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海大屠殺案說起
近30年,走資派、文痞們頻繁地在死人問題上大做文章,開始我對走資派、文痞們這一伎倆并沒有引起重視,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造成的影響極端嚴劣,似乎共產(chǎn)黨的天下就是個“屠宰場”。把一些毛主席去世后出生的青少年教唆得不僅忘掉了他們的爺爺、奶奶、老祖宗在解放前受地主、惡霸的殘酷壓迫、剝削的悲慘家史,忘掉了他們的爺爺、奶奶是靠毛主席、共產(chǎn)黨才翻的身,反誤認為他們的老祖宗吃了毛主席、共產(chǎn)黨有說不盡的“苦”。如果是解放前地主、惡霸的子孫后代是如此仇恨毛主席、共產(chǎn)黨,我完全能理解,因為這就叫階級烙印。不信可以調查一下,凡如此仇恨毛主席、共產(chǎn)黨的走資派、反動官僚資產(chǎn)階級、文痞們,絕大多數(shù)是地主、惡霸或被我們鎮(zhèn)壓了的“四類分子”的后代。反動分子的后代,雖大多已教育好了,并自覺改造成了囯家干部、軍人、革命知識分子等等,但其中總有少數(shù)是不可教育的,是要當反動分子繼承人的,是要復辟反攻倒算的。只要氣候一適合,這部分人反毛主席、反共產(chǎn)黨、反社會主義的猖狂,決不遜于他們的老祖宗,因為他們的老祖宗在解放前的歷朝歷代,都是騎在勞動人民頭上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的,他們決不愿退岀這個舜臺,必然垂死掙扎。但在反毛主席、反共產(chǎn)黨、反社會主義的隊伍中,也確實有少部分是貧苦農(nóng)民、工人等在舊社受盡壓迫、剝削苦難的子孫后代。才引起我花了點時間探討這個問題。
文化大革命十年,誰要說沒有死人,就成了奇談怪論。別說是十年文革,即便是全國任一次學生考試,也常死人,只是近30年死的人數(shù)猛增。我從“精英”們20來萬字的否定文革的長篇大論中,對文革中非正常死亡人員有一段很長的統(tǒng)計,現(xiàn)將其中講的死亡人數(shù)歸內如下(注:力爭原文照摘):
**“文化大革命發(fā)生的10年期間,按照葉劍英1978年12月13日在中共中央工作會議閉幕式上的說法,整了1億人,死了2000萬人”。
** “由于文革的打擊面太廣,至今仍然無法統(tǒng)計出文革各種非正常死亡和失蹤的正確人數(shù)”、“全國自殺人數(shù)達到20萬人。至于整個文革期間死亡的人數(shù)可能超過200萬到700萬人,占到人口的百分之一,這個數(shù)字需要確切的統(tǒng)計資料證實。”
**“由于文革期間各國家職能機構均陷入不同程度的混亂狀態(tài),可能這一總數(shù)早已無準確記錄、統(tǒng)計的可能。同時文革期間中國基本對境外完全封閉,而國內正常信息的傳遞也陷于癱瘓,所以國內外非政府機構也無法做出可信的計算。國外科學家依靠在國內出版的縣志資料計算1966-1971年在中國的農(nóng)村地區(qū)有50萬到200萬人因受文革的迫害而死亡。”
**“中央委員會1966年十一中全會……其中10人被補選為正式委員,替換已去世的10名正式委員(其中兩人自殺身亡)”。
**“非官方統(tǒng)計,一年多的武斗導致全國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應在三十萬至五十萬之間”。
**“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壞、右和資產(chǎn)階級反動學術權威為主,他們成為文化大革命的對象,被抄家、毆打、殺戮,全中國被殺者應不下十萬,這是文革中集中死人的第一個時期”。
從上述各不相同的數(shù)椐,其數(shù)字多寡懸殊之大,發(fā)生在同一篇“巨作”中,實屬罕見。但也可能是我少讀“改革開放”文章、書籍的少見多怪。其中,除葉劍英講“死了2000萬人”是“不爭論”、并居數(shù)字頂峰外,其余大多留了“商討余地”,即“無法做出可信計算”、“非官方統(tǒng)計”、“應不下…”之類表述。
另外,那個反文革長文中,還有這樣一段話:“1964年12月,中共中央召開關于社教運動的工作會議,毛澤東批評有那么多的地方將壞分子劃成20%(包括地主富農(nóng)、新生反革命、和平演變的)。毛強調運動重點是‘整當權派’。劉少奇則認為,運動重點是整下面,整社會上的‘地富反壞右’,整社會上對體制不滿的敵對力量”。結合他們搞的56天“前文革”打那么多“右派”、“反革命”(這在下面介紹), 不僅引證了反右擴大化該是誰的責任,而且文革期死人他們有無可推卸的責任;56天的群眾斗群眾,可以說嚴重干擾、破壞了整個文革,鄧小平自己也承認:“群眾對立的狀況,主要是派工作組的結果,而在工作組撒離之后,還難于扭轉,特別是在十一中全會以后,我們所犯錯誤,仍然在全國范圍內產(chǎn)生很壞的影響,可見其后果之嚴重。”
我在這里想講的是,講歷史真相、講黨紀國法,要求追究惡意憑空捏造死人事件,誣陷、誹謗毛主席、共產(chǎn)黨的一些人的法律責任。
先回憶毛主席、黨中央在文革中的有關講話、指示、文件。
首先聲明,這部分內容全憑回憶,如有原則岀入,請知情者指正。
整個文革期間,毛主席不只一次講,對走資派這類犯政治路線錯誤的,“大部不抓,一個不殺”;據(jù)我所知,文革期間所有中央領導、包括中央文革成員,都沒有超出這個原則的講話和文件。這個原則,是1957年當時的中央以鄧小平為總書記的書記處指示按人數(shù)3至4%的比例抓右派,造成反右嚴重擴大化,把毛主席預計約5000個右派,他們擴大打了55萬個右派。毛主席提出了對右派大部不抓、一個不殺,留得人在,搞錯了可以平反,人不像艽菜,艽菜割了能長出來,人的腦袋割了長不出來。從此,直至毛主席去世,所有政治運動,對犯政治路線錯誤的人的處理,都是這個原則;超出了這個原則是毛主席去世以后的事。1967年,7月,毛主席說:“前一段時間報刊點名打倒成風。我就要王力限制報紙點名。我讓他搞了個單子,列出已經(jīng)被中央和各地報紙點名的各省市委第一書記和中央各部委”。可見,即便點名批判的,數(shù)量也不大。關于兩派群眾組織,毛主席、中央都一再強調“要文斗、不要武斗”,這方面不僅有中央領導不少講話、指示,而且中央文件也多次強調“要文斗、不要武斗”;毛主席還專門給周總理親筆寫信,現(xiàn)抄錄如下:
恩來同志:
最近,不少來京革命師生和革命群眾來信問我,給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和牛鬼蛇神戴高帽子、打花臉、游街是否算武斗?
我認為:這種作法應該算是武斗的一種形式。這種作法不好。這種作法達不到教育人的目的。
這里我強調一下,在斗爭中一定要堅持文斗,不用武斗,因為武斗只能觸及人的身體,不能觸及人的靈魂。只有堅持文斗,不用武斗,擺事實,講道理,以理服人,才能斗出水平來,才能真正達到教育人民的目的。
應該分析,武斗絕大多數(shù)是少數(shù)別有用心的資產(chǎn)階級反動分子挑動起來的,他們有意破壞黨的政策,破壞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降低黨的威信。
凡是動手打人的,應該依法處之。
請轉告來京革命師生和革命群眾。
毛澤東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
毛主席還講了文革三、七開,批評了“懷疑一切、全面內戰(zhàn)、不優(yōu)待‘俘虜’”,并對在這方面不聽勸阻而造成不良后果的干部、群眾組織的“頭頭”及時進行了處理。例如,處理武漢、青海問題等,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從一些互聯(lián)網(wǎng)報導,毛主席去世后,武漢、青海問題平反了,這就要考慮了,是誰支持武斗?不正證明毛主席給周總理信中指出的:“武斗絕大多數(shù)是少數(shù)別有用心的資產(chǎn)階級反動分子挑動起來的,他們有意破壞黨的政策,破壞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降低黨的威信”。約1968年起,毛主席、中央、中央文革花了不少精力促使兩派群眾組織大聯(lián)合,毛主席還有工人價級內部沒有根本的利害沖突,……,關于促進大聯(lián)合的一系列講話。關于“抓革命,促生產(chǎn)”的講話、指示、文件就更多了。約1969年,全國已基本上業(yè)余鬧革命,文革事實上基本已結束,上述長篇反文革的文章,也承認這個事實。如果對以上這些事實,沒有實質性的爭議,則把死人的責任推給毛主席就毫無道理。從法律角度講:是對毛主席的誣陷、栽贓、陷害。
還是那篇達20來萬字的反文革的文章中,有關于“前文革”有這樣一段話:“劉、鄧派到基層的工作組,站在黨委一邊,把起來造反的造反派鎮(zhèn)壓下去,結果引起很多激進分子‘造反派’的不滿,激起很多矛盾和爭斗事件。僅在首都24所高等院校統(tǒng)計,工作組把10211名學生打成‘右派’,把2591名教師打成‘反革命’”。
大家知道,他們僅干了56天,就打了這么多“右派”、“反革命”, 他們后來都是大力宣傳文革“迫害知識分子”的,而他們是無比“愛護知識分子”。在此算一筆帳:56天迫害了這么多知識分子,平均每天打了182.34個“右派”、46個“反革命”。 參照這個打法,文革10年,每年按365天計,則共3650天,就該打“右派”665541個(66萬5千多)、“反革命”167900個(16萬8千略少一點),合計為83萬多,平均每校打34580個“右派”、“反革命”,即把當時全校師、生都打成“右派”、“反革命”還不夠,還得借調不少人來打成“右派”、“反革命”。假設當時全國為500所院校,則就該打成1729萬多“右派”、“反革命”。這還不包括中專、科研院所、縣以上政府機關和工礦企業(yè)等。這就是“精英”們大力宣揚的他們“不打擊、迫害”人的真相。可喜的是毛主席、黨中央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暴行,并給予了迎頭一擊,沒有造成更慘重的后果。
為搞清問題,不妨以青海問題作個典例解剖一下。
青海省革命委員會的結案報告:
“在二•二三反革命事件中,把擁有十五萬余人的八•一八紅衛(wèi)戰(zhàn)斗隊等革命群眾組織打成反革命,除打死打傷革命群眾三百四十七人外,逮捕革命群眾一萬三千四百一十四人。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被捆綁吊打的一萬七千二百九十三人,被搜身抄家的五千九百六十八人,集中勞動的四千二百七十九人。青海省軍營會平反組1967年7月15日”。
“二• 二三事件”后,“青海省軍區(qū)在給中央軍委的報告中說:在省會西寧,有個自稱八•一八的造反組織,在北京來青海串聯(lián)的一些紅衛(wèi)兵的支持下,藉口《青海日報》的一篇社論有問題,強行沖進報社。他們在里邊大搞打砸搶,對報社的工作人員實行‘白色恐怖’,有的人已被活活打死。他們擁有從別處搶來的槍支彈藥,對向他們宣傳毛澤東思想的部隊人員進行武裝威脅。……因此,西寧駐軍調集八個連隊對占據(jù)報社的鬧事分子實行武裝包圍,命令他們撤出報社,交出手中的武器,揪出壞頭頭,否則一切后果由他們負責。”“青海方面的報告說,占據(jù)報社的那些歹徒向包圍他們的部隊開槍挑釁。部隊被迫進行武力還擊,一部分負隅頑抗的死硬分子已被擊斃,其余的人已被驅除報社,一場反革命暴亂已被平息下去了……”。 “三月初 ,總政要劉賢權、張江霖、趙永夫到北京參加軍以上干部會。劉、張是武裝押送來的,兩人在京西賓館惴惴不安了十幾天。趙永夫卻多次在會上介紹‘平定反革命暴亂’的經(jīng)驗。”
“青海問題的翻轉,源于中央文革的一個報告,戚本禹這樣回憶:
‘我們文革小組開始也不太了解青海的情況,只看了趙永夫的報告。但不久,來信、來訪的人多起來了,有從青海逃回來的紅衛(wèi)兵,也有北京的學生家長。紅衛(wèi)兵有的送控訴信,有的送血書,家長則哭訴孩子去青海串聯(lián)生死不明。’‘關鋒也從紅衛(wèi)兵的來信中了解了青海二•二三慘案。我們倆人商量這件事,關鋒說:‘如果是林總表的態(tài),主席會知道,因為這么大的事,林總一定會向主席報告;如果是葉帥表的態(tài),林總不一定知道,主席也不會知道。但也許他們要報告總理。這事大了,文革小組解決不了,得請尚方寶劍。’于是我們決定寫個報告給主席。’”
“3月11日,主席在戚的報告上批示:‘可以調查一下。如果是學生先開槍,問題不大。如果不是這樣,那就值得研究了。’根據(jù)主席的批示,中央先后開了四次調查會。第一次是3月13日晚上,由戚本禹和關鋒向逃回北京的紅衛(wèi)兵了解情況。參加會議的都是在《青海日報》社現(xiàn)場的紅衛(wèi)兵,事情敘述得具體、真實。第二次是3月21日晚,有陳伯達、康生、王力、關鋒、戚本禹、穆欣、蕭華參加,調查的仍是逃回來的紅衛(wèi)兵。戚本禹說:這兩次調查會主要是圍繞主席提出的誰先開槍的問題進行的,調查的情況由我和關鋒向總理、陳伯達、康生、江青作了了詳細匯報。他們聽得很仔細。在匯報會上,總理曾反復核對趙永夫組織專人,搜查八•一八組織的槍支、結果一無所獲的情況。他聽后嘆了一口氣,說‘義和團還有幾支鳥槍,可憐這些娃娃連義和團都不如,你干嘛還要開槍呢!’接著又問反映這一情況的學生姓名,用筆記下。”
“第三次是3月23日晚,總理主持,江青也參加了。調查對象有:青海八•一八、首都三司駐青聯(lián)絡站、地院東方紅、北航紅旗赴青戰(zhàn)斗隊、外地赴西寧紅衛(wèi)兵紅旗造反團等組織的代表。調查會之后,總理留下康生、江青、葉群和小組成員商量如何向主席、林彪?yún)R報。總理說,經(jīng)過幾次調查會,二•二三事件的主要問題都弄清楚了。主席所提的誰先開槍的問題已是一目了然。工人、學生根本沒有槍,就連趙永夫搜查了幾天幾夜也沒搜出一支槍,工人、學生也沒殺過人。開槍殺人的是趙永夫。事后又謊報軍情,假造林總回電,欺騙大家。康生插話說,趙永夫在青海私自扣押司令員劉賢權,又擅自調動野戰(zhàn)部隊開槍殺人,簡直無法無天。”
“第四次調查會是3月24日夜11點35分到25日凌晨,主持人仍是總理,江青、葉群、楊成武都來了。調查的范圍除前三次的人外,還有劉賢權、張江霖、楊植霖、高克亭、趙永夫、王昭、張曉川、張洪。這次會上,總理和趙永夫面對面地落實了一些關鍵性的情節(jié)。”
會議結束時,總理宣布了中央的決定:(一)中央軍委發(fā)布命令,由軍區(qū)司令員、黨委書記劉賢權同志全權負責處理青海問題,并由蘭川軍區(qū)派負責同志協(xié)助。……(七)趙永夫隔離收審,張曉川、王昭隔離反省,聽候處理。”
“3月25日,中央決定下達,西寧市又一次開了鍋。八•一八成了堅定左派,捍衛(wèi)隊雖然沒打成反革命,但也是劊子手的幫兇,‘壞頭頭’們遭到殘酷批斗。”“一個月前拷打八•一八的種種殘酷刑罰,如今輪到了捍衛(wèi)隊。一次,近200個‘壞頭頭’被帶到‘烈士’墓地,通通下跪,打得血肉橫飛。
最慘的是‘走資派’,他們都被定為鎮(zhèn)壓群眾的黑后臺,橫遭摧殘。民族學院院長戴金璞,不堪凌辱,自縊身亡。”
“1976年后,青海形勢再次逆轉,葉劍英兩次指示洗恒漢作青海同志的工作,把趙永夫從監(jiān)獄放出來,給予平反。青海省軍區(qū)司令員張江霖和蘭州軍區(qū)司令員冼恒漢都堅持認為:趙永夫的事情是中央決定的,放趙應由中央下文。1979年3月,青海省委報請黨中央批準,撤銷了1967年3月24日《關于青海問題的決定》,并對由這一決定造成的冤假錯案一律平反昭雪。”“趙永夫獲釋后任北京軍區(qū)裝甲兵顧問,后以正軍職干部離休。”
“劉賢權和張江霖,1977年都被免去青海省的職務。張江霖同時免去省軍區(qū)司令員職務,行政級別由十級降為十四級,改離休為退休。”
青海軍區(qū)副司令員趙永夫,雖然頭上也有“老干部”、“開國功臣”兩頂桂冠,但他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現(xiàn)倘若確如孫言誠文章所披露的那樣的話,那這個趙永夫就是混進黨里、軍隊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你看他,千方百計篡奪了青海軍區(qū)的領導權后,立即把無產(chǎn)階級專政變成法西斯與政,把擁有十五萬余人的八•一八紅衛(wèi)戰(zhàn)斗隊等革命群眾組織打成反革命,除打死打傷革命群眾三百四十七人外,逮捕革命群眾一萬三千四百一十四人。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被擁綁吊打的一萬七千二百九十三人,被搜身抄家的五千九百六十八人,集中勞動的四千二萬七十九人。被迫害的還有支持“八•一八”革命群眾組織的領導干部,據(jù)孫文披露,原蘭州軍區(qū)司令員洗恒漢在《風雨八十載》中寫道:趙永夫在指揮開槍屠殺群眾后,還“搞了個尸體展覽”,“還押解著劉賢權(注:青海軍區(qū)司令員、黨委書記)張江霖(注:青海軍區(qū)副司令員)及其家屬到現(xiàn)場參觀、認罪,死難者大都是青年工人和十幾歲的學生,尸體堆積如山,院墻上、木樁上、樹干上到處血跡斑斑,有的尸體還在燒燒,發(fā)出熏人的惡臭”——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四日由周總理宣讀的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央軍委、中央文革小組《關于青海問題的決定》是這樣下結論的:“經(jīng)向各有關方面進行了反復調查,青海問題的實質已經(jīng)基本清楚:第一、青海省軍區(qū)內部問題是個反革命政變。副司令員趙永夫玩弄陰謀手段,推翻了司令員、軍區(qū)黨委書記劉賢權同志的領導,篡奪了軍權。第二,趙永夫篡奪了軍權之后,勾結二0五部隊副主任張曉川,對西寧“八•一八”等革命群眾組織進行殘酷的武裝鎮(zhèn)壓,打死打傷革命群眾三百余人,甚至向十五、六歲的女孩開槍,逮捕革命群眾近萬人。第三,趙永夫謊報軍情,欺騙中央,蒙蔽群眾,所謂“八•一八”等革命群眾組織擁有大批槍枝,并首先開槍,毫無根據(jù)。經(jīng)向在場的許多革命群眾調查,守衛(wèi)青海日報社的“八•一八”群眾,并沒有槍枝。趙永夫等人派了專門小組進行調查,亦未搜到一枝槍。第四,以上事件同原青海省委書記王昭直接有關。(五)人民解放軍是偉大的。二•二三事件是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制造的,廣大的當?shù)伛v軍的干部和戰(zhàn)士是沒有責任的,一切革命群眾同人民解放軍當?shù)伛v軍緊密團結起來,堅決打擊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把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搞好。”
(注:以上參見2010-12-1 云鶴:“‘文革’史的研究,心須‘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從‘文革中的青海二•二三武斗慘案’的真相所想到”一文。文中介紹的事件經(jīng)過,沒有見說有分歧,但對事件性質有兩種觀點,包括周總理同葉劍英兩人對立觀點,有異議者請查看全文)。
另外,周總理在八屆十二中全會發(fā)言說:“(1)、葉劍英派工作組,好多都派到肖望東那里去了,所以肖望東對主席那么兇;(2)某某也是二月逆流的一部分,是跟葉參座的;(3)、二月大鬧懷仁堂后,17日某某起草鎮(zhèn)壓群眾的傳單,葉劍英修改后,還加重了,加上‘如不立即撤退,一切后果由你們負責’,用飛機大量散發(fā)。接著就抓人,抓了十萬人,還說少。軍隊剛開始發(fā)動群眾。黃新廷和李井泉勾結在一起,來了個鎮(zhèn)壓運動。于是萬縣就開了槍,一次打死170多人,其中還有小孩子,這亊葉劍英也是有責任的;(4)、葉劍英的女兒(葉向真)沖軍亊科學院(王樹聲同志為保護檔案),大字報也上亍了,葉是知道的,他沒有制止。葉向真用綁架的方法,只用了七分鐘時間,就把彭真、羅瑞卿搶走了,引起了以后的全國綁架,……;高干子女作壞亊,就是高干縱容的。陳云的女兒陳偉力,徐向前的女兒徐魯濱,反動得很,現(xiàn)在還直接攻擊毛主席,…;(5)、趙永夫是副司令員,把司令員劉賢權同志關起來,23日鎮(zhèn)壓群眾,《青海日報》的‘8.18’給圍起來,打死300多人,葉劍英還打電話祝賀,說他們打了勝仗。趙永夫倒(謊)說是林副主席祝賀的。2月開軍委以上干部會,就是要糾正他們的錯誤,但葉劍英還把趙永夫找來介紹經(jīng)驗,中央看了不對頭,林副主席講了話,才制止了。”
以上從事發(fā)過程,尤其是周總理親自領導下進了多次慎密調查研究,而作岀符合事實的處理結論,并在八屆十二中全會嚴勵揭露了類似嚴重問題。正因這些事實真相的逐步敗露,因此某些文痞,來了個急轉彎,急轉成這些文痞短期內岀了好幾本攻擊、誹謗周總理的書,有的竟是中央文獻出版社岀版的,如《新發(fā)現(xiàn)的周恩來》。這一動向,很值得注意。這伙資產(chǎn)階級文痞們,正如齊婕雯同志所說:“有人認為,文革…沒有把工農(nóng)群眾主導國家政治的理想作為一種機制予以制定并傳遞下來。那么,中國的當今憲法上規(guī)定是‘社會主義公有制為主體’,‘無產(chǎn)階級專政’等,這可是憲法上的機制呀!……,為何敢于和憲法作對說‘不論姓資姓社’呢?可見‘機制’這個東西,在中國的當代政治文化里,是可以被玩來玩去的,比妓女還不如”。當資產(chǎn)階級文痞們“擁護周總理”的假面具被揭穿以后,就顯出反周總理的真面目。
惲仁祥
2010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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