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末代皇帝的現代臣子
曾經是中國兩個朝代交替之際的積極反封建,倡導新文化運動代表人物、近二十年來被“復舊文化”痞子當著打擊魯迅的棒子的胡適,竟然是封建末代皇帝,即宣統皇帝溥儀的現代臣子。
不用驚訝,這是事實!
1922年春夏之交的 5月30日 ,胡適欣然“接詔”,沐浴整裝,懷揣著激動的心情,乘坐著“皇上”的“圣駕”專車進入了紫禁城“面圣”俯首稱臣了。一個是最后封建王朝的最高代表人物,一個是“五四運動”的“旗手”,他們卻以君臣的身份相見了。而且暢談的十分愉快。以致成為了二十世紀最具諷刺意義的事件。不過更具意味的是對“少談此主義,多研究些問題”的莫大諷刺。
且看“新文化代表”的日記:“我們到了神武門前,先在門外一所護兵督察處小坐,他們通電話給里面,說‘胡先生到了’。于是我們進入了宮門,經春華門,進養心殿。清帝在殿的東廂,外面裝著大玻璃,門口掛著厚簾子;太監掀起簾子,我進去了。清帝已站了起來,我對行了鞠躬禮,他先在面前放了一張藍緞墊子的大方凳子,請我坐,我就坐下了。我稱他‘皇上’,他稱我‘先生’。他的樣子很清秀,但單薄的很;他雖17歲,但眼睛的近視比我還厲害;穿藍袍子,玄色背心。室中略有古玩陳設,靠窗擺著許多書,炕幾上擺著今天的十余種報紙,中有《晨報》、《英文快報》,幾上又擺著白情的《草兒》、亞東的《西游記》。他向我問起白情、平伯;還問及《詩》雜志。近來他也試作新詩,并說他也贊成新白話。……他說他有許多的新書找不著了,我請他以后如有找不著的書,可以告訴我。我們談了二十多分鐘就出來了。”
日記寫得十分細致、認真,左一個“清帝”,右一個“皇上”,可見胡適的心情的確是十分愉快的,并且是以“臣為榮”。由此,他對末代皇帝的召見感恩戴德,對溥儀產生了深厚的“階級”感情。因而成為了一個“擁帝”的先鋒分子。
1924年,第二次直奉戰爭期間,直系將領馮玉祥發動了“北京政變”,囚禁賄選總統曹錕,武力驅逐溥儀出宮。對此,舉國上下一片叫好。而胡適卻倒行逆施,致信北洋政府,強烈譴責馮玉祥武力廢除清室的行為。憤激之情溢于言語之間:“堂堂民國,欺人之弱,乘人之危,以強暴行之,這是民國史上最不名譽的事。”
此信一經公開,立刻軒然大波,成為了眾矢之的。胡適一時被稱為“不仁義”、“不紳士”、“與清室有關系”。又可見人心的向背的一目了然,大勢所趨。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逆歷史潮流而動者終究要被潮流所淹沒。
這,就是今天被許多“反魯”分子們當著敲門磚的胡適“先生”!
這樣的話,這樣的事,換作魯迅,是斷然不會發生的。就是后來成為了汪精衛的大漢奸的周作人、周佛海、陳公博在彼時彼刻也是不會如此之言,如此所為的!「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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