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戴著紅衛兵袖章的照片,很有名
毛主席有著無與倫比的洞察力,當他發現有第二世界國家當“紅衛兵”,造美國的反,他會怎樣做呢?
,時長49:32
紀錄片《毛澤東》第二集歷史的選擇 在第7分鐘時,可以看到一些外國政要評價毛主席的圖像
01
—
美國作家斯特朗戴著紅衛兵袖章,拿著《毛主席語錄》,估計是請主席簽名
聯合國通過了2758號決議后,當時的秘書長吳丹專門向我國外交部部長發來電報,告知有關情況,并“順致最崇高的敬意”。
接到此電報后,周總理和外交部的有關負責人溝通后,于1971年10月26日晚到中南海毛主席書房匯報。
毛主席那天很高興,談了很多觀點,主要的意思如下:
【今年有兩大勝利,一個是林彪,一個是聯合國。這兩大勝利,我都沒有想到。林彪搞鬼,我有覺察,就是沒有想到他跑外國,更沒有想到他坐的那架“三叉戟”飛機,摔在外蒙古,“折戟沉沙”。
對聯合國,我的護士長(指吳旭君同志)是專家。她對阿爾巴尼亞那些國家的提案有研究。這些日子她常常對我說:聯合國能通過;我說:通不過;她說:能;我說:不能。你們看,還是她說對了。我對美國的那根指揮棒,還有那么多的迷信呢
英國、法國、荷蘭、比利時、加拿大、意大利,都當了“紅衛兵”,造美國的反,在聯合國投我們的票。葡萄牙也當了“紅衛兵”。歐洲國家當中,只有馬耳他投反對票,希臘、盧森堡和佛朗哥的西班牙投棄權票。除了這四國,統統投贊成票。投贊成票的,亞洲國家十九個,非洲國家二十六個,拉丁美洲是美國的“后院”,只有古巴和智利同我們建交,這次居然有七個國家投我們的票。
美國的“后院”起火,這可是一件大事。一百三十一個會員國,贊成票一共76,17票棄權,反對票只有35。表決結果一宣布,唱歌呀,歡呼呀,還有人拍桌子。拍桌子是什么意思?〔周總理解釋說:在會場拍桌子,表示極為高興。〕那么多國家歡迎我們,再不派代表團,那就沒有道理了。】
請注意毛主席的這個說法:
【英國、法國、荷蘭、比利時、加拿大、意大利,都當了“紅衛兵”,造美國的反,在聯合國投我們的票。葡萄牙也當了“紅衛兵”。】
老人家把這一批處在第二世界國家,比作“造美國的反”的“紅衛兵”,很有意思。
有人可能會說,毛主席“三個世界劃分理論”是在1974年提出來的。
可是請注意,毛主席的這個理論從何時開始醞釀的呢?
至少可以追溯到1946年8月6日毛主席和美國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談話,也就是這次談話里,毛主席提出了“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著名論斷。同時毛主席還指出:
【美國和蘇聯中間隔著極其遼闊的地帶,這里有歐、亞、非三洲的許多資本主義國家和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美國反動派在沒有壓服這些國家之前,是談不到進攻蘇聯的。】
當時毛主席認為,目前美國進行的甚囂塵上的反蘇宣傳,其目的是為了解決美國在國內和國外面臨的困難,是為了“壓迫美國人民和向資本主義世界擴張它的侵略勢力”,在反蘇的借口下,把“美國向外擴張的一切對象國都變成美國的附屬物”。因此,只有處于“中間地帶”的國家和人民聯合起來,反對美國的侵略和擴張,才能避免第三次世界大戰。
這可以看作毛主席“中間地帶理論”最早的說法。
到了1963-1964年,毛主席關于“兩個中間地帶”的說法及其內涵逐漸明確為“兩個中間地帶”:一個“中間地帶”是指亞非拉廣大經濟落后的國家(這是后來的第三世界國家的主要部分),第二個“中間地帶”是指以歐洲為代表的帝國主義國家和發達資本主義國家(這是第二世界的主要部分)。這兩部分國家都反對美國的控制,在東歐各國則發生反對蘇聯控制的問題。
毛主席的“三個世界劃分理論”有個逐漸發展過程,那不是憑空搞出來的,是毛主席根據世界局勢的發展變化,從中找出規律性的東西,進而總結歸納出來的一套理論。
毛主席的理論,從來就不是那種脫離實際的東西,都是與現實有著不可分離關系的真理性的認識。
因此,在解釋我們為什么能夠那么快就恢復了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的時候,不能片面理解毛主席的理論與實踐。
毛主席這個說法是說得通的,因為主要是第三世界,這也沒有把第二世界國家排除在外。毛主席說的那一批“紅衛兵”國家,正在變——道器變通之變。毛主席實際上就是在提示當時在場的外交官們,要全面看待問題,看待世界格局的變化。
02
—
我們恢復了聯合國合法席位后:
第二世界國家的首腦紛至沓來
1972年9月,毛主席在中南海會見日本總理大臣田中角榮(中),和大平正方外相握手
1972年9月25日日本內閣總理大臣(首相)田中角榮應邀來華訪問,在周總理舉行的歡迎宴會上,田中首相竟然輕描淡寫把日本傾侵略中國說成是給中國國民添了“迷惑——麻煩”,無疑這給雙方當時比較友好的氣氛制造了大麻煩。周總理當場就表現了極大不滿,日本方面為此也很緊張——他們似乎也并不是有意淡化日本侵略一事。原來是翻譯上,對迷惑一詞說法存在差異。也就是日方說得通的,中方認為說不通。雖然日本方面表示愿意按照中方意思予以糾正,但畢竟這還是一個事關政治的文化問題。27日晚,在周總理的陪同下,田中首相和大平外相、二階堂進官房長官來到中南海,接受毛主席的會見。沒有想到的是,毛主席巧妙破解了那個難題。
毛主席揮灑自如和日本客人進行了坦率友好的溝通,消除了客人緊張心理,對中日邦交正常化的大事,可謂一錘定音。
會見結束的時候,毛主席把自己讀過的一套《楚辭集注》送給了田中首相。
這份禮物非同尋常。
日本客人都知道毛主席博古通今,是大哲學家。
他們回到住處,估計趕緊研讀毛主席讀過的書。
也許太緊張,田中首相一下子流起鼻血來。
隨行的女醫生采取緊急措施,才止住。
田中首相捂著自己的鼻子,連續3次叮囑醫生要保密,千萬不能傳出去他這個時候流鼻血。
50多年過去了,這個插曲可以作為一個故事聊聊。
但毛主席送給田中首相的那套書,肯定是富有深意的。
這個事情,不妨這樣解讀。
田中首相在中方歡迎宴會上就日侵華戰爭謝罪使用“迷惑”一詞。
中日兩種語言都有“迷惑”一詞,可意思差異極大。日文中“迷惑”めいわく,(漢語拼音讀meiwaku),翻譯成中文就是“添了麻煩”。
田中首相說:“遺憾的是,過去幾十年間,日中關系經歷了不幸的過程。其間,我國給中國國民添了很大的麻煩,我對此再次表示深切的反省之意。”其中“添麻煩”就是用了日語“迷惑”一詞。
毛主席認真告訴對方:“年輕人堅持說‘添了麻煩’這樣的話不夠分量。因為在中國,只有像出現不留意把水濺到婦女的裙子上,表示道歉時才用這個詞。”
看來,關鍵要把迷惑這個詞的源頭找到,那樣才能正本清源。在毛主席送給客人的那套書里,其中在《楚辭·九辯》(作者為宋玉)中有“慷慨絕兮不得,中瞀亂兮迷惑”,那應該是“迷惑”最早出現的時候,也就是這一詞的源頭。
日方最后正式表述改成:“日本方面痛感日本過去由于戰爭給中國人民造成的重大損害的責任,表示深刻的反省。”
可以想象,當田中首相看到毛主席提供的資料時心里該是多么激動!
他從內心該是多么敬佩我們的毛主席。
以至于流鼻血,也是在所難免,也是情有可原。
毛主席并沒有當面說那么多歷史典故,而仿佛是隨意之間送禮物給對方。
這就給對方留足了面子,同時也給對方足夠的時間去研究領悟。
結束中國之行,回到日本之后,田中首相把毛主席的書精心復制了了一套,通過外交渠道又回贈給毛主席。
這不是有點像反饋學習心得?
表示領悟到了其中的深意。
毛主席送《楚辭集注》給日本首相,這是一個十分巧妙,又極富深意的做法,到了這個時候才算讓大家都想得通,也只有這個時候才叫行得通。
這就是毛主席獨特的道器變通。
《楚辭》,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部浪漫主義詩歌總集,相傳是屈原創作的一種新詩體。
《楚辭集注》為宋代朱熹所著。
毛主席從青年時期就精心研究這些經典,到了晚年老人家運用經典,已經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
我們從日本客人畢恭畢敬的態度,可以看出什么來呢?
1974年1月5日,毛主席這天上午8時半會見日本外務大臣大平正芳,同他進行了友好、廣泛的談話。談話時,大平正芳外務大臣向毛主席轉達了田中內閣總理大臣的問候,并且祝毛主席身體健康。后來田中首相因為洛克希德事件辭職,三木武夫就任首相,大平正芳繼續留任大藏大臣。
日本是中國的鄰國,近代以來中日之間發生過兩次戰爭,兩國人民深受其害。發動戰爭的人,及對中國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鬼子理應受到懲罰,怎樣懲罰才有利于中日兩國人民?這是真問題。事實證明毛主席不用槍斃人的手段,而用改造日本戰犯的想法說法做法,是想得通說得通行得通的——古今中外獨樹一幟的道器變通。毛主席領導的新中國,不僅把像日本陸軍中將藤田茂這樣雙手沾滿中國人鮮血的日本鬼子改造成人,而且把他們全部放回日本,這是具有全人類意義的壯舉,這對于崇尚武士道精神的日本人來說,是一次精神震撼,也是一次文化洗禮,這對于日本國內那些敵視新中國者的心理征服,恐怕是有不可估量意義的——毛澤東文化的力量,對于人民來說是希望得到的,對于日本軍國主義勢力來說是恐懼的——這無疑對于中日兩國友好相處是有巨大的積極影響的,對于中日兩國人民消除戰爭陰影決定性影響。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日本大藏相、后來的首相大平正芳說:
【毛主席是一位胸懷寬廣如海洋的大人物,對今后的中國人以及世界產生的巨大影響,坦率地講是難以估量的。】
毛主席和法蘭西第五共和國總統戴高樂將軍有神交,雖然戴高樂將軍未能在有生之年和毛主席見面,但法國總統蓬皮杜于1973年9月訪問中國,毛主席在北京會見了十分熟悉戴高樂的蓬皮杜
歷史有時候是十分有趣的,在白求恩的故鄉加拿大出現了父子總理,老特魯多和小特魯多(加拿大現任總理)。老特魯多1973年訪問中國,對毛主席,對新中國發表了極具代表性的評論,值得我們認真思考。
這位加拿大總理,姑且稱之為老特魯多訪華演講中有一段話,大致意思是:到20世紀結束的時候,評價一個國家成就的標準將不再是這個國家的GDP乃至他的經濟實力,而是看這個國家的政治制度在多大程度上給廣大的民眾提供了基本福利以及參與政治的能力。
老特魯多認為,毛澤東的中國創造了一個面向21世紀的新的社會模式,這種模式是對19世紀發展模式的超越,是20世紀最偉大的成就,他評論說:“你們的國家(中國)所進行的社會試驗已經證明是成功的。在我們所生活的世紀里,衡量一個國家是否偉大,已經越來越不看軍事實力,甚至也不看經濟成就,而是看人民的福利。對于一個政府的真正考驗,在于它能否使人民感受到生活的價值、工作的成就和事業的實現。在最終書寫20世紀歷史的時候,能夠被榮幸地提到的是那些成功設計并實現了這樣一種制度的領導人,這種社會制度保證了每個人的希望,力圖充分滿足每個人的需要,這個社會公正的分配社會資源,并允許它的公民有參加活動和作出貢獻的機會。”
老特魯多指出:“毛主席和周總理本人之所以能在全世界激發起人們的興奮之情,是因為你們在組織中國人民應對挑戰時表現的卓越才能,貴國政府在貴國人民中喚醒一種合作、獻身、改善集體和個人生活以及自覺自律的精神,在世界上很少有幾個政府能做到這一點。”
他說:“尊敬的毛主席、周總理,我覺得這就是你們開創的一個先進的制度,你們國家所進行的社會試驗是成功的。這就是加拿大人民對你們表示尊重的原因。因為我們也在努力建立覆蓋全民的醫療制度,也在努力為一般勞動者參與政治提供機會,是你們拋棄了過去社會的發展觀,而力圖去建立一個新的和諧國家,在這方面你們是屬于未來的領導人。”
1976年毛主席去世后老特魯多發來唁電指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本身就是毛主席的精神和政治哲學的永垂不朽的紀念碑。他的歷史作用是,調動了中國人民的偉大精神,并帶領他們擺脫貧窮、奴役、分裂和戰爭。新的中華民族在政治和經濟發展方面贏得了全世界的尊敬。盡管我們的社會制度不同,但是加拿大人贊賞這種在毛主席指引下促進了中國現代化的平等和集體主義創新精神。”
到了1993年毛主席誕辰100周年的時候,老特魯多來到上海參加國際會議期間,接受了記者采訪。
英國前首相希思1974年5月第一次訪華的時候,已經下野,但中國仍然以接待首腦的規格給予他,這使得他十分感動。
第一次見到毛主席,他就感覺到毛主席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毛主席十分喜歡這個英國右派。
1975年年初,毛主席出面邀請德國右派政治家巴伐利亞州州長兼基督教社會聯盟主席施特勞斯訪華。這樣的舉動異乎尋常,因為當時執政黨的領袖施密特總理還未訪華。
1975年10月30日,毛主席會見德意志聯邦共和國(西德)總理施密特時,曾問在座的外賓,是否看過海克爾的著作。只有施密特和他的顧問克勞斯·梅奈特看過,其他外賓有的還不知道海克爾其人,年輕的翻譯甚至將海克爾譯成了黑格爾。毛主席立刻糾正,“是恩斯特·海克爾”。施密特在他的回憶錄《偉人和大國》中說,他和毛主席花了十分鐘的時間,討論了“海克爾那部粗糙的唯物主義著作《宇宙之謎》”。
一個月后,克勞斯·梅奈特在德國《世界報》上發表文章介紹西德總理施密特訪華的情況。他指出:“海克爾怎么會給這位深居紫禁城的偉大老人留下那么深的印象?” 梅奈特的分析是:海克爾秉持一元論哲學,馬克思主義也堅持一元論哲學,但作為自然科學家的海克爾走得更遠,海克爾認為,一切在流,一切在變,世上萬物沒有終極目標,有的只是狀態。或許,“隨著年事漸高,毛越來越成為哲學家了,也越來越把目標稱之為狀態”。人類發展不會停留在某一個階段,“具體到革命上,也要繼續革命,不斷革命”。
施密特在他的回憶錄里說,在那次談話中,他與主席討論了國際局勢和東西方關系。他不贊成毛澤東關于西方與蘇聯之間必有一戰的看法,但認為毛主席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當時歐洲的弱點。毛主席說:“西德并不弱小。你們有6000萬人口,但是用一句話概述西方的局勢,那就是歐洲是由一些矛盾的國家組成,因此它太軟弱。”
有個叫希倫的曾經問過施密特:他(指毛主席)準確地說中了歐洲的要害,這個透徹的觀點給您留下深刻印象嗎?
施密特回答:毛澤東當年的說法直到今天都沒過時。我回答說:歐洲統一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歐洲有的國家已有1500多年歷史,要把這些國家歸到一個屋檐下是十分艱巨的任務,這是一代甚至兩代人才能完成的事業。
新中國成立以后,毛主席領導中國共產黨和中國各族人民,經過獨立自主,自力更生,艱苦奮斗,到1970年代,我們初步建成了一個繁榮昌盛的社會主義國家,從而新中國的國際地位得到確認,到了1971年聯合國恢復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席位,是順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從那個時候開始,各國政要紛紛來華訪問(之前第三世界國家領導人來的比較多,此后第二世界國家首腦幾乎都來了)。他們來華少不了三件事:下了飛機坐紅旗(車),坐著紅旗住釣魚(臺國賓館),住了釣魚就去見主席。當然,他們最想做的事情還是和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會談。
李克勤后記:毛澤東文化有個維度——圓,圓滿的圓,講究戰略上的整體性全面性,力戒片面性。從外交戰略上看,三個世界劃分理論就是涵蓋了全世界各個國家的理論,既有分類,又有綜合。
既有道器變通之根(根本),也有道器變通之基,有了根基的實踐,比較容易成為道器變通之源,這樣根與源就結合在一起了,我們的外交戰略是有根源的。
請看,這根本、根基、根源,是不是形成了一個圓滿的理論體系,以此支撐的毛主席革命外交路線不創造奇跡才怪呢?
參閱:
題記鏈接:
毛主席唯一一次乘紅旗敞篷車檢閱紅衛兵,林彪賀龍兩元帥當糾察隊
01鏈接:
毛主席用外語講中國話:Paper-tiger(紙老虎)|濟學說道
02鏈接:
毛主席臨終前看三木武夫資料:改造日本戰犯與“乒乓外交”有何內在關聯?
實事求是真不容易:毛主席領導新中國的“事”與“是”,啥意思?有何意味呢?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