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130周年華誕之際歷史深度沉思(三)
——極端時代和不確定性:世界經濟評估與瞻望
譚偉東
中美戰略研究院總裁兼院長
馬克思從來沒有說社會經濟狀況或世界經濟態勢直接決定著人們的世界意識和知識構造。相反,他強烈譴責在他以前的所有唯物主義包括帶來他那個時代必須經過的費爾巴哈火溪的費爾巴哈本人的唯物主義為機械唯物主義。他雖然表面上似乎沒有像列寧、毛澤東那樣高度重視意識形態領域的斗爭,但他和恩格斯同列寧、毛澤東一樣,對推翻和變更統治階級一統天下的反動意識形態和知識、學問、修養甚至信息壟斷,都視為頭等大事。毛主席從來不會坐失話語權變更的良機,更向來不坐等世界話語權的自行變更,而是從一切維度和一切積極的奮進中,自覺地和能動地推進世界話語權的歷史性變更。而作為人類史上空前絕后的學人,亦即超凡脫俗之真正的學習大師,學習真人-至人乃至于神人,他完全徹底或者說全面地實現了他自己提出的“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的誓言和諄諄告誡。學習、讀書、調查、咨詢、對話、交流、開會、演講、著述等等各個環節,對他而言不但是一體性的,而且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調查研究的全部,更是他本人一種根本性的生活方式甚至存在方式,而就這個意義上的學習與修養大王,卻是所謂的西方哲學王所遠未能達到的最理想的知識境界和智慧境界。
他的“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就命題前提和先決條件而言,是調查研究,除此而外,我們還考察了他老人家真正視境中的力量對比,和真實話語權背后的主導話語權變更的實力和現實較量。他的實踐-認知辯證法大系,是如此地令人神往,是創造了無數個不可能地打破人世間的一切律令和規律的人世間本身自己的真正造化,和無敵的東方智慧之能動的革命反映論。
而在主觀性改造方面,他老人家的調查研究,更是世人應該銘記的,因為其是具有永恒價值與魅力的一部永遠讀不完的奇書和天志,是一部飽含著求學、勵志、修身、儲能、立德、立言、立功乃至成圣的百科全書。調查和研究通常屬于兩個巨大的認知大領域。一般說來他論及的調查從具有直接的相關論著中,總是指的是那種直接的面對面地開會、問答、訪談和書面報告式的反饋,但如果把他畢生一般性涉獵、專門攻讀、系統性精進之學業等方面包括進來,將它們作為一種知識背景、學術修為、社會研判、歷史研究的調查,作為其為政立策,咨詢求策術之外的廣義的考究,作為一種對古今中外的智慧、知識、智能和與積累上的系統性的高階思維方面的完備調查,則研究或者廣泛涉獵的學習閱讀應是其調查研究的更全面和更系統之所指。
縱觀毛主席一生,人們應當可以清楚地看到,事實上,如果沒有他一生的苦讀、通讀、精讀、研讀、深讀、比照讀、共同讀(從延安到建國,更從具體的交友、組團學習看),才帶來了他以及他的戰友們所開創的那個無與倫比的偉大時代。反觀那些每臨戰事、政情、事危時,才想起來趕緊先做所謂的調查研究,一定是臨時抱佛腳,大多會無功而返,甚至會一敗涂地。一個理性的和富有智慧的人,一生都應當始終是在系統、完備、全面地,且始終不渝地求學、求索奮進狀態之中的。
“博學于文,行己有恥”,顧炎武的學業精進訴求和道德箴言公律,毛主席可謂是其真正意義上的實踐完人。而在此名言之外,他同顧炎武一樣,更同孔夫子一樣,不但真正是‘三人行必有我師’,善于借鑒眾智群慧,尤精于組織學習團隊,更是以政黨和國家為本體與手段,在全黨、全軍、全國形成長效學習機制,造成天下風動的學習氛圍,在務虛和務實的雙重緯度上,極大地提升了中國的學習、教育和科研水平,徹底變更了中華歷史上由偉大的卓越的一流的學習教育強國,墮落成了科舉文人空談心性,遠離經世,誤國誤民,精神與靈魂悄然喪失,學業精進和科學研究出現國家荒廢和集體無能的近代之悲慘境地。一舉把新中國變成了世界一流的學習國度和真正科教文衛意義上之地球上的精神家園。
如此說來,毛主席的調查研究就是一種遠遠超出《大學》的‘三綱領八條木的修身儲能’類大功夫要求。其不只是包括調查和研究兩大類別,分別大略指學習、吸收、初級見識與理解,和深入地加以細致分析和綜合研判這兩大方面。而無論是調查,還是研究,都不單單指陳直接的訪談、會議、交流、對話等這樣一類問詢式、咨詢式的互動交流,亦即間接經驗中的直接語言交流,或者聽聞見解,而且包括書本、典籍、經策,亦即古今中外的一切系統的知識積累與經驗總結。此外,就全國的或社會乃至共同體的思想意識而言,就科學教育而言,還應包括考古、博物、物候、地理與地區文化、人類學知識建構等方面內容。
只有如此這般的調查研究,這等全面的修身儲能,才能贏得真正的發言權、話語權,才能變更社會、世界、人類的既定語境、知識系譜和認知架構,才能打破一切統治階級、剝削階級與帝國主義或資本主義強勢集團在知識、教養、學問、乃至科技、文化上的壟斷、優勢與獨占,為勞動人民和整個人類,為共產主義的歷史輝煌,奠定語言-話語權基礎,進而贏得人類最高的權力桂冠——精神與話語權,文化領導權,知識與歷史詮釋權。
在中外近現代史上,或許我們可以發現有四位這樣的當代圣人,他們分別是馬克思、毛澤東、愛因斯坦、錢學森。前兩位是人類導師,更是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理論家、思想家,而后兩位是空前偉大的科學家、人類的智慧象征。他們都是理性的社會主義者。這給了一切真正的左派,共產主義戰士,馬克思列寧主義或馬列毛主義者以真正巨大的政治信仰、精神追求、事業向往以最令人信服的同類高階印證的慰籍和支持。以他們各自無敵的才華、卓越的心智和巨大的心靈能量,只要他們愿意,在既定舊有或任何一個權力體系與社會共同體里,做到人精子那等榮華富貴,簡直可以說是舉手之勞,但他們統統選擇了神圣的充滿艱難困苦的,簡直近乎于悲劇到悲壯的英雄普羅米修斯盜火神般的獻身于人類事業的壯舉。
愛因斯坦雖未直接涉足現實政治和國際/國家直接政策事物中,但由于他的同情和公開主張社會主義,在美國他還是遭到不信任和被監督控制的,而他本人對美國如此的思想和學術環境自然也是不滿意的。當然,就政治正確的美式意識形態偏執狂而言,美式的學術環境并沒有多少好轉。單就淺薄與急功近利的商業習氣變更而言,愛因斯坦逝世后的美國,科研氛圍與態勢,已經大大好轉。雖然當前美式科研領航和全球領先好像獨步天下,但應該說仍然未能達到愛因斯坦理想境界中的科學之城的水準。美式的原創,仍然具有極大的功利主義色彩,更依然還沾染著實用主義色彩。若是美式的科研氛圍能如同歐洲(愛因斯坦前半生所在)那樣的科學態勢,統一場理論或許是有可能獲得突破性進展的。
世界話語權已經在匆忙地變更之中,湯淺現象意義上的世界科技中心必將隨著世界經濟中心的轉變,而由由西向東轉移。然而,當下中國的無論作為即將接手的話語權,還是世界科技中心,都不是中國古典以意義上的和令人滿意的毛澤東似的,其中的根本緣由是,當下中國的主流知識界、人文界,受美國的產業市場商務文化熏陶太甚,出現了中美實用主義大合流,甚至是一種機會主義意義上的歪合流,至少是兩者之間呈現高度認同之勢。
表面上看,中國主流社會,包括精英對錢學森大體上算是尊重和推崇的,但在全球宣傳和認知上卻有著巨大的偏差。錢學森在工程控制論、復雜巨系統和一般系統論方面的科學貢獻,并沒有受到主流精英合情合理地評價和被真正掌握。至于錢學森精神價值追求上的高貴與閃光點,更是遭到徹底地塵封,甚至不斷被攻奸和抹黑,種種謬論至今不絕于耳。
郁達夫紀念魯迅先生時發出的關于民族與偉人的靈魂拷問,在時下的歷史虛無主義,更一般的虛無主義和道德相對主義,在商品貨幣金錢價值通吃,富裕至上主義,悶聲發大財乃硬道理,摸著石頭過河的不爭論氛圍之下,同大道之行的政治解放與人類解放,同人類共同的經濟自由與自主漸行漸遠,時代與世界步入了一個沒有熱戰的硝煙戰火,但卻充滿了銅臭味的唯利是圖,這使得人類的精神家園荒蕪到幾乎已經寸草不生,匱乏到窮得只剩下錢了,對世俗主義和厚黑學成了有教養的精明算子之神器,與此同時無盡的信息爆炸和所謂的知識系譜之瞬間流變,時時刻刻沖擊著世人,天量的信息和渾沌的知識滾滾而來,又滾滾而去,它們卻大都遠離經典、神圣、美好和偉大,日益趨向于無恥的乏味的平庸乃至荒誕。
世界話語權歷史性變更的大潮之下,哲人和圣賢們更當深思,人類需要同體同構性的價值取向與精神追求,在不同的商業模式和形式精明之下,在美中之間,在太平洋兩岸之間會發生輪替嗎?中國應當對于人類有較大的貢獻,斷然不是指陳的這等的中美更化吧!
四、美聯儲的神操作可能挽救美國的衰敗嗎?
迄今為止美國尚未遭遇流動性黑洞的襲擊,美聯儲的量化寬松、扭曲操作似乎依舊有板有眼地進行著。反過來,美聯儲的逆量化寬松和扭曲操作,又被所有的國際和國家金融銀行商家玩弄于股掌之間。美國股市、房市、幣市、金市等各市場仿佛都似乎還在大牛市當中,通貨膨脹的惡性爆炸剛冒頭就被摁下去了,家庭和個人儲蓄,以及企業、政府儲蓄仿佛魔術般地完成逆轉為本該國家破產,惡性通貨膨脹,如國民黨發行金圓券時期的中國,兩次世界大戰期間的德國,至少是美國滯脹時期的情形,但歷史和他國的悲劇卻至今都未在美國發生,美國難道真的是上帝揀選的山巔之城,受神庇佑,盡享天福?
美帝國已經改變了世界經濟生態、生境和體系。全球經濟體系已經全然不同于大英帝國時代的世界工廠制度,美國經濟崛起直至霸權時期的跨國公司法人-股份制度,也有別于英美工業革命和產業企業革命以前的海盜強權和貿易制度,進入了一種既非希臘又非羅馬,既非古典又非浪漫的獨特的經濟體系之中。
重農主義西方經濟學理以前,主要與重商主義經濟思想相對應的經濟體系是硬通貨價值本位一元化的財富經濟體系。這種經濟體系崇尚和追求貴金屬硬通貨這種世界貨幣和各國最高絕對購買力的高端通貨。而作為其最主要的獲取手段,出口導向和進口替代,也就是依賴出口來攫取貴金屬,并相應地依賴人口增長、土地(或領土)擴張等富國手段,這一切成為重商主義時期的基本經濟取向。
重農主義經濟學理一反重商主義的西方經濟學的開端邏輯,把自由放任與自發經濟秩序,并認定只有農業方為純生產、純價值,依此為本位實體的根本經濟思想,從而把這些認識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顯而易見重農主義意識到了流通和商貿經濟的非生產性質和僅僅具有價值再分配功能,這為古典經濟學的西方經濟之本業立基和秩序自然演進的非干預主義開啟了道路。
亞當˙斯密、大衛˙李嘉圖、小穆勒等所建構的西方自由主義經濟學體系,把生產性勞動,勞動分工,勞動價值論,財富本位,生產與組織決定論,分配結構化,交易規范化的從屬性經濟形態,變成了基本經濟學理和經濟學系統之主體。
重農主義和古典經濟學所對應和掌控的是資本積累、資本擴張和資本經營崛起時的國民財富本位經濟,為農業革命、工業革命和相應的實體-產業經濟革命作了系統性的理論準備。
而蒸汽機革命、鐵路運輸的立體交通網絡或更準確地說全部的近-現代基礎設施建設,并由此而建構起來的國家統一大市場和世界市場,則為規模-分工經濟的財富擴張創造了必要條件。
新古典經濟學的邊際效用論,特別是奧地利學派的主觀效用價值論,至少在經濟學的理論空間上,為無限的虛擬和無限-無度量主觀化經濟開辟了通路。從古典到新古典經濟的轉變,也是西方完成了政治經濟學向經濟學的轉變。這一經濟學學科變種,在馬克思、恩格斯的語境和思維之中,屬于地地道道的由科學向辯護,由古典向庸俗的根本性轉變。
大體上說來,西方西方經濟先后經歷了貨幣本位、商品本位、資本本位、資產本位這樣幾個歷史發展階段。除了商品和資本本位而外,貨幣和資產本位都帶有濃厚的虛擬成分和性質。而在以貴金屬為貨幣的歷史發展階段,盡管貨幣依然具有隨著社會效應和上流社會奢侈偏好與支付能力,而發生一定的虛擬之可能,但使用價值和現實物品的真實指向,自然仍然具有全世界普遍購買力和硬通貨的供求硬制約,而資產本身當以債務為基礎時,基于所謂結構金融、衍生品投資的金融商務游戲,虛擬性的空間就可能沒邊沒沿了。
美國自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開啟的假象的放松管制、非集權(分權)化、私有化、自由市場化下的經濟社會變革,開啟了供給非硬性制約的供求變幻莫測的貓鼠游戲,把商務、商業、流通游戲推向極端,使得整個國民經濟體系,從根本上變成了一種非生產性、非供給主導的后資產游戲,更是后資本(自有資產和財富)的純粹以債務和信用為主體和本位的完全虛擬經濟。這種以金融而非生產,以金融資產運作而非自有資本硬性約束的純風險對賭、純商務游戲經濟,幾近翻轉升級,由列寧帝國主義論中的初級銀行控制,到表外業務創新和非金融機構金融作業,最后演變成了時至今日的徹底的證券化,追求完全的流動性,于是美國經濟就由資產經濟和財富本位,演變成了債務稟賦經濟本位。范里安在其中觀經濟學教程里明確提出了替代效應、財富效應之外的稟賦效應和稟賦收入。不過他不曉得美國本位經濟轉變意義上的稟賦本位經濟含義。表面上看稟賦同資源與財富概念好像很難區分開來,但實則卻大為不同。大體上,并不精確和科學的透視和界定,可以將這三者看成是前后相繼的,互依互持,具有交疊的經濟流或經濟流轉的三大財富存在形式。資源是潛在要素形態的,稟賦是經濟主體歸屬更進一步產權清晰明確的現實形態的資源組合-要素組合,但不是財富形態與擁有。財富是經過生產、分配、流通、消費諸環節和其中的一些環節后,或以貨幣資產或以實物資產形式存在的資本與資財組合。
美國高度發達的金融財富-財會商務之操作經濟,由于進入到稟賦本位經濟,出現了由債權人專政向債權-債務混合專政,并進一步向債務人國際經濟專政方向發展。其同債臺高筑下的軍事科技強國結合,就可能演變成一種國際強盜債務經濟。這種主權基金下的世界軍事霸政和經濟霸盤與霸主,將陷入國內-國際和債權-債務雙重標準,和世界超級無賴的矛盾境地。美國由二戰及戰后幾十年間,在充當全世界反法西斯戰線和世界自由領袖,似乎總是以正義仁慈與光明正大的歷史形象幾近消失殆盡。出現了特朗普式的要向中國索賠十萬億美元的無賴丑惡動議,已經使得自己走向國際小丑的地步。
綜上所述,大體可見美帝國不同于葡萄牙、西班牙、荷蘭、英國、日本、德國、俄羅斯等歷史上的近現代西方帝國,在于其沖上霸權和超級世界帝國之后,并未固守于某一種本位經濟和世界秩序之下,而是隨其優-劣勢變化,而不斷進行升級換代,至少是變換價值尺度、本位貨幣、本位經濟,借以同其相應的軍事打擊能力與話語權體系高度耦合,協同作戰。
這樣一來,美聯儲的‘神操作’,就不僅有從貨幣主義到叢林法則的非理性繁榮的‘借來的錢就是掙來錢’,花錢消費似乎總是好事,而進而演變成了債務流動化,資產證券化,稟賦神奇化了。美國率先變成了一既無信用,又無底線,更似無賴似的無窮盡的‘神操作’和徹底的游戲經濟。
由此就可以得出初步結論,這種飲鴆止渴的龐齊游戲,在美元資產和美元作為世界貨幣和集大成式的世界貨幣和世界通行的國際資產之特殊地位一息尚存的歷史時期,美聯儲的‘神操作’就依然會行之有效并在世界各地攻城略地。而當前世界去美元化若要達到由量變到質變轉變,具體說來,待到人民幣同歐元與美元形成三駕馬車并駕齊驅,人民幣或者亞元可以輕而易舉地同歐元聯手,壓制和馴服美元絕對老大并橫行霸道乃至為所欲為時,美聯儲之神操作和美國式的秉賦本位經濟也就發展到頭了。
五、法國密特郎主義緣何神秘而離奇死亡?
這種法國獨立的帶有濃厚社會主義色彩的價值和國民經濟體系,在后冷戰時代的神秘而離奇的死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這個時代的話語權是華盛頓共識,是新自由主義和新保守主義的集結,而其國際對頭強有力的東方堡壘,先是蘇聯解體-蘇東波震驚世界,后是中國市場經濟幾乎的徹底變軌,特別是后來的中美國經濟發生態勢,在中國加入W.T.O.后的世界性沖擊,徹底變更了國際共產主義戰線和全世界的計劃社會主義經濟的發展勢頭。
蘇聯解體成了人類史上空前絕后的地緣政治大災難(普京語),更是對世界社會主義經濟生態的惡性沖擊。中國的轉型和變軌,更是市場經濟生態的世界轉性的最具決定性的因素。而這一切的背后,除了世界自由經濟話語權之外,虛擬經濟-泡沫經濟范式,美歐外包的終端產業之中-下低端產業和環保資源高耗產業的外移,同樣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最后一點對法國當然并不適用。
原本一種多元體制、多樣化的世界競爭模式和財富經濟大格局,被單一美式霸權,英美高度資本虛擬沒落的經濟方式所壟斷,人類文明的歷史大花園,失去了百花盛開,萬紫千紅的斗妍芬芳,并為競爭勝出和多樣化社會經濟復興發展留存的真實可能。
幸運的是,中華大地不斷演進中的毛澤東熱,集中顯示出的毛主席的‘人民萬歲’,‘群眾是真正的英雄’,人民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和不二主人的馬列毛主義的大邏輯,和它的歷史大演習及其始終不愈的歷史周期率的警鐘長鳴,從‘兩個務必’到應對顏色革命的憂患意識,這一系列毛澤東似的戰略之世界-世紀大博弈,自然會形成中國有別于西方和英美模式的中華氣派與中國道路,至少是國際共產主義偉大復興的所有反轉之歷史存在和現實基礎。
西方戰后,尤以美國為主,核戰略已經發生了四次大轉型。美國對華政策,指自開國以來,也歷經幾次大的轉型,從門戶開放政策到全面支持蔣介石集團,從以封鎖圍堵中國到綜合競爭戰略,從遏制到中美國游戲,直到今天的毫無章法的美國優先的美國回歸國際大家庭方略下的“競爭-合作-對抗”這個戰略表述和戰略指向。這個最新戰略和政策壓根就不存在任何戰略基礎和對照博弈,更不要說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了。只能是自說自話,中國人民大眾已經基本上沒有興趣再陪美國自我感覺良好的完下去了。
中國的大政方針、戰略戰術是既定的,那就是堅定不移的,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劉明福的《中國夢》對此戰略方位的描畫是準確的。毛澤東設定的百年馬拉松正在逐步由偉大藍圖一步步變成現實存在。中國奉行的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絕對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反倒美國正日益陷入僵死的保守的力不從心的前蘇聯社會帝國主義全球霸權爭奪的戰法套路,和被親美崇美大陸內外精英的說辭與誤判搞得昏頭轉向。循此路徑美國必會輸得十分難看。美國不能依賴其所謂偏好性、成見性的自我意識形態標準,來制定國家戰略和世界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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