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育出夏洛克這種狠毒人物的宗教與文化,是不是真的包含某種自我毀滅的元素?”
以色列將民用通訊設備武器化,給黎巴嫩真主黨以及大量無辜平民(包括兒童)造成重大傷亡,這一確定無疑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看似極為高明,實則愚不可及,從長遠來看,必將對以色列自身,乃至猶太人這一族群,產生極為嚴重的后果。
中國有句古語,“殺人可恕,情理難容”,意思是說,殺人有時尚可寬恕,但傷天害理卻不能容忍。
以色列的行為正是傷天害理!
如果要打一個比方的話,以色列的這種行為,相當于向井水里投毒,或者在社區里派發有毒的糖果,這種行為的惡劣程度,遠遠超過了諸如大聲喧嘩、隨地吐痰等一般劣跡,屬于絕對不能容忍的范疇,如果社區居民不集體將其驅逐,則所有的居民,都會人人自危,失去安全感。
以色列的行為,從政治和社會心理的角度來看,必將重新激活在歷史上給猶太人帶來重大災難的反猶主義,或者說,以色列的行為,將會使早已淪為政治不正確的反猶主義,重獲正當性。
因為以色列的全部行為,似乎都在驗證反猶主義者的預言:殘忍、冷酷、狠毒、奸詐、嗜血、貪婪,不怕突破任何底線……
莎士比亞在十六世紀,也就是相當于中國明朝的萬歷年間,在話劇《威尼斯商人》中,塑造了猶太商人夏洛克這一角色。
夏洛克為人陰險,心胸狹窄,報復心極重。威尼斯商人安東尼奧為幫助好友巴薩尼奧完婚,向夏洛克借高利貸,夏洛克佯裝慷慨不取利息,但卻同安東尼奧簽約規定,到期不還要從安東尼奧身上割一磅肉。
安東尼奧的貨船在海上遇風暴失事,不能如期償還借款,夏洛克便一定要從安東尼奧胸口割下這磅肉。當法庭調解讓安東尼奧出兩倍甚至三倍的錢償還他時,夏洛克窮兇極惡地叫囂說:“即使這六千塊錢中間的每一塊錢都可以分作六份,每一份都可以變成一塊錢,我也不要它們,我只要照約處罰。”說著便兇殘地在自己的鞋口上磨刀,準備動手。
夏洛克之所以一定要致安東尼奧于死地,是因為安東尼奧借錢給人時不收利息,影響了夏洛克的高利貸行業,所以他要借機報復。
夏洛克日后成為現代猶太人的典型形象!
我們看今日以色列在加沙地帶、在黎巴嫩的這種兇殘的、毫無同情與憐憫的、斬盡殺絕的勁頭,是不是和夏洛克很像呢?
02
這里我要強調指出的是,以色列并不等于猶太人。
很多猶太人不生活在以色列,而無論是在以色列國內還是在歐美,也有很多猶太人反對以色列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就我個人而言,我也反對把以色列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簡單地歸咎于猶太人。
但問題的復雜之處在于,把持以色列的猶太復國主義集團,一直以代表全體猶太人自居,并刻意地把輿論對以色列國防軍種族滅絕行為的批評,等同于反猶主義。而對一般社會公眾來說,把以色列和猶太人做細致區分,也是困難的,許多人會不假思索地把以色列的暴行等同于猶太人的暴行。
《威尼斯商人》創作于400多年前,由此可見,對猶太人的厭惡、痛恨在歐洲有著深厚的歷史淵源,猶太人也因此長期受到歧視與迫害。
二戰期間,反猶主義在納粹的推動下登峰造極,給猶太人造成了極其巨大的災難,約600萬猶太人死于毒氣室。
因為這場災難過于巨大與深重,戰后,反猶主義成為一種政治不正確,甚至罪惡。以色列能夠順利建國,并生存至今,從政治、社會心理的角度來看,非常受益于這一轉變。
如今,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內塔尼亞胡主導的以色列猶太復國主義政權,已經通過自己極其殘暴的種族滅絕行為(有統計顯示,加沙地帶的實際死亡人數在18萬以上,包括大量的兒童,很多尸體因為被埋在廢墟下面而無法精確統計),成功激活了反猶主義,在猶太人頭頂上盤旋了2000年的詛咒與惡靈,再次蘇醒了,對猶太人來說,這意味著什么,是不言而喻的!
從這個意義上說,以色列已經成了全體猶太人的敵人!
夏洛克沒有得到好下場,但他得到了寬恕,避免了徹底破產。以色列搞種族滅絕,搞國家恐怖主義,同樣不會有好下場,在強弱易勢之后,以色列能不能得到寬恕,會不會再次萬劫不復,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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