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寫博客了,原因:一是前期工作忙了一點;二是沉默也是一種再學習;三是有了時間的跨度看問題就會更清楚一些;四是多了微博的表達方式,所以博客就休息了一段時間。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望和思考,我把一些看法表達出來,與大家共同探討。
今天這篇文章的標題是《蛇的軌跡》,之所以用這樣一個標題,是因為《圣經》中記載人類痛苦的起源來自于蛇對夏娃誘惑。神創世紀之后,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了人,管理陸海空的動物。耶和華告誡人,不能吃“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并告誡人“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但是夏娃卻沒有聽從耶和華的告誡,受蛇誘惑與他的男人吃了“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于是人被耶和華趕出了伊甸園,蛇和人都受到了耶和華的詛咒,從此人類走上痛苦之旅。
上帝創世紀之后是有規則的,有些界限是不能逾越,同理一個國家也必須是有規則的,如果不斷逾越這些規則就要被規律所懲罰。在這個世界上有兩個最重要的國家,一個是美國,一個是中國,分別代表了新舊勢力,美國變得越來越像一條蛇,在不斷誘惑這個世界去吃“分別善惡的果子”,而中國更像是經不起誘惑而放下原則吃下果子的人,前者的行為是可憎,而后者的結果是可悲。
中國改革就到今天,很多改革都沒有堅守應有的原則,而是在美國的威逼和利誘下漸漸走上了一條異路,一些改革的動機不是從中國人的福祉出發,而是在美國人劃出的航線上前行,雖然口里還在宣揚著走自己的路,但越來越多的現實告訴人們,中國的一條腿已經踏在了美國人的船上,很多時候中國都身不由己。
如果廣泛談中國目前改革中的問題就比較寬泛,所以我今天想通過貨幣改革問題來淺談下人民幣是怎樣踏上“蛇的軌跡”的,用一個有代表性的問題來做分析。
人民幣二次匯改后,古梵先生與我做過一次交流,并形成了一篇博文《古梵先生談經濟熱點問題》[2010-06-24 ],在這篇博文中,古梵先生說道:“這次匯改,市場中叫好聲一片,我想國內這些人的叫好聲喊得有些太早了,因為驗證這次匯改是否成功還需要一個周期去觀察才能得出結論。我對這次匯改的樂觀情緒沒那么高,因為國內熱錢澎湃、人民幣升值預期很高、金融市場監管無力、人民幣與美元脫鉤可能造成美元再次貶值等前景不明的條件下,有什么理由對這次匯改樂觀呢?我反而擔心人民幣現在與美元脫鉤后會形成非常復雜難解的問題,其中就包括美元貶值引發世界性的通脹問題,同時也對中國的寬松貨幣政策的調整帶來很多難度和負面因素,要想回避這些因素的出現,我想央行就只有不斷出手干預人民幣匯率以回避大幅度升值帶來的種種風險,困擾也一定不小。” 一年快過去了,回頭發現這些判斷幾乎都成為了事實。
正是人民幣不斷向美國人妥協,才有了今天中國內部通脹難以控制的局面,中國此輪開啟內部通脹的時間窗口,恰恰是以二次匯改為起點,這不是一種巧合。
要想知道我們是否踏上了“蛇的軌跡”,就要先看看蛇在想什么,如果蛇想要做的,人都按照它說的去做了,那就說明人踏上了“蛇的軌跡”。
第一、蛇的程序
美國要用貨幣攻擊世界,需要幾個最基本的先決條件:1、開放的市場;2、開放的匯率市場;3、開放的資本賬戶。“三開放”是美元自由攻擊世界的前提。
所以美國首先要極力鼓吹“自由市場”,自由市場可以為美元構建最佳的投資、投機場,是美元掠奪世界資源的“寶典”,是打開新興市場大門的“咒語”。為構建“自由市場”,美國的精英們為它賦予了太多的內涵,如自由、民主、人權等等,誰敢阻擋這個“自由市場”的形成,誰就會被扣上政治帽子,如果軟的行不通,美國人就會開動炮艦來完成它的“自由市場”。
而開放的匯率市場與開放的資本賬戶是美元自由出入各國的必要程序,利于美國完成貨幣到商品的自由操縱與轉換。
“三開放”的條件構成以后,美國所要做的就是用所謂的帝國信譽與美元霸權不斷地印鈔。美國印制一張1美元鈔票的材料費和人工費只需0.03美元,卻能買到價值1美元的商品,美國由此每年得到數百億美元的巨額鑄幣稅收益。
美元是世界性儲備貨幣,對國際大宗商品具有定價權,所以美國印鈔的目的就是掠奪世界資源、控制各國市場。控制資源等于控制了世界的需求,控制市場等于控制了消費群體,控制這些就等于控制了世界財富;而獲得財富的方法就是將世界資源低價買入高價拋出;達成低買高賣的路徑就是制造“通貨膨脹”和“經濟危機”,這個方法也當然適用于不斷擴大西方在世界市場中的權益,從而最大限度地控制各國的市場乃至主權。
這樣西方金融寡頭們就完成了用金融游戲控制世界的程序。在這個過程中,美元的貶值不是為貿易平衡服務,而是為金融侵略服務,美元的低價輸出和泛濫可以摧垮它國的貨幣體系,可以進一步增強美元的霸權,同時賴減美國的國際債務。
由此可以看出造成這個世界貿易不平衡的真正原因不是發展中國家輸出的廉價商品,而是美國輸出了大量的廉價美元。輸出廉價商品與輸出廉價美元相比較,美國的齷齪一目了然,等價物任意大幅度的波動嚴重地破壞了世界貿易的公平性。但是蛇卻慣于把自我的錯誤都推到勞動者身上,這就是資產階級慣有的邏輯,蛇的邏輯與程序,所以中國的商品與人民幣就被套上了“蛇的程序”。
正是在這個程序面前,新興經濟體走上通脹之路,而通脹之路也是泡沫破滅之旅。這條不歸路,就是蛇的指引。
第二、服從蛇的程序
中國的金融改革在很大程上是按“蛇的軌跡”在運行,雖然改革之初竭力避免踏入“蛇的軌跡”,但在銀行改革上我們還是吃了大虧,大批國有銀行的股權被西方廉價瓜分。
目前金融改革又變得意外引人注目,從人民幣匯率改革到資本賬戶的開放,國內的動作都突然提速,而這些改革恰恰都集中在國內資產泡沫嚴重時期,也就是說在中國經濟可能硬著陸的前夜突然加快了金融改革。人民幣加快下海速度,資本賬戶加快開放進程,再加上前期的“自由市場”,中國將為美國的貨幣戰提供“三開放”的有利條件,不得不說,中國已經踏上了“蛇的軌跡”,服從了“蛇的程序”。所以大批美歐對沖基金云集香港,等待做空中國,對此我并不意外,可以說這是我兩年前在博客里就做出的判斷,至于能否成功,我將在未來的文章中專題論述。
有人會說:“改革開放讓中國變得越來越富裕,就是得利于自由市場,而金融體系不斷推進改革正是這一自由進程的必然,任何阻擋這一過程都是不負責任的、無知的。”
我覺得中國的一些認知悲劇就在這里。從歷史來看,財富與商品在任何時期都在轉換,市場從來都存在,不然中國古代就不會有絲綢之路了,古代中國也不會通過貿易賺取大量的財富了。清朝后期之所以比較封閉是因為內部經濟循環基本可以滿足國人的自我需求,而清朝又不崇尚“重商主義”,所以對外經濟交流減少了,乃至變得封閉起來。如今,中國市場與世界市場相結合是“現代重商主義”的必然趨勢,更是中國構建了和平環境的必然趨勢,中國需要世界,世界也同樣需要中國,這是一體兩面的,而有些人看問題卻只看一面,總片面強調中國需要世界,這就讓認知流于盲從,這種盲從的后果讓中國失去了自我,甚至會讓一些人以為中國的財富都來源于西方,但事實是中國人用自己的人力、勤勞、資源、環境等贏得了應有的財富,而不是任何資本主義國家給予的施舍!
難道“自由市場”現在可以想象沒有中國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而且“自由市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需要中國!中國市場是塊金磚,請不要把它當磚頭去賣!但是國內卻不乏抱著金磚當磚頭賣的人,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很顯然,他們服從了蛇的程序,在蛇的程序里,他們肥了自己,坑了國人。
美元在國內不斷放大投資,但美歐卻不斷限制中國投資進入他們的市場,結果造成了美元走進中國易而走出去難的局面,正是在這樣的局面下,國內的外匯占款不斷增加,外匯占款不斷增加就形成了中國外匯儲備急劇膨脹的現象,這種膨脹不是國人之福,而是國人之禍,因為這一現象說明中國正在不斷丟失自己寶貴的市場,說明美元在中國市場占據了極為重要的地位,美元在國內市場的地位如今足以嚴重威脅中國人對自己市場的主導權。
美元儲備急劇膨脹,中國就不斷擴大購買美國國債,這種格局的持續發展,讓中國作繭自縛。中國實際應該做的是嚴格限制美元進入中國市場,但是國內為什么沒有限制呢?因為服從了蛇的程序。這個服從的結果是蛇進出中國越來越自由了,而中國進入到“蛇的領地”卻越來越受限制。
但是國內的一些經濟學家卻對此閉口不談,他們只談不斷擴大境外投資之類的話,當中國境外投資受阻時,他們又會把問題上升到私有制問題上,最后索性都推到體制問題上。總之,在他們眼里美歐是沒問題的,如果有問題就一定出在中國身上。由此讓我深刻認識了什么叫:吃里扒外!
從中國的經濟學界,我感到了比腐敗還墮落的氣息。某些為中國啟動改革的人,其實就是醸就今天腐敗結果的人,因為任何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在形成的初期都是一個資本掠奪的過程,當中國開始結合資本主義進行改革的時候,改革的引導者就應該清晰地判斷到這些問題嚴重的存在性,他們對西方資本主義的發展史是了然的,最起碼馬克思的《資本論》就清晰地為他們講解了原始資本累積的過程與事實,而今天他們卻搖身一變,變得大義凜然了,變得和那個既得利益集團似乎是完全對立的了,并借此開始向體制開炮,我并不覺得這些人是改革的英雄,我到認為他們有些怯懦,他們對改革留下的嚴重后遺癥缺乏擔當,因此他們應該首先承擔歷史責任,再去大談體制改革問題,因為這些行為攸關國家體制改革的動機問題。
二戰之后,猶太財團掌握了美國的國家機器,因此自由市場就賦予了過多的猶太色彩,在這種主導力量面前,國內缺乏對猶太人的深刻認識,這使中國的經濟學界缺乏戰略眼光。經濟界的主流聲音也大都來自美國,這些聲音嚴重阻塞了中國的視聽,讓中國失去了思考力,從而把中國改革快速致富的原因更多地歸于外因,而否定了中國的內因,而內因恰恰是最重要的,正因如此,中國需要尋找自己,堅守自己在自由市場中的權益,確立中國應有的地位,以保護中國的人權。
我并不反對匯率市場與資本賬戶的開放,而是認為金融改革的步伐要踏準節拍,改革有它的周期律,當我們的經濟處于高風險周期時,加速改革是反規律的,這將中國置于了危險境地。中國有自己特定的環境和氣候,什么時候下水游泳,要根據本地的天氣和水溫情況來決定,而不能按照美國人劃定的時間表在冬天里下水,這是自然常識,也應是我們金融改革的常識。
在經濟面臨多種風險的周期里,國內更需要的是冷靜,需要更客觀地審視我們的改革路徑。
前期我一直在想:“中國的改革核心到底是什么?”面對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品味出四個字“重商主義”。這些年的改革核心似乎都是圍繞著這四個字在運行,在這四個字面前我們荒廢了道德建設,忽略了法制建設、民生建設等等,而大搞腐敗建設、投機建設,造成了社會嚴重的兩極分化,社會調降了幸福指數。
而圍繞著“重商主義”這四個字,國內的一些經濟學家為西方套上了太多的光環,從所謂的自由市場到體制改革,不知不覺,中國被打上了“蛇的烙印”,正是在這種烙印下,中國的改革前景、發展前景變得越來越復雜。把“重商主義”放在至高無上的地位,這是服從了“蛇的程序”一個重要特征,所以中國的一系列矛盾才會越來越突出。
所以國內的經濟學界到金融改革,都越來越缺乏獨立性,再加上外部資本的腐敗滲透,中國漸漸服從了“蛇的程序”,并且有些改革是在渾水摸魚,國人在不斷疑惑中被強行地架上了“蛇的路徑”。關于這些問題不僅僅是我個人擔憂的問題,也是很多中國“非主流經濟學人”擔心的問題。(由于篇幅過長,所以分期發表,后文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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