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王”贏得總統大選后,不少吃瓜群眾發出疑問:他身上那么多官司該怎么辦?美國司法系統判還是不判?定罪——美利堅由“重罪犯”領導;無罪——那就是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箴言拋之腦后。在美國總統面前,“司法公正”變成了可以隨意調整的橡皮泥,而美國司法體系早已淪為兩黨斗爭的工具。
當地時間11月21日,美國司法部長提名候選人馬特·蓋茨因深陷性丑聞,在一陣陣叫罵聲中主動表示放棄內閣職位。
他在社交媒體上宣布了這一決定,稱自己的提名已經給特朗普的過渡工作造成“干擾”,因而停止考慮擔任司法部長一職。
隨后,特朗普在其自創社交平臺Truth Social上發帖稱贊了蓋茨的決定,表揚其“不想分散政府注意力”。
對此,特朗普過渡團隊發言人卡羅琳·利維特表示,特朗普致力于為司法部選擇一位“堅決捍衛憲法、結束司法系統武器化”的負責人。
諷刺的是,深陷丑聞的政客愧于擔任內閣部長,但卻可以擔任美國總統!
老墨真想采訪一下特朗普,在表揚蓋茨的時候,有沒有一絲絲地心虛?
身上背負著多達86項指控尚未了結(其中聯邦指控44項、州指控42項)的懂王這下突然不“懂”了。
特朗普在2024年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上
1
一場司法笑話,一場民主諷刺
特朗普以高調勝利的姿態重返白宮,成為美國史上罕見的“重罪嫌疑犯總統”。與其說這是“人民的選擇”,不如說是美國司法體系“精神分裂”的縮影。
8月,由保守派控制的聯邦最高法院作出裁決:總統可以在“因官方行為造成的訴訟”中享受豁免權,即聯邦層面對于特朗普的指控是“無效的”,作為總統的特朗普無法在聯邦層面被定罪。
這就意味著,縱使特朗普真的犯下了“滔天大罪”,只要他能夠申辯自己“出于官方行為”,辯護他的行為是“職責所需”。
那么無論其動機多么私利化,都不在聯邦法院管轄之列,從而免于起訴。
從法律技術角度看,這一裁決具有一定合理性,畢竟總統需要處理復雜的國家事務,司法訴訟若頻繁干擾,確實可能阻礙行政效率。
今年4月特朗普在紐約地方法院受審
但問題在于,特朗普的“官方行為”是否包括煽動暴力、妨礙司法或選舉干預?
最高法院為他披上“免罪金牌”,實際上等于為未來的總統濫權打開了方便之門。
也正是因為“免罪金牌”加身,特朗普再度當選總統后,聯邦司法部對其的態度也急轉直下。
當即便以“政策優先”為由,表示將逐步撤銷聯邦層面對特朗普的起訴。
不過,大法官的解釋固然能夠消解聯邦層面的訴訟,但美國各州有“州級司法獨立權”,因此紐約州所“積攢”的34項指控由州一級特別檢察官處理,聯邦無法介入。
紐約州是民主黨的“老巢”,現在民主黨選輸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特朗普判罪?這就很難辦了。
作為一個“重罪犯”,特朗普既能獲得黨內總統候選人提名,又能被美國公眾選為總統,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司法笑話”。
緊接著在11月25日,當初起訴川普的檢察官史密斯就以司法部禁止起訴總統的政策為由,放棄對當選總統特朗普涉嫌密謀推翻2020年總統選舉結果,以及其2021年卸任后非法保留機密文件的起訴。
而此前老墨提到過的川普團隊中的那個“毒舌”華裔發言人史蒂文·張聽聞這個好消息,立馬發表了評論。
他發表聲明:“撤銷對特朗普的起訴是法治的重大勝利,也是終結司法系統政治武器化的重要一步。”
老墨不禁感嘆一句,真是成王敗寇啊,輸了就是惡貫滿盈、破壞法治、十惡不赦的罪人;贏了就是光速撤訴、憑一己之力推動美國法治進步,何其諷刺。
這種明顯的“雙標”做法,直接沖擊了司法公正的底線。
在普通公民面前,“司法獨立”常常如同鐵面無私的冷酷機器;但在美國總統面前,它卻成為隨意調整的橡皮泥。
老墨看來,美國司法系統可能面臨著一個兩難困境。
若宣布特朗普有罪,以彰顯自己“司法平等”“司法獨立”,那么就說明了堂堂美國總統是一個十足的罪犯,美國的民主政治體制竟然允許一個“重罪犯”來領導國家。
若是宣布特朗普無罪或免于處罰,那就是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箴言拋之腦后,或者堂而皇之地告訴世人針對特朗普的刑案是民主黨“追殺政敵”之舉,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無論美國司法系統采取怎樣的態度,都是對美國法律制度乃至政治的巨大諷刺。
2
州級司法——最后的防線?刺人的刀刃?
在聯邦層面對特朗普的追責宣告無力后,州級司法成為最后的堡壘,其中尤以紐約州對特朗普提出的34項指控最為顯眼。
從表面看,這似乎是州級司法獨立性的體現,是一場為“正義”而戰的孤軍奮戰。
然而,深入剖析這場司法攻防戰的始末,便會發現所謂的“正義”,從一開始就被深深嵌入了黨派爭斗的邏輯之中。
民主黨主導的紐約州檢察機關針對特朗普的司法訴訟,看似要彰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實則是將司法作為政治斗爭的武器。
自特朗普卸任以來,民主黨便不斷通過立法調查、司法程序和媒體宣傳,對其展開多線圍剿。
從國會山騷亂事件的特別委員會到這場州級司法追訴,民主黨顯然希望以各種方式拖垮特朗普,削弱其政治影響力。
然而,這種訴訟顯然夾雜了太多黨派私利,客觀上強化了共和黨選民對“司法偏向”的不滿。
與此同時,共和黨并非這場權力游戲的清白者。
共和黨同樣將司法問題政治化,試圖將任何針對特朗普的調查塑造為“政治迫害”的陰謀。
在這種背景下,紐約州的指控無論最終結果如何,都很難擺脫“黨派工具”的標簽。
負責“特朗普案”的紐約州特別檢察官杰克·史密斯
更諷刺的是,民主黨在州級司法上的強硬態度看似“堅持原則”,但這種策略無疑也為未來的黨派斗爭埋下了隱患。
如果共和黨在其他州發動類似的司法反擊,將民主黨高層視為目標,司法體系將進一步淪為黨派斗爭的競技場,公眾對司法公正的信任也將徹底崩塌。
這場州級司法戰,其實是美國司法體系被綁架為兩黨斗爭工具的縮影。
民主黨對特朗普的司法訴訟,不僅是為了追責,更是為了贏得政治資本;而共和黨對這些指控的全盤否定,則是為了塑造“政治迫害”的敘事。
兩黨互不妥協、各執一詞,最終損害的卻是司法的權威和獨立性。
于是,美國司法的獨立性與公正性在這場政治纏斗中變得虛無縹緲,曾經“司法獨立”和“司法公正”的理想早已在黨派利益面前做出讓步。
紐約州對特朗普的指控,盡管披著“司法”的外衣,但其背后潛藏的黨派博弈,才是這場戲碼的核心。
民主黨的“孤軍奮戰”并非單純為了捍衛司法尊嚴,而是為了捍衛自己的政治地盤;而共和黨對這一切的批判,則是為了保住特朗普的權力基礎。
在這樣的政治泥淖中,法律不過是兩黨斗爭的工具,公正更無從談起。
3
“劣跡斑斑”的內閣與權力游戲
特朗普的“司法豁免”不僅為他本人開辟了逍遙法外的道路,也為他組建一支“問題內閣”鋪平了道路。
要知道,前文提到的已經主動放棄司法部長職位的蓋茨,在被懂王提名的時候,還處于因涉嫌與未成年人發生性交易接受眾議院的道德審查的過程中。
2024年10月12日馬特·蓋茨在特朗普集會上登臺
此外,被特朗普提名為國防部長的皮特·赫格塞斯,此人近期被爆出涉嫌性侵。
而他卻回應“雙方自愿”且“達成和解,付過了錢”,這個操作讓人瞠目結舌。
2017年4月6日特朗普接受皮特·赫格塞斯采訪
此外,還有教育部長提名候選人琳達·麥克馬洪被指控縱容前員工性侵兒童,其丈夫艾斯·麥克馬洪還被指控涉嫌性侵和性交易。
2017年3月29日時任總統特朗普迎接琳達·麥克馬洪
不得不說,特朗普這波“賊配軍”的操作,完全無視了公眾對執政道德的底線期待。
更有甚者,為了讓這些劣跡斑斑的“鐵桿”通過參議院的提名審查,特朗普近期瘋狂游說共和黨籍參議員,要求他們配合自己的提名。
這一系列“騷操作”早就揭開了美式民主的面紗:權力游戲的規則從來不是維護制度公正,而是最大化地利用漏洞。
他的內閣成員被曝丑聞也好,司法部高層被質疑濫權也罷,只要能夠鞏固自己的權力基礎,便可以理直氣壯地置若罔聞。
老墨倒是覺得,這段時間的美國政壇大亂斗告訴我們:當司法系統因政治立場而分裂,因黨派博弈而動搖,它的公信力便隨之坍塌。
當“重罪嫌疑犯”可以成為總統,內閣成員可以劣跡斑斑時,美國自詡的“民主燈塔”就已黯然失色。
最大跌眼鏡的就是,特朗普的一系列豁免與特權,正是在美國的民主框架內實現的。
選民投票讓他再次上臺,最高法院的裁決為他掃清障礙,而各級司法機構的無所適從,更讓他如魚得水。
在這樣的背景下,“司法獨立”和“司法公正”早已不是高掛于法院門前的信條,而是政治工具箱中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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