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污染:寫給歐洲的一些ZD盒飯族·我們自己也要思考
廈門大學 邱靖
4月6日的倫敦,4月7日的巴黎,圣火一路險阻。比較有意思的是,在這些揮舞著雪山lion旗的人群中,絕大多數都是白種人,真正的流亡藏人很少。雖然西方媒體大都只把攝像機對準雪山lion旗的隊伍,將五星紅旗視若無物,但依舊有許多海外華人用他們的相機或攝像機真實地記錄了實況。西方人有他們的主流,他們愿意堅持他們的固執與漠視我們也沒辦法,然而中國留學生學用最草根的方式留下了最真實的史料。
7英鎊5小時,這就是白色盒飯族們的身價,或許有的還不止這個價格,但是他們愛賣多少就賣多少吧。在倫敦,當兩軍對壘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什么叫做力量。揮舞著五星紅旗的人們是自發的,因為身上流著炎黃的血,為著民族的尊嚴而戰。比較有意思的是,西方主流喉舌們往往將紅旗軍稱為“被中國政府指使或策動的”。而揮舞著雪山lion旗的人當中,似乎真正的吐蕃后裔沒幾個。說句實話,若是這些人只是揮揮旗子表達一些訴求的話,出于民族認同上的獨立性也無可厚非,只要不搞恐怖襲擊還是沒問題的。然而似乎白色污染的盒飯族們更加熱衷于這樣的揮舞,他們還用鐐銬五環滿地黑來比喻08北京奧運。1908年,劉長春代表中國第一次參加奧運時,就被這些自詡自由國度公民的西方人嘲笑為“東亞病夫”。一百年后,當中國人可以自己舉辦奧運時,他們對中國又有了新的說法,這究竟是一種嫉妒的心理失衡,還是他們一直甘愿過著這種為謊言歡呼并且漠視扼殺真相的生活?
其實從314起,圍繞著這個主題的事情就接連不斷地發生,到8月都不會停止。其實在這一系列事情當中收獲最多的就是中國人,或許此刻我們被全世界孤立并且遭受偏見,但這一課的的確確沒有白上。我們見到了具有西方特色的各種行為,比如西方媒體的“選擇性報道”、西方政客的高姿態炒作及對扭曲心理的迎合。民主與自由固然重要,然而中國人首先體會到了一些弊端并且在未來對中國的建設中也會注意到,我們在希望改進中國的同時也要防止這種“多數的暴政”?!吧贁捣亩鄶怠边@條所謂原則并不是什么時候都適用。最簡單的例子莫過于100個人中任何51一個人都不能輕易通過投票殺害另外49個人。保護少數人發言的權利,才能防止多數人犯錯。在中國,漢族是多數,藏族是少數,當民族情緒高漲時雙方都會出現極端化的滋長。而如果中國人此刻面對西方人這種多數的非難時,也能異地以處地考慮自己內部的問題,那么對于中國對于漢藏都是一件幸事。
在倫敦的對峙中,華人還是比較占優勢,即使英國警方與媒體都偏癱雪山lion旗,英國警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圍堵紅旗軍,而英國媒體則在那段時間拍下了大量只有雪山lion旗的鏡頭并趁機將這些消息發出去。即使是這樣,我們從照片中依然能感覺到旅英華人的勇敢。從地上遺棄的雪山lion旗看,這些雇傭來的烏合之眾的確對它們的雇主不太負責任。試想,四年后倫敦自己也要辦奧運,他們怎么就不懂得易地以處地思量他們的蘇格蘭問題和北愛爾蘭問題?
在巴黎似乎就談不上對峙,華人完全處于弱勢地位。眾多的法蘭西人集體出動,在法國媒體長期的主流的“客觀公眾”的報道下,他們已經根深蒂固地認為所有中國的正面宣傳都是共黨當局的謊言,而他們正在希望藏人起義。鐐銬五環滿地黑在巴黎街頭大面積出現,中國殘疾人火炬手金晶被圍攻被毆打,這就是法國人的博愛與自由。他們不僅要剝奪中國人的發言權,還要襲擊我們堅強的殘疾人運動員。他們用他們最積極的浪漫主義來無視別人的吶喊,漠視別人揮舞的旗幟背后代表的尊嚴。他們在對中國歷史及西藏歷史毫不了解的情況下就盲從于法國媒體的“主流”信息并且很豪邁地將歪曲進行到底。我想起了法國大革命時雅各賓派是怎樣用大炮將一排排的市民屠殺清洗的,這就是法蘭西自豪的革命傳統。他們忘了,法國人所認為最自豪的人物恰恰是講意大利母語來自科西嘉島的拿破侖!
當中國人因為西方人對我們存在主觀故意的誣蔑或客觀過失的誤解而憤怒時,在反擊之余也應思量:我們在希望西方傾聽我們的聲音的同時是否也應該讓漢人聽聽藏人的聲音。當然這種傾聽應該是相互的。
我見到不少藏族同學的相冊里面都有酥油燈式的悼念畫面,對這種畫面的理解應該是非常重要的??陀^地講,襲擊無辜平民的人是應該譴責的,不過我們可以用另一種說法:為在那一天那個城市因為沖突而喪生的所有人默哀。如果沖突之后雙方能通過溝通使未來變得更美好的話,那么這比追究當日誰的過失更大更有意義。
反省一下我自己前些日子的行為。前些天在憤怒之余和對歐洲人極度失望的同時對西方國家內部的分離運動一種異常的嗜好??笨?、德克薩斯、阿拉斯加、巴伐利亞、薩克森、琉球、北海道、科西嘉島、尼斯、蘇格蘭、北愛爾蘭、直布羅陀等等,我突然對這些很感興趣。并且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保持著這種以牙還牙的心態。
似乎西方國家的中央與地方之間都有一種獨特的條約模式,在現代,他們若是有分離問題也會比較依靠談判或其他和平方式解決。我不清楚前幾年魁北克公投時,若是當時沒有以50.6%險過的話,加拿大當局會不會出兵。不過當時在加拿大九成以上的華裔都是反對分裂的,這也許與華人的傳統習慣與民族情感有關。然而有一點中國人必須思量,就是如何在捍衛主權統一時能保護少數人的權益并且又不讓多數人覺得這是特權。
清明節去拜訪延平郡王鄭成功與靖海侯施瑯,有不少感觸。鄭成功割據臺灣乃是出于對漢民族利益及氣節的堅守,自然是民族英雄。對于鄭成功應當這樣評價,其抗清的行為只能算是漢族的民族英雄,而其之所以被視為中華民族的民族英雄乃是因為他驅逐荷蘭人收復臺灣。海外孤忠,鄭成功的民族氣節在任何時候都應當敬重。然而對于施瑯應當如何評判?施瑯是為一個異族政權效力而武力平臺,對于他的評價是極具爭議的。滿清在剛入關時對漢族實施的種族屠殺是罄竹難書的,然而在康熙親政后,滿清調整的統治政策,開始把滿族真正地算作中國的一員,對漢民的民生開始有較多正面措施。滿清終究不是蒙元,所以能保持兩百多年。施瑯平臺后,他本人對海峽兩岸各地的農業生產及文化教育都做出了極大貢獻。所以即使施瑯為一個異族政權服務,但是他同樣造福了漢民,又捍衛了中國統一,當然算是民族英雄。
有一個道理很簡單,就是一個民族需要的是施瑯還是鄭成功。如果解放軍入藏之后沒有廢除農奴制、而是對藏民實施殘酷的統治的話,那么藏族需要一個鄭成功。而現在,西藏除了農奴主的后裔們試圖策劃的復辟之外,居民生活過得還算可以。所以我覺得,藏民更需要一個他們的施瑯。
然而不論如何,這些西方白種人組成的盒飯族,其實是我們需要觀察的鏡子。不僅要看到他們,也要看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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