣氛。
在政治上妖魔化紅旗渠,打擊迫害修建紅旗渠英模和功臣的同時,當時的地、縣領導,反而大加提拔重用那些一貫仇視和反對修建紅旗渠的人。雷xx、栗xx、靳xx就是這種人。這幾個人本來是“文革”中反楊貴、反紅旗渠的另一派群眾組織的頭目,在“文革”中多次挑起武斗,搶劫武裝部軍火倉庫,大搞打、砸、搶,制造多起流血事件,造成50余人死亡,卻被當時的地、縣領導作為依靠對象,三個派性頭頭不但進了縣委常委,而且掌控了全縣“揭批查”運動大權,隨后又將50多個此類頭目提拔安插到各公社、局委擔任領導。無怪當時群眾驚呼“林縣變天了!”“林縣有三怪:修渠人遭迫害,反渠人高官戴,上級領導不理睬!”
這種瘋狂的反攻倒算活動,不僅僅停留在從政治上砍掉紅旗渠這面紅旗,而且在一鍋端掉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修建紅旗渠的林縣老縣委,在打翻修建紅旗渠英模,在極力妖魔化紅旗渠,極力抹殺紅旗渠精神的同時,開始對紅旗渠實體進行破壞活動,妄圖從地球上徹底抹掉這一奇跡。
要摧毀紅旗渠,砍紅旗的人首先想到截斷紅旗渠的水源。這是釜底抽薪的陰狠招術。1978年8月底,縣委書記王xx和那個混進縣常委的打砸搶群眾組織頭目雷xx竄到山西平順縣,大肆渲染林縣揭批楊貴的“戰果”,說什么楊貴和平順縣委書記李順達多年相互勾結,林縣問題的根子是楊貴,平順縣問題的根子是李順達,而楊貴問題的根本問題,楊、李勾結的根本問題是紅旗渠,林、平兩縣要聯起手來肅清楊、李的流毒。他們此行,破壞了兩縣以紅旗渠為紐帶結下的友好關系,騸起了地方保護主義的不良情緒,破壞了紅旗渠源頭的和諧穩定局面,在當地干部群眾中造成惡劣影響。當地一位曾支持過紅旗渠建設的老黨員說:林縣人自己都批起楊貴和紅旗渠了,紅旗渠不吃香了,過去兩縣關系好,共同維護紅旗渠,今后做事只要對咱當地有利,管它紅旗渠受不受危害了。這個囗子一開,加之私有化全面推進,紅旗渠源頭亂套了。
從1984年起,山西平順縣在林縣永久買斷的地段上,先后建了兩個水電站,引水渠就建在紅旗渠首的攔河壩內,截流紅旗渠水源4個流量,每年引走1.26億立方水,相當于現在修建的馬家巖水庫興利庫容量的五倍多,用過的水白白流入漳河。時任紅旗渠管理處負責人彭美中得知此訊,憂心如焚,連續5次向縣委書記反映此事,那個領導竟然批評說:“沒有你吃的飯,還是不發給你工資?你管這閑事干什么?”紅旗渠特等勞模任羊成多次找這個領導要求拿出解決方案,都被拒之門外,理都不理,甚至視為“找事”。實際上,這些仇視紅旗渠的人巴不得紅旗渠水斷渠干,正好佐證他們加到紅旗渠頭上的罪名。他們上臺以后的第一要務,就是全面廢除紅旗渠的有效管理,紅旗渠成了一個沒娘的孩子,愿打愿罵隨你的便。一些受私有化毒害的人開始從渠道上找“利”,有人扒去渠岸上的石塊建房、壘豬圈,有的在渠底的淤泥上開荒種地。紅旗渠上許多建筑物遭破壞,許多石碑被砸毀,就連習仲勛的題詞石碑也被砸斷后扔到糞堆里。山西、河北與林縣爭搶水源,爭紛不斷。渠上游開了24個放水囗,8個大虹吸管道。除此之外,不少人在上游主干渠上任意扒口放水,用完水也不關閘堵囗,任渠水嘩嘩流入山澗,無人敢管。經常有人半夜三更去砸渠管所的門,尋釁鬧事,敲詐錢財,門都砸壞了,無人敢惹。甚至有人在兩處炸毀紅旗渠岸,震驚全國?,F在紅旗渠水流量只是原來的六分之一,甚至出現汛期斷流現象,灌溉面積由60萬畝下降到29萬畝,用水由不要一分錢變為每年向山西交水費數百萬元,一手交錢,一手放水。林縣每年還要給紅旗渠主干渠流經的重點村莊送上幾萬元慰問金。拋棄社會主義協作精神后,紅旗渠步履維艱,命運堪憂。
紅旗渠技改工程受到空前阻力。紅旗渠歷經半個世紀的風雨剝蝕,加之人為破壞,已是遍體鱗傷,亟待修復加固,而失去集體經濟支撐后的今天,難有昔日自力更生的志氣,地方政府拿不出修復資金,只好伸手向國家要錢。2008年12月,由國家投資3200萬元(拉內需、保增長資金),地方配套400萬元,正式啟動了紅旗渠修復技改工程。但該工程遇到了難以想像的阻力。由于拋棄社會主義協作精神后,地方保護主義抬頭,在只講本地利益的今日行情下,山西省針對該工程提出許多附加條件,僅協調工作就做了2個多月,在國家幾個部門的強力干預下,才得以開工。工程由國家武警水電第二總隊承包。這是工程能夠正常運行的一個強力保障,也是工程質量得以保證的重要條件。若非武警部隊開赴工地,技改工程還不知何年何月竣工。然而,工程施工還是遇到了數不清的麻煩。主干渠所經之地的山西群眾,經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等“普世”毒水的浸泡,再不是過去無私援助的群眾了。一些人討要運輸車輛的“過路錢”;一些當地車主提出運料必須雇用他們的車輛;還有一些與林縣有經濟糾紛的商戶,乘機協迫林縣政府讓利解決。這些人一律獅子大張口,不達目的就阻斷道路。數不清的人為障礙,使得工程進度一波三折,十分緩慢。
紅旗渠上興建的“長藤結瓜”式一、二類水庫48座幾乎全部報廢;346座塘堰全部報廢;45座提灌站一部分報廢,一部分閑置,發揮效益的很少;45座小型發電站無水發電,全部報廢,電站房屋被拆毀,全部成為廢墟。紅旗渠喪失了能蓄水、能抗旱、能排澇、能發電等系統功能中的大部分效能。
紅旗渠正在一步步走向私有化。由于水量急劇減少,紅旗渠的灌溉功能大打折扣,也不被重視,政府只熱衷于搞旅游,有人曾提出犧牲一兩代少女大力發展第三產業(主要是與旅游配套的產業)的歪理邪說,紅旗渠正在實現向景點展示功能的轉變,且美其名曰“無煙工業”。而紅旗渠的旅游景點已經承包給個人,政府每年的收入還不夠給渠管人員發工資。人民公社時代用渠水澆地不花錢,現在農民用渠水澆地得先交費。在國務院新近出臺的“36條”中,明確了農業基礎設施民營化的方向,紅旗渠這樣的公益設施又入不敷出,無人關注,在私有化大潮的最后沖擊下,將難以獨力支撐。失去社會主義集體經濟支撐后的紅旗渠,其命運也將和毛澤東時代修建的8萬座水庫一樣。
紅旗渠精神被曲解。紅旗渠就是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自主精神;就是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集體主義精神;就是不伸手向國家要錢,依靠自己力量改變自己命運的自力更生精神;就是大公無私,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奉獻精神;就是艱苦奮斗,不怕犧牲的革命精神;就是干部與人民群眾同甘共苦、生死相依的精神;就是群策群力,破除迷信,敢于向有限條件挑戰的創造精神;就是以大局為重的共產主義協作精神。紅旗渠精神是與“井崗山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大寨精神”、“大慶精神”相并列的革命精神,是中華民族精神的傳承和升華。紅旗渠精神處處閃耀著毛澤東思想的光輝。而資改精英將紅旗渠精神曲解、延伸為“十萬大軍出太行”的“打工精神”。這種精神說穿了,就是失去主人地位之后,人民被迫為資本賣命的精神;就是幻想發財致富的個人奮斗精神;就是脫離集體主義的單干精神;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自私精神;就是“鐵漢”變奴工,“鐵姑娘”變妓女的精神。將偉大的紅旗渠精神曲解為這種“打工精神”,實在是褻瀆神圣!再看看如今紅旗渠旅游景點中樹立的那些神龜、神像雕塑,就可以一目了然他們究竟在提倡什么精神!在資改精英手中,紅旗渠精神已經淪為他們巧裝打扮的脂粉了!紅旗渠最悲慘之處,在于其精神被褻瀆!
紅旗渠命運的變遷,用鐵的事實昭示了一個真理:紅旗渠這樣的人間奇跡,只能產生于毛澤東時代,只能產生于社會主義制度之下。在全面推行私有化的今日,修不修紅旗渠,人民群眾已然不能作主,也沒有什么救世主肯為他們作主。去除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支撐,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全面崩潰的今日“盛世”,決然創造不出那樣的奇跡。即使毛澤東時代遺留下來的奇跡,時至今日,也難以獨善其身。所以,紅旗渠只能是毛澤東時代的絕唱,也只能是今日“盛世”的悲歌!由此讓我們進一步領悟到:只有社會主義可以救中國!只有社會主義才是中國的強盛之路!只有毛澤東思想才是中華民族強盛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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