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論政治,是自古以來就有的習慣,早在古希臘時期,人們就有談論政治這一項愛好,當時大街小巷不論是酒館還是澡堂,都有人在談論新的民主選舉或者是正在進行的戰爭可能的走向之類的。在近現代,西方人民喜歡在啤酒館或者咖啡館之類的地方談論政治。在東方,則是愛在茶館,飯店等娛樂場所談論政治,這種習慣持續至今,哪怕是今天的契丹,隨意進入一家茶館都能聽到一些中老年人在邊打牌邊談論時政。由此可見,民間政治,即非正式政治場合談論時政或者是對現狀的一些觀點也可以說是對政治的一種口嗨,是一種自古以來就有的一種習慣,而非是近代或者是現代才興起的一種時髦玩意兒。
在現代,隨著網絡的興起,在網絡上談論政治,和人辯論一些政治觀點成為一種民間政治新興的潮流。在17年契丹進行凈網之前,契丹互聯網上可以說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如主張全面西方化的,傳播大洪水謠言的,再比如說詆毀毛主席的霍查主義者和西方馬克思主義以及托洛茨基主義者等在17年凈網之后,一切非官方政治只能通過一些歪曲的辦法傳輸,近些年興起的“神奈川沖浪里吧,相撲好漢吧”里面的人則是通過極其扭曲的方式傳播他們的自由派思想觀點。而相對好些的則是支持馬列毛主義的人,由于官方并未否認馬列毛主義這也代表著其可以大范圍傳播其思想觀點,這也導致了一些原本反對馬列毛主義的人不得不偽裝成馬列毛主義者,如托洛茨基主義者就愛把不斷革命論和繼續革命論強行聯系在一起以方便宣傳其思想觀點。此上多少有些偏題,只需明白一點,在現代互聯網興起以及在17年凈網之后,契丹出現了很多網絡左派,為了方便描述之后統稱為網左。之前說過,在17年凈網之前也有很多網左,只是那時候相對繁雜,爭端也更加激烈。這方面可以參考紅貝的《契丹左派史》,這里就不過多談論。在17年之后,網左如雨后春筍般冒起來,他們在貼吧,微博,QQ等地方建立自己的社群,進行自己的“宣傳活動”。
在這時候,大部分還處于最開始的發展期,就是一群學生拉進一個群馬列主義等,他們的宣傳也并非無用,通過網絡媒介也成功將一些年輕的網民給拉入了他們之中。這些人不單是年輕,而是過分年輕,初中生,高中生,別說已經進入社會的工人,甚至連大學生都沒有幾個。在這種情況下,中二病便產生了,這時候大多數還處于中二病時期,幻想著自己多么多么英雄,多么多么偉大,在網上進行著cosplay,不讀馬列的書卻天天與別人辯論所謂“馬列主義”。到了20年之后因為疫情原因,由于工人停工學生上網課在家休息無趣的時間進行這種接觸,這種情況更多了,他們在網上隨意開著別人的“左籍”,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馬列主義接班人”。21年左右,大部分人開始了反思,開始真正的學習馬列主義,但學到一部分的時候他們就只看到了所謂的“團結一切可團結力量”,完全沒有看到馬列毛所說的“斗爭中求團結,在團結中斗爭成長”,這使得他們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即幼稚病。他們進行無原則的團結,倡導所謂的派系合作,在這時候,一些批判開籍的文章,v曲等火熱了起來,他們批判那些“中二病”的患者,這一點上來說,他們并無錯誤,在某些地方可以說是對的,但這個時候,他們所謂的“團結”,無非是把一些根本上就沖突的理論給強行串聯在一起,如無政府主義和共產主義,這方面詳情可以參考本人的《“中二病”與“幼稚病”》。
時間到了22年,這時候最開始的一批已經逐漸脫離了最開始的中二,幼稚,他們對自己的行為進行著自我批判,這個時候契丹由于疫情造成經濟下滑,工人失業,學生繼續上網課,網左的人數依舊在上升,那些相對來說較早的人,看著這些新來乍到依舊充斥著幼稚,中二的新人,仿佛看到了昨日的自己,這時候,網左已經變成了一個充斥著戾氣的角色。網左是一個集合體:“他不學無數,一點書都不看就瘋狂口嗨;他學富五車,只知道讀書,不知道運用;他非常莽撞,急著去行動,從來不想實際情況是否適合開始行動;他十分中二,動不動就開人左籍,宣稱自己才是馬列毛主義者;他十分幼稚,動不動就主張團結,認為無腦的團結就能解決一切等毛病”。
事實上,一個兩個說著自我批判,可這些自我批判有什么意義呢?這時候他們進行的自我批判,無非就是,我做錯了什么什么,求求先輩原諒我會改,這和向上帝懺悔有什么區別呢?又回到了最開始幼稚的樣子,一個兩個都覺得對方是“網左”,自己才是真正的左派,現在的那些“左派”,無非就是從以前的說一個人不是真正的左派變成了一個人是一個網左罷了,有任何區別嗎?要筆者認為,那就是只要在網絡上發聲的左派都可以說是網絡左派,網絡左派是一個中性詞,他可以指那些在網絡上進行著宣傳的人,也可以指那些停留在網絡上就不改變的人,更可以指那些盡管不用網絡,但依舊進行著無意義活動的人。
有的人說著實踐,可實際無非就是去打兩個月工回去繼續上學,或者是去給工人送一些福利,去體驗生活罷了。要記住,生活不必體驗,你去干一兩個月的活甚至是半年一年的活回學校讀書,頂多就是為以后做一點鋪墊,在真正開始生活前,一切都只是鋪墊,真正開始后,那也不必體驗,活下去,那就是生活,那就是“實踐”。
在此之前,所謂的批判又有何用呢?鼓勵學生輟學去打工嗎?還是鼓勵工人去做一些即使做到了也并沒多大意義的活動?(當然討薪這些就不算,這種光是對于生存下去還是有極大意義的)。在一百年前,那些前輩在五四之后,不也依舊是充滿著幼稚與中二嗎?當年那些年輕人,家徒四壁都得把口號寫好,那不是中二嗎?可是后來,這些年輕人成為了契丹第一批共產黨黨員,成為了第一批共產主義革命者,這是生活交予他們的成長,也是時間給他們的沉淀。
在那之前,本人王靜在此呼吁,請停止“虛空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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