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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不義,死于恥辱——日本開拓團始末

觀察者 · 2011-08-07 · 來源:中華網、東方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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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日本曾于20世紀三四十年代,有綱領、有計劃地向中國東北進行了五次大規模帶有侵略性質的移民,最終目標是從1937年起利用10年時間,向東北實施移送100萬戶、500萬人的龐大移民侵略計劃。

“開拓團”是在“九一八事變”之后,為了真正占領中國,日本向中國派來的組織,不光有軍隊,還有大量的移民。據不完全統計,日本在侵占中國東北期間,共派遣開拓團860多個、33萬多人。“開拓團”強占或以極低廉的價格強迫收購中國人的土地,然后再租給中國農民耕種,從而使500萬中國農民失去土地,四處流離或在日本組建的12000多個“集團部落”中忍饑受寒,其間凍餓而死的人無法計數。

關于黑龍江方正縣日本戰爭遺孤的資料: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后,其在東北的殖民統治機構及偽滿當局設立的企事業立刻土崩瓦解。在這一歷史的瞬間,分駐在東北各地的日本軍隊和散居各地的日本僑民害怕遭受報復,一片驚慌,漫山遍野亂竄亂逃,不知所措

此時的日本開拓團一般只剩下了老弱病殘和婦女兒童。因為深受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影響,地處三江平原腹地的佳木斯、鶴崗等地的開拓團成員在斷糧、疲勞和寒冷的襲擊下,許多人選擇了自殺。

1945年8月,黑龍江省方正縣成為日本開拓團成員的聚集地。9月中旬,佳木斯附近的湯原、樺川、樺南幾個縣的開拓團民集體步行前往牡丹江,想在此乘火車回國,但是牡丹江的火車已經中斷,這些人又折返至方正縣境內。

準備經阿城前往哈爾濱的一些開拓團民走到方正縣后再也沒有氣力往前走了,只好與先來這里的湯原、樺川開拓團民匯合,在方正縣伊漢通鄉吉興村原當地開拓團遺留的房子里暫時住下。

由于戰后秩序混亂,一個月過去了,滯留在方正縣的日本開拓團民仍然沒有看到任何船只。這時,一場瘟伴隨著嚴寒悄然向他們襲來,一批批人相繼倒下。沒有傳染到瘟疫的人在嚴寒和饑餓的打擊下,也紛紛死去。

1972年9月29日,中日邦交正常化后,雙方政府開始著手為二戰時期在華日本遺孤尋找血親。大部分遺孤都回到了祖國,但由于語言和生活習慣的差異,日本遺孤從中國帶去的第二代、第三代子女很難融入日本主流社會。這些遺孤們在歷經半個世紀的歲月后回到了自己的祖國,然而在他們的內心,這里卻是一片陌生的土地

2002年9月23日,600余名從中國回到日本的戰爭遺孤組成原告團,在日本東京都大田區民會館舉行“殘留孤兒國家賠償訴訟原告團結成總會暨誓師大會”,正式狀告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就“棄民”政策作出反省和賠償。

日前,據中國學者首次發現大量珍貴史料并研究證實,日本曾于20世紀三四十年代,有綱領、有計劃地向中國東北進行了五次大規模帶有侵略性質的移民,最終目標是從1937年起利用10年時間,向東北實施移送100萬戶、500萬人的龐大移民侵略計劃。

五次大規模“集團移民”

“日本遺孤”現象早已清楚地證明日本對中國東北實施移民的侵略事實。不過,由于日本在二戰戰敗后大批銷毀了關于東北移民的大量文件,對有關方面澄清歷史真相和研究這個問題造成了較大的困難。

中國著名人口學學者、吉林大學副校長、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重點研究基地吉林大學東北亞研究中心主任王勝今教授,在日本人口學會會長、世界著名人口學家黑田俊夫的幫助下,用長達10年時間對“日本對中國移民侵略”問題進行了系統研究。他在中國、日本、韓國、朝鮮等有關大學、研究機構、圖書館和地攤書市,有針對性地收集并整理了大量的文獻、圖表和統計資料,其中多數來自日本和韓國的文獻都屬首次發現。

據王勝今教授接受專訪時指出,通過對各種資料的研究表明,日本對我國東北進行移民侵略的目的是把日本移民組織成強化的武裝集團,侵入中國農民居住區,形成由日本人組成的特殊村落或“移民團”,以監視和鎮壓當地人民。“移民團”依其規模分為“集團移民團”“集合移民團”“分散移民團”,日本還把農家的次子、三子以下的未成年人集合起來,經過訓練后派往中國東北,成為所謂的“滿蒙開拓青少年義勇軍”。

在日本改造社昭和十三年(1938年)出版的《滿洲移民讀本》中,詳細畫出了日本移民侵入我國東北各地的區域分布圖;而同年出版的《昭和十二年度拓務省輔助的自由移民一覽》中,則詳細列表公布了東北開拓團在各地分布的人數和戶數。據了解,日本前期“集團移民”共分4次,分別侵入偽滿三江省永豐鎮、依蘭縣湖南營、濱江省綏棱縣、牡丹江省密山縣的城子河和哈達河等5地。

1936年,拓務省在對原有移民方式加以取舍的基礎上,正式確立了“集團移民計劃”,第5次集團移民從日本全國選出1000戶移民,侵入到偽滿東部的密山縣。

1936年8月25日,日本把向中國東北移民列為“七大國策”之一,準備從1937年起,利用10年時間,向中國東北實施移送100萬戶、500萬人的龐大移民侵略計劃。據日本估計,偽滿人口將在30年內由當時的3500萬人增至5000萬人,而日本人要成為“滿洲國”的五族之一,其人口至少應占到十分之一,即500萬人。據日本史料記載,偽滿時期僅黑龍江地區就有日本移民13萬人。

“武裝移民”鎮壓東北抗日力量

日本向東北移民主要是為了鎮壓東北人民的反抗斗爭,鞏固它的軍事占領。武裝移民的倡導者東宮鐵男和加藤完治,在策劃首批武裝移民入侵行動時明確指出,目的是為了對付李杜、丁超的“三萬多頑匪”,是“從維護治安的角度著眼”。規定武裝移民要“承擔關東軍任務的一部分,維持滿洲國內的治安”。

從入侵武裝移民分布情況看,這五次移民都集中在吉林、黑龍江兩省的東部和北部。這些地區正是東北人民抗日武裝最活躍的地帶,其意圖顯然是讓這些武裝移民“在北滿的治安確保中起杠桿作用”。

1937年后,日本對中國東北的移民侵略進入了所謂的“國策移民”時期,移民的募集從以軍人為主,轉變為“一般農民第一主義”。這個時期,日本強調移民的作用要從“狹義的國防機能”轉變為“廣義的國防機能”,即移民不僅要成為維持治安、公平,能鞏固國防的杠桿,直接支撐關東軍的軍事活動,而且還要全局的、長遠的、有計劃地去實現日本軍國主義的軍事政治目標。

移民侵略與土地掠奪并進

為推行移民侵略政策,日本在進行移民的同時又大肆掠奪東北地區的土地。1932年,日本在東北成立“日滿土地開拓公司”,通過驗收、強搶奪并銷毀地契等方式,大量掠奪東北農民。次年1月,偽滿正式宣布允許日本人從1933年3月起,在東北自由購買和租用土地。1934年,日本開始大肆收買土地,無論荒地、熟地一律一元,幾乎等于白搶白占。日本帝國主義強占耕地的過程中,不僅雇農、佃農、自耕農的土地被侵略,就連有些占有百余坰土地的大地主也未能幸免,一夜間也會變得土地一無所有,僅剩下牲口等財產。愛琿縣法別拉屯居民陶平升回憶說:“偽滿康德六年五月間,中井久二當時任里河省次長,他派省公署開拓廳及縣公署工作人員到我們屯里,命令法別拉屯在6月1日前遷移搬家,并說,’你們屯都搬出去,給日本開拓團用。

’到12月1日那天夜里,強迫搬出了法別拉屯。全屯300多口人哭號野外,無家可歸,東奔西散,尤其是正值臘月寒天,受盡凍餓,搬到新地方房屋、地皆無,很多人凍餓而死。”

《海角七號》背后的敗戰日僑

在中國臺灣恒春鎮的海角七號,住著一位叫友子的老人。這一天,老人收到了一件從日本寄來的郵包。她有些驚訝且恍惚,打開一看,竟是七封遲來的凄婉悱惻的情書。夕陽下,老人的思緒被帶回六十年前,正是臺灣光復的日子,但自己的日籍戀人卻也在那時一去不返……臺灣電影《海角七號》這一段凄美故事,揭開的其實是當年百萬日本僑民悲酸經歷的一角。

就在裕仁天皇宣布投降之時,大約有650萬日本人滯留在亞洲大陸、西伯利亞和太平洋地區,其中陸海軍士兵約有350萬人。滯留在中國的日本人約有260萬人,其中50萬人在臺灣,60萬關東軍被蘇聯俘獲,110萬人集中在東北,還有大量的日本僑民零星分散于其他省份。

拓殖的棋子

日本侵占中國東北后,日本政府在國內貧困地區動員工人和農民組成“開拓團”,到中國種地。他們說:“中國的地可肥了,一捏直出油,根本不用上糞。但因地多,開墾不過來,大部分荒山都白白地撂著。我們開拓團的任務,就是幫助中國開發土地,實現日滿協和,大東亞共榮。”

生于京都市的水野百合子,是一個貧苦人家的孩子。她13歲輟學做雜工,結婚后,丈夫水野六七在紡織廠當工人,她在外面做零活,日子很是困難。百合子回憶說:“因為連年戰爭,國內沒有糧食,當時每人每天配給的糧食只夠吃兩頓的。生活已經到了維持不住的地步,常常是一天要挨一頓餓。”1942年4月,生計越來越艱難的他們,帶著兩個女兒,同20多家農戶一起來到了黑龍江省依蘭縣天田“開拓團”。

然而,很快到了1945年,局勢大變。6月份時水野百合子所在的“開拓團”,男人們全部被征走了,只剩下兩個年齡過高的團長。由于日本政府的虛妄宣傳,直到戰爭的最后關頭,很多“開拓村”里的日本人對戰爭的局勢還毫不知情。

突然有一天,傳來日本投降的消息,水野百合子和大家都膽顫心驚,慌作一團。8月下旬,團長告訴她們說:“依蘭以東,大八浪、小八浪的開拓團的人員,都集中到方正縣伊漢通碼頭,等日本軍艦接我們回國。”于是,她們在團長的帶領下向方正奔去。途中既不許坐車,也不準乘船,更不能和中國人接觸。水野百合子帶的孩子多,影響了大伙趕路,團長威嚇她必須拋棄一個孩子。

那時局勢十分混亂。戰敗后,有的“開拓團”聲稱接到了奉命回國的指示,有的則認為關東軍的命令是要求他們集體自殺,大批日本平民及軍人家屬“自殺” 或“被自殺”。8月9日,東寧勾玉山要塞,日軍將藏匿在彈藥庫中的64名日軍家屬用手雷炸死,未死者用軍刀刺死,然后澆上汽油焚燒;北山陣地,日軍投降前有近 30名日本官員家屬服毒“自殺”;8月17日,虎頭要塞陣地,戰斗司令官大木正大尉下令炸毀無線電,全員“玉碎”,陣地內近200名傷病員及140名官兵引爆炸藥自殺身亡……

去往伊漢通碼頭的途中,山野百合子失去了四歲的女兒。天氣越來越冷,沒有食物,沒有藥品,但她依然是幸運的:路上沒有遇上蘇聯紅軍,更沒有碰上自己人的軍隊。10月初,他們終于到達了方正縣。然而,“根本就沒有誰來接我們,聽說船是來過的,但接走的都是日本軍隊,沒人管我們這些平民百姓。”

棄民

所有人都盼望早點回國。然而,8月20日,日本外務省發布的訓電說:“現在還談不到遣送駐外僑民,應盡可能使駐外僑民停留在現地。”

長春最大的百貨商場三井百貨店(今長春百貨大樓),被臨時辟作“滿洲日本人居留民救濟總會”。日本僑民每天都聚在這里,焦躁不安地打聽什么時候能夠回國,他們的生活將被怎樣安排。

“救濟會”就日僑撤退問題與蘇軍交涉,蘇軍答應向莫斯科請示,但很久沒有結果。此后“救濟會”派出一支5人“敢死隊”聯絡到曾任“滿洲”重工業株式會社社長的高崎達之助。高崎達之助回日本專程拜會了日本政府要員,并帶來了秘密信件。兩名活著回到長春的“敢死隊”隊員帶回的密信中卻依然是“停留現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當時,已有中國香港、臺灣及朝鮮、東南亞地區的日僑和被繳械的日軍,由政府接運回國。唯獨滯留在中國東北的日僑,遲遲得不到歸期。很多人眼看回國無望,且又無計維生,便紛紛采用集體自殺的辦法了斷生命。

難道他們真的被祖國拋棄了嗎?根據前蘇聯國家檔案館的資料記載,其實早在8月15日之前,日本“最高戰爭指導會議”就已決定了讓“遺留中國民間的日本人定居在當地”的政策。8月19日,關東軍根據該政策,制定戰敗計劃:“為了帝國的復興,讓更多的日本人留在中國大陸”。當時,日本陸軍大本營對蘇作戰參謀朝枝繁春大佐,親筆起草了一份《關于關東軍方面停戰的實施報告》,送給蘇軍總司令華西列夫斯基元帥。

《報告》中說:“目前在滿日本人總數為135萬人,他們基本都是從事文化教育、工商企業等方面事業的骨干。……所有在滿人員,包括解除武裝的軍人,均應在蘇軍的庇護下,在滿洲繼續生活。在滿生活習慣的日本人,可以放棄日本國籍。”為了卷土重來,日本政府將100多萬僑民拋棄在寒冷的東北。關東軍敗了,不甘心的日本還不想撤回他們的“第四大軍”。

然而,蘇軍統帥華西列夫斯基對朝枝的報告根本不予理睬,“我們決不允許,在我們臨界的國土上,生活著一群與我們有著宿仇,而且像狼一樣險惡的人。” 至于美國,“他們既擔心中共利用日僑打內戰,又擔心將來中國和日本兩大民族,因由日僑聯絡而團結合作,影響和動搖美國在遠東的地位”,也竭力反對日本人留居中國。中國國民政府也很快做出回應:完全贊同美、蘇兩國關于遣返日僑的決議。

1946年1月,中美雙方在上海會晤,決定自4月份起,全面遣返滯留在中國東北的日本僑俘。最初設想是同時利用大連、營口、葫蘆島三個港口,蘇軍以大連、營口為商港不能參與帶有政治色彩的國際活動為由予以拒絕,承諾其管理區內旅順、大連一帶的日僑由蘇聯負責遣返。

就這樣,滯留在東北的日本僑俘,終于等來了回國的消息。他們奔向葫蘆島,經由那里開始他們返鄉之路。時任東北行轅日僑俘管理處處長的李修業中將在回憶錄中寫道,“日僑中婦女占70%左右,兒童占10%,老人占5%”。“年輕婦女擔心途中遭遇蘇聯人,都把腦袋剃成禿子,臉上抹了鍋底灰,把胸脯緊緊束起,想方設法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樣。

運送日僑俘的列車多是敞篷的貨車廂,日曬雨淋,人又擁擠,車速又慢,種種艱難苦處自然不少。”此外,還不得不提防土匪及傳染病的威脅,而預想中的中國人大規模的報復行為卻很少發生。

勞工

然而,這并不意味著所有人都能回到祖國。盡管之前《波茨坦公告》明白無誤地宣稱“日本軍隊在完全解除武裝以后,將被允許返其家鄉。”

“直到1946年末,美國扣留了將近70000名投降的日本兵做勞工,用于逐步淘汰在菲律賓群島、沖繩島和太平洋海域的戰時設施。英軍方面,負責遣返南亞和東南亞大約75萬日軍。在這些已驅逐了日本侵略者的區域,歐洲列強扣留大量日本戰俘,毫不掩飾重建自己殖民權威的意圖。”

對日俘扣留時間最長的是蘇聯。據估計,加上被俘的平民,大約有160萬到170萬日本人落入蘇軍之手,很多被運往了西伯利亞。

一篇題為《日本武士的俄羅斯墳墓》的文章,記載了當年日本僑俘到達俄羅斯的情形:“1945年11月,第一批5000名關東軍戰俘被蘇軍專列押送至潭波夫州坦波夫市,”作者卡捷琳娜•薩日涅娃援引一位市民的回憶說,“我們在車站等了好多天,日本人剛下火車,我們所有的人立刻就向他們撲去,搶奪他們的東西。一會兒,他們就窮得連褲子都穿不上了。”

原俄羅斯《消息報》副總編,著名政治評論家列昂尼德•姆列欽在其《歷屆克格勃主席命運揭秘》一書中則指出:“從1945年開始,在蘇聯國民經濟中大規模使用戰俘從事勞動,大量的戰俘被安排到蘇聯煤炭工業工作,開采煤炭,修建和重建礦井,還被安排興建新的重工業企業--符拉迪沃斯托克拖拉機制造廠,車里雅賓斯克和外高加索冶金聯合企業、阿穆爾鋼鐵廠。

戰俘參與修建了貝加爾-阿穆爾大鐵路,參加了改造和重建蘇聯各地區公路的工作,參與興建了一批水電站,……戰俘占這些工程工人總數的40%-90%。”

由于蘇聯的人力資源在二戰中喪失殆盡,而“日本戰俘的工作效率要比蘇聯工人和蘇聯囚犯好得多,因此在很長時間里,蘇聯都不太愿意釋放這些日本戰俘回國。”卡捷琳娜•薩日涅娃說。列昂尼德•姆列欽則推測:“斯大林可能認為戰俘是特殊的人質--是同日本締結和約時的一張王牌,抑或是他害怕美國人將其重新武裝起來對付蘇聯?”

這一觀點得到了加列夫•馬赫穆特•艾哈邁托維奇的呼應,這位當年參與了蘇聯出兵東北戰役與接管日本戰俘工作,而今是俄羅斯軍事科學院院長的俄軍大將分析道:“蘇聯為徹底殲滅敵人作出了最大貢獻,但是戰后在對日安排中卻被排擠到了一邊,蘇聯未能參與對日本領土的占領。……日本的親美反蘇政策,……很大程度上妨礙了戰俘問題的解決。”

十幾年前,日本的對外侵略使數百萬人背井離鄉;戰后,交戰雙方在日僑遣返問題上各懷鬼胎精于算計,無數生命在政治的“精明”考慮中受盡折磨。

歸國

與滯留在外的同胞相比,能夠返回國內的也不見得更好。在每一個海港,到岸的船只上擠滿了失去孩子的母親和失去父母的兒童。他們少得可憐的行李中,最為常見的是親人或戰友的骨灰盒。“許多成年人,數年后從海外歸來,發現自己的家已經無跡可尋。城市中的街區整個被夷為平地。父母妻子在空襲中被炸死或疏散到了鄉下。”當時,日本有近900萬人無家可歸,從海外歸來的人們又不斷加入難民的行列。

一些老兵回到家鄉后,竟見到了自己的墓碑或是傷心地發現妻子已經改嫁他人。而“對于絕大多數原陸海軍士兵來說,最大的遺憾,莫過于發現自己歷經千難萬險,卻被當作賤民對待。”約翰•W•道爾在《擁抱戰敗》一書中說,“到1946年歸國潮蜂擁而至之時,國內的民眾已經持續了解到帝國部隊在中國、東南亞、菲律賓,乃至對盟軍戰俘令人發指的暴行。結果,許多退役軍人發現,他們不僅被看作是沒能完成使命的失敗的群體,而且被假定為參與了不可告人的壞事的個體。”

從1945年10月到1946年底,大約510萬日本人回到了祖國,1947年,又有100萬人重新踏上日本的土地。至此,仍有大約40萬人留在海外。這是一個永遠也湊不齊的數字--大量人員下落不明或詭異消失。

“孤兒”與亡魂

幾十年后,當又一批同胞返回日本時,他們的經歷則訴說了歷史的尷尬。日本戰敗時,因為饑餓、逃難、或父母雙亡,許多年幼的日本孩子被“遺棄”在中國。后來這些孩子被中國家庭收留,并撫養長大,這就是日本政府所謂的“殘留孤兒”。20世紀70年代末,日本的《朝日新聞》注意到了這一特殊群體,此后民間團體不斷向政府請愿,呼吁政府尋找并安置這些被棄同胞。1981年日本開始有組織地尋找“殘留孤兒”。據日本厚生省統計,截至1999年底,已有2285名 “殘留孤兒”回日定居。

“孤兒”還能在有生之年回到祖先的土地上,有些人的亡魂卻注定要在異國飄蕩。

日本有個古老的習慣:倘若將客死異鄉的人的遺體上的一片指甲或一縷頭發帶回家,那么就可以看作是逝者安眠于故鄉了。所以在蘇聯的勞改營里,有這樣一條規定:不許肢解日本人的尸體,不許秘密掩埋,以便日后把他們運送回國。

將日本戰俘的遺骸運回日本的工作,早在上世紀50年代下半葉就已開始。最先被運回的是身份明確的戰俘遺骸,而沒有確認身份的死者遺骸則埋葬于前蘇聯境內。

1991年戈爾巴喬夫訪日期間將一份在蘇聯勞改營中死掉的日俘名單轉交日本政府,并同意日本在戰俘墓地開展掘尸檢驗工作。之后日本對大約8000名死者遺骸進行檢驗并運回日本。但確定當年日本戰俘墓地的位置是件極為困難的事。

當年埋葬死者時,工作過于馬虎,墓地上留下的識別標志太簡單,或者多年之后墓地的位置上建起了學校、商場以及其他建筑物,更多的墓難以找到。而有時即便找到了墓穴,結果也會令人失望。因為“幾乎每個日本戰俘都鑲有金牙”的傳聞,當地地痞流氓早就殘忍地盜走分割了尸體。這些日本戰俘是永遠都不能安眠于故鄉了。

在《海角七號》中,友子的情書中寫下并不是一個人的辛酸:“我是戰敗國的子民,貴族的驕傲瞬間墮落為犯人的枷。我只是個窮教師,為何要背負一個民族的罪。”

附文1:日本開拓團,關東軍的罪惡之子

摘要:1936年5月,日本關東軍制定了所謂的“滿洲農業移民百萬戶移住計劃”。大批日本農業貧民源源不斷地擁入中國東北,成為“日本開拓團”。 到1945年,日本組織了共計14批次、總數為7萬戶、20萬人的集團式開拓移民團侵略中國東北。

1936年5月,日本關東軍制定了所謂的“滿洲農業移民百萬戶移住計劃”。大批日本農業貧民源源不斷地擁入中國東北,成為“日本開拓團”。 到1945年,日本組織了共計14批次、總數為7萬戶、20萬人的集團式開拓移民團侵略中國東北。

被稱為“滿洲開拓團之父”的東宮鐵男,1892年生于群馬縣一家富農家庭,日本陸軍士官學校27期畢業,曾自費到廣東考察并學習中文,是一個日軍中的“中國通”。

據日本共同會社7月28日消息,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方正縣的“中日友好園林”內,一座刻有日本“滿洲開拓團”逝者名字的石碑被立于“日本人公墓”旁。公墓內埋葬了戰敗后在回國途中死亡的“開拓團”成員。日本駐沈陽總領事松本盛雄等中日相關人士28日前往墓前獻花。

據悉,石碑由方正縣投資約70萬元人民幣建成。碑上刻有通過日方提供的信息等途徑已確認身份的250名逝者。

據方正縣透露,在日本關東軍補給基地所在的該縣遭到蘇聯軍隊攻擊后,來自日本各地的開拓團成員準備回國,但約5000人由于饑寒和傳染病死亡。中方于1963年將尸骨埋葬并建成公墓,但由于不少開拓團成員無法確認身份,墓碑并未刻上其姓名。

方正縣政府外事辦公室主任王偉表示:“和所屬國家無關,死去的日本人也有他們的名字,我們是帶著反省歷史祈愿和平的想法立碑的。”據悉,該縣還將繼續調查開拓團成員的姓名并將之刻上石碑。

此外,刻有在華日本遺孤養父母姓名的石碑也在該友好園林建成。

1940年,日本帝國主義為穩定“青少年義勇隊”移民,使之永遠扎根于中國東北,實行“大陸新娘”政策,募集在日本、偽滿洲居住的17歲以上至25歲以下的日本獨身女子,進行為期1年的“女塾”訓練,內容主要是營農和農家事務實習。1943年,日本在中國東北設置了 12個開拓“女塾”訓練所。訓練結束后,這些女青年與“義勇隊開拓團”團員組成家庭,定居中國東北。濱江省開拓女子訓練所即是其中之一。

日本政府將國內青年婦女遷至中國東北,成立濱江省開拓女子訓練所

從1912年到“九一八”之前是日本向中國東北試探性移民時期,其結果均以失敗告終,官方組織的農業移民繼續留在中國東北的不超過1000人。

1918年到1928年10年間,試探性移民時期的殖民者們或年老退休或調任他處,向中國東北移民的嘈雜喧囂之聲沉寂了下來。

1932年1月,在沈陽召開的移民會議結束之后,關東軍采納了加藤完治集團的建議,確定了以“農業移民”為主要內容的移民方案,移民侵略的區域確定為鐵路沿線地區。

后來的結果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原因是關東軍收到了一份新的移民方案。

1932年6月7日,一個叫東宮鐵男的日軍少佐來到關東軍司令部。此人于1928年6月4日在沈陽皇姑屯埋設炸藥炸死張作霖。他的身份是偽滿吉林省依蘭地區警備顧問,此次專程來提交一份移民計劃書。

1932年4月前后,東宮鐵男來到了松花江下游的三江平原,當他看到日本軍隊無法應付這里風起云涌的抗日武裝時,這個講究謀略的中國通產生了在這一帶進行武裝移民的念頭。他從軍事方面著眼,寫下了用退伍軍人編成屯墾軍部隊的長篇計劃書。

東宮鐵男和加藤完治發現各自的殖民思路剛好能夠互補,從此實現了東宮、加藤的聯合。他們最后達成以下共識:先進行武裝移民鎮壓抗日武裝,以此彌補關東軍在兵力上的不足。

1932年9月,492名日本退役軍人被重新召集起來,他們接受了加藤完治為期10天的短期訓練,在出發之前來到明治神宮進行參拜,在儀式上,加藤完治鼓勵他們前往中國為天皇建立“皇村”。

10月13日,這些武裝移民坐船順松花江而下到達佳木斯,當天他們遭到中國抗日武裝的襲擊沒敢下船,遠處不斷的槍聲宣告了這片土地對闖入者的態度。

他們的名稱是“佳木斯第一屯墾大隊”,但是這些屯墾者卻沒有馬上去種田,而是在佳木斯城里承擔了軍事警戒任務,并出城鎮壓東北抗日武裝。

日本武裝移民用火燒、毆打等暴行驅趕中國農民1933年2月,這個屯墾大隊進入吉林省依蘭縣永豐鎮,他們組建的第一個定居點叫“彌榮村”,“彌榮”一詞是神道教儀式用語,意思是“繁榮昌盛”。

關東軍規定,武裝移民在兩年之后方可接來家屬親友,未婚者到那時才能組成家庭。它把每一個退伍兵當作了未來的種子,分小隊居住,給以后的人口增長預留了充分的土地資源。兩年之后,每一個人都構成了一個家庭。

在彌榮村,日本武裝移民搶奪良田,他們用火燒、毆打等暴行驅趕中國農民遷往別處。他們的名義是屯墾隊,而依蘭縣的中國農民把他們稱作“屯匪”。

5個月之后,第二批武裝移民來到依蘭縣,他們在“彌榮村”南15公里外的七虎力設立移民村,取名“千振村”,團長是以前公主嶺農事實習所所長宗光彥。據他在戰后的文章記載,千振村的武裝移民在東宮鐵男帶領下以十畝地一元錢的價格強行收購中國人的土地,并且以“治安肅正”為借口,挨家挨戶翻箱倒柜,甚至搗毀墻壁,掀開地窖,搜尋農民的土地憑證。

黑龍江、松花江、烏蘇里江之間的三江平原沃野千里、物產富饒,這里有12個縣200多萬中國農民祖祖輩輩在此生活。現在山河淪陷,家園不再,自己安身立命的土地轉眼間要屬于日本移民了!

失去家園、沒有了一切的中國農民不甘心隨時到來的屠殺、毆打等欺凌,他們秘密集結,成立民眾義勇軍。據《彌榮村要覽》記載,彌榮村建立后僅僅兩年,這個日本移民村遭到中國人民的武裝打擊多達24次,死傷60多人。

在“千振村”,1933年7月出現了集體騷動,一半以上的移民要求退團撤回日本。7月21日,聞知此事的加藤完治急速從日本趕來,與東宮鐵男一起安撫躁動不安的日本移民。

為穩定移民,日本拓務省專門組織一批婦女前來與移民成家,東宮鐵男興奮地為她們寫下了《花嫁之歌》。東宮鐵男還經常出入兩個移民村,鼓舞移民的士氣。

日本政府也一直在關注武裝移民的實驗情況,當移民來源日益枯竭,移民活動已經陷入僵局之時,政府采取的策略是

放手一搏,在全國進行戰爭動員的同時進行全國移民動員。1936年廣田內閣發表“二十年百萬戶移民”方案,此方案被列入日本政府的七大國策之一,計劃向中國東北移民100萬戶共計500萬人。

“湖南營”的日本移民村。日本第二次移民團,在偽三江省(今黑龍江省)樺南縣武裝占據七虎力河沿一帶以后,把原來不過200人的村莊,擴展為能容納四千余人的大城鎮,并名之為“千振鄉”。

1936年,日本的人口是6800萬,它計劃將500萬人遷移到中國,日本政府的這個賭博足以改變亞洲地區的民族分布。1937年11月,日本近衛內閣的反應速度創造了50年來行政方面的新紀錄,在短短兩個月之內,不僅完成了政府撥款,實際的招募工作也同時開始了。

就這樣,近10萬日本青少年被命名為義勇隊移民。它和分村移民構成日本政府最主要的兩種移民方式。

4個月后,在內原日本國民高等學校的一片農場里,內原青少年義勇隊訓練所已經初具規模,所長還是這位加藤完治。經過3個月的訓練之后,這一批3000多人的少年移民離開了內原,他們先是回到家鄉接受盛大的送別儀式,之后立刻向中國東北進發了。

1939年以后,日本政府把移民更名為“開拓民”,移民村更名為“開拓團”。從此,日本用“開發滿洲”的名義掩蓋它的侵略行徑,到1945年日本投降,共有800多個開拓團侵入中國東北。

據統計,從1914年到1945年,日本向中國東北總共移民達30萬人。

日本移民的手紡車。日本移民落戶的“千振鄉”,這里冬天少雪,可以一年四季放牧綿羊,因而綿羊在這里的牲畜數量中占了第一位,當時大約每家都有870頭綿羊。為了利用羊毛羊皮作為侵華的戰備物資和滿足日本移民日常生活所需,移民而來的日本人都掌握了制作手紡車的方法和蹂毛皮的技術。照片為日本移民在利用手紡車,來生產紡織品。

大批移民最后被關東軍拋棄,倒斃和自殺者不計其數

1941年,原籍鹿兒島和沖繩縣的800多個日本開拓團來到這里建立伊漢通開拓團,他們把炮臺山腳下的正郊屯改名為吉興村,并在此建起開拓團本部。中國百姓根據日本語發音稱之為“紅部”。

開拓團本部周圍土地非常遼闊,是方正縣最好的耕地,原來居住在這里的中國農民被驅趕到西邊的山地中。那里自古人煙稀少,是虎狼出沒之地。被驅趕而來的兩千多個中國農民在這里搭起窩棚。

這是1940年春,雪還未化,史載最低氣溫零下37攝氏度。這個冬天這條山溝里的死亡率在50%以上,一天死亡的人數最多達30余人,全家挑灶者(全家死亡)20余戶,140多戶人家中只有兩戶沒有死人。

到1945年初,日本向中國派遣開拓團的總數達到了860多個,它們密布東北各地,被用來稀釋中國的人口結構。關東軍給每個開拓團都配備了武器,并要求經常軍訓,這些半軍事化的日本人村落成為散布在中國人中的日本根據地。

隨著征兵力度的加大,日本國內,所有宣傳機器全面開動,學校和青年組織深入每個家庭進行勸誘和脅迫,直到1945年4月,還有1056戶農民被送往中國東北。此時距日本戰敗不到5個月,日本開拓團悲劇的大幕即將拉開。

1945年8月9日,蘇聯軍隊從四面八方攻入偽滿洲國境內,其主攻方向正是開拓團密布的所謂國防第一線地帶,日本的戰略預案恰好可以啟動了。然而在第二天早晨,“義勇隊開拓團”發現關東軍的兵營中空無一人,擁有24個師團、78萬兵員的關東軍已沿鐵路的內側向南撤退了。

接下來的幾天內,由青少年“義勇隊”構成的防線頃刻間被蘇軍瓦解,1/3青少年“義勇隊”員的生命徒然消失了。

日本的全面失敗愈來愈近,但消息封鎖得很嚴密,架有電話的各開拓團均沒有得到提前撤離的通知。這些經過費盡心機召喚而來的移民們如今被拋棄在日本政府和關東軍身后,拋棄給了蘇聯紅軍。

1945年秋,由于形勢不明、處處受阻,亡命途中的日本開拓民在山林里狼奔豕突,無路可走。饑餓、疾病交加,一路上倒斃和自殺的不計其數。在得知日本投降的最初一段時間里,一些人覺得回國無望、前途渺茫,集體自殺現象頻頻發生。

10月過后,中國東北的嚴寒如期而至,在伊漢通開拓團本部吉利村,一萬多名日本開拓團員默默地熬著日子,期待被遣返的那一天早早來到。在這個階段由于寒冷、饑餓等原因出現了大量死亡的現象。在炮臺山上,5000多具日本人的遺骸被埋在這里,它是東北地區最大的日本移民公墓。

炮臺山上的第二座公墓是中國養父母之墓,它由日本遺孤發起建成,代表著方正縣上千名日本遺孤對中國父母的感激之情。

中國長春市有一棟中國養父母樓,1945年許多善良的中國婦女收養了年幼的日本遺孤,20世紀70年代之后這些遺孤返回了日本,樓里只剩下了這些孤單的老人,多年的親情如今化為無奈的思念。

還是那個在寒冷的冬天,共有4000多名日本婦女和兒童被中國農民收留和撫養。后來許多日本婦女嫁給中國農民,被日本官方稱為“殘留夫人”。“殘留夫人”們非常意外地發現中國丈夫是那樣的善良和氣,這讓她們非常感激。

1946年5月到11月間,大批被遣返的日本人從葫蘆島登船回國。到此時為止,日本向中國東北移民侵略的陰謀以徹底失敗而告終。

戰爭中,全部33萬移民中有8萬多人死亡;在戰后,“遺孤”、“殘留夫人”等名詞也被日本人所熟知,但是中國人和日本人的鮮血、苦難和死亡,在戰后的日本,既沒有人試圖尋找原因,也沒有人宣布對此事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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